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飛仔細打量了織田秀幾眼,一臉的笑容,就跟之前壓根就沒揍過織田秀似地:“好久不見了,別來無恙。”
織田秀沒話,凌然卻是因為對織田秀完沒有號信箱,撇了撇嘴,望著織田秀的目光滿是不善:“跟這鬼子廢什么話,先揍殘了再,然后就開始折騰他,我就不信他待會兒不把暗炎流里面的事兒都給出來。”
寧飛揮手攔住了凌然,問道:“織田先生真的要幫我們?真的,我們實在是很意外,能不能問一下原因?”
織田秀沉默了好一陣,之后道:“服部流主,我幫了你們,你們就能幫我。”
“哦?織田先生想讓我們幫你什么?”寧飛有些好奇。
“我需要弄清楚我的祖父現如今到底是生是死,如果他還活著,我要救他出來。”織田秀眼中光芒顯得有些熾盛,帶著些許的狂熱。
“你祖父?誰啊?”寧飛更是好奇。
織田秀僵硬的臉上多了點自豪之意,沉聲道:“織田信長。”
寧飛點了點頭,之后傳音問凌然:“織田信長是誰?”
“我也只是聽過,沒見過。”凌然同樣傳音道,“據是島國歷史上一個挺能打的人物,現在好些個島國游戲都是用這個人當主角。不過,你也知道,島國這地方很,所謂的戰國時期跟咱們華夏國的戰國時期相比,撐死也就是村和村,鎮和鎮之間互相打架。我估計,那位織田信長,頂天也就是個鎮長級別。那個看上你的內親王她爸,也就是島國的天皇,相當于是個縣長,比這老頭他爺爺高一級。”
寧飛聽完,覺得搞清楚一個村長或者鎮長到底死沒死實在算不上什么大事兒,故而隨口答應,道:“如果織田先生愿意幫我們,我們可以幫你弄清楚那件事。”
織田秀點了點頭,也沒有要求寧飛和凌然兩人動血誓保證什么的。直截了當地問道:“你們要進入那里?我能不能問一下,你們具體是要做什么?”
“救人。”寧飛回答道。
織田秀面露疑惑之色:“救人?救誰?”
“一個被你們暗炎流抓了幾十年的人。”寧飛沉聲道,“他叫陳太沖。”
織田秀臉上的疑惑瞬間變成了恐懼,聲音發顫地問道:“這件事情暴露了?”
寧飛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道:“織田先生知不知道他在哪?”
織田秀猶豫了一陣,之后盯著寧飛和凌然看了半晌,道:“我知道,只是,如果你們是要去救那個人,我不能保證你們會活著離開福士山。”
寧飛嘴角一扯,臉上多了燦爛的笑容:
“織田先生請放心,我們一定會活著出來,而且還是帶著陳太沖一起,活著出來。”
毒忍宗暗炎流是島國土最大的修真勢力,除了暗炎流之外,在島國土還有其他的一些數量繁多,卻是很的修真勢力存在。這些勢力的人數最多的一個大約十個左右,而且修為還都只是筑基期,金丹期的修士,整個島國劃拉一遍的話,都壓根不會超過十個。
用墨家鉅子趙恒山的話:“島國也就一個暗炎流能拿得出手,其余的那些蚊子蒼蠅,都是見風使舵的墻頭草,派兩個金丹期大圓滿境界的好手過去,就能滅遍國。”
但似乎正因為島國其余的修真勢力弱得可憐,所以毒忍宗暗炎流的勢力則顯得異常強大。福士山在島國的地位非同一般,在島國人的心中,這座火山是被劃進“神圣”那一行列的事物。而毒忍宗暗炎流能把宗門所在設立在毒忍宗正下方,并且建得有聲有色,規模宏大,足以明很多問題。
得更明白點,現如今暗炎流已經成了島國這片土地上的實質王者,在這片土地上,他們可以違反任何島國民眾觀念去做任何事情。
深夜,織田秀帶著易容之后的寧飛和凌然隱匿了身形,飛上高天之后徑直落入福士山的火山口。福士山的火山口下面是一處隔絕與幻象兩種陣法相結合的混陣,陣法的等級很高,只有依靠毒忍宗特制的令牌,才能毫無阻礙地進出。
織田秀以令牌開啟了陣法,之后很是慎重地朝寧飛和凌然兩人做了個“心”的手勢。
真的,就算是他織田秀也有些心中沒底并且緊張。他很清楚自己現在做的事情是把兩個隨時都有可能造成重大破壞,而且破壞的潛能根看不見極限的恐怖人物。換句話,織田秀現如今是把兩顆*給帶進了暗炎流的老巢。
只是,相比于織田秀的緊張,寧飛和凌然卻是一副平靜并且輕松的模樣,看上去不像是來這里救人,而是來這里旅游。
