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雅慧特意打扮出來迎接寧飛和凌然,一開始見凌然盯著服部靜子看,壓根不鳥自己,還覺得有些不平衡。但是見寧飛盯著自己微微發愣的樣子,心情還是很不錯的。
“寧飛先生,好久不見了!彼商镅呕畚⑽⒌皖^并且面帶微笑,“我們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
寧飛回過神來,倒也沒有像凌然那樣,一副哈喇子都快流出來的沒出息樣,笑道:“這多不好意思!
“先生對雅慧來是很難得的貴客,貴客來拜訪,雅慧自然要隆重迎接。”松田雅慧輕笑道。
寧飛點了點頭,很是直接地問道:“哪里吃飯?之前那老先生要管飯的!
松田雅慧的笑容瞬間凝固在了臉上,嘴角都有點抽搐。
她還以為寧飛會夸她兩句或者聊上兩句,但沒想到寧飛上來就問吃。
盯著服部靜子的凌然聽了這話總算是恢復了點神志,也是問道:“對啊,哪里吃飯?我們哥倆之前干了票大活兒,餓得夠嗆!
松田雅慧深呼吸了一下,之后道:“食物已經準備好了,兩位跟我來。”
跟著松田雅慧進了大門之后七拐八拐地繞了一陣,寧飛倒也沒忘記打量這處古建筑群的格局。
平心而論,這地方風水選得真心不錯,雖然是看著就感覺有點別扭的島國風格,但還是很具有美感的。
之后一打聽才知道,這地方原是天皇的一處行宮,因為那位天皇比較寵愛松田雅慧,而且松田雅慧也喜歡呆在衡濱,所以就把這地方賜給了松田雅慧住。
而且,期間凌然還悄悄跟寧飛傳音,了一些關于松田雅慧的事兒。
松田雅慧長得美,有氣質,在島國很是出名不,在世界范圍內的名聲都是不。而且,松田雅慧還是島國正視當年那段歷史的代表人物之一,這幾年沒少去華夏國做外交訪問,與那些死不認賬的島國政客相比,松田雅慧無疑是顯得有良心很多。
此外,松田雅慧在華夏國還擁有不少的愛慕者,屬于男女老少通殺的那種。去年春天,松田雅慧身穿便裝在櫻花樹下讀書的照片不知道怎么就傳到了上,直接就把華夏國那位“櫻花女神”給甩出了老遠去。
因此,松田雅慧在華夏國擁有多個頭銜,像“櫻花公主”,“雅慧姐姐”,“女神”等等,不一而足。
寧飛聽了只是點了點頭,倒是因為松田雅慧能正視當年歷史的這件事兒,對她多少有了點好感。
終于,一行人進入了一間裝飾得雖然不是很華麗,但卻顯得很有格調的大屋子,一番禮讓之后,寧飛和凌然倒也沒有客氣,直接落座。
雖是落座,但島國的坐跟華夏國的坐還是有區別的,就跟盤腿坐著沒什么區別。松田雅慧請寧飛坐下之后,原還想再跟寧飛聊聊,但沒等她開口,凌然就牛逼轟轟地來了句:
“服務員,菜單!”
松田雅慧差點被凌然這句話給噎死,她朝服部靜子使了個眼色,坐在凌然身邊的服部靜子立刻低聲道:“凌先生,這里不是餐館,稍后就會有人送食物上來。”
凌然見服部靜子總算是跟自己了話,立刻換上一副笑臉,道:“好,一切都聽媳婦你的,只要是你的,別讓我吃飯,生吃豬肉干啃牛骨頭都行。”
服部靜子被凌然那句“媳婦”叫得臉上就差寫上“膈應”倆字兒了,她倒是很想讓人端來瓶毒藥強塞進凌然的肚子,但這也只能是想想。
趁著等上菜的這個空當,松田雅慧緩緩道:“我聽鳶田老師,之前的航班遭遇的空難,是兩位先生力挽狂瀾,拯救了一飛機的人!
寧飛點了點頭,心道你要是不知道這事兒那才算是怪事兒。
“通過鳶田老師的描述,雅慧對兩位的實力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在此雅慧想問一下,兩位對即將到來的出海,有幾分的把握呢?”
寧飛嘴角扯了扯,心道這位內親王還是比較惜命的。
他想了想,笑道:“把握呢,我們多少還是有點。至于有多少,這得看到時候會發生什么事兒。如果一下子就出來那種一巴掌能拍死我們倆的角色,那么結果想必雅慧姐應該很清楚。”
“不過,既然接了這個活兒并且來了,我們就會盡心盡力地去做。別的不敢,我們現在就可以保證的是,我們會盡我們最大的努力,保證雅慧姐你的生命安!
