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田四郎聽了凌然的話,激靈靈地打了個寒戰,顯然是嚇得不輕。
當初在S市西郊護城河的那一戰,凌然是徹底把鳶田四郎給打得膽寒了。至今回想那一戰,鳶田四郎都會感覺渾身隱隱作痛。
那簡直不是在跟一個人在戰斗,而是在被一頭生在水中的兇獸單方面地蹂躪。那一戰,他堂堂毒忍宗的石雕上忍,島國皇家劍道大師范,差點就被凌然給活活溺死在水中。
意識到了自己可能操之過急之后,鳶田四郎隨即鞠了一躬,道:“哈哈,我年紀大了,頭腦也就有點退化了。如果有什么得不對的地方,希望寧飛先生和凌然先生能原諒。”
見寧飛和凌然兩人坐在那一邊抽煙,一邊討論著住在這樣豪華的酒店一晚上要多少錢,根沒搭理他,鳶田四郎倒也多少感覺到有點尷尬,道:“既然兩位先生已經來了,那么我們現在就動身去衡濱,兩位覺得怎么樣?”
寧飛總算是開口,道:“可以,早辦完事兒早點回來。對了,老先生,那邊已經給我們安排了住處和飯是吧?我們兄弟倆早飯都沒吃就來了,現在都還餓著呢。”
鳶田四郎笑容燦爛,乍一看很像菊花:“兩位放心,這次兩位去衡濱,待遇完是參照華夏國的國家領導人的標準。至于實際情況如何,兩位到了那里就知道了。我想,兩位到了那里之后,應該會感覺到我們明炎流和內親王殿下的誠意。”
寧飛點了點頭,看了凌然一眼,笑道:“那行,我們就去見識見識。”
這場醞釀了很久的島國之行,總算是拉開了序幕。
鳶田四郎的辦事效率倒是挺高,只是讓寧飛和凌然在酒店里等了不到十分鐘,之后就請兩人上了一輛加長林肯,直奔機場。
寧飛家里條件很不錯,見過不少世面。凌然倒是第一次坐這么好的車,東看西看,很是丟人地問鳶田四郎這車比三蹦子哪個更好開。
鳶田四郎因為惦記著凌然那身事,所以很是客氣,在解釋的同時,還什么只要凌然愿意長住島國,就也給他配一輛這樣的車。
鳶田四郎拉攏凌然的意圖寧飛自然是看得出,在鳶田四郎滔滔不絕地話時,不著痕跡地傳音給他,道:
“老先生,你如果一直這么沒完沒了地拉攏我兄弟,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鳶田四郎聽了這話,看了看寧飛那雙已經有些發冷的眼睛,立刻像是只被踩了脖子的公雞,直接就閉了嘴。
車開了沒多久就到了機場,鳶田四郎已經是聯系好了一架專機在此等候,在邀請寧飛和凌然上了飛機之后,鳶田四郎便給島國那邊打了電話。
了沒幾句,鳶田四郎就把手機遞給了寧飛,道:“寧飛先生,殿下有話要跟您。”
寧飛實在想不出自己跟那個內親王有什么好的,接了電話之后,還算是客氣地道:“甌海喲。”
寧飛總共就會那么幾句日語,覺得跟對方用日語打招呼,算是相當的尊重了。
電話那頭的松田雅慧聽了寧飛這句問候之后,聲音里帶著點笑意,道:“寧飛先生也會日語嗎?”
“不會,只是看過A片,自然就會那么幾句。”寧飛很是坦誠地道。
松田雅慧在電話那頭停頓了一下,聲音里再也沒有了笑意,很是公式化地道:“那么寧飛先生,到了衡濱,我會親自去接您。”
松田雅慧身份尊貴,之所以這么做,就是為了展現一下自己這一方的誠意,讓寧飛和凌然感覺到足夠的尊重。可以,這面子功夫做得相當到位。
寧飛卻是搖了搖頭,道:“不用那么麻煩,你把住處和飯給我們準備好就行。反正這次就是跟你去海外轉一圈,我們這也算是旅旅游,論起來還算是占了你的便宜,哪好意思讓你出來接我們啊。”
松田雅慧沉默了一陣,之后聲音里重新多了笑意:“寧飛先生,你話很有趣。”
“的是實話罷了,那么,到時候再見了。”
寧飛完,正想掛掉電話,之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問了句:“對了,我記得你上次跟我過你的名字,你叫啥來著?”
松田雅慧的聲音里不僅沒了笑意,還有點咬牙的意思:“寧飛先生,記住別人名字是一種尊重。”
“實在對不住,我這人啊,記三個字或者三個字以內的名字倒還好,超過三個字就有點困難了。”寧飛道。
松田雅慧聲音里多了點咄咄逼人的意思:“恐怕是寧飛先生一點都不重視我這個人吧?”
