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然跳入海中的那一刻,在場的島國忍者們和寧飛都感覺到了海面之下響起的一聲聽上去很是奇異雄渾的獸吼。
緊接著,在天空中閃電光芒的照耀下,天空之上的寧飛和島國一方的忍者們,都看見了海面之下,出現了一道道形狀各不相同的黑影。
那些黑影像是極其興奮的樣子,不斷扭動著身體。
而在這些黑影中間,有一道極其巨大,像是龜一樣的影跡正貼著云中天馬號的船身疾速掠向云中天馬號的船頭。
這時,先前被佐藤宏護命令的那些中忍和下忍們已經是繞到了云中天馬號的船頭,俯沖向下,準備登船去襲殺松田雅慧。
當然,這些人中除了中忍和下忍之外,還有一部分的上忍。暗炎流的人顯然是知道,松田雅慧這一次出海祭神,明炎流中僅剩的幾個修為相對高一點的好手必然會守在身邊,光靠中忍和下忍,恐怕難以完成任務。
很快,便有十幾個中忍以及三個筑基期中階修為的上忍落在了云中天馬號船頭甲板上。這些忍者似乎是對云中天馬號的構造很是了解,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沖向了現如今松田雅慧所在的那層船艙。
但才沖出沒兩步,身后就響起了一個清朗的男聲。那聲音的主人的是極其標準的島國語,卻顯得十分突兀:
“別走啦,前面是我家的女人在看守,放你們過去的話,她可能就要拼命了。我可不想她因為你們,受任何一點傷!
話音落下,站在這十幾個人臨時組成隊伍最末端的那個負責斷后的筑基期中階上忍立刻就感覺到了一陣冰冷到極致的恐怖氣息,光是氣息掃過他的身體,就凍得他渾身血液和真元幾乎快要停止流動。
還沒等那個上忍反應過來,胸口就多了一只閃爍著冰冷鋒芒的拳頭。
胸口被打穿了?怎么不疼?
上忍腦子里才冒出這個想法,就被身后的凌然直接抓住了頭發,甩手一扔,直接丟出了云中天馬號的前甲板,落向海面。
沒殺我?
上忍臉上出現了點喜意,準備御空飛行到安帶地方先療傷再。但下一刻,上忍臉上的喜意就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端的恐懼。
他發現,現如今他的經脈和丹田已經被一種幽藍色的冰寒力量給凍住,別御空飛行,就連動用一絲一毫的真元,都是做不到的。
也就是,現如今這位上忍最多也就是身體素質比一般人要強很多,但胸口已經被砸穿,受了重傷的凡人。
才意識到這一點,身下便水花翻騰,三條體型巨大的白鯊直接竄出了海面,一條咬上面,一條咬中間,另一條咬下面,同時發力之下,直接就把上忍給撕開了,配合得那叫一個精妙。
海面一下子就紅了,受這種血腥氣味的影響,整片海面下的海獸和魚類都跟瘋了一樣。
上忍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手中的兵器落入海面之后,被一只大烏賊伸出的一條觸手給卷住,一下就給扔到了凌然身邊。
凌然頭都沒回,探手將那兵器抓住之后,直接就甩向了云中天馬號的船尾,將其交給了寧飛。
“今兒叫了幾個弟過來吃飯,咱們商量個事兒,我來當廚子,你們來當食材,如何?”
凌然臉上帶著笑,掄起拳頭砸進了一個中忍的胸腔,之后振臂一甩,那中忍驚叫著飛出了甲板,與之前那位上忍一樣。只不過這次,這位中忍進了一頭虎鯨的大口,當場就被嚼了,慘叫聲凄厲異常。
不到半分鐘的時間,一個上忍和一個中忍就被凌然給喂了魚,剩下的十幾個忍者直接就毛了,感覺這個一臉笑瞇瞇的華夏國年輕人,比之前大殺四方的寧飛還不像人。
或者,這根就不是個人。
因為,這會兒凌然的那種眼神,真的只有妖獸才有。
之后的事情就簡單了,這么近的距離,只要凌然想動手,沒有一個能逃得掉。
把十幾個忍者都喂了魚之后,凌然看了一眼這會兒正在翻騰的海獸和魚類們,臉上帶笑。
之后,他將目光轉向了寧飛所在那片區域的一塊巨大烏云,嘴角又是一扯,道:
“到底是大個兒的,真他娘的淡定。不過啊,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淡定到什么時候!
這話才完,寧飛便追上了中村一任,天錯手斷龍式一個橫擊,中村一任的兩桿銀色短槍登時被崩飛了出去,之后寧飛一記膝撞跟上一記頭槌,悶響與脆響接連出現,當場就打死了筑基期大圓滿的中村一任。
尸體墜落到距離海面大約三米的時候,被一頭渾身長著烏黑鱗甲的怪魚給叼住,直接就給嚼成了碎肉。
中村一任死了,被他帶著的佐藤宏護自然也沒法活,同樣是被喂了魚。
將中村一任的兩桿銀色短槍同樣定在天空中之后,現如今寧飛身體周圍已經懸浮了整整六十四件法器。
他扭頭望向了先前凌然注視的那團巨大的烏云,嘴角一扯,豎了個中指。
這意思,誰都明白。
烏云中緊接著就傳出了一聲冷喝,之后,一個低沉而冰冷的聲音緩緩傳出:
“哼,不過是筑基期的螻蟻罷了!”
