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北斗七煉術的其他六門鍛法,晚輩都會。”
司徒衡聽了寧飛的傳音,先是一愣,緊接著笑著擺了擺手,道:“友,這玩笑開得可有點太大了。莫是你一個墨家客卿,就算是墨家的祖師,也不知道這個。”
寧飛沒廢話,開始傳音背誦起其余六種鍛法的起手法門。
司徒衡也是個出名的老煉器師,在聽見頭幾句的時候,笑容已經是凝在了臉上。
等寧飛把六種鍛法的起手式都背完了,老頭兒的眼睛已經是瞪得溜圓,乍一看滿是血絲,幾乎都要瞪出血來。
“晚輩真的會其他六種鍛法,而且掌握得相當完整。”寧飛道,“如果前輩不信的話,晚輩也可以動血誓。”
司徒衡深吸了好幾口氣,手這才不再哆嗦。他望著寧飛,眼神跟見了鬼一樣,好久才問道:“友到底想什么?”
見司徒衡信了自己所的,寧飛想了想,道:“晚輩想拿這六種鍛法,換前輩的天璣鍛法,不知道可不可以。晚輩可以立誓,得到完整的北斗七煉術之后,絕對不會傳給他人,只會自己研究。而且,如果前輩愿意的話,晚輩還愿意以貴派的名頭使用這門煉器之術,為貴派打出名聲。”
寧飛這條件提得已經是相當的不錯,在他看來,司徒衡只要腦子正常,就絕對不可能會拒絕。
對于一個煉器師來,沒有什么比這號稱神級煉器法門的北斗七煉術更具有誘惑力。而且,北斗七煉術還是神兵門的傳承,司徒衡身為神兵門門主,不可能會白白放過一個讓自己門派道統傳承更加圓滿的機會。
但讓寧飛意外的是,司徒衡在仔細想了想之后,最終還是搖了搖頭,道:
“不行。”
寧飛與凌然和陳太沖不同,三兄弟里面,凌然專修肉身,其余的只是順道學,而陳太沖也是差不多,專走刀之一道,學其他的基上都是寧飛逼著。
但寧飛不一樣,他學的東西很多,而且基上都是精熟。像煉丹,布陣,醫術,修煉,戰技等等,不一而足。
當然,煉器也是其中的法門之一。只是,在那個世界,作為至高煉器法門的北斗七煉術已經是少了最重要的天璣鍛法,因為并不完整,所以寧飛在煉器方面的事,遠不如丹道和陣道。
其實,以寧飛的資質,若是去學習其他一種高等級的煉器法門,其成就不見得會比丹道和陣道方面要差,但寧飛這人在修煉方面的眼光相當的高,他的煉丹傳承和陣道傳承都是那個世界里面一等一的法門,在煉器方面,自然也是偏執地選擇了北斗七煉術這么一門不完整的至高法門,期待著有一天能將之補。
只是,一直到他死,天璣鍛法都是只存在于傳中,北斗七煉術也依舊是殘缺狀態。
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靈魂在回歸地球之后,竟然在地球的修真界中得到了關于天璣鍛法的消息。
北斗七煉術的其余六種煉器鍛法他早就已經精熟于胸,若是能融合這至關重要,堪稱北斗七煉術之核心的天璣鍛法,那么他在煉器方面的傳承自然就可以比肩丹道和陣道方面的傳承。他有信心,給他足夠的時間的話,他在煉器方面的事,不會比丹道和陣道要差。
至于煉器的材料,那可以裝下一座巨城的湮空神戒里,有的是。只要湮空神戒能逐層順利開啟,他就有足夠的材料可以實踐。
可現如今,他也沒想到,司徒衡竟然會拒絕他的提議。
不過,寧飛到底是經歷過無數次大生大死的人,心態之好遠超常人,聽了司徒衡那“不行”兩個字之后,除了微微有些詫異之外,倒也沒有露出不悅的神色。
他笑了笑,道:“雖然有點不理解前輩為什么會拒絕,但既然前輩這么決定,必是有您的原因。”
停頓了一下,寧飛接著道:“既然這樣的話,那么此事就先放下,如果前輩哪天改了主意,隨時都能找晚輩切磋,晚輩時刻恭候您的大駕。”
他語氣里帶著點惋惜,司徒衡聽了,心中對寧飛的風度和處事方式贊賞不已的同時,同樣是惋惜道:“非是老夫不愿,只是,門內有祖訓,天璣鍛法是門內最為重要的傳承,實在不能傳于外人。雖現如今神兵門只剩下老夫一人撐門面,但……”
他欲言又止,望著寧飛的表情和之前已經完不同。
“晚輩還是那句話,只要前輩改了主意,隨時都能來找我。”寧飛笑道,“今天是我表姐結婚的日子,司徒前輩,如果您不嫌棄晚輩的話,可以跟晚輩喝點。”
完,寧飛扭頭喊了聲這會兒正因為服部靜子跟著松田雅慧離開,百無聊賴的凌然,道:“狗剩子,過來喝酒!”
