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答應(yīng)他沒有?”張瑜兒問這話的時候,俏臉微紅,也有點緊張。
“就這么件事兒,不答應(yīng)的話,豈不是顯得我有點雞賊了?”
寧飛沒注意到張瑜兒有些羞澀的樣子,大大咧咧地道:“哎?哭貓,我看你平時挺和善的,跟誰都聊得來啊,怎么你爺爺跟你二哥都你脾氣不好,發(fā)起火兒來就跟頭母獅子一樣?”
“他們造我的謠!”張瑜兒有點心虛地道,“那個,你剛剛還,程先生把國旗證給了你?”
寧飛點了點頭,從湮空神戒中取出了國旗證扔給了張瑜兒,道:“那個王叔叔,以后如果跟政府相關(guān)部門打交道的話,亮這證,能行個方便。嘿,這回我開車可以放心大膽地去開了,王叔叔,被交警給攆上的時候,亮出這玩意兒,不用扣分也不用交罰款。”
張瑜兒看白癡一樣看著寧飛,嘴巴張了張,最終也沒出什么來。
“你一定要收好這東西。”張瑜兒叮囑道,“現(xiàn)在整個華夏國一共就只有三個人擁有國旗證,你就是其中之一。”
寧飛點了點頭,隨手把國旗證扔進了湮空神戒,也不知道有沒有把張瑜兒的話給放在心上。
“好了,既然我都了這么多了,那么今天的晚飯,你做一回吧?”寧飛道,“我剛剛還給韓曉柔那個傻娘們兒看病來著,有點累。”
“你少來,剛剛你罵曉柔姐的時候一點都看不出你累。”
張瑜兒笑顏如花:“去做飯,我也嘗嘗有國旗證的人做飯是什么味道。”
寧飛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起身走向了廚房,一邊走一邊道:“那你過來切菜,總這么飯來張口的可不行,沒準(zhǔn)兒哪天,哭貓就變成了懶貓。”
張瑜兒笑著追了上去。
之后的日子就過得相對平淡,寧飛除了上課之外,其余的時間基上都是在修煉,修為也是在穩(wěn)步提升著。
值得一提的是,隨著大周天金身訣的不斷精進,現(xiàn)如今寧飛體內(nèi)的骨骼已經(jīng)完變成了金燦燦的顏色,算是徹底在這第二重“煉骨”之境穩(wěn)固下來,朝著第三重“鑄筋”穩(wěn)步提升。
這也讓他的肉身力量再次提升了好大一個檔次。
是修煉大周天金身訣,寧飛就是能感覺到這門功法的強大,這讓他有些慶幸當(dāng)初選擇修煉這門堪稱作死一樣的功法,是多么正確的了。
一直就這么修煉的話,他的肉身強度不見得比身具玄武戰(zhàn)體的凌然差,甚至還有可能比凌然更強。
期間,凌然倒也打電話來,他這段時間跟張瑯倆人臭味相投地混到了一塊兒,沒事兒就喝酒,交情來鐵。杜雷獅在收到寧飛給寄過去的那瓶龜靈丹之后,倒是也打過電話來旁敲側(cè)擊地問寧飛還有沒有龜靈丹,寧飛自然是把他給糊弄了過去。而之后,杜雷獅就開始和凌然聯(lián)系,目的也是龜靈丹。
凌然演戲的功夫跟寧飛差不了多少,騙杜雷獅這么個眼里只有龜靈丹的老東西自然跟玩兒似地。在寧飛的授意下,凌然也把龜靈丹給了杜雷獅,杜雷獅在收了丹藥之后,銷聲匿跡。
兩人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樣的話,他們就有了修煉的時間。
還是那句話,等他們兩個修為到了金丹期,杜雷獅就不足為懼了。
這天,寧飛從李院長的辦公室出來打算回家去修煉,卻是迎面看見了將近半個月沒露面的韓曉柔。
兩人隔著老遠就看見了對方,臉色都不是怎么好看。
但扭頭就走吧,又感覺有點丟人。寧飛是這么想的,韓曉柔估計也是這種想法,所以兩人就那么站在原地瞪著對方,誰也沒挪動腳步。
整整一分鐘過去,寧飛總算是想開了點,走上去打了個招呼,笑道:“哎呀,我今兒出門的時候怎么又一群烏鴉在我們家院子里拉屎,合著是因為今天會碰見你。”
“我今天出門的時候也看見有烏鴉在拉屎,沒想到現(xiàn)在真的看見了屎。”韓曉柔語氣冰冷,但眼底卻有著微不可查的喜意。
寧飛擺了擺手,問道:“得了,廢話不多,傻娘們兒你身體好點了嗎?最近還有沒有出現(xiàn)那種窒息的情況?”
