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個世界相遇并且結拜的三兄弟,經歷了生死與穿,終于在地球上再次相逢。
陳太沖的狀況雖然很是凄慘,但這會兒,無疑是他到了這個世界一百多年的時間里最高興的時刻。
“我運氣實在太差。”陳太沖笑道,“當初被你們給埋了之后,第二天墓就被雷給劈碎了。但不知道是為什么,在被那道雷給劈碎肉身之后,我的魂魄竟然在龍眼鎮魂戒里面復蘇了,而且還是以一種很奇妙的狀態在復蘇。”
“之后的四十年,你們經歷過什么,我都很清楚。包括你們后來尋找到鎮天祭文回來祭拜我的事情。”陳太沖道,“之后過了沒多久,我的魂魄和龍眼鎮魂戒就被另一道雷給帶到了地球上。到了這里,我運氣也不好,生下來就沒有爹,娘還因為生我難產死了。和之前一樣,孤兒一個。”
“不過,你們大哥是什么人,在那個世界我都能一路混到皇級高手,在地球上混得也不是很差。只不過這個世界的資源實在是太少,我辛辛苦苦混了三十一年,才堪堪混到了筑基期,在一個很偶然的機會,我進了蜀山。”
……
陳太沖靜靜地講述著自己的經歷,而寧飛和凌然兩人則是仔細地聽著。
只是還沒有完,穿著陳太沖身體的那些個鐵鏈便迸發出一陣激烈的雷光,電得陳太沖話都不出來了。
“他嗎勒格比的。”陳太沖一邊倒抽冷氣一邊道,“都被折騰了六七十年,還是沒法習慣這種疼。老二,我現在真羨慕你沒有痛覺。”
“大哥,你再忍耐一下,我們會盡快救你出來。”寧飛道,“我已經有了計劃。”
凌然在旁邊不住地點頭,給陳太沖加油打氣。
“計劃不計劃的,再。”陳太沖聲音顫抖得厲害,“你們倆得聽好了,如果沒有十成十的把握救我出來,千萬不要輕舉妄動。這幫鬼子不簡單,當初我就是因為輕敵被扣下的。這他嗎要是你們倆也被抓緊來關著,我罪過就大了。”
寧飛正要什么,監視著卻從監視著暗炎流流主的元神絲線中,看見了佐藤大助。
顯然,佐藤大助是不知道自己的老大織田信長的尸體現如今就是在暗炎流內的,他對暗炎流流主很是忠誠。這會兒,佐藤大助正在向暗炎流流主稟報之前寧飛和凌然聯手編出的那個天雷邪尊洛長平墓葬的事情。
顯然,暗炎流流主對這件事情很感興趣,在聽完了佐藤大助的稟告之后,只是稍微想了想,便緩緩站起身,道:“佐藤君,帶我去見那兩個人。”
一直在以大洞悉術監視暗炎流流主的寧飛見此,只能嘆了口氣,道:“大哥,暗炎流的流主要見我們了,我們只能先暫時切斷聯系。”
“能見到你們,對我來已經是天大的喜事了。”陳太沖道,“老三你腦子好使,大哥知道。只是,不管你想做什么,都一定要保證自己的安。否則,大哥不如不出去。”
“還有,暗炎流流主這個狗日的很神秘,連我都看不清他的底細。老三你跟他打交道的時候,一定要心。”
寧飛點了點頭,之后便以極快的速度散去了大洞悉術,并且撤掉了房間中的所有陣法。
之后,他與凌然對視了一眼,一個躺在了床上挺尸一樣地睡著,另一個則是盤坐在了另一張床上作入定狀。
過了沒多久,寧飛便清晰地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元神之力滲入了房間,開始觀察自己和凌然的動作。
并且,還有一道元神之力分化出,溝通了房間花盆中那只之前就已經被凌然做了手腳的釋音蟲。
之后,那元神之力便收了回去。下一刻,敲門聲緩緩響起。
凌然沒動,寧飛則是起身去開了門,開門之后,門口站著的正是佐藤大助和身體被黑袍籠罩的暗炎流流主。
寧飛臉上多了疑惑之色,先是給佐藤大助拱手行了個禮,之后問道:“老先生,這位是……”
佐藤大助笑著道:“葉燁先生,這位是流主大人。”
寧飛一愣,臉上隨即滿是驚喜之色,表情逼真到不行。
他躬身行了個不的禮,之后道:“實在沒有想到,您竟然會主動來看我們。師兄,別睡了,暗炎流的流主前輩來了。”
正裝睡的凌然聽了這話,同樣是翻身從床上爬起來,露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兩人演戲的事都是不差,而且心理素質都是強得一逼,暗炎流流主雖然很不簡單,但若是能看穿兩人完是在忽悠他,那是不可能的。
進了屋子,暗炎流流主緩緩坐下,仔細打量了寧飛和凌然幾眼,用很純正的漢語問道:“不知道兩位是華夏國哪一個門派的修真者?”
