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蘇瀟雨那可以讓正常男人心中發(fā)癢的聲音,在寧飛這里一點用都沒有。
他很是老實地把他和周璐之間的恩怨給了一遍。反正這事兒楚風也知道,與讓楚風添油加醋地跟蘇瀟雨,倒不如他自己主動點。
“我看周璐的樣子,似乎是真的想跟你重歸于好。”蘇瀟雨輕聲道。
寧飛一愣,隨即擺了擺手,道:“學姐你別開玩笑了。”
“你們男人或許看不出,但女人看女人,是很準的。”蘇瀟雨笑道,“我剛剛仔細觀察了一下,她似乎沒有要騙你的樣子。”
“就算是不騙,我也沒那個興趣。”
寧飛搖了搖頭,道:“學姐,還是快點去你家吧,楚風那個家伙玩什么游戲都會開掛,我得盯著他,才能放心。”
“大高手,他就算不開掛,你也打不過他的。”蘇瀟雨笑道,“我對他的套路比較清楚,有空我教教你,這樣你跟他打的時候,也好有個底。”
蘇瀟雨的意圖恐怕傻子都能聽明白,可惜,寧飛比傻子還不堪,只是嘆了口氣,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大不了,哥以后不玩那個讓我丟盡臉面的破游戲了。”
就這樣,寧飛上了蘇瀟雨的車,跟著她到了她家。到了家之后,蘇瀟雨換上了一身比較寬松的衣服,玩游戲的時候她就坐在寧飛旁邊,只要寧飛有那方面的想法,想要看到點不該看的東西,很是容易。
但寧飛卻是被徐杰和楚風給虐得大為光火,堂堂一個筑基期修真者,丹道和陣道的雙料大師,愣是給急得抓耳撓腮,注意力都在屏幕上,壓根就沒注意蘇瀟雨。
蘇瀟雨見此,心中暗自嘆息,也明白了如果想要跟寧飛在一起,這個過程絕對是很漫長,而且絕對不輕松。寧飛在感情這方面,遲鈍得簡直有點駭人聽聞。
下午,寧飛回了住處,跟張瑜兒吃了晚飯,之后又聊了會兒天,便回到房間開始修煉了。
倒是張瑜兒,在知道寧飛今天跟蘇瀟雨,楚風,徐杰三人玩了好幾個時的游戲之后,話都帶著點醋意。可惜寧飛壓根聽不出來,這讓張瑜兒心中憋著口氣,回到房間之后,打開了筆記就開始下載英雄聯(lián)盟。
大約后半夜兩點,寧飛正修煉著,突然感覺手心一陣發(fā)熱。
布日古德原是把留在寧飛身上的咒印給抹掉了,但因為寧飛現(xiàn)如今不是住在寧家大宅,于是便主動要求布日古德給自己身上下了個并沒有任何壞處的咒印,這樣一旦寧家大宅遭遇什么情況,他也能第一時間感應(yīng)。兩人約定好了,除非是遇見特別難纏的情況,否則布日古德聯(lián)系寧飛只會打電話,不會用咒印。
現(xiàn)如今手心的咒印發(fā)熱,那么就明布日古德那邊遇見麻煩了。
想到這里,寧飛沒有任何猶豫地離開了房間,到了院子之后直接施展鬼神亂界閃,直接沖向了布日古德所在的位置。
飛了一陣之后,寧飛發(fā)現(xiàn)現(xiàn)如今布日古德所在的位置并不是寧家大宅,而是上次他和凌然與鳶田四郎,服部靜子師徒交手的西郊護城河。
布日古德在跟人交手?
寧飛眉頭微微一皺,有些擔心是不是上次殺掉聚仙門修士的事兒暴露了。
真要是暴露了,并且被聚仙門的人找上門來,這事兒就麻煩了。
過了沒多久,寧飛便抵達了西郊護城河。這地方還跟上次一樣冷清,周圍車都沒有一輛,依舊是修真者對戰(zhàn)的理想環(huán)境。
隔著老遠寧飛就看見了這會兒正站在岸邊的布日古德。這會兒布日古德的樣子很是狼狽,身上的衣服被燒得破破爛爛不,肩部也有一個幾乎講身體貫穿的傷口。
在布日古德前方不遠處,一個身穿沖鋒衣,牛仔褲,身高大約一米八左右的男人正懸空而立,表情很是僵硬。
讓寧飛有些意外的是,這個身穿沖鋒衣牛仔褲的修真者,竟然是個老外。
布日古德的實力寧飛是知道的,能把布日古德搞得這么狼狽,明這個老外修真者絕對不是什么等閑之輩。
老外隔著老遠就看見了寧飛,見寧飛的速度快得驚人,眼中出現(xiàn)了詫異。
“請不要誤會,我沒有惡意。”
老外倒也挺主動,在寧飛停下身形之后,主動打了個招呼。
這老外起漢語來很是流利,簡直比布日古德還要地道。
寧飛眉頭皺了皺,看了布日古德一眼,隨后又望向了老外,問道:“你干的?”