有了織田秀的幫忙,寧飛和凌然之前的所制定的營救計劃雖然有好多都是完派不上用場,但卻無疑使這個過程輕松了很多。這樣的話,他們就有足夠的精力去應對接下來的事情了。
負責看守福士山陣法的人,清一色的都是身穿島國武士服的筑基期大圓滿修為的修士,算算的話,數量已經是近百。不僅如此,寧飛和凌然兩人還發現這些筑基期大圓滿修為的修士跟他們數月前在海上殺的那些筑基期大圓滿的忍者相比,不光是氣質比后者要強,就連裝備水準也是提升了好大一個檔次。
他們每一個人,身上都帶著至少兩件品級在下品靈器中階層次的法器,將近白人匯聚在一起,算算的話就是至少二百件法器,這是筆相當大的財富了。
“你們暗炎流,真的是富得流油啊。”寧飛輕笑著給織田秀傳音。
似乎是因為自己祖父的仇有希望能報,織田秀賣起自家門派來很是干脆,道:“這些都是流內最有潛力的年輕人,在他們之中,每一年都會有人成功晉階金丹期,所以流內會盡最大的努力去培養。守衛山中的陣法,對他們來是一件極其光榮的事情,有了那種氛圍,并且互相鼓勵,他們進步得很快。”
“類似于人才儲備團隊那種?”寧飛笑了笑,“不過,以環境來影響人,這法子真心不錯。”
織田秀才點了點頭,寧飛就又問了一句:“那么織田先生,如果我把這些人都給宰了,那么暗炎流是不是就會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出現人才的真空期?”
織田秀打了個哆嗦,望向寧飛的眼神里多了點駭然。
“別誤會,我只是開個玩笑,我是個良民。”寧飛笑了。
織田秀看著這個年輕人,打死都不信他是在開玩笑。因為剛剛在寧飛問出那番話的時候,他很清晰地感覺到了一種發自內心的刺骨殺意。
看守福士山陣法的這些人對織田秀的態度有些不冷不熱,在織田秀帶著寧飛和凌然兩人落地之后,這些人的目光帶著很強盛的侵略性。
“請站住。”為首的一個四十歲出頭,身高也是足有一米七,看上去精神頭十足的中年人揮手攔住了正要帶著寧飛和凌然往里面走的織田秀,用日語淡淡地道:“織田先生,這兩個人是什么人?”
“華夏國投靠過來的修真者,他們掌握著很重要的情報,我要帶他們去見佐藤先生。怎么,你們要攔我?”
似乎是因為這些人對自己的態度不怎么好,織田秀的日語同樣有些冷硬。
凌然自然是不用,早就把日語掌握得滾瓜爛熟,而寧飛也是在這段時間對日語下了不少功夫,多少能聽懂他們的對話。
一聽見寧飛和凌然是華夏國投靠過來的修真者,在場所有人都是用鄙夷和揶揄的目光望著兩人,此情此景,讓寧飛有種他和凌然當了漢奸并且被島國人鄙視的感覺。
料想,當初在抗戰時期,那幫當漢奸的家伙所承受的待遇,比這個要慘很多。
“不是我們想要阻擋織田先生,而是今井先生有命令傳達下來,任何沒有令牌的人,都不能再深入。”那個家伙一點不懼。
織田秀臉色很是難看,看上去像是因為自己的尊嚴被侮辱而生氣。他掃了這個跟他話的筑基期大圓滿一眼,冷冷地道:“讓他親自過來跟我,你沒有阻攔我的資格。”
完,織田秀猛地一抬手,那個筑基期大圓滿身體表面隨即爆發出了一陣熾烈的紅光,但饒是如此,還是被織田秀一掌震飛出去老遠,落地之后,撲哧撲哧地吐了幾大口血,望向織田秀的眼神里頓時多了恐懼之色。
剛剛織田秀那一掌,絕對是想殺了他!
織田秀是金丹期的修為,想要殺一個筑基期大圓滿,除非對方是寧飛或者凌然這種變態,否則的話,簡直就是輕松到不能再輕松。
“防御法器?”織田秀收掌,冷笑道,“流主大人對你們真的不錯。只是不要忘了,如果你們在外面亂話的話,外面的敵人可不會像我這樣仁慈。”
那人又是吐了兩口血,最終還是沒有出話來。
織田秀擺了擺手,示意寧飛和凌然跟著自己。但才走出去沒有幾步,一個干澀的聲音便突然從身后不遠處響起,道:“織田前輩,請停下你的腳步。”
織田秀扭頭看了一眼,語氣還算是和藹:“不知道今井先生叫我有什么事情?”
那個看上去比織田秀長得還寒磣的老頭淡淡地道:“聽這兩個人都是華夏國的修真者,所以,我想要搜查他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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