“我們是散修。”寧飛道,“師尊收留我們,并且教導我們二十年,之后就失蹤了。之后都是我們師兄弟一起闖蕩。”
“不知道,你們的老師叫什么名字?”暗炎流流主來了興趣。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寧飛嘆了口氣,“師尊在教導我們的那些年,一直都沒有展露出真正的面目,我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名諱。”
寧飛話里滿滿的遺憾之色,而凌然也很是配合地做出了一副遺憾的表情。
暗炎流流主點了點頭,這才把話題給引向了正題:“我聽佐藤君,兩位想用天雷邪尊墓葬的消息,換得我們暗炎流的庇護?”
寧飛點了點頭,道:“的確如此。現如今我們師兄弟兩人正在被虛靈劍宗,徹地魔門,蓬萊仙山,生靈門四大勢力的人追殺,為了活下去,不得不這樣做。”
暗炎流流主把玩著手上那枚屬于陳太沖的龍眼鎮魂戒,思索了一陣,輕聲道:“我有一些疑惑,兩位到底是因為什么才惹得八大勢力中的一半對你們進行追殺?”
寧飛看了凌然一眼,凌然朝他投去了鼓勵的目光,他這才道:“實不相瞞,這些年,我們師兄弟二人得罪過很多人,當然,也錯手殺過那四大勢力的門人。我有一個情fu,她是蓬萊仙山的一個女弟子。一年前我在與她歡好的時候,她趁我不備對我使用了一件可以讀取我記憶的秘寶,把我腦海中所有的東西都被讀取到了。”
寧飛到這里,表情和語氣里滿滿的都是痛恨:“那個臭bia子,我對她那么好,她竟然這樣算計我!之后她就把所有的事情都上報給了生靈門,我們之前殺其余大派門人的消息也被走漏,搞得之后整個修真界的人都在追殺我們!”
寧飛義憤填膺的樣子,誰看了都會相信。凌然在旁邊跟著點頭的同時,心中又是對這個老三的演戲功夫表示佩服。
“可是,我沒有辦法相信你所的都是真的。”暗炎流流主道,“我怎么知道,你所的那天雷邪尊的墓葬,真的是存在的?萬一你們是別的修真勢力派來的人,目的就是引我們暗炎流的強者們過去伏殺,這……”
他拖了個長音,意思不言而喻。
真夠謹慎的。寧飛心中暗笑。
不過,這種情況他早在之前制定計劃的時候就已經算到,早已經知道了該如何應對。
“流主前輩您不信我的話,沒關系。”寧飛道,“但您應該知道天雷邪尊的隨身兵器雷罰劍吧?”
暗炎流流主點了點頭,道:“當然,那是一柄存在于傳中的寶劍。”
“那您應該也知道雷罰劍具體是什么樣子?”
暗炎流流主輕哼了一聲,沒話,一副“老子看你們能拿什么來服老子”的派頭。
寧飛做皺眉思考狀,好久,才道:“既然這樣,流主前輩請看。”
著,他抬手打出了一道光芒,光芒在半空中凝聚成了一柄劍的模樣。
那正是當初寧飛和凌然第一次看見雷罰劍時的樣子。
“我們在那處墓葬中,還見到了這柄劍。”寧飛道,“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這應該就是天雷邪尊的隨身兵器雷罰劍。只是,以我們的能力無法去觸及。”
暗炎流流主靜靜地看著寧飛幻化出的雷罰劍影像,好久才道:“有意思。”
“那么流主前輩,既然您有意思,那么您對天雷邪尊的墓葬,有沒有興趣呢?”寧飛試探性地問著。
暗炎流流主緩緩站起身,笑道:“葉燁,祖縱,歡迎你們加入暗炎流。希望你們能為暗炎流的發展,做出讓我們都開心的貢獻。”
寧飛和凌然臉上立刻就出現了驚喜之色,看上去高興得不行。旁邊的佐藤大助見了,也是一副很開心很滿意的樣子。
之后,暗炎流流主沒有立刻切入關于天雷邪尊洛長平和雷罰劍的話題,而是跟寧飛和凌然扯了一大堆有的沒的,比如兩人以后的待遇,地位等等。甚至,暗炎流流主還很是知趣地問寧飛和凌然需不需要那種什么都可以做,什么花式都會,可以為奴為婢,用任何方式來差遣的漂亮女人。
寧飛和凌然自然看上去像是很上道似地,一臉猥瑣加*,那種男人一看就懂的笑容。
總的來,這實際上貌似一點用處都沒有的談話,兩方都是很開心的樣子。
直到臨走前,暗炎流流主才把話題又扯回到關于洛長平和雷罰劍相關的事情上。
“葉燁,祖縱,你們兩個以后就是我們暗炎流的人了。鑒于你們的身份比較特殊,我建議你們還是盡快給自己換一張臉,并且換個身份。”暗炎流流主道,“等你們習慣下來,我會主動找你們聊聊關于天雷邪尊墓葬和雷罰劍的事情。”
寧飛點了點頭,道:“流主大人這么看得起我們,并且還給我們地位,給我們安身的地方,更給我們資源和女人。您就是我們再生父母。沒什么可的了,以后,我們一定會為暗炎流的發展肝腦涂地,只要您一句話,讓我們咬誰,我們就咬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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