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張瑯一臉興奮地跟寧飛著他在看大黃威武霸氣時的感受,而寧飛倒也很安靜地聽著。
大黃坐在寧飛身邊,耷拉著腦袋和耳朵,一臉的懶相。
聽了一陣之后,寧飛道:“強,今天的彩頭不是有一千五百萬嘛,回頭你拿五百萬,我跟狗剩子分剩下的!
“這個沒問題,都給你們都行!睆埇樞χ,“這回算是給我出了口惡氣,剛才一激動,還給了那個妍妍五十萬的費。她是因為弟弟得了重病,這才到段哥那里做服務人員的,這回估計就能辭職了!
“你不怕她騙你啊?”寧飛笑著問道。
張瑯擺了擺手:“之前我去給你們辦參賽手續(xù)的時候,問過段哥。再了,四九城你掃聽掃聽去,誰敢騙我張瑯?”
“我看那個妍妍還是個原裝的,強你可以趁著這個機會發(fā)展一下。”寧飛笑道。
張瑯看了寧飛一眼,語氣古怪地道:“行啊你子,這雙眼睛倒是挺毒。不過,我是沒什么戲,我有心上人。倒是那個妍妍,出來的時候還找我要你的手機號碼,很有可能是看上你了。”
寧飛一愣,隨即道:“扯淡吧?給她錢的是你,關(guān)我屁事?”
“我也納悶呢!睆埇樀,“不過,你子可得給我注意點,瑜兒那孩子認準了一個男人就不會變了,你要是敢隨便在外面沾花惹草,哥雖然打不過你,但就算是跟你玩命,我也得放你點血。”
寧飛倒也不好你連放我血的資格都沒有,點了點頭,也就沒什么。
正開著車,張瑯的手機響了。
張瑯接了電話之后,先是答應了兩句,隨后用后視鏡看了寧飛一眼,簡單聊了幾句之后,就掛了電話。
掛掉電話之后,張瑯看了看手機,道:“你這次算是跟著大黃一塊兒出名了,剛剛打電話的是段哥,斗狗場就是他開的。他有機會讓我?guī)е愕剿侨ネ!?br />
“目的是大黃吧?”寧飛笑了笑,“強,我之前可跟你好了,這大黃是狗剩子從他的一位前輩那里借出來的,以后就不能借了。就因為這事兒,狗剩子可是還在那里押著呢!
“你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睆埇樅荛_心地道,“這回算是欠了狗剩兄弟個大人情,不光是救了我一命,還給我出了口惡氣。讓云海的那個家伙被大黃整得狗血淋頭不,還尿了一臉,寫了‘煞筆’兩個字。估計以后啊,云海是再沒有臉去那地方了!
停頓了一下,張瑯低聲道:“不過,我比較擔心的是段臨陣,也就是段哥。四九城誰都知道他愛狗如命,看見好狗會不惜一切代價得到手,我怕他會因為大黃找你麻煩。”
“找我麻煩?”
寧飛臉上笑容帶著點深意,問道:“強,這個段臨陣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能在京城這地方有那么一處斗狗場,應該不簡單吧?”
“西北段家的下一任家主!睆埇樀,“西北段家是古武界幾個數(shù)得上號的大家族之一,這些年發(fā)展很快,隱隱有壓過魯省徐家,江南葉家,以及我們張家的勢頭。段臨陣這人很不簡單,我爺爺見過他,對他的評價只有三個字!
“哪三個字?”
張瑯咽了口唾沫,道:“了不得。”
停頓了一下,張瑯接著道:“我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聽爺爺這么評價一個人。來也巧,段臨陣當初也因為瑜兒的事兒特意登門拜訪,但因為瑜兒不愿意,段臨陣就很光棍地離開了,以后也沒有糾纏過瑜兒,也沒有從我這里問任何關(guān)于瑜兒的事兒!
寧飛愣了一陣,道:“哭貓怎么會有那么多人追?她跟我在一塊兒的時候傻乎乎的,跟個孩子一樣,怎么可能會有那么大的魅力?”
張瑯看了寧飛一眼,道:“那也就是跟你在一塊兒的時候,才會那樣。估計啊,等你以后跟她結(jié)了婚,你就知道她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樣了!
當然,這話的時候,張瑯也在為寧飛即將娶張瑜兒那么個母老虎一樣的妹妹而默哀。
很快,張瑯就把寧飛和大黃送到了凌然家,張瑯離開之后,寧飛解開狗鏈子扔到一邊,轉(zhuǎn)身拿鑰匙開門進了樓,大黃也蔫不出溜地跟在后面。
因為已經(jīng)是后半夜,布日古德正在修煉。在感覺到寧飛回來之后,知道沒有危險,也就沒有出來。
跟著大黃一前一后地進了屋,寧飛坐在沙發(fā)上,笑道:“還不變回來,你不會是上癮了吧?”
“滾你大爺?shù)!?br />
大黃張口了這么一句話,之后身體表面藍光閃爍,變回了凌然。
變成了人之后,凌然坐在了寧飛身邊,點了根煙之后抽了口,道:“雖是沒人知道這事兒,但我還是感覺很丟人!