凌然聽了這話,見不少人都在看他,罵罵咧咧地走了過來,坐下之后道:“你有點子良心沒有,老子大老遠跑來,為了給你拔創,被那個老鬼子剁了一刀。你就這么大庭廣眾之下叫老子的名?”
“放屁,你是為什么而來,我比你自己都清楚。”
寧飛頂了凌然一句,之后笑著介紹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神兵門的門主司徒衡前輩。司徒前輩,這位是我師兄,凌然,名狗剩子。”
司徒衡看見凌然,原就顯得很和善的一張臉變得更加和善,笑道:“巧了,老夫的名也叫狗剩子。”
一老兩少就這么聊了起來,期間,丹尼爾過來一次,想要問問司徒衡有沒有其他的什么需要,但見司徒衡聊得眉飛色舞,很是開心的樣子,也就知趣地離開了。
聊了大約半個時,寧飛耳邊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朋友,可不可以找你聊聊?”
這個聲音聽起來雖然很蒼老,但卻很有磁性,寧飛條件反射一樣望向了宴會廳的大門處,見一個老紳士打扮的老者正笑著朝自己招手。
這應該就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那位前輩了。
寧飛站起身,沒等開口,司徒衡便擺了擺手,道:“去吧。但友,老夫需要提醒你的是,莫里斯這人精明得有點過分,你話一定要心,別到時候被他給賣了還在給他數錢。”
司徒衡性子直,有啥啥,這話一出口,寧飛立刻就看見那位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前輩臉上多了點苦笑。
與老紳士一前一后走出了宴會廳,老紳士回頭朝寧飛笑了笑,之后指了指遠處的一間木屋,道:“到那里去聊,可以嗎?”
“客隨主便。”寧飛笑道,“況且,您是表姐夫的家族先輩,咱們不算是外人。”
老紳士點了點頭,之后便帶著寧飛到了木屋中,請寧飛坐下。
到了木屋之后,老紳士動作很是優雅地脫了外套掛好,把手杖也放在了一邊,從抽屜里取出了一個銀質的盒子,倒出了一些咖啡豆,用旁邊那個看上去很有年頭的手工物件,開始仔細研磨。
磨好了咖啡豆,老紳士用真火煮了壺咖啡,給寧飛倒了杯,自己倒了杯。隨后,又取出了一個鑲嵌著多種寶石,同樣是很有年頭的精致雪茄盒,先是極其熟練地把玩了一下雪茄刀,之后動手點了跟雪茄,抽了口之后,歉意地笑道:“忘了問,你抽雪茄嗎?”
寧飛從湮空神戒里摸出了盒在華夏國內賣十二塊錢一盒的南京,自己點上,笑道:“老先生不用客氣。”
“唔。這煙我年輕的時候也抽過,聽現在漲價了,賣十三塊錢人民幣一盒了。”
寧飛聽了這話多少有點詫異,照理,眼前這人號稱羅斯柴爾德家族歷史上最璀璨的天才,又在徹地魔門身居高位,簡直就是常人難以想象。但就是這么一個人,竟然會清楚華夏國煙價的變化?
老紳士笑得很是和藹:“算了,不提煙了。朋友,嘗嘗這咖啡。”
寧飛連茶都很少喝,咖啡這東西更是碰都不怎么碰,端起來喝了口,放下之后,很是誠實地道:“苦,而且有點燙嘴。”
老紳士只是笑,自己也是喝了口,笑道:“還沒有自我介紹,我是莫里斯#撒母耳#羅斯查爾德。朋友你可以叫我莫里斯。”
“我還是叫您老先生好了。”寧飛道,“不知道老先生特意叫我出來,是因為什么事情?”
“呵呵,不要緊張,我并不像司徒衡得那般不堪。”
莫里斯笑了笑,卻是起了另外一個話題,道:“朋友,你對亞倫的印象怎么樣?”
寧飛如實回答:“我感覺,表姐夫這人雖然是個凡人,但卻讓人看不透,很不簡單。”
“那你知不知道,今天為什么會有年輕的修真者,到他的婚禮上來找麻煩?”莫里斯接著問道。
寧飛想了想:“我聽那兩個人了‘同窗’兩個字,意思是不是就代表,表姐夫他和那些人以前是同學?”
“沒錯。”莫里斯輕聲道,“當年,亞倫確實是和一些年紀差不多的仙派弟子一起在某個地方學習過。你可能不知道,亞倫從資質過人,出生之時就已經是開了天眼,這是走上修真道路的絕佳條件”
寧飛有些詫異,按理,出生的時候就開了天眼的,魂魄定然是萬中無一的強大,這種人無論學什么都是很快,并且因為天生天眼,只要修為足夠,便可以洞悉一切事物。
只是,現如今亞倫別是修為一點都沒有,天眼也是根就看不見,這多少有點奇怪。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