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個有些尖銳的聲音響起,不遠處,一個身材高瘦,長得倒還不錯,西裝革履的青年牽著一頭體型龐大的藏獒,緩緩走了過來。身邊還跟著兩個一看就是狗腿子的角色,屬于紈绔子弟出門的標配。
張瑯眉頭皺了一下,繼續逗著他那頭比特犬玩,連頭都沒回,道:“結果會如何,還得等斗過了之后再。”
“哈哈,二少,我就喜歡你這股倔勁兒。”
牽著藏獒的青年拍手笑道:“不過,一年前你養的那頭大黑就是被我這頭鬼獅子給咬死了,嗯,燉了之后味道真的不錯。現在你的這頭二黑,看上去還不如當初頭大黑,我只希望它在味道上別讓我失望就行。”
像是聽懂了主人的意思,那頭體格龐大的藏獒盯著張瑯和他的那頭比特犬,低吼了一聲,隨即便齜起了牙。
寧飛倒是看出了張瑯和這個青年的關系肯定是臭得一比,見此情景,寧飛朝凌然撇了撇嘴,凌然立刻會意,輕聲咳嗽了一下。
原威風凜凜的藏獒聽見了凌然這聲咳嗽,龐大的狗軀像是遭了電擊一樣哆嗦了一下,瞬間就發出了一聲哀鳴,趴在了地上,屎尿橫流。
西裝革履的青年沒想到自己的藏獒會突然這樣,差點被尿了一鞋。不過,他身邊跟著的那兩個狗腿子反應倒是挺快,一個鏟屎一個擦尿,非常的有默契。
張瑯這才轉過身,眼中光芒一閃,臉上卻是多了笑容:“云少你這鬼獅子狀態也不是很好嘛,到時候心點,輸了的話,這鬼獅子就得進我家的高壓鍋了。嗯,這么大的一頭,得燉好幾鍋。”
被張瑯稱作“云少”的青年冷笑了一聲,這才將注意到了站在張瑯旁邊的寧飛和凌然。
他看寧飛和凌然不像是張瑯的狗腿子,想了想,笑著問道:“這兩位是?”
寧飛和凌然連瞅都沒瞅那個云少,只是將目光停留在張瑯的那頭比特犬身上,似乎狗都比那個云少看著順眼。
“哦,這是我妹夫寧飛,這位是凌然。”張瑯不咸不淡地介紹道,“怎么,云少想做東請吃飯啊?”
云少在聽見“妹夫”兩個字的時候,有些詫異地盯著寧飛看了幾眼,之后笑了笑,陰陽怪氣兒地道:“二少都這么了,那等斗狗結束之后,我請你們吃狗肉。”
完,這個云少便拉著自己的藏獒離開了。
之后,張瑯給自己的比特犬二黑整理著狗毛,同時低聲道:“狗剩兄弟,原你你是狗見愁,我還有點不信,現在我真的信了。”
見張瑯看出自己之前做了手腳,凌然只是笑了笑,沒什么。
“但一會兒斗狗的時候,你可別來這手,在一邊兒看著就行。”張瑯道,“我要用我的二黑堂堂正正地贏了那頭藏獒。”
寧飛卻是有些好奇地問道:“強,那個姓云的跟你結過仇?”
“時候就不對付,他爺爺和我爺爺軍銜差不多,現在家族發展也是差不多,所以誰也不服誰。”張瑯嘆了口氣道,“那人叫云海,是他們云家的獨子。在我們家,瑜兒的地位是最高的,然后是我那位大哥,我只能排在后面。我那幾個叔叔的孩子都是比較正經,對這種事兒不感興趣,但家族里總得出個能混能惹事兒的,我就是這個角色。”
“云海這個人,屬于跟我一個類型的角色。他不敢惹我大哥,我大哥那可是十二歲就打遍了四九城,把大院兒里長大的這幫人揍得哭爹喊娘。所以啊,云海只能是找我的麻煩,他知道我是什么性子,就算是吃了虧,也不會跟別人。”
“這里的斗狗場有規矩,斗狗輸了的話,不光是輸彩頭,連狗也得輸給別人。一年前我帶著大黑來,就是被云海那頭鬼獅子給當場咬死,后來云海還給我送了盆大黑的肉,真她媽的憋屈。所以自那之后,我就把這個跟大黑一窩生的二黑給買來了,沒事兒就訓練,就是為了今天給大黑報仇,順便給我出口惡氣。”
寧飛這才明白過來,倒也沒什么。
“哦,還有個事兒我得跟你。”張瑯笑道,“這家伙以前還追過瑜兒,所以啊,剛剛我了你是我妹夫,他可能已經盯上你了。你心點。”
寧飛壓根就沒把那個云海放心上,琢磨了一陣,臉色有些古怪地道:“強,我怎么覺得你是故意的?還有,哭貓哪那么大的魅力,這么多人追?”
