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張瑜兒打電話,鈴聲卻從自己房間中傳出來,寧飛的表情變得十分古怪。他輕手輕腳地推開了自己房間的門之后,見張瑜兒這會兒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打著很輕很輕的呼嚕,還流著點口水,顯然是睡得十分香甜。
寧飛盯著她看了半晌,見她睡姿不雅,還沒穿睡衣,好多不該看的東西都暴露在被子外面,頓時有些移不開目光。
巧的是,這會兒張瑜兒正好翻了個身,沒有任何布料遮擋的上半身,直接暴露在了寧飛的視野中。
雖然是天黑,但寧飛視力驚人,開燈和不開燈是一個意思。
盯著張瑜兒胸前那兩團雖然沒有韓曉柔那般驚心動魄,但卻恰到好處,與身材完美相合的不該看的東西,以及那兩點粉紅色的蓓蕾之后,寧飛只感覺臉上發燒,火氣一部分到了腦門,剩下的那大部分都到了兩腿中間。
受能驅使,寧飛兩步上前,伸手抓住了那兩團不該看也不該摸的東西,接觸到了之后,寧飛的腦海里只剩下了“柔軟”,“滑膩”,“美妙”等等形容感受的詞兒。
但這種美妙也就持續了兩三秒,張瑜兒要害被襲擊,自然有所察覺。
在張瑜兒睜眼的前一瞬間,寧飛直接用鬼神亂界閃竄出了自己的房間,順便帶上了門。
張瑜兒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見沒有任何異狀,原就沒有完醒來的她,翻了個身,吧唧了兩下嘴,擦了擦口水,又一次進入了夢鄉。
而寧飛則是坐在院子里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腦門子都滲出了汗。
這一晚上,寧飛的心就完沒有平靜下來。到天亮的時候,他已經抽了將近兩盒的煙。
望著逐漸亮起來的天空,寧飛又看了自己的房間一眼,喃喃道:
“我可真是個煞筆。”
張瑜兒穿好衣服打算做早飯的時候,見寧飛正默默地在院子里掃著煙頭,驚喜的同時卻也十分的疑惑。
“寧飛?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呀?”
寧飛看了她一眼,目光不受控制地就轉到了她的胸前,咽了口唾沫,只感覺臉上又是發燒,道:“呃,昨天晚上。”
“那你怎么不進屋睡覺?”張瑜兒幫寧飛拍了拍身上的土,“你身上怎么這么涼啊?你在外面呆了一晚上?”
寧飛盯著張瑜兒看了好一會兒,之后才道:“我倒是想上床睡覺,但某只哭貓把我的床給占了。”
張瑜兒臉色微紅,道:“那你怎么不到我房間去睡?”
“我睡覺擇床。”寧飛臉不紅氣不喘地編著瞎話,“再,修為到了我這地步,在外面呆一晚上也凍不死。”
張瑜兒猶豫了一陣,低聲道:“那,你可以睡在我旁邊啊。”
寧飛哆嗦了一下,之后瞪大了眼睛。
張瑜兒被這種目光盯得俏臉羞紅,最終還是抹不開面子,伸手拍了寧飛的腦門一下,道:“你還真敢往那方面想啊?看不出來,你平時挺正經,但思想卻這么齷齪。”
因為之前做過夜襲張瑜兒要害部位的舉動,寧飛覺得齷齪這個詞兒安在自己身上倒也沒什么不對,搖了搖頭,繼續悶頭掃著煙頭。
“算了,姑娘不跟你一般計較。”張瑜兒接著笑道,“但姑娘還是愿意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的,你,做飯去。”
寧飛愣了一下,之后一臉的不情愿:“大姐,你這是在給你犯懶找借口。”
張瑜兒比寧飛大兩歲,寧飛叫這么聲大姐倒也沒什么不對。
倒是張瑜兒聽了那個稱呼,俏臉上多了點氣呼呼的樣子,聲音立刻高了八度,道:“如果你不做飯的話,待會兒我就給我爺爺,你爺爺,我二哥,你姑姑和姑父都打電話,你對我圖謀不軌。”
寧飛盯著張瑜兒看了半晌,之后搖搖頭,道:“怕了你了。”
望著寧飛走向廚房的背影,張瑜兒俏臉上多了點女人的幸福樣,很是明媚。
有自己愛的人給自己做飯,張瑜兒覺得這已經是很幸福的事兒了。她對自己的幸福要求不高,認為如果一直都這樣的話,其實就挺好。
張瑜兒吃了早飯之后,就開車去上班了。而寧飛在她離開之后,坐在自己的房間,聞著那淡淡的幽香,愣了好久。
“我他嗎總算是知道狗剩子他們為什么總跟我,讓我在跟哭貓一起住的時候要控制了。”寧飛喃喃道,“以前怎么沒發現,這哭貓竟然那么美?而且她剛才跟我讓我跟她睡一張床,是什么意思?”
瞎想了半天,寧飛搖了搖頭,給凌然打了電話。
這會兒凌然因為頭天晚上跟張瑯打了一夜的斗地主,剛剛睡下,接了寧飛的電話之后,很是不善地道:“你子是專職擾我清夢還是怎么的,我剛才剛夢見我把靜子的面紗給摘了,你就來電話了?”