老外點了點頭。
“你這也叫沒有惡意?”寧飛語氣有些不善。
老外卻是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道:“我需要解釋一下,我是懷著好意來找他的,是他先動的手。”
寧飛沒繼續(xù)跟他糾纏,直截了當?shù)貑柕溃骸澳阆胱鍪裁矗俊?br />
老外仔細打量了寧飛幾眼,搖了搖頭,道:“我只是想要那朵血蕊雪蓮花,為了等那朵血蕊雪蓮花完成熟,我已經(jīng)等了整整五十年。沒想到只是稍稍離開了幾天,就被你這位朋友給采走了。”
“那玩意兒是你種的?”寧飛問道。
老外一愣,隨即搖搖頭:“不是。”
“不是你種的,就明不是你的,那你大老遠追到這里做什么?”寧飛道,“恐怕不光是在修真界,就算是在凡人界,這野生的東西也是誰采了算誰的。既然如此,你又憑什么非要從我朋友那里搶?”
老外這才明白過來,解釋道:“這位朋友,我并不是想硬搶,我是想用其他的東西和你這位朋友交換一下而已。只是你的朋友脾氣不好,所以才……”
寧飛眼中光芒一閃:“你想拿什么東西換?”
老外手上隨即光芒一閃,出現(xiàn)了一張寫著很多英文字母的白紙,很是鄭重地道:“用這個,以后拿著這個去找我,我可以幫他一個忙。”
“打白條?”
寧飛語氣更加的不善:“一張白條就想換一朵千年年份的血蕊雪蓮花?你腦子有問題嗎?”
老外搖了搖頭,有些嚴肅地道:“對別人來或許是白條,對我來,不是。我真的很需要那朵血蕊雪蓮花,可是我很窮。”
這人是神經(jīng)病嗎?
“不管你抱著什么目的來的,但這事兒沒商量。”寧飛淡淡地道,“請你離開。”
老外又是一臉的無奈,摸了摸腦門,道:“我真的很需要那朵血蕊雪蓮花,請你不要阻止我。華夏人,按照修真者的標準,我是筑基期高階的修為,你只是筑基期初階,你的修為不如我。我不想打架,所以請你理解。”
“廢話真他嗎多。”寧飛冷聲道。
老外臉上的無奈更加濃重,手上光芒一閃,多了一柄看上去很普通的手槍,道:“華夏人,請你不要逼我。”
手槍?
寧飛突然感覺有些荒謬,看著老外的眼神頓時像是看白癡一樣。
手槍這種東西對修真者能起什么作用?撓癢癢嗎?
遠處正半蹲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的布日古德見此情景卻是大聲叫道:“寧飛!心點,這個人有古怪!”
寧飛點了點頭,鬼神亂界閃隨即施展開來,疾沖向老外。
兩人之間隔著大約十米,以寧飛的速度,只不過是眨眼間的事兒。老外因為之前就見識到了寧飛的速度,在寧飛身形開始動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半空中使了個鐵板橋,險而又險地避過寧飛那一拳,感受到了那刮得臉部生疼的恐怖勁風,玩命一樣地逃向了遠處。
寧飛似乎料到了老外會這么做,左手像是已經(jīng)在等著一樣,順手抓住了老外的肩膀,猛地一扯。
寧飛原是打算把老外給抓回來補上一拳,他看得出這老外的肉身強度到底是什么層次,估計他一拳下去,能把老外給砸個前后透亮。
但寧飛顯然低估了老外到底多想逃走,在被寧飛抓住肩膀之后,老外沒有任何猶豫,往遠處沖的勁頭更大了幾分。
一聲輕響,血光迸濺,寧飛直接從老外的肩膀上抓下一大塊肉下來,順帶著也扯爛了老外的沖鋒衣和里面的T恤。
“h!gd!”
老外疼得一聲怪叫,捂著肩膀毫無高手風范地跑出去老遠。
寧飛正想丟了老外的沖鋒衣追過去,但卻發(fā)現(xiàn)老外的沖鋒衣似乎挺沉,而且在老外跟他拉開了一段距離之后,沖鋒衣突然發(fā)出了“滴”的一聲輕響。
“轟!”
巨大的爆炸聲響起,天空瞬間一片火光。寧飛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兒,就被火光給吞噬了。
火光散去之后,寧飛依舊保持著之前拎著老外沖鋒衣的那個姿勢,只是這會兒手里只剩下一團灰了。
他身上的衣服被燒得破破爛爛的,眉毛頭發(fā)也燒焦了不少,雖然沒有受到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但看上去十分的狼狽。
*?
老子竟然被一個修真者用*給陰了?
寧飛想到這里,眼神更加的瘆人,這讓遠處一直在觀察他的老外心里頓時打了個突。
老外很清楚自己沖鋒衣爆炸所產(chǎn)生的力量是什么層次,按理,一般的筑基期初階修真者被炸上那么一下,估計連身體都不會完整。而到了寧飛這里,卻僅僅是燒掉了衣服和幾根眉毛頭發(fā),身上連個傷口都沒有出現(xiàn)。
“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讓你冷靜一下。”
老外一邊話,一邊躲遠了點,手里的手槍指著寧飛,道:“你很強,我不敢太靠近你。”
著,老外的手上竟然又多了兩顆依舊看上去很普通的*,一臉的戒備。
寧飛冷哼了一聲,腳下一蹬,再一次暴沖向了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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