跟張瑜兒一起收拾了房間之后,寧飛從湮空神戒里取出了點食材,簡單做了點吃的。兩人相對而坐,邊吃邊聊,聊的都是各自的經歷,雖然事后寧飛也沒記住什么,但還是很開心。
這么長時間沒見,張瑜兒似乎又變得漂亮了不少,這讓寧飛感覺很是養眼。而張瑜兒則是因為回來就看見了寧飛,有種兩人心有靈犀的感覺,內心里一陣欣喜。
“姑過了十五也要來看看,因為正月十七是寧叔叔的生日,她想去寧叔叔墳上看看。”張瑜兒道,“而且這段時間她和爺爺了不少關于讓爺爺和寧爺爺和解的話,爺爺很聽姑的,我覺得過不了多久,他們兩個老人就要重新見面了。”
寧飛點了點頭,自己的父親寧桐湖生日他倒是記得,并且,從張瑜兒的話里,寧飛也聽出了張寒露到底為寧家做了多少,心中很是感動。
還是那句話,就算是以他的角度看,他也覺得寧桐湖錯過了張寒露,絕對是個遺憾。
正聊著天,張瑜兒像是想起了什么,望著寧飛,好久才問道:“對了,有件事情想問問你。”
“什么事兒,這么嚴肅。”寧飛有些疑惑。
“我前兩天和曉柔姐一起吃了飯,她問了很多關于你的事情。”張瑜兒低聲道,“你們倆……”
寧飛抄起筷子夾了口菜,一邊嚼一邊道:“哦,那傻娘們兒估計沒我什么好話吧?”
“我想問的不是這個,我想知道的是,你們兩個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張瑜兒道,“我感覺,她對你的態度似乎變得很不一樣了。”
“那是當然,她有把柄落在我手上。”
寧飛哈哈一笑,把他和韓曉柔之間的事兒從頭到尾地了一遍,包括在華漢醫院的時候韓曉柔走錯廁所,以及后來她爸韓鐵虎找自己幫忙,自己夜里潛入韓曉柔家的事兒。
張瑜兒聽是發愣,而寧飛則是像個白癡一樣,笑得很是開心:“哈哈哈哈,估計那傻娘們兒現在還以為我手機里存著她的裸照呢,你可別跟她啊,否則的話,我估計她會找我玩命。”
張瑜兒愣了好一會兒,這才眼神怪異地問道:“你……夜里潛入了她家?”
“是啊,怎么,難道你懷疑我沒那個事?”
“你當時還想給她拍那種照片?”張瑜兒表情來不善。
寧飛倒是有些奇怪:“哭貓你關心的方面有些跑偏啊,我想要表達的是,現在那傻娘們兒正被我要挾著,而且她還被蒙在鼓里呢。哈哈,這事兒,想想都覺得解氣啊。”
見寧飛笑得很開心,跟個白癡一樣,張瑜兒這才想起寧飛在男女感情這方面到底是多遲鈍,而且見他不像是那種隨便對女人動歪腦筋的樣子,只能是暗自嘆了口氣。
“好吧,你厲害。”張瑜兒低聲道,“不過,以后這種事兒你盡量少做。”
“那是,你以為我那么愛管閑事兒啊?”寧飛笑道,“就算是這樣,我也是沖著她爸的面子。你是不知道,她爸因為她的冷漠,到底愁成了什么樣子。”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你這些舉動會讓曉柔姐誤會。”
張瑜兒道:“女人都是很敏感的,而且你……”
寧飛倒是聽明白了,隨即一臉的古怪:“哭貓,你該不會以為那傻娘們兒會喜歡上我或者是我會喜歡上她吧?”
張瑜兒點了點頭。
“快別逗了。”寧飛擺了擺手,“就那傻娘們兒,我句不客氣的,也就長得還算是過得去,脾氣臭得沒法不,也總是一副看著就讓人來氣的高高在上的樣子。別我了,就算是狗剩子那種饑不擇食的,見了她也得繞著走。”
張瑜兒見寧飛竟然這么評價韓曉柔,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放下心來,卻是有些好奇地問道:“我總聽你這個狗剩子,這個狗剩子到底是誰啊?”
寧飛這才想起張瑜兒和凌然根就是沒見過面,而只要是提起凌然,寧飛總會很開心,就如凌然提起寧飛來時的心情一樣。
“狗剩子啊,這人可是個極品。我給你介紹一下他啊,他姓凌,名然,字狗剩,性別男,愛好是女,屬于饑不擇食的那種程度,只要看見個女的就能一見鐘情。腦子都讓A片給毒壞了,齷齪得不行。最近狗剩子看上一個島國妞,但那個島國妞似乎看他很別扭,我對這事兒并不看好。”
張瑜兒見寧飛竟然這么評價凌然,有些疑惑地問道:“這個凌然,跟你關系很不好嗎?”