“才摘了面紗而已,又不是扒了褲衩子,再,你連做夢都只摘了人家面紗,那至少得一百年以后,你才能夢見跟人家開房。”寧飛很是淡定,“狗剩子,我跟你一下我這兩天具體去做什么了。”
之后,寧飛就把之前跟著特斯拉去豫省墨家村,見到虛靈劍宗修真者,以及借用龍脈之火煉制流炎晶,之后又搗毀了一個傳銷窩點的事兒完完整整地跟凌然了一遍。
凌然對寧飛能找到合適的地火靈脈和丹爐這件事兒自然很是開心,但在寧飛跟他聊關于豫省的風土人情時,凌然就顯得有些沉默了。
“別是一個省,就算是一個家族里,也會出現好人和王八蛋。我就特鄙視那種沒事兒就放地圖炮,一嘴炮**一塊地的煞筆行為。”凌然淡淡地道,語氣是從未有過的沉凝。
寧飛聽出了凌然語氣的不對勁,脊背一寒,這才意識到自己錯了話,連忙道:“但不管怎么,咱們進入金丹期以后煉丹的地方是不愁了,狗剩子,這是大好事兒。”
“是啊,大好事兒。”凌然笑道,“但前提是你得把九龍封天陣的第二重解開,才能動用那些更高品級的靈藥。”
“方法我早就已經想好了。”寧飛道,“我跟你一下……”
等寧飛完了破解九龍封天陣第二重禁制的方法之后,凌然那頭多了點顫音,道:“能行嗎?這萬一要是搞不好,你到時候可就成灰了。”
“那有什么辦法,九龍封天陣來就是號稱永恒難破,我能想出這么個至少五成把握的法子,已經是很不錯了。你放心,反正這禍是你惹的,我到時候如果扛不過去,就拿你頂包。”
“滾你大爺的!你愛死死去,你死了之后,哥會幫你照顧好你那位警花媳婦,以及二愣子他姐的。”
……
這次通話最終還是以罵街告終。只不過,掛掉電話之后,想到凌然至今連服部靜子一句好話都沒得過,寧飛多少自我感覺良好地認為自己比他強太多了,原心中那點尷尬,直接消失得無影無蹤。
之后的幾天,寧飛連課都沒去上,只要有時間,他就會在家里一門心思地修煉。
在墨家村遇見虛靈劍宗修士并且交惡的事兒,寧飛是絕對不會忘記的。而在見識了那個薩蘭登的實力之后,寧飛更加清楚了自己的實力到底有多薄弱,有了這種壓力,修煉的動力自然是很足。
就這樣,在修為穩步朝著筑基期高階邁進的同時,大周天金身訣的修煉也在逐漸由“煉骨”境不斷朝著“鑄筋”境前進著,寧飛的實力,每天都會提升。
這天是3月號,也就是農歷的二月初三。原寧飛還打算繼續悶在家里潛心修煉,但一大早楚風就打了電話過來,讓寧飛晚上出來吃飯。
仔細詢問了一下之后,才知道今天是蘇瀟雨的生日。
聯想到之前蘇瀟雨給他發短信問“在嗎”,“有空嗎”,“要不要一起打游戲”之類沒營養的話之后,寧飛很是無腦地覺得蘇瀟雨這人臉皮薄,想要請自己吃飯還藏著掖著。
張瑜兒在知道寧飛晚上要去給蘇瀟雨過生日之后,沒有任何猶豫地要跟寧飛一起去。寧飛除了修真方面的事兒,其余的基是不背著張瑜兒的,所以張瑜兒通過寧飛的那些講述,很清晰地感覺到蘇瀟雨絕對是對寧飛有意思。
過生日這種事兒,張瑜兒當然要跟著一起,順便看著寧飛。她很清楚,雖然她和寧飛住在一起,算是近水樓臺,但以寧飛那在感情方面比豬腦子還豬腦子的腦子,不定就會很湊巧地開了竅,然后很湊巧地被蘇瀟雨勾走了魂兒。
張瑜兒雖然是對自己的容貌和身材很有自信,但在身為S大第一女神的蘇瀟雨面前,還是很有自知之明地認為自己沒法完勝的。
但快到傍晚的時候,張瑜兒卻打來了電話,城郊發生了一起惡性殺人事件,讓寧飛先去,自己隨后就到。
寧飛原還想搭張瑜兒的順風車,掛了電話之后,多少有些遺憾。
于是,寧飛只能是老老實實地打車,一路直奔S市市中心的星城會所。
星城會所是S市最高檔的休閑娛樂場所,沒有之一,就跟徐杰家的八仙樓是S市最高檔的飯店一樣。按照楚風的法,總在八仙樓吃飯多少有點沒意思,但徐杰和星城會所老板家的公子關系很不錯,于是就把星城會所最頂層給包了下來,專門用來給蘇瀟雨過生日。
到了星城會所門口,寧飛望著這座又高又華麗的大廈,暗道一聲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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