寧飛沒話,只是覺得這個內親王很聰明。
“那好,再次請寧飛先生記住,我叫松田雅慧。”
完,松田雅慧直接就掛了電話,抱著一只玩具熊開始生悶氣。
寧飛卻總算是記住了這個名字,把電話交給了鳶田四郎之后,便坐在座位上開始跟凌然扯淡。
寧飛和凌然兩人倒是坐過民航飛機,而這種很是豪華的專機,倆人都是第一次坐,仔細掃了掃飛機內部,兩人都是覺得這幫島國鬼子真有錢,真會享受。
之后兩人就開始扯淡,然不把坐在一邊的鳶田四郎放在眼里。鳶田四郎被晾在了一邊壓根就沒人理,卻也沒有離開,而是一臉笑容地坐在旁邊,偶爾還會插上兩句嘴,就算是插嘴之后沒人搭理,也不動怒或者離開,顯示出了極其深厚的臉皮功夫,讓寧飛和凌然兩人相當的佩服。
聊了大約十五分鐘,凌然就找鳶田四郎要吃的。鳶田四郎隨即就吩咐機組人員去準備。
對島國人,寧飛和凌然從來都是一點不客氣,食物上來之后,兩人就跟餓死鬼投胎一樣,吃相十分的恐怖,把端食物的那個看上去就很有教養的島國美女空姐給嚇得臉發白,生怕這兩個人會把桌子也給嚼了。
半個時的功夫,飛機上所有的食物都讓寧飛和凌然掃了個干凈,寧飛只吃了一成就放下了餐具,而凌然則是吃了九成,吃完了還問有沒有饅頭米飯什么的可以當主食,讓鳶田四郎都有點納悶那些東西到底是去哪了。
因為這趟飛機的路程大約是三個時,所以吃完飯之后的寧飛和凌然閑著沒事兒,凌然四仰八叉地躺在那消化著食物,而寧飛則是開始玩起了手機。
鳶田四郎很是大方,從一開始就給了寧飛和凌然各一萬塊錢的通訊費用,所以這會兒寧飛就算是打國際長途也不用心疼錢。
正上著,楚風的電話就打來了。
“臥槽,寧飛你咋飛出國境線了?狗剩哥也在你身邊?瞅這方向,是去島國?”
顯然,楚風是依靠他那些手段定位了寧飛的手機。
寧飛只是笑笑,道:“我跟狗剩子接了個活兒,出去轉一圈,用不了幾天就回去了。哎,記得跟徐杰,讓他幫我向李院長請假啊。”
“這個沒問題。”
想了想,寧飛接著問道:“對了,你最近都在忙什么?”
楚風語氣里立刻就多了點興奮:“老師前陣子給了我一些任務,所涉及的東西都是那種只存在于傳中的牛逼東西,你見了肯定會嚇你一大跳。我現在完成了快一半,但一時間聯系不到老師,所以就想問問你。”
“跟著拉叔好好學吧,肯定吃不了虧。”寧飛笑道,“我估計拉叔這陣子是在修復他那把集束死光槍,一時半會兒脫不開身。”
“集束死光槍?!”楚風又是怪叫了一聲,“寧飛你見過老師用那玩意兒嗎?”
寧飛點了點頭,道:“見過啊,很強。”
當真是很強,當初在墨家村,特斯拉用那把集束死光槍只是一槍就把虛靈劍宗那位名叫薩蘭登的金丹期修士所釋放出的劍影轟碎,算算戰力的話,那一槍至少也是金丹境高階修士力一擊的水準。
“不行,我得快點去聯系老師。”楚風急匆匆地道,“對了寧飛,去島國記得給我買幾張正版藍光的A片,還有海賊王的手辦,千萬要記住啊,別忘了!”
寧飛正想什么,楚風已經是掛掉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后,寧飛臉上才出現了點笑容,一旁的鳶田四郎便試探性地問道:“寧飛先生,請原諒我在一旁不心聽見了您剛剛的話,您剛剛好像是提到了‘集束死光槍’這種東西?”
寧飛點了點頭。
“據我所知,集束死光槍這種東西,只有那個特斯拉能用。”鳶田四郎問道,“冒昧問一句,您和特斯拉認識?”
寧飛沒想到特斯拉的名頭竟然這么大,他想了想,笑道:“認識,當初去墨家借用龍脈之火和紫金八卦爐就是他帶著我去的。墨家鉅子人很好,送了我點東西。”
著,寧飛便把那塊象征著墨家客卿身份的怪模怪樣的令牌取出,對著鳶田四郎晃了晃。
鳶田四郎臉上立刻就多了震驚之色。
鳶田四郎對修真界了解的不少,而華夏國又是他密切注意的一個國家,自然也就知道墨家這么個歷史悠久,扎根在華夏國的特殊門派。
很久以前,毒忍宗還沒有分裂成明炎流和暗炎流的時候,算是一個最鼎盛的時期。當時,毒忍宗的宗主在知道墨家的紫金八卦爐和龍脈之火的珍貴性之后,便派人到墨家去商談借用的事情。
因為不知道墨家到底是個什么情況,那位宗主還以為只是個華夏國的門派,就只派了一個人,帶著不算貴重的禮物去了豫省。
結果,因為那位使者的態度實在太傲慢,墨家就把那位使者暴打了一頓,并且打昏了之后扔到了北海道的一條大街上。
毒忍宗的宗主在知道這事兒之后自然很是惱火,覺得毒忍宗的尊嚴和榮譽被侮辱,立刻就帶著人去墨家找帳了。
三天之后,被打得鼻青臉腫,扒得一絲不掛,并且還渾身腳印子的毒忍宗一行人狼狽逃回了島國。
自那之后,墨家就成了毒忍宗的禁忌,被列為絕對不能冒犯的那一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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