“不啊,他是我兄弟,最好的兄弟。”寧飛笑道。
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剛剛的那些話有些不妥,寧飛接著道:“我們倆就這樣,見了面經常罵街,而且有時候還會干架。但我們倆的交情很鐵,而且,我們都很相信對方。”
張瑜兒這才明白過來,笑道:“我還真不知道你有這么個好朋友,而且既然你都這么,那么這個人應該是很靠譜吧?”
“靠譜?呵呵,他倒是不靠譜的時候居多。”
寧飛笑得很是開心:“不過,遇到事情的時候,我相信他肯定會幫我,比對我自己,還要相信。”
正月十五元宵節,因為楊欽和寧雪雯回不來,所以寧五烈身邊只有寧飛和楊雪喬兩個孩子陪著。
今年倒是和往年不一樣,因為張瑜兒也要到寧家大宅跟著一起鬧元宵,再加上今天一大早才風塵仆仆趕回來的布日古德,以及被寧飛邀請過來的楚風和蘇瀟雨姐弟倆,倒是顯得十分熱鬧。
布日古德原鳥窩一樣的發型也給剃成了圓寸,看上去倒是顯得很精神。但這會兒,布日古德看上去卻顯得有些狼狽,他背著一個看上去個頭不的木盒子,回到寧家大宅之后,就直奔楊雪喬那里。
寧飛看得有些奇怪,暗自跟了過去,見布日古德見到了楊雪喬之后,把背后的大木盒子輕輕放在了楊雪喬的書桌上,之后心地打開了盒蓋。
盒子里面裝的是一株看上去個頭不,而且年份很久,已經能稱得上是靈藥的雪蓮花。寧飛光是聞味道,就知道這是雪蓮花中堪稱王品的血蕊雪蓮花,很是難得。
合著布日古德是去采這東西了?等會兒,他為什么要去采這東西?這東西是在**那邊才會長吧?布日古德跑到**去了?
“這就是我跟你的那朵花,沒想到過了這么多年,它還在。”布日古德輕聲道,“送給你。”
楊雪喬雖然不知道這東西的價值,卻也認識這是雪蓮花,愣了一下之后,問道:“你腦子有毛病啊?讓你去你還真去啊?”
布日古德有些臉紅,朝楊雪喬笑了笑之后,轉身就走了。
寧飛一臉古怪地目送布日古德離開,之后便走了進去,從湮空神戒中取出了專門種植靈藥時用的那種刻畫著陣法靈紋的玉盆和靈凝土,忙活了一陣之后,這才幫著楊雪喬把那株血蕊雪蓮花給栽上。
忙活完了之后,寧飛一臉好奇地問道:“二喬,你跟德哥之間是不是……?”
楊雪喬原正開心地擺弄著血蕊雪蓮花,聽了寧飛這話,臉頓時沉了下去,語氣不善地道:“你什么意思?”
“人家可是大老遠的連夜跑到**去給你采這東西,而且,你看見你書桌上那塊玉佩沒有,那據是禪宗四祖道信戴了一輩子的東西,珍貴得不行。”寧飛笑道,“人家都做到這份兒上了,你還看不出來啊?你不是挺聰明的?”
“而且德哥這人長得帥不,實力還強,還曾經是大戶人家。”寧飛道,“配你,正好。”
楊雪喬臉色更加的不善,瞪著寧飛,只想把桌子上的玉盆呼到他臉上。
她喜歡的可就是面前這個白癡,而這個白癡竟然出這種話,想把她給介紹給別人。
楊雪喬瞪著寧飛看了好久才嘆了口氣,隨后僅僅了兩個字:
“出去。”
“生氣啦?”寧飛見她臉色不對,試探性地問道。
“白癡!給老娘滾!”
楊雪喬像是只發了瘋的貓,抄起桌子上的一些書和其他一些什么,玩命一樣朝著寧飛招呼。寧飛見情況不對,一閃身就沒了影兒。
寧飛離開之后,楊雪喬站在房間里氣呼呼地站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罵了句:
“白癡!”
正月十五過后就差不多要開學了,寧飛這才記起來自己還是個學生,不禁有些莞爾。楊雪喬所在的京城醫大其實已經開學好幾天,但因為楊雪喬想要陪著外公寧五烈過完正月十五,所以就沒著急走。但可能是因為跟寧飛生了點氣,楊雪喬第二天就離開了S市,回了京城。
與楊雪喬不同,凌然這個家伙在京城醫大是出了名的廢材,課很少去上。跟寧飛打電話的時候才想起來已經開學,原想到S市跟寧飛呆一陣的打算自然是落空了。
寧飛搬出了寧家大宅,回到了自己和張瑜兒合租的那個宅子,當然,大多數時間他都是在修煉。而這兩天,張瑜兒因為張寒露到S市祭拜寧桐湖的緣故,則是住在了寧家大宅,寧飛自己倒也樂得清靜。
正月十七早上,張寒露開車來接了寧飛,要跟他一起去寧桐湖的墳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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