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關著那個人了,否則受影響的不僅僅是津城一地,整個華夏國北面的龍脈都會被吞掉。”
寧飛出這番話的時候,自己都在疑惑。
這種即將孕育出的恐怖地勢,就算是在寧飛之前所處的那個世界,都僅僅存在于傳中,沒有其出現過的證據。當初寧飛在了解這種地勢的時候,也是僅僅知道了個大概。
但他沒想到,在地球上竟然能看見這種地勢,而且這種地勢真的存在!
“隕龍之地,易生吞龍之虎。”意思是,若是某處地方的一條山川大龍被屠掉,若是處理不當,很容易會生出可以吞噬龍脈的地靈虎煞。這種地靈虎煞在寧飛所知道的風水學上還有一種法,叫七星白虎吞龍煞。
估計,這一點就算是當初屠掉京城大龍的那幫明朝人,也沒有預料到。
華夏國的山川大龍都是起始于昆侖上,這一點,國內但凡是對風水墓葬學有點研究的都知道。起始于昆侖山的大龍一部分在北方,而另一部分在南邊,南邊暫且不,北面,也就是津城,京城,魯省三地的龍脈之尾卻是大多穿華北平原,以黃河接海。
而一旦七星白虎吞龍煞在津城生出,華夏國北部大部分的山川大龍之尾都會被逐漸吸入虎口,隨著不斷吞噬山川大龍氣運,七星白虎吞龍煞也會來強,吞噬的進度會來快。
最終,所有的龍脈都會被這七星白虎吞龍煞給吞掉,整個華夏國北面,也會完變成沒有生機的絕地。
這還只是現階段的后果,如果往長遠看,誰也不能保證這七星白虎吞龍煞會不會開始吞噬南邊的龍脈。
不過,這現階段的后果,也是相當的嚴重了。
“蘇秦前輩,不能再關著那個人了。”寧飛沉聲道,“就算是關,也必須要毀掉他現如今所在的那座牢,再構建一座才行。現如今七星白虎吞龍煞的主體就是那座牢,不毀掉它的話,事兒就大了。”
蘇秦點了點頭,道:“當初在把那個人關起來的時候,構建的監牢也是在屠掉了一條龍脈之后得到的。當初我就對我的那位老友進行勸過,但那時候條件有限,這是唯一的方法。”
“這里到底關的是什么人?”寧飛更加的疑惑,“需要這么大費周章嗎?”
蘇秦欲言又止,之后道:“輩,能看出這七星白虎吞龍煞,就明你的見識還是比柳冥要強的。況且,既然你能跟蜀山弟子兄弟相稱,人品方面也是過得去的。”
“我需要你現在立刻動血誓,那樣我才能帶你進入關押那個人的地方,看看情況到底已經到了什么地步。”
寧飛一愣,隨即猛地搖頭:“前輩,我沒要幫您的忙。這種事兒還是修為高的陣道大師來做比較好,我在這里,屁用都沒有的。”
開什么玩笑,七星白虎吞龍煞是什么東西,就算是有陣道大師的手段,也是不能輕易招惹的。這萬一失敗了,頭一個死的就是他寧飛。
自私是人的天性,寧飛也不例外。況且他剛剛的也是實話,以他現在的修為去應對即將形成的七星白虎吞龍煞,當真是屁用都沒有。
蘇秦似乎早就預料到了寧飛會是這種反應,語氣多少緩和了點,道:“輩,不是,友,解決七星白虎吞龍煞是造福一方的大善之舉,這事情如果做成,整個華夏國北面的龍脈將不會受到威脅。”
寧飛還是搖頭:“前輩,這真的沒商量。我倒是想幫忙,但我修為不夠,幫忙就相當于自己送死。您,您要是我,您會做這件事嗎?”
蘇秦接著道:“友,不是我不想去找別人。而是這么多年,除了你之外,別的陣道大師都沒有看出這七星白虎吞龍煞,更對這七星白虎吞龍煞一點都不了解。而你身就是一個有陣道大師手段的人,除了你之外,沒有更合適的人選了。”
寧飛腦袋搖得跟波浪鼓似地,咬死了不幫忙。他骨子里是個混了一百八十多年的老妖怪,不是個什么都不懂的愣頭青,可不會因為蘇秦兩句漂亮話就上趕著把自己的命豁出去。
蘇秦見寧飛當真是一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臉頓時跟鐵閘一樣拉了下去,緩緩道:“你應該知道,我是衛道七俠之一吧?”
寧飛點頭,這個之前陳太沖已經告訴他了。
“那你也應該知道,如果我想要殺了你,沒有一點難度吧?”蘇秦又是問道。
見這位牛人的眼中清晰地閃過了一抹殺意,寧飛在半空中后退了一步,笑得比哭還要難看:“前輩您是高人中的高人,肯定不會為難我這么個輩的。”
蘇秦依舊是面無表情:“我什么事都做得出來,當初人們還我跟別人的母親私通,雖然根就沒有這回事。”
“還有,我需要告訴你。蜀山雖然是八大派之一,而你也和他們的弟子關系很好,但如果我殺了你,蜀山最多也就在我授意之下給你來場風光大葬,
著,蘇秦手上多了一柄看上去就跟天然生成一樣的樸拙鐵劍,道:“做還是不做?”