寧飛得是實話,但松田雅慧卻依舊是有點沒底。
這次出海祭神的意義遠比寧飛和凌然想象得要大得多,如果沒有萬的把握,松田雅慧是絕對不會出去的。但現如今這形勢,卻讓松田雅慧不得不出海走一趟。
原因嘛,就不得而知了。
但不管怎么,能得到寧飛這么句保證,松田雅慧感覺這還是比什么都沒有得到要強很多,稍稍感覺到了點欣慰。也因此對寧飛和凌然有了點好印象。
但這種好印象,在接下來的一時里,被打得一點都不剩。
為了接待寧飛和凌然,鳶田四郎特意請來了島國國內幾個最著名的廚師,每一道料理都凝聚著那幾個廚師的心血。而且,吃飯的就只有寧飛和凌然,其余人都是看著,顯示出了高規格的尊重。
但寧飛和凌然的吃相就實在讓人不敢恭維,因為吃不慣壽司,兩人直接就拿了個碗,把壽司里的米飯給擠出了滿滿一大碗,之后催動真火烤熟了生魚片,還要了點鹽和醬油,抄起筷子,跟餓死鬼托生一樣,那吃相讓人看著都覺得膽顫,生怕兩人會把桌子都給啃了。
這在松田雅慧看來,簡直沒素質到了一個駭人聽聞的程度。
除了壽司和生魚片,其余的料理兩人一筷子沒動。
一時結束之后,寧飛和凌然已經吃了將近一大桶的米飯和四十多盤生魚片,這才放下了筷子。
見寧飛和凌然吃完了,松田雅慧正想什么,寧飛便已經朝凌然使了個眼色。
凌然點了點頭,伸手將一條明顯是精心烹調過的帶魚給抓在手里,幽藍色光芒閃爍間,帶魚已經是凍成了一塊。
之后凌然掄胳膊一甩,帶魚直接帶著刺耳的破空聲擊穿了屋頂,只聽見“噗”的一聲輕響,緊接著屋頂就傳出了一聲慘叫。
寧飛跟個沒事兒人一樣,絲毫不理松田雅慧,鳶田四郎,以及服部靜子已經發白的臉色,伸手從湮空神戒里面取出了一根牙簽,一邊剔牙一邊道:
“你們這里的安保措施,有待加強啊!
凌然甩出的一條帶魚直接就讓這會兒隱藏在屋頂的一個修真者發出了慘叫,這情景讓在座除了寧飛之外的所有人都是臉色發白。
屋頂上面倒也不是什么敵人,而是明炎流內部的另一位修真者,論輩分的話,算是鳶田四郎的師叔,也是明炎流內部資格最老的忍者。
在得知寧飛和凌然今天要到,那位老忍者就想試試寧飛和凌然到底有幾斤幾兩,所以就一直都是隱身在屋頂,聽著下面的動靜。
一開始,老忍者見寧飛和凌然根就沒有感覺到他的樣子,還覺得寧飛和凌然并沒有鳶田四郎吹得那么邪乎,再加上兩人吃相難看,所以老忍者心里就有了點輕視的意思。
哪知道,正在他想離開的時候,就被凌然甩出的一條帶魚給搞得狼狽無比。
鳶田四郎在聽見了那聲慘叫之后立刻就沖了出去,之后便把一個看上去真的很老,這會兒右腳掌和腦門子都是冒著血,身穿忍者服飾的老頭子給攙了進來。
顯然,這老頭子先是被凌然甩出的那條帶魚給釘穿了腳掌,之后又被帶魚給劃傷了腦門子。
不僅如此,這會兒老頭兒腳上和腦門子上的傷口都是冒著絲絲的冷氣,并且他人也是動作僵硬,顯然是被凌然的玄武寒勁給折騰得不輕。
“哦,自己人啊。”
寧飛明知故問地道:“既然是自己人,為什么一開始不進來,這一下子來了個誤傷,多不好啊!
停頓了一下,寧飛立刻就換上了一副有些不悅的表情,道:“還是,這老頭兒是你們弄出來測試我和狗剩子到底幾斤幾兩的?”
鳶田四郎連忙道:“寧飛先生請不要誤會,我們并不知道南戶先生他在屋頂!
姓南戶的老忍者這會兒望向寧飛和凌然的眼神跟見鬼一樣,連忙點了點頭。
“我再最后一次,既然你們請了我們來,就應該給我們最起碼的信任,這是尊重。”
寧飛絲毫沒搭理鳶田四郎和那個姓南戶的老頭子,聲音變得有點冷:“這吃個飯都能被監視,那我們上廁所的時候,你們是不是也要安個針孔什么的來個現場直拉?”
“在強調一次,這是最后一次,再有這種事兒發生,我們不光會撂挑子走人,還會把這里最值錢的人給賣到暗炎流去。反正我們來這里是為了賺錢,不在乎賺誰的錢!
著,寧飛便招呼著凌然,緩步走出了這間屋子。
松田雅慧,服部靜子,鳶田四郎,以及那個姓南戶的老頭子四人面面相覷,過了好久,鳶田四郎才重重嘆了口氣,用島國語道:“南戶先生,我之前已經勸過您了,這兩個人都不平凡,您卻不信!
老頭子叫南戶健,是明炎流中除了那位傳級流主之外,最德高望重的忍者。但這會兒,這位德高望重的老忍者卻是被凌然的玄武寒勁給凍得直打哆嗦,聲音發顫地道:“這回我信了。”
松田雅慧卻是想了想,問道:“南戶前輩,以您的眼光來看,那兩個人的實力,跟您比的話,會是個什么層次?”
南戶健很是客觀地道:“如果那人想的話,剛剛那條帶魚絕對可以釘穿我的靈臺或者丹田,頃刻間就能讓我失去一切。只是我不明白,他們明明是兩個修為還不如我的上忍,怎么可能會這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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