韓曉柔臉色總算是好看了點,淡淡地道:“沒有,關(guān)于你為我醫(yī)治的事兒,我還沒有謝你。”
“謝啥啊,咱們誰跟誰。”寧飛笑得很無恥,“這回給你打個八折好了,醫(yī)治的費用是一百萬,回頭你打我卡里。我聽哭貓你很有錢的樣子,這仨瓜倆棗的你應(yīng)該不會在乎吧?”
“放屁!”韓曉柔直接就火兒了,“瑜兒跟我了,你醫(yī)治的過程只是拿著幾根針在我身上隨便扎了幾下,這就要一百萬?你怎么不去搶?你窮瘋了還是怎么的?”
寧飛頓時就有點不樂意:“這話怎么的,隨便拿針扎你幾下?萬一你讓別人扎,沒準(zhǔn)兒一針就扎在心臟上,現(xiàn)在你就在盒里待著了。傻娘們兒,你得好好算算,是一百萬重要還是你的命重要?”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韓曉柔冷冰冰地道。
寧飛仔細(xì)打量了韓曉柔幾眼,把韓曉柔瞅得俏臉微紅。
“還是算了,你雖然發(fā)育得好,但頂多也就一百來斤的分量。現(xiàn)在豬肉沒那么貴了,連皮帶骨頭你也就能賣一千多塊錢,哪也不夠哪的。”
韓曉柔聽了這話只想打?qū)庯w一頓,但因為周圍實在沒有可以用得上的東西,只能是作罷。
氣呼呼地看了寧飛一陣之后,韓曉柔突然聲問道:“你真的很需要錢嗎?”
“我跟你這種開著公司的大款可沒法比,我雖然能治病,但沒畢業(yè)的話,連證都不給批的。”寧飛一邊扯淡一邊道,“哎,傻娘們兒,你公司里還要不要人啊,萬一我畢業(yè)之后找不著工作,跟你混去得了,一個月你給開個十億八億的。”
“你……”
韓曉柔算是徹底拿寧飛沒了轍,之后想了想,輕聲道:“你如果真需要錢的話,我賬戶上現(xiàn)在還有一些,你,不用著急還我。”
寧飛愣了一下,沒想到韓曉柔真的想給他錢,哈哈大笑了一陣之后,很是作死地道:“你是傻娘們兒你還不樂意,我這只是扯兩句淡你就真想給錢啊?那我要是演戲忽悠你,你還不得立刻就脫衣服以身相許了?”
韓曉柔聽了這個,差點給氣出內(nèi)傷來,扭頭就走。
“好了,不開玩笑了,傻娘們兒你來我們學(xué)校做什么?”寧飛叫住了韓曉柔,問道。
韓曉柔停住了腳步,扭過臉,指了指S大北面的一大片空地,道:“我是要投資那塊地,琢磨著建點什么。”
“食堂?宿舍樓?還是澡堂子?”寧飛一臉的疑惑,“你不是在京城開了公司?怎么大老遠跑到我們學(xué)校來搞什么投資?”
