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修真者對凡人而言就是神仙,凡人跟神仙商量好了事情,神仙如果變了卦,凡人一點轍都沒有。程先生雖然位高權重,但對修真者這種可以出現在世界上任何一個角落的人性核彈來,是抱著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必要時刻給予支持,希望對方能念著自己的情,幫忙去做那件事情的目的。
程先生真的沒有料到,寧飛會把這件事真的放在心上,并且做地盡心盡力,甚至連命都會搭上去。
“哈哈,您這話就有點見外了,您可是給了我張國旗證,那玩意兒可是好用得不行,據開車違章了都不會被扣分。”寧飛笑道,“就沖這個,我也得好好干活兒啊。”
“謝謝你,寧飛。”程先生也是有些莞爾,“只是,我覺得你最好不要那么用國旗證,否則的話,你會很丟人的。”
“估計您現在也挺忙的,我就不占用您的時間了。有空去京城,我給您帶點好東西。”
簡單了幾句之后,寧飛就掛了電話,之后盯著手機看了好一陣,搖了搖頭,把手機扔進了口袋,并且按了蘇瀟雨家的門鈴。
門鈴按下之后沒多久,蘇瀟雨就開了門,見到寧飛之后,蘇瀟雨自然很是開心,很是熱情地把寧飛給請進了客廳。
“哎?學姐?楚二愣子今天沒課啊,人呢?”寧飛坐下之后便問道。
蘇瀟雨俏臉上倒是多了點嗔怪之色,幽幽地道:“你到我這里來,除了找風,就沒有別的事情嗎?”
寧飛臉上多了點尷尬,連忙道:“這是哪里的話,其實是這樣,楚二愣子和徐茄子跟我約好了晚上喝酒,我閑著沒事兒就想跟他一起擼兩盤,沒想到他竟然不在家。話又回來了,學姐你最近修煉得順利嗎?”
寧飛叉開話題的功夫還是一流的,聽了這個,蘇瀟雨臉上立刻出現了很開心的笑容,道:“師父,還差一步就要進入筑基期了。因為到時候會有天劫,要等你過來商量呢。想不到,我才要給你打電話,你就來了。你,這是不是很巧?”
寧飛見蘇瀟雨眼中帶著期許之色,搗蒜一樣地點頭,道:“巧,太巧了。”
他咳嗽了一聲,又是道:“那學姐你把手伸過來,然后坐著別動,我需要了解一下你的現在的情況。”
蘇瀟雨點了點頭,很是順從地身處了兩截玉臂,俏臉上帶著點難以察覺的喜悅。
寧飛只能是當看不見蘇瀟雨表情的異狀,只是,因為她修為的提升,她身上那種幽淵淚的花香與體香混合在一起的奇異味道,更加的濃郁,寧飛鼻子很好使,聞見了這種味道,只感覺心神一蕩。
他甩了甩腦袋,這個動作在蘇瀟雨看來很是可愛。
他伸手扣住了蘇瀟雨的雙手脈門,并且開始動用透虛天眼進行探查。
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之后,寧飛抽回了手,雙眼也恢復正常,卻是微微嘆了口氣。
“怎么,有什么不對嗎?”蘇瀟雨見他嘆氣,問道。
“沒什么不對,而是太對了。”寧飛語氣里多了點羨慕,“學姐,你的條件比我想象得都要好太多,體內太陰之力的濃郁程度已經超出了我的預期。現如今你雖然只是先天大圓滿的修為,但你現在的戰斗力,可以讓筑基期的修真者特別的頭疼。”
“這人比人得死,貨比貨該扔的道理真的不假。”寧飛感慨道,“相比于你,我就差太多了。我估計再過幾年,你修為就能超過我,到時候你一個巴掌抽過來,我就北都找不著了。”
他這倒是發自內心的感慨,因為當初他到了那個世界之后,就完是由一介凡體起步,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豁出命去要變強,任何資源,都需要自己去打去拼,艱苦得不行。可蘇瀟雨不一樣,她的條件得天獨厚,體內自行蘊生出了太陰之力不,現如今還在太陰古皇獨女的指導下修煉太陰一脈的傳承,前途不可限量。
蘇瀟雨卻是輕輕搖了搖頭,道:“寧飛你有點妄自菲薄,師父跟我過,我自己也清楚,我現在的條件雖然很好,但我到現在都還沒有真正的去接觸修真界,沒有和別人對戰過,經驗相比于你,實在差了太多。師父你肯定是經歷過特別特別多的事情,所以才會這樣老練與經驗豐富,同級別對戰的話,師父我沒有任何的機會。”
“一切都能慢慢來的,我也是從啥都不懂開始,慢慢地提升著自己。而且我一開始只有狗剩子和我大哥跟我一起,你就不一樣,現在有很多人都可以幫你。”寧飛笑道,“學姐你現在最要緊的是把根基穩固,那樣路才會走寬。”
蘇瀟雨點了點頭,之后低聲道:“寧飛,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
寧飛感覺有點詭異,下意識地摸出了一根煙,點著了之后才意識到這里并不讓抽煙,但蘇瀟雨卻是靜靜地從抽屜里取出了一個嶄新的煙灰缸,放在了寧飛面前。
寧飛感覺更加的詭異,話也是有點結巴,道:“那個,那個啥,學姐,你剛剛要什么事情?”
