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云出這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像是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咱們生靈門是修真界八大派之一,哪那么容易就讓一個連掌教都只有金丹期修為的破門派給抹了面子,我這樣做,只不過是想讓那些個不長眼的家伙對咱們生靈門心存敬畏,維護一下門派的榮譽罷了。師姐,這算不上什么出格的事情,怎么你和師父都那么大驚怪,這讓我有點不開心。”
宋夕顏俏臉上寒霜密布,之后霍然站起,指著宋朝云的鼻子冷聲道:“宋朝云,你也知道你是生靈門的人?門中這些年已經(jīng)三令五申不讓門人與其他修真者交惡,你耳朵聾了不成?我告訴你,這次我就是奉師父他老人家的命令前來,你若是再敢這么為所欲為,師父他老人家不會饒你!”
宋朝云的那張臉前一秒還滿是笑容,后一秒就變得冷意森然,顯示出了比狗還要快的變臉速度。他目光放肆地打量著宋夕顏,淫猥的目光像是能夠穿透黑袍,看見內(nèi)部的旖旎景象。
“師姐,你如果是來我這里做客的,我歡迎。但你如果是來教訓我的,那你可就錯了。”宋朝云淡淡地道,“莫是一個門派掌教的妻子和女兒,等我修為晉階元嬰期,我第一個要玩的就是你。師姐,你知不知道我已經(jīng)想上你想了十多年?實話告訴你,這幾年你是不是經(jīng)常被人偷了內(nèi)衣褲?呵呵,那就是師弟我做的,現(xiàn)在你的那些內(nèi)衣褲都在我的住處掛著,每一件都射滿了我對你的喜愛和思念。”
宋夕顏瞬間俏臉通紅,她沒想到宋朝云竟然這么無恥,當著她的面就敢明目張膽地出這種猥瑣的話。因為被氣得不輕,一時間竟然不出話來。
“我勸你最好還是對我溫柔一點,這樣省得你以后落在我手里之后,在我上你的時候還虐待你。”宋朝云淫笑道,“師姐,都你天生媚骨,處子之身已經(jīng)保留了不知道多少年。我非常期待玩你的時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美妙滋味。至于師父那個老不死的,等我修煉到了元嬰期,第一個要收拾的就是他,咱們那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師娘,以及那才十歲的師妹,都是我不會放過的美味。呵呵,師姐,到時候要不要我把師娘和師妹跟你放在一起,咱們開個無遮大會?哎呀,你看看,我只要一想那個情景,我就興奮得不行吶。”
著,宋朝云指了指自己已經(jīng)頂起來的褲襠,笑容扭曲,猥瑣的同時,也讓人感覺到了一種恐懼。
宋夕顏反而冷靜了下來,淡淡地道:“元嬰期?你就那么自信你能修煉到元嬰期?宋朝云,做師姐的要勸你幾句,這修真界中高手不少,萬一哪一天你惹上了不該惹的人,你會吃不了兜著走。”
宋朝云卻是冷哼了一聲,道:“這種情況發(fā)生的幾率實在是太,師姐你要知道,師弟我可是咱們生靈門有數(shù)的天才之一。雖然我比不上咱們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師兄,但門內(nèi)已經(jīng)開始重點栽培我。請你回去告訴師父,如果他以后想活著的話,就給我安份一點,把師娘和師妹留好了,養(yǎng)的漂漂亮亮的等著我去上。否則的話,等我修為晉升到元嬰期,我會讓他死得很難看。”
宋夕顏眼中泛著寒光,怒極反笑:“很好,宋朝云,我期待著你晉升元嬰期的那一天。”
完,宋夕顏猛地一揮袍袖,快步離開了這里,一刻都不想多呆了。
宋朝云卻是在宋夕顏離開之后,哈哈大笑了一陣,之后一邊喝酒,一邊看著自己頂起的褲襠自言自語:
“哼,沒見識的東西,你以為我的底牌只有生靈門那幫老骨頭的重視?我可是得到過那位大人賞識的人,莫是元嬰期,更高的層次我都有可能達到。宋夕顏,你別以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等你落在我手里,我會讓你用你所有的嘴含著這東西含上三天三夜。至于現(xiàn)在嘛,師弟我要去找?guī)讉女人先泄泄火了。”
著,宋朝云喝光了杯里的酒,緩步離開了房間。
他卻不知道,這會兒在同一層樓的另一個同樣奢華的房間里,寧飛和凌然正盤坐在一座陣法中。那陣法的陣紋,所對準的方向,正是宋朝云房間所在的位置。
一聲輕響,陣法自行崩潰在原地。寧飛緩緩睜開了眼睛,淡淡地道:
“這貨果然是個人渣啊,狗剩子,這回咱們?nèi)绻辉琢怂加悬c對不起咱們大老遠來這么一趟了。”
凌然沒話,望著宋朝云房間所在的方向,眼中殺意翻騰,十分的瘆人。
他輕聲道:“我先去拆了那頭碧眼鬼獅,等他回來,他的表情肯定會特別精彩。”
