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看上去很拽的鬼子,來,爺教教你怎么做人。”
凌然開口就是一句很氣人的話,模樣欠打到不行。
武田信藏冷笑一聲,望向凌然的目光里滿是殺意。
他真元凝聚間,身體表面瞬間燃起了藍(lán)色的熾焰,強(qiáng)大的氣息展露無遺。
凌然沒動,只是挖了挖耳朵,用島國語道:“哎,你,如果爺把你干成碎肉,喂哪條魚要好一些?”
武田信藏沒話,疾沖向了凌然,速度快得嚇人。
他那柄幽藍(lán)色的*冷氣逼人,一刀刺出,像是一條劇毒無比的大蛇吐出了蛇信子,氣勢十分的瘆人。
凌然手上光芒閃爍,總算是召喚出了當(dāng)初寧飛在緬甸玉石礦坑的地火靈脈為他煉制的手套,面對武田信藏這要命的一刀,凌然的反應(yīng)更加的直接,掄起拳頭就砸了過去。
拳頭與刀尖碰撞的那一刻,還刮著暴風(fēng)雨的夜空中猛地炸出一片熾烈的光芒。
“轟!”
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響起,強(qiáng)大的沖擊波急速擴(kuò)散,愣是把海面炸出了一個巨大的陷坑。遠(yuǎn)處的云中天馬號也是被這道強(qiáng)大的沖擊波影響,在海面上劇烈搖晃,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傾覆。
光芒散去后,凌然站在原地沒動,武田信藏卻是被震出七八十米遠(yuǎn),臉色陰沉無比。
雖然是沒動,但凌然這會兒也不輕松,他晃了晃胳膊,咳嗽了一下,朝著武田信藏招了招手,跟叫狗似地:
“有兩下子啊,來,咱們上遠(yuǎn)處好好聊聊。爺讓你見識見識啥叫肉身無雙,力破萬法。”
著,凌然腳下一蹬,玄武馱碑步施展開來,眨眼間就到了極遠(yuǎn)處。
武田信藏已經(jīng)是被剛才那一次對擊給打出了真火,見此倒也沒有廢話,瞪著一雙滿是森冷殺意的眼睛,急速追向了凌然所在的方向。
武田信藏被凌然引到了遠(yuǎn)處,寧飛則是望向了一直都沒有動手的織田秀,漆黑的眼眶子中滿是凝重之色。
他能地感覺到,這個干巴巴的老頭絕對是比看上去很囂張的武田信藏要強(qiáng)很多。
織田秀卻是咳嗽了幾聲,之后道:“你覺得你能在我面前撐多長時間?”
寧飛沒搭話,雙手劃動間,懸浮在周圍的六十四件法器開始按照某種節(jié)奏急速掠動,一道道看上去玄奧無比的陣紋出現(xiàn)在虛空中,將其籠罩。
“不回答嗎?那好。”
織田秀著,整個人身形一閃,瞬間消失在原地。下一刻,他出現(xiàn)在了寧飛面前,掄起那只看上去干枯瘦弱的右手,似乎想要給寧飛一個耳光。
織田秀這一擊沒有動用真元,只是肉身的力量。寧飛倒也挺干脆,直接就把臉給迎了上去。
“啪!”
寧飛臉上挨了重重的一耳光,而在織田秀一巴掌抽中他的同時,他的右腳也踹在了織田秀的肚子上。
大周天金身訣的淬體效果強(qiáng)得可怕,金丹期初階修為的織田秀給了寧飛一耳光,寧飛不疼不癢,但是織田秀就沒那么輕松,肚子硬挨了寧飛一記狠踹,直接倒飛出去老遠(yuǎn),五臟都差點(diǎn)移位。
“專修體術(shù)嗎?”
織田秀干巴巴地道:“好強(qiáng)的肉身力量。”
寧飛還是沒話,只是朝織田秀勾了勾手指。
織田秀干瘦的臉上多了笑容,手中多了一柄通體血紅的古樸匕首,真元灌注間,慘烈的氣勢彌散開來,讓人心驚。
“我這柄匕首名為‘滅靈蛇牙’,是取八歧大蛇的一根蛇牙制成。”織田秀干瘦的面容上多了點(diǎn)猙獰的味道,“你有被它殺死的資格。”
就算不用織田秀解釋,寧飛也能感覺到那柄匕首的可怕,他心念一動,身體周圍的六十四件法器同時對準(zhǔn)了織田秀,冷光閃爍。
織田秀手持那柄名叫滅靈蛇牙的匕首沖向?qū)庯w的那一刻,戰(zhàn)斗這才算是剛剛開始。
金丹期修士的丹田里裝的是九竅金丹,而筑基期修士丹田里則是真元法球。一個實(shí)一個虛,首先這真元的質(zhì)量就不一樣。而且,修為到了金丹期,修真者不僅可以把由神魂進(jìn)化成的元神凝聚在金丹中,更可以隨意操控金丹在體內(nèi)的位置,活命能力強(qiáng)了不知道多少倍。
織田秀僅僅是握著匕首爆刺的一個動作,閃爍著強(qiáng)烈真元的青色光芒便像是炸開一樣,老遠(yuǎn)望去燦爛一片,雨幕直接就被震開了。
滅靈蛇牙的鋒芒暴漲,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是到了三丈多,氣勢懾人,若是來上這么一下,不別的,光是云中天馬號,就肯定會被轟掉好大一段船身。
見織田秀已經(jīng)是動了真格的,寧飛也是凝神以對,他雙手接連劃動,周圍的六十四件法器在盤旋中凝聚成了一柄巨大的長劍。同時,寧飛的吞天秘錄瘋狂施展,周圍的天地之力如同潮水一般涌入,六十四件法器凝聚成的長劍光芒暴漲,如同天劍橫空。
“去!”
