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飛還是笑,他右手一晃,金色的龍影在手中盤旋,問道:“你這個?”
神田近崎沒話,但眼中的譏誚很是明顯,顯然,他有點看不起寧飛的斷龍式。
“你還算是不錯,所以我覺得,有必要跟你好好打一場了。”寧飛話老氣橫秋,“只是我沒想到,地球上的年輕一代里,還有你這種很不錯的人。”
他著,手中的金色龍影盤旋的速度逐漸加快。在這種加快盤旋的過程中,金色的龍影逐漸朝著青色衍變,變得更加凝實了一些。隨之,其釋放出的氣息,也變得來恐怖。
神田近崎眼中譏誚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凝重,他望著這會兒靜靜盤繞著寧飛右手上,通體玄青的龍影,立刻擺好了架勢,很是凝重的樣子。
不遠(yuǎn)處的凌然見了這一幕,嘴角一扯,多了點笑容。
“也難怪,金丹期了嘛,自然能真正地將天錯手的第一式掌握,達(dá)到凝聚神形的程度了。”凌然喃喃道,“不過,恐怕不止這么簡單吧?”
像是印證凌然的話一般,下一刻,寧飛的左手一陣舞動,金色真元涌動間,緩緩在他的拳頭上方凝聚出了一道看上去同樣很是清晰的金色虎影。
之后,虎影在不斷地躍動之間逐漸由金色衍變成了白色,帶著很是精致的黑紋,看上去栩栩如生,像是寧飛的手上真的多了一頭身形較的白虎似地。
“哦草。”凌然眼睛微微一睜,“連第二式都能凝聚神魂了么?那鬼子有麻煩了。”
天錯手第二式名為裂虎,比作為第一式的斷龍式更加的霸道狂猛,而且效果更加的恐怖,從名字上就能聽出來。斷龍式講究的是一擊即斷,而裂虎式不一樣,它是從內(nèi)而外將目標(biāo)瓦解并且分裂,破壞得更加徹底。
白色虎影凝聚在寧飛的左臂,隱隱有低沉的虎嘯聲傳出,氣勢逼人。而且,神田近崎可以很清晰地感覺到在那已經(jīng)變成青色的龍影和白色的虎影內(nèi)部所傳出的恐怖氣息,知道這兩道影子任何一道打中自己,滋味都好受不了。
不過,神田近崎明顯也不是一般人,他那沒有表情的死人臉上多了點興奮,手中灰色*一陣陣的嗡鳴,其刀身上閃爍的灰色紋路像是活了一樣,開始游動流轉(zhuǎn),逸散出了一種讓人不安的詭異氣息。
“冒昧問一下,如果把你打死了,應(yīng)該用不著償命吧?”寧飛雙手畫圓,青色龍影與白色虎影時隱時現(xiàn),龍吟虎嘯之音交相呼應(yīng),聲勢驚人。
神田近崎嘴角微微一揚,總算是有了點活人的樣子。他低喝一聲,身體表面灰光涌動,那不像是真元的光芒在他的身體表面凝聚成了一道將其身體完籠罩其中,并且身穿島國古式盔甲,同樣是手持太刀的模糊影跡。那道影跡與神田近崎的動作一致,看著就很不好惹。
“命神通?還能這么用?”寧飛臉上多少出現(xiàn)了點詫異,“你真的很不錯啊。”
他語氣中帶著贊許,但神田近崎卻是冷笑了一聲,腳下一動,長刀斜指,而籠罩其身體的那道巨大影跡也同樣做出了長刀斜指的動作,直接就把上方的巖石給劃出了一道巨大的缺口,看上去比切豆腐還要輕松。
“受死!”
神田近崎最先動了手,他手中*攪動出了宛如哀嚎一樣的恐怖風(fēng)聲,速度駭人不,而且刀身和那道同樣揮出刀影的影跡,都是釋放出了濃重的死亡氣息。
寧飛斷喝一聲,擰身沖了上去,右手?jǐn)帻埵剑笫至鸦⑹剑磺耙缓笾刂剞Z在了籠罩神田近崎那道巨大影跡的刀影上,恐怖的力量爆散開來,愣是把那道影跡給震得出現(xiàn)了極其明顯的裂紋,而且還轟斷了刀影!
見寧飛只是一擊打出就有這么恐怖的效果,神田近崎身形陡然倒退,落地之后,出現(xiàn)裂紋的影跡又一次恢復(fù)了正常,而寧飛雙手則是又一次凝聚出了青色龍影和白色虎影。
“別把修為壓制在跟我一樣的金丹期初階了,那樣太沒意思。”寧飛淡淡地道,“而且,我會活活打死你。”
神田近崎沒話,但身體表面的灰色光芒流轉(zhuǎn)得更加厲害,氣息也是開始逐漸攀升,很快就攀升到了金丹期高階,逼近金丹期大圓滿的層次。
籠罩他的灰色影跡,也變得凝實了不少,并且身體上的甲胄更加周了很多。
短暫停滯之后,兩人又一次爆沖向了對方。
在寧飛與神田近崎開打的同時,這會兒正潛藏在福士火山附近的特斯拉和布日古德也是剛剛完成了寧飛和凌然之前交給他們的準(zhǔn)備工作,特斯拉不抽煙,所以只能在一邊看著布日古德吞云吐霧,自己在那里擺弄自己的器材。
兩人的修為在寧飛給的那些個丹藥的堆積下,已經(jīng)是提升得十分明顯。而且,現(xiàn)如今寧飛已經(jīng)是每人給了他們一顆弱化改良版的升龍丹,有時間的話,他們就能找機會進(jìn)行突破,成為金丹期的修士。
“你,他們在里面做什么?”