寧飛卻是擺了擺手,道:“你開什么玩笑,你就這么殺了那頭獅子,到時候那個家伙肯定會有所察覺并且警戒。他雖然是他人渣,但修為比咱們倆高卻是事實。咱們得想個穩(wěn)妥點的法子,既能讓那個家伙連人帶獅子被咱們倆給包圓了,又能讓那個家伙死得凄慘到他不敢想象。”
寧飛話的時候,臉上帶著很是冰冷的笑容,牙齒都在反射寒光。
凌然知道,這家伙是想出主意來了。
宋夕顏從宋朝云的房間離開之后,立刻就下了樓,在車山中找了一處比較僻靜的地方自己抽煙,顯然是還沒有消氣。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從就喜歡跟著她屁股后面轉(zhuǎn)的宋朝云,會墮落到這種讓她無法原諒的程度。
腳步聲由遠及近,宋夕顏沒回頭,卻聽得出這腳步聲不是宋朝云的,沒好氣兒地道:“這是我的地方,滾遠一些。”
那腳步聲的主人壓根就沒停下腳步,繼續(xù)朝這邊走。
宋夕顏這會兒正在氣頭上,扭頭就想好好收拾一下這個不長眼的。她雖然比宋朝云有良心得多,卻也不是什么好脾氣,再加上身就是生靈門的人,早就養(yǎng)成了高高在上,跟誰都敢對嗆的性子。就算這會兒在車山上,也不怕會得罪人。
但扭頭之后,宋夕顏就看見了一張她想了都不知道有多少次,滿是燦爛笑容的臉。
“你是,當初在金三角的那位道友?”她聲音里多了點驚喜。
變化了容貌的寧飛點了點頭,笑道:“宋姐,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你。金三角一別已經(jīng)好幾個月,不知道宋姐過得怎么樣?對了,上次我賠禮煉制的防御法器還好用嗎?”
寧飛的語氣同樣帶著點意外,就跟真的和宋夕顏是在這里偶遇似地。
當然了,他出那番話的時候自己也是有點疑惑。照理,他當初給宋夕顏煉制的那件防御法器是刻有一座只有他自己才能感知到的陣法的,只要宋夕顏戴著那件防御法器到了他附近,他立刻就會有所察覺。
宋夕顏笑著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一塊大石,示意寧飛坐下,并且道:“那件防御法器,其實我并沒有來得及用,因為在得到之后不久就趕上了師妹的生日,所以我就送出去了。道友應(yīng)該不會介意吧?”
寧飛這才明白過來,笑道:“哪里的話,既然是給了宋姐你,你就擁有對那東西的處置權(quán)。”
宋夕顏一臉的笑容,顯然是在看見寧飛之后十分的開心。
金三角一別之后,宋夕顏為了找到寧飛,在華夏國國內(nèi)轉(zhuǎn)了將近兩個月,但都是一無所獲。她很想把寧飛給招攬進生靈門,因為寧飛的煉器與布陣的能力實在是前所未有,有著讓她心動不已的潛力與成長空間。甚至于,已經(jīng)單身了好幾十年的宋夕顏還想把寧飛給培養(yǎng)成能讓自己托付終身的那一類角色。
“那么道友你呢?這段時間過得如何?”宋夕顏笑著問道。
聽到她這個問題,寧飛多少有些感慨。他發(fā)現(xiàn)這幾個月的時間過得實在有點漫長,他在這段時間里,經(jīng)歷了太多的事情。
當然,心里想的是一套,出來就是另一套了。寧飛天生就是個演戲的高手,想要掩藏自己的真實情緒,簡直就是信手拈來的事情。
“咳,能做什么。出來轉(zhuǎn)了一圈兒之后,把事情的經(jīng)過跟我家?guī)煾改莻老頭子了一遍。那老頭子聽了之后很生氣,覺得我跟我?guī)熜纸o他丟人了,就一天到晚地操練我們。前不久,老頭子把我們操練到了金丹期的修為,就又把我們兩個扔出來長見識。我們聽這車山可以碰機緣,就跟一個朋友過來看了看。才找到了房間,打算出來轉(zhuǎn)轉(zhuǎn),沒想到就碰見了宋姐你。”
寧飛這話的時候一臉的無奈,就跟真有這回事兒似地。他演起戲來連自認為是修真界老油條的杜雷獅都能被騙得連北都找不著,宋夕顏還不如杜雷獅見多識廣,自然對寧飛的話沒有懷疑。
只是,宋夕顏現(xiàn)如今最關(guān)注的是寧飛那些話里面的其中一句。
“道,道友,你剛才,你現(xiàn)在是金丹期的修為?”宋夕顏這話的時候,聲音微微發(fā)顫,看寧飛的眼神就跟見了鬼似地。
開什么玩笑,這才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從筑基期初階修煉到了金丹期?比我的修為還要高?!
在寧飛手上出現(xiàn)金色真元,并且釋放出的氣息完完就是金丹期修士才有的層次之后,宋夕顏第一感覺就是自己活了那么多年就跟白活一樣。
這還是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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