烏云中傳出的聲音冰冷而低沉,而且話里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蔑和嘲諷,顯然就是在針對寧飛。
寧飛只是笑笑,伸手一招,懸浮在他身體周圍的六十四件之前殺掉那些島國忍者得到了法器開始以一種極其玄奧的軌跡飛速掠動,一種極其特殊的氣勢彌散開來,讓人心驚。
“到底是金丹期的強者,話真是有底氣啊。”寧飛輕聲道,“只是我不能理解的是,既然閣下早就到了,為什么還要眼睜睜地看著我殺掉之前那些修士而不出手?閣下應該也是暗炎流的人,難道就不顧一點同門之誼?”
隱藏在烏云中的金丹期修士發出一陣冷笑,之后道:“我有什么義務要幫那種弱者?”
那人得理直氣壯,一點愧疚都沒有。
寧飛見此,又是點了點頭,道:“那既然之前那群人死了的死掉,跑掉的跑掉,再攻擊的話估計也是被我們喂魚,閣下是不是該出手了?”
“華夏人,你似乎很有自信!苯鸬て谛奘坷渎暤溃叭绻阍陂_戰之前就乖乖離開的話,我或許就沒有出手的必要,那樣你還能活。”
“只是,現如今你已經殺了那么多人,你就必須得死了!
話間,烏云開始劇烈翻滾,冰冷的殺意自云層中逸散出來,牢牢鎖定住了寧飛。
寧飛笑得很是開心,笑容燦爛無比:“聽你這話,好像真能殺掉我似地!
“你既然已經知道我是什么修為,就該知道,我想要殺掉你這個筑基期的螻蟻,真的就像是碾死一只螞蟻那么容易!痹茖又械慕鸬て谛奘坷渎暤。
寧飛揮了揮手,周圍的六十四件法器方位一陣變化,逸散出了更加強大的氣勢。
“是嘛,那你來啊,我站在這里等著你殺。”
寧飛像是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兩方力量差距的懸殊,語氣里的挑釁,誰都聽得出來。
“轟!”
一聲大響傳出,狂暴的烈風瘋狂卷動,瞬間就吹散了烏云,露出了隱藏在云層之后的兩道人影。
這兩人一高一矮,其中一個身穿島國古武士和服,腰佩一柄通體幽藍色的*,整個人看上去囂狂無比,拽得跟二五八萬似地。
顯然,剛才跟寧飛對話的那人,就是這個看上去很囂張的人了。
站在那個很囂張的人身邊的,是一個身高大約一米六,面容蒼老,看上去風燭殘年的老武士。老武士身上的衣服打了好幾個補丁,看上去十分落魄的樣子,但氣息卻是比那個看上去很囂張的人要強上不少。
都是金丹期初階的修為!
透虛天眼掃過,寧飛瞬間就清楚了兩人的修為。
“呵,暗炎流真是看得起我寧飛啊,為了對付我這么個筑基期的修士,竟然出動了兩個金丹期的高手!睂庯w笑道,“冒昧問一句,你們那狗日的流主是不是個女的?這么興師動眾的,是想把我抓回去壓寨嗎?”
“華夏人,你的囂張,只能讓你接下來更加的痛苦!笨瓷先ズ車虖埬侨死渎暤,“今天無論如何,我武田信藏都一定要親手終結你的生命!”
看上去很囂張的那人恐嚇寧飛的同時也自報姓名,而站在他身邊的那個矮個老武士,則是干巴巴地吐出了四個字:
“織田秀!
兩個金丹期高手明顯有立刻就要動手的架勢,而寧飛則是看了兩人一眼,搖了搖頭:“廢什么話,你們島國人每次跟人家干架,都要來一頓嘴炮嗎?”
“鏘!”
一聲輕響,看上去很囂張的武田信藏已經是雙手握住了手中那柄幽藍色的*。
但沒等他有所動作,站在他身邊的老頭兒織田秀伸出右臂,擋在了武田信藏的胸口,干巴巴地道:“他是我的!
武田信藏雖然看上去很囂張,但對身邊這個同伴似乎很忌憚,點了點頭,望向了這會兒正站在云中天馬號船頭處,遙望著這里的凌然。
凌然似乎感受到了武田信藏的目光,高高躍起之后,右腳在半空中猛地一蹬,整個人瞬間像是一顆出膛的炮彈,眨眼間就到了寧飛身邊。他嘴巴張開,話比寧飛還氣人:
“那個看上去很拽的鬼子,來,爺教教你怎么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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