“既然你是我的護道者,那么以后,你不要叫我學姐了,叫我的名字,可以嗎?”蘇瀟雨望著寧飛,輕聲道。
寧飛琢磨了半晌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目的,最終點了點頭,道:“好的,學……那個瀟雨。”
蘇瀟雨被寧飛這天然呆的模樣給逗笑了,她站起身,一把拉住了寧飛的手,道:“走,跟我去見師父吧,她有事情要跟你商量。”
寧飛被蘇瀟雨拉著手,動作略顯僵硬的同時,也感覺那種詭異的氛圍愈發的濃重。
那種詭異,讓他有些緊張,但更加詭異的是,他甚至可以隱隱意識到在自己的內心深處,是有些期待這種詭異的。
我特么這是怎么了……寧飛不斷自問。
太陰古皇的獨女依舊是寄居在幽淵淚中,見寧飛被蘇瀟雨給牽著進了房間,發出了一陣輕輕的笑聲。
稍稍停頓了一下之后,太陰古皇的獨女輕聲問道:“輩,你似乎剛剛重傷初愈?”
寧飛多少有點詫異,想不通她是怎么看出來的,卻只能是點了點頭。旁邊的蘇瀟雨見了,正要什么,卻被寧飛揮手攔住。
“前輩真的好眼力,不過前輩不用擔心,晚輩已經沒有大礙。”寧飛淡淡地道。
“具體是因為什么原因受傷?”太陰古皇的獨女有些好奇地問道。
寧飛想了想,道:“到暗炎流去救我大哥,但修為不如人家,被打了個半死。不過,好在危急關頭有一位老前輩幫忙,僥幸撿回條命。”
“之前被你帶到這里的那頭玄武是你的二哥,不是凡俗之輩,這么算的話,你的那位大哥,似乎也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不知道,他是哪一大族的后裔?”
太陰古皇的獨女顯然是有些放不下那個世界的事情,一想到很有可能又出現了另一個在那個世界出現的人,自然有些關系。
“咳,哪是什么大族,跟我差不多,都是凡體起家,到最后位居皇級高手,封號刀皇。”寧飛笑道,“都是后輩人物,雖然是封號刀皇,但跟太陰古皇前輩卻是沒法比。您也知道,帝皇級稱號在后世縮水得很厲害,所以……呵呵。”
寧飛似乎不想跟太陰古皇的獨女太多關于他兩個兄弟的事情,想要把話題叉開:“對了前輩,認識了這么久,我還不知道您的名字。”
“陰淇若,名字不怎么好聽。”太陰古皇的獨女道,“你剛剛,你的那位大哥,封號刀皇?”
寧飛沒想到這位對什么事情都像是很淡然的前輩,竟然對陳太沖的事情感興趣,只能點了點頭。
“我倒是想起一些事情。”陰淇若輕聲道,“我的時候,我父親曾跟我起過,在比他生活的時代更要遠十一萬年的那個時代,那整個修真界都是被一種名叫‘刀之恐懼’的氛圍所籠罩。而造成這種‘刀之恐懼’的氛圍的,似乎就是一位被尊為刀皇的強者。只是,后來那位刀皇因為某件事情暴死,只留下一個獨子。而那位刀皇的存在,似乎也被一些大勢力給極力掩蓋了。”
寧飛瞳孔微縮,但表情卻是一點沒有變化,他搖搖頭,道:“太陰古皇前輩距離我們所生存那個時代至少十萬年,您的那位刀皇,距離我們也就是二十多萬年。呵呵,前輩您該不是懷疑,我那位大哥,就是那位刀皇的獨子吧?這未免有些太過荒謬。”
寄居在幽淵淚中的陰淇若輕笑了一聲:“也對,不見弒皇刀,根沒法確信你的那位大哥,就是當年那位刀皇的后人。”
寧飛心中打了個突,手也是微微哆嗦了一下。
這一哆嗦不要緊,一直在注意他的陰淇若卻是笑了:“難不成,你的那位大哥身上,真的有弒皇刀?”
“哪里,我只是有點好奇,為什么要把那刀的名字取名叫弒皇刀,這名字真霸氣。”寧飛表情上看不出任何東西,語氣如常。
“弒皇,意思就是弒殺皇者,據,那位刀皇成就皇者之位后,就為自己做了那么一把刀。不過這里面有個很大的疑問,皇者每一代都只出一位,他想要殺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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