布日古德抽煙的姿勢學(xué)自凌然,所以那姿勢不怎么好看,與他那高冷的外表和氣質(zhì)一點不符。他問出了這個問題之后,特斯拉輕輕放下了自己那挺看上去造型很是優(yōu)美,并且看著就不是一般東西的大型*,搖搖頭,道:“不清楚,他們兩個做什么,都是讓人猜不透的。”
布日古德點了點頭:“不過,我倒是覺得,這次不會很順利。”
特斯拉翻了個白眼:“現(xiàn)在這個已經(jīng)沒有用了,寧飛對自己的計劃很自信,狗剩則是什么都聽他的,我們就算是有反對意見,也只能保留。”
停頓了一下,特斯拉輕聲道:“而且,這次是他們自己的事情,我們不能干涉,只能進(jìn)行協(xié)助。”
布日古德點了點頭,繼續(xù)抽著煙。
直到一根煙都快要抽完了,布日古德才道:“我之前倒也沒有問關(guān)于你的事情,照理,你是墨家老鉅子的關(guān)門弟子,在墨家的地位應(yīng)該很高才是,但為什么,我感覺那位墨家現(xiàn)任鉅子,對你總是愛管不管的樣子?”
“你是趙先生?”特斯拉笑道,“趙先生其實是個很好的人,老師把我交給他之后,他對我很是照顧,一開始盡可能滿足我的一切要求。他是把我當(dāng)自己的弟弟對待的,只是我沒有想要在墨家身居高位的愿望,我只是想做出我想要做的研究。趙先生后來看出了這一點,所以就很少插手我的事情。只是讓我多交朋友,并且不要到處闖禍。”
“那么,當(dāng)初你一槍打死了暗炎流的金丹期忍者,這個事情最后是怎么解決的?”布日古德有點好奇地問道。
特斯拉面無表情,望向了名古屋的方向,道:“那時候,我是想去那邊找一個人,換一些放射性元素做實驗用。因為一時間聯(lián)系不上那個人,所以就只能在那里先住一段時間。某天夜里我被一陣哭聲驚醒,仔細(xì)尋找了之后,發(fā)現(xiàn)那是在一棟房子里傳出來的。”
“那個叫松崗牛左的忍者,正在那房子里面企圖對一個長得很漂亮的母親進(jìn)行eixie,而且,似乎還打算在之后eixie那個經(jīng)常跟我見面,聊天,只有十一歲的姑娘。”特斯拉道,“我當(dāng)時只是筑基期的修為,但我還是出手了,他沒想到我身上有可以要他命的武器,所以他死了。”
“他該死。”布日古德又是點了根煙,“那么之后呢?”
特斯拉苦笑了一聲,道:“之后,暗炎流當(dāng)然不會放過我,他們叫出了很多的忍者來追殺我,我躲不掉,所以只能在打光了武器之后投降。在我被押到暗炎流內(nèi)部之前,我捏碎了趙先生給我的一塊令牌,那令牌被捏碎之后變成了一個很大很大的空間通道。之后,趙先生帶著很多我見過,并且沒有見過的人,過來跟暗炎流的人講理。”
布日古德有些詫異,問道:“講理?狗剩不是那個墨家鉅子不像是什么好人,并且還有個修真界頭號滾刀肉的稱呼?他會講理?”
趙恒山是特斯拉的師兄,聽見師兄被這么評價,特斯拉多少有點尷尬,咳嗽了一聲,道:“這個,每個人講理的方式都是不同的。趙先生他,比較,講理的方式比較特殊。”
布日古德笑了:“然后呢?”
“然后,趙先生這人脾氣有點火爆,他先是當(dāng)著暗炎流所有人的面責(zé)備了我。”
“怎么責(zé)備的?”
“他我做事兒一點都不像墨家的人,一點都不周,竟然被人發(fā)現(xiàn)那人是我殺的。并且我是個廢物,只殺了一個就被人給抓住了。”
布日古德目瞪口呆,想象著當(dāng)時的情景,好久都不出話來。
“后來的事情,是怎么解決的?”布日古德又是問道。
特斯拉搖搖頭,“暗炎流和墨家很久以前就有仇,那次趙先生帶著一群人,把機關(guān)獸都給放了出來,當(dāng)場就把一群暗炎流的人給撕了。之后那暗炎流出來一個很老的男人,他和趙先生不知道了什么,之后趙先生就帶我離開了。”
“因為我之前就受了很重的傷,所以在把我?guī)Щ啬掖逯螅w先生很精心地照顧我,還找了不少從醫(yī)多年的醫(yī)生來給我看病。他這個人,嘴上不出那種特別華麗的話,但我知道他是真的關(guān)心我。”
布日古德笑了,臉上出現(xiàn)了點羨慕:“你很幸運,不僅有個好師父,還有個好師兄。而且,你還有很多的好朋友。”
“是啊,我也想不到。”特斯拉望著頭頂在墨家村看不到的碧藍(lán)天空,“我看過我死之前的一些相關(guān)的事情,人們我是個朋友很少,甚至根就沒有朋友的人。沒想到在死之后,我彌補了這個遺憾。”
布日古德點了點頭,卻是回想起當(dāng)初跟寧飛見面,并且之后還跟特斯拉打了一架的經(jīng)歷,嘴角微微揚起。
只是,嘴角才揚起,布日古德便眉頭一皺,下意識地把頭給轉(zhuǎn)向了身后。
在他的身后,一個看上去三十來歲,很是英俊,并且一臉笑容的男子已經(jīng)在那里站了不知道多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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