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炎流流主正在盡力破解陳太沖的龍眼鎮魂戒,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出現的。但這處異空間可是事關重大,所以他在感應到這里出問題之后,立刻就趕了過來。
見異空間入口處多了好幾道裂縫,暗炎流流主心中氣得不行,聲音里隨之帶著殺意,熟悉他作風的島國修士,都是嚇得連聲都不敢出。
凌然早就把臺詞給準備好,開始陳述,把他們一開始和今井六夫等人干架,之后神田近崎出來砍人,之后神田近崎追擊他們到這里的事情完完整整地了一遍。
“流主大人,不是我們師兄弟不想在暗炎流老老實實做人。”凌然義憤填膺的樣子,“可問題是貴派的人對我們師兄弟兩人實在是敵意很深,那個今井六夫甚至還找人來打我們,要不是我們努力反抗,這會兒可能都被打死了。”
梅津喜治郎和雞國照聽了這話,臉色直接就白了幾分。因為剛剛凌然的的確大部分都是實際情況,他們確實是被今井六夫給叫過去打算找兩人的麻煩,而且因為知道那兩個女修士和兩人輪流發生了關系之后才動手。主動動手的是他們,挨揍的也是他們,這實在挑不出理去。
仔細想想的話,這兩個華夏人得,確實沒有任何問題。當然,除了今井六夫他們從一開始就被打得跟狗一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暗炎流流主掃了雞國照和梅津喜治郎一眼,感受著那恐怖的殺機,兩人脊背發寒,有了很強烈的尿意。
“之后,那個剛剛被我偷襲揍飛了那個人也出來打我師弟,我師弟是金丹期初階的修為,可他呢,幾乎就要邁入金丹期大圓滿了。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凌然像是來氣,“在場的人都看見了,我師弟剛才都認輸服軟了,他還要砍死我師弟。我師弟逼不得已用了師父教的禁招,大難不死,但卻好像是被吸進這些裂縫里面了。”
完,凌然身體顫抖了一陣,單膝跪地,眼中多了淚花,懇求道:“流主大人,我現在只希望我師弟能平安無事,求求您幫幫他,如果他能活著回來,您就算當場要了我的命都行!”
這會兒的凌然完化身成了一個關心自己師弟安危的好師兄,感情之真摯,表情之逼真,就算是在場圍觀的暗炎流修士看了,都是有些同情。
暗炎流流主沉默了一陣,之后道:“祖縱君,你不要擔心,葉燁君他不會有事。”
著,暗炎流流主將頭轉向了那片異空間的入口,見多了幾條裂縫,冷哼了一聲。
多了裂縫的話,空間波動軌跡就亂了。這異空間不是他開辟出來的,出現這種情況,就算是他實力與手段都是極其恐怖,也是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進去。
他倒是知道這處異空間是徐福開辟出來的,但徐福已經被關了不知道多少年,想要從他那里得到關于異空間的事情,并且讓徐福幫忙,那實在比做夢還困難。
他想了想,往里面傳音道:“葉燁君,你聽得見我話嗎?”
異空間中隨之傳出了一個很是驚喜的聲音,道:“流主前輩?真的是您嗎?這到底是個什么地方啊?有一扇門,但門上面都是陣法,我剛才差點被弄死,不敢過去了。”
暗炎流流主聽了這話,總算是稍微放下了點心,道:“葉燁君,你安就好。那里是暗炎流一處最重要的禁地,門后面關著的,是一個窮兇極惡,十分可怕的惡人。你千萬不要去碰那扇門,安心等著就好,等空間恢復穩定,我會接你出來。”
寧飛那滿是喜意的聲音隨之響起:“真的?那好,我絕對老老實實地呆著,流主大人您快點啊。剛剛那個用刀的把我丟進了爆炸產生的龍卷中,而且我剛才又被那扇門上的陣法給掃了一下,我受傷不輕。”
暗炎流流主聽了這話,扭頭望向了不遠處石壁上的人形坑,冷哼一聲,擺了擺手。
旁邊觀戰的兩個元嬰期高手立刻聯手把神田近崎給挖了出來。這會兒神田近崎還算是清醒,并且之前他也明顯聽見了凌然和寧飛的聲音。
他沒有開口,只是低著頭,讓人看不見他的表情
暗炎流流主見此,又是擺了擺手,那兩個元嬰期高手隨即便把神田近崎給帶了下去。
之后,暗炎流流主淡淡地道:“這次的事情,我不會追究。現在,你們都回到自己該去的地方,不要忘了你們還有職責在身。”
