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飛心無旁騖地被松田雅慧虐了十盤,受這種讓其他男人聞見都覺得飄飄欲仙,遐想無數的幽香影響,只感覺有點餓。
“寧飛先生,您似乎對象棋一點都不感興趣啊!彼商镅呕塾X得場面有些尷尬,主動打破了沉默。
寧飛搖搖頭,指了指棋盤,道:“哪有,我現在可是感興趣得很!
“先生誤會了,雅慧只是覺得,像先生這種實力強大的人,是不應該在象棋這種事情上,輸給我一個女子的!彼商镅呕坌Φ。
“這不見得,每個人都有強項和弱項!睂庯w道,“有些人在很多方面都很強,強到誰都無法與之相比,但在那些弱項上,他們就是真的弱者了。就像狗剩子,在打架,肉身力量,肉身強度和一些旁門左道等等方面,能弄得過他的,真的沒有幾個。但雅慧姐你之前也看見了,他到現在都沒有讓你們家服部靜子露出過好臉色,剛剛那模樣,窩囊得讓我都感覺臉上發(fā)燒,這就是他的弱項!
松田雅慧忍俊不禁:“先生這話,道理雖然是很直觀,但卻是在拿凌然先生舉例子,凌然先生知道的話,真的好嗎?”
“他知道又能如何,我的都是實話。”寧飛擺弄著手上的棋子道,“反正我是不會拿我自己舉例子,那樣太丟人!
“先生很坦率。”松田雅慧笑道。
寧飛笑了笑,盯著松田雅慧看了一陣,之后問道:“我坦率,那么雅慧姐是不是也該坦率一點,我一直都很好奇,你這次出海的目的是什么。”
“出海就是為了祭神啊,難道有什么不對?”松田雅慧回答得很是從容。
寧飛搖頭,道:“絕對沒有那么簡單,如果只是單純的出海去祭那個可能壓根就不存在的神,怎么可能會讓暗炎流那幫人盯上?我想了想,感覺雅慧姐你出海祭神這事兒,應該是有什么象征意義,或者,是一個什么比較特別的儀式!
松田雅慧沉默了一陣,之后笑了笑:“還有呢?”
“還有就是,這次出海祭神,肯定是觸犯了暗炎流的利益,不然的話,他們不可能這么重視。實不相瞞,就算是之前在華夏國,暗炎流也曾經派出了七個倒霉蛋去殺我,而且在來這里的過程中,還派出了四個還算是有兩下子的貨色。試想想,他們這么努力想要讓我死,肯定不是因為盯上我,而是讓我不要去保護雅慧姐你!
“這樣推算一下的話,雅慧姐你雖然現如今沒有成為暗炎流的目標,但出海祭神那天,你肯定是首當其沖要死的那個,當然了,我跟狗剩子也跑不了有人來殺的命運!
“只是啊,我想不明白的是,雅慧姐你多半已經知道這次出海祭神肯定是兇多吉少,為什么非要去?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嗎?”
松田雅慧點了點頭,似乎是對寧飛能知道這么多,并不意外。
她輕聲問道:“先生還想到了什么?”
“沒了。”
寧飛搖搖頭:“暫時就想了這么多,再往深處想的話,可能就會太偏離現實,也就一點用處都沒有!
松田雅慧輕聲問道:“寧飛先生,您是不是又想以我們沒有跟你完明情況,以我們對您不信任為理由,威脅我們?”
松田雅慧的聲音雖然不大,但語氣卻是不卑不亢。寧飛看在眼里,只感覺這位天皇的閨女真的有兩下子。光是這份氣度,就很值得他稱贊。
“我才沒那么無聊,同樣的招數來回來去的用!睂庯w用棋子輕輕敲著棋桌,“再了,之前那類事兒,只是因為那老先生和后來被狗剩子一帶魚差點弄廢了的老先生都有點得寸進尺的意思,我們這才那么做。至于這些個內幕,雅慧姐你愿意就,不愿意,我也懶得問。反正到時候出海,估計一切就都明朗了,我們不差這幾天。還有,既然答應要接這個活兒,我們兄弟倆就沒有半途而廢的理由,我們倆都不算是什么好人,但人品多少還是有點。”
松田雅慧還是沉默,好久,才輕聲問了句:“先生之前要盡力保證雅慧的生命安,不知道是真心話,還是在敷衍?”
寧飛笑了笑:“你呢?”
松田雅慧望著寧飛的那雙眼睛,看出了很多東西。
她臉上多了點笑容,語氣誠懇地道:“看來這次真的很幸運,能請到寧飛先生和凌然先生來保護雅慧!
停頓了一下,松田雅慧接著道:“在此,雅慧可以向先生保證,如果這次出海能安回到這里,雅慧會把一切都告訴寧飛先生,絕對不會有任何的隱瞞。”
寧飛沒了下棋的興致,扔掉了棋子,起身走向了門外。
走到門口的時候,寧飛稍稍停下了腳步,背對著松田雅慧,笑道:“到時候,雅慧姐你就算不愿意,我們也不會上趕著問。反正啊,我們就只記得我們來是做什么的!