這個白癡……
韓曉柔一臉無語地看著寧飛,好久才道:“建什么你不用管,我只問你一件事。”
“啥事兒?”寧飛問道。
韓曉柔從包里取出了一張寫著字的紙巾,遞給了寧飛。
寧飛打開之后,見上面是自己當(dāng)初在京城給韓曉柔寫藥房時的那張紙,表情更加的疑惑。
“你字寫得還算不錯,到時候等這里建好了,你幫我題字。”韓曉柔看著寧飛道,“怎么,幫不幫我這個忙?”
寧飛點了點頭:“咱們誰跟誰啊,這我肯定幫忙。對了,你起好名字了沒有?回去我好練練?”
“凝寒,凝聚的凝,寒冷的寒。”韓曉柔臉色微紅地道,“至于具體做什么,我還沒有想好。”
“什么破名字。得,這么個破名字也省得練了,到時候我給你寫,毛筆和紙你花錢。”
寧飛沒聽出來那個名字帶著的含義,一句話又把韓曉柔的火兒給勾起來了。
正著話,遠處突然響起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
“寧飛?”
寧飛聽見這個聲音之后渾身一震,扭頭望去,見這會兒依舊是沖鋒衣,牛仔褲打扮的特斯拉笑著走了過來。
韓曉柔見了特斯拉,只感覺這個高個子老外很帥很眼熟,但眼下這種情況她也好再跟寧飛聊了,便揮手道別。
但沒走出幾步遠,韓曉柔便聽見特斯拉問寧飛:“你女朋友?長得真是漂亮。”
韓曉柔臉上才多了點喜意,寧飛緊跟著就是一句:“拉叔您別埋汰我行不行?就那傻娘們兒?白給我我都不帶要的。”
韓曉柔聽了這個,想回去跟寧飛玩命卻又覺得丟面子,只能心中詛咒寧飛喝水嗆死。
特斯拉前幾天還和寧飛通過電話,要來S市找楚風(fēng)一趟,正式收楚風(fēng)當(dāng)學(xué)生,但沒想到會這么快,而且還一下子找到了學(xué)校。
通過聊天寧飛才知道,特斯拉之前已經(jīng)見過了楚風(fēng),對楚風(fēng)這個學(xué)生,顯然是很滿意。他交給了楚風(fēng)一些任務(wù),之后就來了S大,想要看看。
至于原因,特斯拉想了想,自己很久都沒有到學(xué)校這種地方來逛了,今天正好趕上,沒想到那么巧就看見了寧飛。
借著這個機會,寧飛提出要跟特斯拉好好聊聊。他現(xiàn)在連一個地道的修真者都不認(rèn)識,正好能從特斯拉這里了解一下現(xiàn)如今的修真界到底是什么樣。
特斯拉倒也爽快,直接就跟著寧飛去了學(xué)校附近的一家比較上檔次的飯店,要了個單間之后,就開始喝酒了。
特斯拉雖然話像是個地地道道的華夏人,但骨子里還是個老外,白酒喝不慣,只能是對付紅酒。不過這個天才的酒量似乎有點差,才半瓶子紅酒下肚,臉就有點紅了。
“你給我的那些流炎晶已經(jīng)用光了,總共一百零七次實驗,成功三次,失敗一百零四次。”特斯拉道,“成功的是最后三次,我已經(jīng)徹底弄明白了新武器該怎么研制。”
寧飛聽出了特斯拉的意思,笑道:“這個好,等條件合適,我會煉制一些流炎晶給拉叔你做研究用。但你研制的新武器是什么,能不能給我看看?”
特斯拉隨手從儲物手鐲里摸出了三顆*交給了寧飛。
這三顆*看著就跟平常的*差不多,而且以寧飛那強悍的神魂之力,也愣是都沒有感覺出這三顆*有什么特別之處。
“編號TSL-1378,中文名字嘛,叫雷炎爆。”特斯拉把*推到了寧飛面前,“有機會的話,你可以試試這東西的威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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