流主都發話了,圍觀的眾人自然沒法繼續在此停留。他們散去得很快,沒過一會兒,便走得干干凈凈。
這里,只剩下了暗炎流流主,以及依舊單膝跪在地上的凌然。
“祖縱君,實在抱歉,我應該傳下命令,讓他們對你和葉燁君友善一些的。”暗炎流流主道,“作為補償,我會給你們一些丹藥和用得上的東西,并且會叫猿飛姐和松原姐好好照顧你們。”
松原姐和猿飛姐自然就是之前那兩個島國美女修士,凌然一聽這個,先是一愣,隨即重重點了點頭,笑容很是淫猥,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見此,暗炎流流主并沒有懷疑凌然從頭到尾都是裝出來的,而是將頭轉向了那一道道空間裂縫,見空間裂縫的愈合速度變得很慢,冷哼了一聲。
他知道這是徐福在做手腳,徐福雖然廢得只剩下一顆元嬰,并且元嬰還被深海沉星石石盒封著,但卻依舊能聯系到這異空間,并且對這處異空間進行干擾,這種事情以前就發生過幾次,暗炎流流主并沒有太在意,因為他很清楚,以徐福現如今的狀態,對異空間的干擾根就持續不了多長時間。
因為徐福現如今還有利用的價值,所以暗炎流流主只能繼續留著他。
不過,只要等他成功開啟了陳太沖的龍眼鎮魂戒,徐福就徹底沒有了用處,暗炎流流主會讓徐福在一種很悲慘的狀態下死去。
他期盼那一天,已經很久了。
就這樣過了三個多時,裂開的異空間終于恢復了正常,暗炎流流主見此,連忙打開了按照空間波動軌跡構建出了空間通道,傳音道:“葉燁君,你可以出來了。”
寧飛滿是興奮地從里面答應了一聲,之后便順著空間通道走了出來,出現在凌然面前。
他樣子灰頭土臉的,看上去有些狼狽,并且身上有些地方還流著血,帶著傷。出來之后,凌然連忙跑上前去,仔細打量了寧飛幾眼,之后重重地拍了拍寧飛的肩膀,一臉激動道:“師弟,你沒事就好。”
寧飛笑著點了點頭,卻是張口吐了口血,之后像是強打精神望向了暗炎流流主,道:“流主前輩,多謝您了。”
“葉燁君不要客氣,你現在是我們暗炎流的人。”暗炎流流主道,“我剛剛已經和祖縱君過了,我會讓松原姐和猿飛姐照顧你們,并且給你們一些丹藥和一些你們應該會用到的東西。近崎那邊,你不要擔心,他是我的學生,我會吩咐他,在你們傷愈之后,向你們登門道歉。”
“哦?那個拿刀的是流主前輩的弟子?”寧飛很是臭不要臉地奉承道,“難怪會那么強,我就嘛,那么強的人,怎么可能會沒有一個好師父。恐怕。也只有流主前輩您,能教出那么強大的弟子。”
暗炎流流主點了點頭,之后擺了擺手,道:“好了,葉燁君你受傷不輕,先去好好修養,松原姐和猿飛姐馬上就會去找你們。”
寧飛有些興奮地點了點頭,繼續恬不知恥地道:“流主前輩,您對我們師兄弟真是太好了。沒啥的了,以后我葉燁這條命就交給您了。”
暗炎流流主現如今不想跟他們在這里繼續扯淡,輕聲道:“我還有事。”
寧飛和凌然一聽這個,又是客氣了兩句,很是知趣地離開了。
暗炎流流主在寧飛和凌然離開之后,直接便走進了空間通道,準備去看看陳太沖的狀況。
暗炎流流主為人謹慎,剛剛他沒有進入異空間,并不知道寧飛所的是真是假。
換句話,從一開始他就沒有真正的相信寧飛和凌然,就算是那兩個島國美女修士復命之后,他也依舊對寧飛和凌然保持著懷疑。如果不是因為寧飛和凌然身上可能會有天雷邪尊洛長平墓葬的消息,光是在暗炎流傷人,并且打傷了自己的學生神田近崎的事情,暗炎流流主就能讓寧飛和凌然死上千百次。
進入異空間之后,暗炎流流主很快就到了那扇深海沉星石門前,見門上依舊刻滿了陣紋,輕輕松了口氣。
他習慣性地拿出了自己身上的陣符,打算開啟石門,進去看看陳太沖,再次逼問一下龍眼鎮魂戒的開啟方法。這種事兒他每天都會做一次,甚至兩次到三次,看著陳太沖承受那種非人的折磨,對他來是一種享受。
陣符貼在石門上之后,石門緩緩打開。暗炎流流主收起了陣符,輕輕推開了石門。
只是,進入石門之后,暗炎流流主卻發現原在異空間盡頭處的陳太沖,以及陳太沖身下的那座深海沉星石臺,都不見了蹤影。
在那面石壁上,刻著一行字:
“陳太沖數十年所受之辱,日后必將討回,愿閣下活得長久。”
暗炎流流主盯著那行字看了好久,這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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