寧飛只是笑,沒什么。
當初在另一個世界的時候,某次寧飛和凌然去一處上古遺跡探索,凌然因為想把遺跡主人的雕像也給扛走賣錢,很倒霉地被一種很是怪異的詛咒纏身,身體變成一只大黃狗整整三年才研究出破解詛咒的方法。
不過,在破解了詛咒之后,凌然就有了變身成大黃狗的能力。而且在變成大黃狗之后,根沒有任何人能認出來,就算是寧飛的洞虛天眼也是一樣看不出。在那個世界的時候,寧飛和凌然依靠這一手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陰死過不少想要他們倆命的敵人。
今天這種情況,正好趕上。原寧飛還以為自己讓凌然變狗的法子很不靠譜,但后來為了給張瑯出氣,順便掙點錢,寧飛就跟凌然了,而凌然也沒有拒絕。
于是就有了大黃在斗狗場狂霸酷炫叼炸天的那一幕幕。
不過,凌然倒也看得開,道:“丟人就丟人吧,至少錢咱們掙回來了。哎,明天咱們就要去見那個島國的內(nèi)親王了,想好怎么了沒有?”
“還用想?到那之后,咱們倆見機行事!睂庯w道,“狗剩子我可得提醒你,咱們現(xiàn)在是華夏人,而且還是華夏國的修真者,明天你可得爭臉,別因為看見服部靜子,你就眼珠子不夠用了!
“到時候再!绷枞粣灺暤。
身體適應的過程已經(jīng)完成,寧飛和凌然倒也沒有浪費時間,繼續(xù)吞服龜靈丹修煉。
天亮之后,布日古德去上班了。在他走之后沒多久,服部靜子就打來了電話,約定了地點。
見面地點是潮陽區(qū)的一家很出名的國際大酒店,寧飛和凌然兩人一合計,覺得對方再怎么的也是島國天皇的閨女,架子排場必須得有。于是,兩人倒也沒有懷疑,出門打車去赴約。
沒一會兒,兩人就到了酒店門口。早早就等在門口的服部靜子見兩人到了,緩步迎了上去,到了兩人面前,深鞠了一躬。
“不是了,不要在乎這些禮節(jié)嘛!睂庯w笑了笑道,“好了,既然我們已經(jīng)來了,帶我們?nèi)ヒ娔莻什么內(nèi)親王吧!
那個什么內(nèi)親王?
服部靜子聽著寧飛對內(nèi)親王的稱呼,多少有些別扭。
跟著服部靜子進了酒店上了樓,很快,便在一處看上去就很豪華的總統(tǒng)套房門前停下。
進去之后,迎上來的是上次被寧飛和凌然聯(lián)手折騰一頓的鳶田四郎,鳶田四郎見到寧飛和凌然兩人,也是鞠了一躬,臉上滿是笑容。
寧飛和凌然平時不顯露真正修為的時候,誰都是看不出他們的底細。所以,被兩人收拾過的鳶田四郎因為摸不清兩人的底,自然很是老實。
“兩位,殿下已經(jīng)在里面等了,請!兵S田四郎笑道。
寧飛正要招呼凌然進去,凌然卻是道:“哦,跟那個什么內(nèi)親王談事兒是我兄弟出馬,我有一些話要對靜子。”
寧飛一愣,隨即心里罵街。
感情這狗剩子是壓根就沒打算見那個什么內(nèi)親王,難怪他當時了句“到時候再”!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談判交際這種事兒是自己的拿手項,狗剩子參不參加,都是一樣的結(jié)果。
于是,寧飛笑著問鳶田四郎:“老先生,這事兒我作主了,行不行?你們那個什么內(nèi)親王如果看我別扭,那這買賣就算黃了,如何?”
鳶田四郎只能點了點頭,就算是想什么,估計寧飛也不會答應。
于是,鳶田四郎就帶著寧飛走到了里面的一個房間。
但里面的房間里并沒有什么內(nèi)親王,而是一個巨大的顯示屏,顯示屏的質(zhì)量很是清晰,能清清楚楚地看見任何東西。
“老先生,這是什么意思?”寧飛一臉的疑惑,“人呢?”
鳶田四郎笑了笑,指了指那個屏幕,道:“就在這里!
著,鳶田四郎按了個按鈕,屏幕上立刻多了一張長得很是漂亮,留著長發(fā),看上去就很高貴,很有教養(yǎng)的年輕女子。
寧飛的臉色頓時沉了下去。
“寧飛先生,我先介紹一下,這位是內(nèi)親王松田雅慧殿下!
鳶田四郎一臉的笑容,之后又用日語對屏幕上那個女子介紹了一下寧飛。
叫做松田雅慧的女子聽了寧飛的名字之后,輕輕點了點頭,正要什么的時候,寧飛突然扔出了一句:
“老鬼子,你逗我玩兒呢?!”
鳶田四郎一愣,屏幕上的松田雅慧也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不是好了面對面談嗎?你早是視頻通話,我在S市就能做了,犯得上大老遠跑京城來?!”寧飛臉色很是不善。
雖然是能跟這個什么內(nèi)親王話,但這視頻通話跟面對面談話還是有區(qū)別的。在寧飛看來,這就是被放了鴿子。
大爺?shù),堂堂一個修真者,竟然被一個凡人妞給放了鴿子?而且還是島國人?
從受爺爺寧五烈熏陶,心里總歸是對島國有點反感的寧飛一下子就火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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