張瑯只是笑了笑,牽著二黑便走出了狗舍,在保鏢的帶領下,到了這處莊園角落的一個房子。房子中有電梯直通地下,斗狗場也正是在電梯所連接著的地下空間中。
出了電梯之后,兩排衣著暴露,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年輕女子夾道歡迎,臉上都是帶著看著就感覺十分挑逗的笑容。
凌然有點看直了眼睛,張瑯見此笑了笑,道:“狗剩兄弟如果喜歡的話,可以叫一個陪你,這些女孩子質量都是不錯,而且心里巴不得咱們叫她們作陪呢。”
凌然聽了這話,臉上一開始出現了點興奮,但這種興奮只是轉瞬即逝,笑道:“還是算了,兄弟我現在也是有媳婦的人,得講原則。”
寧飛聽了,臉色立刻就變得有些古怪。
臥槽,這狗剩子真對服部靜子那個島國妞動了真心還是怎么的?
這要是在以往,他可是極有可能會臭不要臉地問上一句類似于“多叫幾個行不行”或者“讓摸還是讓睡”之類猥瑣且丟人的話,這么正經倒是頭一次。
“哈哈,看不出來,狗剩兄弟你還挺男人。”張瑯道,“那好,既然不想玩玩,那我就叫一個,給你們講講這里面的事兒。”
著,張瑯指了指旁邊那個看上去相對比較清純的年輕女孩,道:“你,跟著我們。”
那女孩沒想到張瑯會選她,聽了這話,臉上立刻多了驚喜,連忙自我介紹道:“張先生您好,我是第二百零一號,您可以叫我妍妍。”
“哦,你也好。”
張瑯笑著道:“你跟著這兩個家伙,跟他們聊聊天什么的,我先進去。”
完,張瑯牽著二黑便跟著保鏢離開了。
寧飛和凌然大眼瞪眼,也不知道該干嘛去,正想問問,那個叫做妍妍的女孩便恭恭敬敬地道:“兩位先生怎么稱呼?”
“我叫寧飛,這貨叫凌然。”寧飛道,“妍妍姐,我們應該去哪?”
“兩位應該是第一次來吧。”
妍妍道:“既然這樣的話,兩位就跟著我好了。”
著,妍妍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寧飛和凌然對視了一眼,跟著妍妍走向了不遠處的那扇大門。
大門打開之后,里面的奢華的裝修讓寧飛和凌然好一陣的吃驚,就算是徐杰家的八仙樓跟這里相比,也有點遜色。這地方空間極大,除了四周圍的寬敞空間,以及最中央那個深坑一樣的斗狗場,剩下的就是一排排的階梯座位,每一個座位都是高檔的真皮沙發,連地毯看上去都很是值錢。
“臥槽,光是布置這個地方,就得多少錢。”凌然一臉的驚嘆,“大爺的,跟這里的主人相比,咱倆簡直窮到了地溝里。”
寧飛點了點頭,目光掃視周圍。因為斗狗還沒有開始,這會兒沒什么人坐在座位上,基上都在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聊天,算算人數的話,得有一百五六十號。
而且,一些帶了門口那些年輕女孩進來作陪的,有不少都正在旁若無人地把手給伸進那些年輕女孩的衣服里吃著豆腐,而那些年輕女孩臉上的笑容一點都沒變,或許有幾個眼神里帶著掙扎的,但基上沒人反抗。
尼瑪,老子這到底是到了個什么樣的地方……
寧飛正嘀咕著,旁邊的妍妍便輕聲道:“兩位先生,我們這種服務人員,服務的范圍很廣的。兩位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帶著我去那邊先休息一下。”
著,妍妍指了指遠處的一排看上去風格各不相同,但都是很上檔次的單間。這會兒正有人帶著年輕女孩進出,顯然不是去做什么好事兒。
這意思就是,只要寧飛和凌然想,怎么玩都行。
平心而論,妍妍長得確實是不錯,身材也是極好,再加上這會兒穿的衣服樣式比較特別,動作稍微大一點就能讓人看見不該看的東西。總的來,很是誘人就對了。再加上她了那番話,換了一般人,肯定不會拒絕跟這么個美女春風一度。
凌然倒是很坦誠,道:“咳,別開玩笑了,我們倆都是窮人,沒那個閑心。”
妍妍臉上還是帶著笑,壓低了聲音道:“張先生是這里的貴客,老板過,他在這里做什么都是免費的,兩位既然是跟著張先生來的,自然也是一樣。”
寧飛擺了擺手,笑道:“就算是免費,我們也沒那個閑心。妍妍姐,你放輕松點,我們倆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寧飛看得出之前妍妍那番話的時候,心里很是緊張,這會兒倒是有點安慰妍妍的意思。
妍妍見寧飛這么,深呼吸了一下,臉上表情稍稍變得輕松一點,笑道:“張先生在這里從來都不會為難我們這些服務人員,也從來都不會占便宜,沒想到他的朋友也都是好人。”
寧飛總算是明白了為什么張瑯帶著他們兩個下來的時候,那些女孩都是一臉期待的表情了。
“好人?”
他臉上多了點意味深長的笑容,“這么評價我們倆的人,真的不多。”
正著話,身后便有個聽著很是耳熟的聲音響起:
“這位先生,您貴姓?”
寧飛扭頭望去,看清楚身后那人長什么樣之后,微微一愣。
倒也不是別人,正是當初一起盜過布日古德的墓,而且之后還被布日古德以咒術附身的于西嶺。
這家伙怎么會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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