寧飛完那番話之后便離開了棋室,松田雅慧盯著他離去的方向看了好一會兒,之后才低聲道:
“明明可以洞悉一切卻不愿意去深究么……寧飛,你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寧飛離開棋室之后沒多久,就看見了這會兒正垂頭喪氣地走回來的凌然,兩人見面之后對視了一眼,一個臉上帶笑,另一個搖頭嘆氣,對比相當的明顯。
“咋,又是被轟回來了?”寧飛笑得很是開心。
凌然點了點頭,露出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道:“羅馬不是一天就能建成的,來日方長,我相信,總有一天靜子會明白我的心意,上趕著給我暖床!
“想得有點多!
寧飛一屁股坐在了臺階上,望著這會兒有些陰沉的天空,道:“先別琢磨那個了,暗炎流自打咱們到了這里之后就一直都沒有動靜,連個探子都沒派過來,安靜得不像話。”
“山雨欲來風滿樓啊!绷枞稽c了根煙,“是安靜,到時候來得兇。哎,你有沒有覺得咱們當初那兩億日元要得有點少啊!
“扯淡,就算是覺得少,你現在也晚了!睂庯w道,“臨時改價這種事兒出來太丟人了,咱們當初沒要個高價,現在再這種事兒,太不地道了。”
寧飛不提起這事兒來還沒怎么感覺虧,這會兒倒是一臉的不樂意:“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嘛,咱倆隨便從秦皇陵帶出個馬桶什么的賣掉,都能賣個大價錢,就算不能去賣馬桶,我沒事兒做點流炎晶扔出去,也能賺不少!
“何至于呢,大老遠跑到這個讓我爺爺做夢都在罵的鬼地方,去保護一個心機深沉的丫頭!
凌然看了寧飛一眼,補充道:“而且啊,接下來還得玩命!
寧飛望著頭頂略顯陰沉的天空,默然不語。
又是過了一天,鳶田四郎一大早就跑來叫寧飛和凌然,今天要出海了。
上了車之后開了一段時間,很快就到了港口,港口周圍這會兒密密麻麻的站著自衛(wèi)隊,除了自衛(wèi)隊之外沒什么人。寧飛和凌然兩人下車之后,見遠處正停著一艘看上去長有五百來米,豪華到有些夸張的巨型游輪,都是一愣。
“這是殿下即將搭乘出海的云中天馬號。”鳶田四郎主動介紹道,“云中天馬號是現如今世界上幾艘最大最高檔的游輪之一,也只有這樣的游輪,才配得上兩位。”
寧飛和凌然對視了一眼,都是一臉的詫異。
他們原還以為這回松田雅慧出海祭神只是會用一艘船,開到海面上之后舉行一些怪儀式,再燒點紙,扔點貢品什么的喂魚,但卻沒想到會用這么大的一艘船。
船大固然是很好,但這也最容易成為目標。而且因為這船實在大得有點不像話,萬一有好幾處地方出事兒,寧飛和凌然根就顧不過來。
見寧飛和凌然都沒有話,鳶田四郎還以為兩人是驚嘆云中天馬號的龐大和豪華。但沒等他話,便聽見凌然低聲嘟囔了一句:
“這么大個兒的船,一下子掀翻了的話,得費不少勁兒啊!
鳶田四郎見識過了凌然那恐怖的實力與根讓人猜不透的辦事兒風格,聽了這話,汗都下來了。
“還沒上船呢,你就這種不吉利而且沒味兒的屁話!睂庯w低聲道,“我聽坐船出海是很有講究的,你上去之后別一張嘴就沒個把門的,讓人家聽見,揍你都有可能。”
凌然撇了撇嘴,倒也挺聽話,沒再扯別的。
之后,寧飛將頭轉向了鳶田四郎,沒等他話,鳶田四郎便主動道:“兩位,殿下和靜子已經在船上了。除此之外,船上還有一些普通的游客。兩位先生都是很強大的人,那些注意事項,我就不了!
寧飛聽了這話,倒是明白了鳶田四郎這么安排的用意。
船上還有其他凡人的話,修真者貿然進攻,就是壞了修真界的規(guī)矩,這算是無形之中給松田雅慧加了層保護。
“老先生,你這安排,雖然是縝密,但真他娘的缺德!睂庯w面無表情地道。
鳶田四郎臉上出現了點尷尬,嘴巴張了張,沒出話來。
這樣做的話,雖是給松田雅慧增加了點活命的可能,可一旦暗炎流不顧規(guī)矩直接出手,那群凡人就得跟著松田雅慧陪葬了。所以,對鳶田四郎這種安排,寧飛心里多少有些反感。
可現如今,就算是讓鳶田四郎把那些凡人游客給轟下來也是不可能了,船已經是快要起航,沒啥能改變了。
對此,寧飛只能暗中知會凌然心行事,一旦暗炎流的人出現,盡可能將傷亡降到最低。
之后,鳶田四郎便帶著寧飛和凌然上了船。
保護松田雅慧出海祭神的行動,這才算是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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