幾分鐘之后,寧飛跟著蘇秦有有笑地去跟陳太沖,凌然,赫連疾,以及王元四人會和。
赫連疾和王元見了這一幕,表面上沒什么異狀,但內心里卻都是吃了一驚。
他們跟蘇秦相處的時間很長,算是大概知道了這人的脾氣秉性,平心而論,他們這些人在津城呆了這么長時間,還從來都沒有看見過蘇秦對誰這么和善的。
畢竟,人家可是從戰國時期活到現在,并且還是衛道七俠之一的牛人。
“那啥,大哥,狗剩子,我跟蘇前輩聊的挺好,想多聊一段時間。”寧飛笑得很是開心,“我聊完了會去找你們,狗剩子,就在你們家等著我就好。”
寧飛演戲的功夫一流,一點沒讓陳太沖和凌然看出自己是被蘇秦給脅迫的。
赫連疾對蘇秦很是敬重,在寧飛和蘇秦離開的時候,給蘇秦了不少好話。陳太沖和凌然一聽這個,再加上之前先入為主,對寧飛的話一點都沒有懷疑,還有點感謝蘇秦關照寧飛的意思。
王元看在眼里,胖臉上的笑容含義萬千。
凌然和陳太沖離開之后,赫連疾和王元也是各回各家。而寧飛則是在眾人離開之后,笑容立刻就從臉上消失了。
蘇秦嘴角倒是多了點笑意,道:“你倒是很在乎你的兩個兄弟。”
“前輩,咱們啥時候開始干活兒?”寧飛沒回答蘇秦的問題。
“你準備好了?”蘇秦問道。
寧飛已經是豁出去了,聽了這話,撇了撇嘴,道:“我沒什么可準備的,況且,我就算是準備,也只能準備一樣東西。”
“什么東西?”
寧飛看了蘇秦一眼,嘴角多了點苦笑:“我的命。”
蘇秦“哦”了一聲,之后便望向了海河河面。
之后,他手上光芒一閃,多了一塊看上去怪模怪樣的玉符,道:“你剛才,做接下來這件事,用不了多少時間?”
寧飛點頭,補充道:“前提是咱們能成功,不成功的話,時間就會很長。”
蘇秦只是點了點頭,之后便把手里那枚怪模怪樣的玉符扔到了半空中,并且揮手掃出了一道玄青色的流光。
玄青色流光與那漆黑的怪模樣玉符碰撞在一起之后,直接就激射出了數道光芒,打入河面之下。
之后蘇秦收起了玉符,一指河面,道:“接下來的事情,你做。”
“什么事情?”
剛問完了這句話,寧飛就被蘇秦一把抓住了衣領子,活生生地砸進了海河中。
“轟!”
蘇秦一擲的力道不知道有多大,寧飛落水之后,愣是把水面給炸出了一道好幾米高的水柱。
寧飛壓根就沒想到這位大高手竟然這么不講究,他被蘇秦扔進河中之后,無論如何都是剎不住力道,整個人都被嵌進了海河河底的泥里面,得有好幾米深。
沒等寧飛掙扎,蘇秦的聲音便清晰傳進了他的耳朵:
“通往那關押之地的門戶就在你所處的那個位置正下方,這地方的地形和明朝不一樣的,但門戶的位置還是沒有變化的。你要是想進去,只能順著泥往下挖,大約只有五丈的距離。”
五丈?那不就是十五米開外?
寧飛沒想到自己還要充當一次挖泥工,跟著傳音道:“前輩您呢?不是也要跟著我下來?”
“你得把通道挖好了我才能下去。”蘇秦氣死人不償命,“記得把通道挖得寬一點,圓融一點。不然,會影響人的心情。”
“那前輩您現在要做什么?”寧飛很想罵街。
“我?”蘇秦笑道,“我來指點你怎么挖洞。”
與此同時,秦始皇陵內,大秦之界的入口處,一個如獅子般威猛的白胡子老頭和一個大眼睛漢子靜靜站在那里。
過了沒多久,大秦之界入口處光芒閃爍,依舊是身穿秦朝衣甲的白起與一個身穿普通長袍,但站姿如標槍般挺拔,氣勢凜然的英俊男子同時出現。
四人對視了一陣,大眼睛的漢子面無表情地道:“好一個大秦武安君,對后世輩都能逞上威風。”
“你不用這么稱呼我。”白起嘴角一扯,“我倒是很期待,趙國早已被我大秦所滅,不知道你們這兩條喪家之犬相比于當年,到底強了多少。”
停頓了一下,白起望向了身邊的那個氣勢凜然的英俊男子,道:“武成侯,來見識一下,與你我并列的兩人,到底幾斤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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