寧飛手捏印訣,抬手一指正急速沖來的織田秀,那橫空的天劍便拖出了一道絢麗的光焰,爆刺向前。
“轟!”
金色與青色兩種光芒又一次爆散開來,這一次所產(chǎn)生的沖擊波比之前凌然和武田信藏對擊的那一下還要強(qiáng)烈,海面上波濤卷動間,云中天馬號開始大幅度的搖晃,上半部分船身在巨浪中時隱時現(xiàn),情況有些不妙。
光芒散去之后,寧飛那由六十四件法器凝聚成的巨劍已經(jīng)是被織田秀一匕首捅得爆散,有兩把太刀甚至還崩成了兩截。
而寧飛人也是并不輕松,他是陣法的主持者,剛剛也承受了很大的力道,這會兒上半身一陣發(fā)酸,嘴角也是溢出了血絲。
織田秀輕飄飄地退到了稍遠(yuǎn)的位置,望向?qū)庯w的眼神里多了點(diǎn)驚訝。
筑基期和金丹期之間差距多大,是個修真者都知道。按照常理,后者是可以完碾壓前者,只需要一招,就能讓前者萬劫不復(fù)。但寧飛與織田秀硬撼了一擊,只是吐了點(diǎn)血,根沒有受到任何的實(shí)質(zhì)性傷害。
“你很好。”織田秀語氣里多了點(diǎn)凝重,“這是陣道的手段嗎,真沒見過。”
“呵呵,你沒見過的東西還有很多呢。”
寧飛一抹嘴角的鮮血,竟然還笑得出來:“忘了問你,你活了這么大的歲數(shù),見過瘋子嗎?”
織田秀不明白寧飛的話是什么意思,搖搖頭。
寧飛嘴角一扯,漆黑一片的雙目中冷光懾人。
不知道為什么,這會兒在他身體周圍,多了一道道模糊不清的暗影,那些暗影像是一張張正在痛苦悲嚎的人影,不斷盤繞間,讓寧飛整個人都顯得鬼氣森森。
“巧了,我就是個瘋子。”
寧飛完這么一句話,身體周圍的法器開始以更快的速度盤旋,而他自己瞬間講鬼神亂界閃施展到了極致,竟然主動沖向了織田秀。
暴風(fēng)雨依舊在持續(xù),巨浪翻騰間,一道道巨大黑影在海面之下游竄。云中天馬號在海面上浮浮沉沉,船艙也是搖晃得厲害。
這會兒位于云中天馬號最頂層的那一層超大船艙中,松田雅慧,服部靜子,鳶田四郎,南戶健四人以及一眾明炎流忍者正通過那個只能從里面看見外面的巨大窗戶,觀看著半空中的廝殺。
除了松田雅慧,其余所有人的眼睛都是瞪得老大,臉上也是難以掩蓋的震駭。
從一開始寧飛一人獨(dú)戰(zhàn)五六十個筑基期上忍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在觀戰(zhàn),因為寧飛提前知會過讓他們守在松田雅慧身邊寸步不離,他們就算是想幫忙,也不能出去。
況且,明炎流的忍者們心里其實(shí)很清楚,那種戰(zhàn)斗,他們就算是幫忙,也只能去當(dāng)炮灰。
在看見寧飛跟惡狼殺羊一樣單方面屠殺那群上忍,并且連殺兩大筑基期大圓滿修為的終極上忍之后,明炎流一眾忍者都渾身發(fā)冷。他們這才明白,寧飛到底是個怎樣的怪物。
鳶田四郎只知道寧飛很強(qiáng),但沒想到寧飛會強(qiáng)到這種變態(tài)的程度。除了寧飛,南戶健還讓云中天馬號上的船員打開了船頭的監(jiān)控,透過監(jiān)控,他們也看見了凌然把那十幾個忍者扔進(jìn)海里喂魚的情景。
鳶田四郎一幕沒落地看完了寧飛和凌然的表現(xiàn),擦冷汗的同時,感覺自己當(dāng)初花兩億日元請來寧飛和凌然,是活了這么多年,做的最值的一次買賣了。
以為這事兒就這么完了,明炎流一眾還沒有來得及慶幸,就看見了武田信藏和織田秀出現(xiàn)的那一幕。
在看清楚兩人的面容之后,明炎流的所有人,包括一直都是表現(xiàn)得很淡定的松田雅慧,心中都是涌起一陣絕望。
北川刀魔武田信藏,暗炎之蛇織田秀,這兩人可都是在島國忍者界威名極大的強(qiáng)者!
武田信藏成名已久,實(shí)力強(qiáng)悍無比,當(dāng)初鳶田四郎的老師,也就是南戶健的師兄,就是被他給一刀斬碎了頭顱和胸腔,死無尸。他為人雖然是囂張無比,但卻是有囂張的資,就連明炎流的流主服部天照,都曾經(jīng)稱贊過他。
至于織田秀更是恐怖,實(shí)力強(qiáng)勁不,那柄滅靈蛇牙可是八歧大蛇的蛇牙鑄就,多年來,不知道有多少高手都被那柄匕首終結(jié)了生命。
不光如此,織田秀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被稱為“第六天魔王”的織田信長的孫子。這個身份,很少有人知道。
在看見凌然和寧飛兩人先后與武田信藏,織田秀對撼之后還有戰(zhàn)力,在場的明炎流忍者直接就毛了。
“好在那兩個人對我們明炎流沒有什么惡意,好在當(dāng)初我們沒有選擇與他們?yōu)閿场!蹦蠎艚《叨哙锣碌氐溃八麄冞@么年輕就能有這樣的實(shí)力,如果給他們一百年,到時候他們對明炎流有惡意……”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fèi)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