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飛將陣法布置完畢之后,便在周圍繼續(xù)推衍混天擊和水衍。他等了沒多久,陣法便傳出了一陣耀眼的金色光芒,陣紋自行復(fù)蘇,已經(jīng)是具備了傳送的效果。
看來凌然和陳太沖已經(jīng)是在雷蛇島中央?yún)^(qū)域會和了。
他立刻就進(jìn)入了陣法中,法陣光芒閃爍間,他的身形開始逐漸虛化。
下一刻,他便出現(xiàn)在了雷蛇島中央?yún)^(qū)域。
這會兒雷蛇島中央?yún)^(qū)域人頭攢動,正如之前所預(yù)料的那般,大家都來等待雷竹心和雷竹玉筍出世。
按理在這么多人里面找到陳太沖和布日古德是很費勁的事兒,但凌然鼻子很好使,沒多久就捕捉到了陳太沖的氣息,聞著味兒就過來了。
凌然好幾天沒見到陳太沖,話自然是很多,而且因為陳太沖是一路背著紫衣過來的,凌然在看清楚紫衣的容貌之后也是沒想太多,直接道:“大哥你可真夠意思,兄弟我這幾天累的跟狗一樣,你倒好,背著媳婦到處轉(zhuǎn)悠。我大哥,你這就有點不地道了,你不是嫂子沒了嗎?你看人家嫂子還活得好好的,這么真的有點不好,還有啊……”
凌然正滔滔不絕地講著,趴在陳太沖背上的紫衣便緩緩抬起頭,朝著凌然善意一笑,道:“你好,你應(yīng)該就是太沖的二弟,凌然?”
凌然卻是后退了兩步,看了陳太沖一眼,又看向了紫衣,眉頭微皺:“你不是人!
“你不也是一樣?”紫衣問道。
凌然點頭:“但咱們倆不是一路。”
凌然的意思陳太沖倒是聽得明白,他和紫衣一個算是動物,另一個算是植物,當(dāng)真不是一類。
紫衣倒是表現(xiàn)得很隨和:“不管是不是一路,你我都是妖獸,理應(yīng)互相幫扶,你是不是?”
凌然眨了眨眼睛,沒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我在追你大哥,我希望你能幫我的忙!弊弦乱稽c都不含蓄,“我雖然不是你嫂子,但我很希望能成為你嫂子!
凌然立刻就明白了,他看了這會兒臉色很不自然的陳太沖一眼,之后笑了笑,道:“嫂子好!
紫衣見凌然這么上道兒,臉上也是出現(xiàn)了很開心的笑容。
跟陳太沖走了這么一路,紫衣已經(jīng)大概了解了現(xiàn)如今陳太沖的性格,她原打算以后再不見陳太沖,但這幾天的相處,她又改了主意。
紫衣也屬于妖獸一類,妖獸跟人族不一樣,他們沒有那么多的彎彎繞,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很少會隱藏自己的真實情緒。
不管她與陳太沖之間曾經(jīng)發(fā)生過什么,她都已經(jīng)決定,絕對不要再錯過那個男人了。
所以,這幾天紫衣的情況雖然是好了很多,實力也恢復(fù)了大半,但卻依舊裝出一副很無力的樣子,堅持要讓陳太沖背她。陳太沖清楚這一點,但他沒轍。而更加清楚這一點的是布日古德,因為他從頭到尾都在挨雷劈,一天好幾次,次次變成非洲人。
對挨雷劈這種事兒,布日古德已經(jīng)是由一開始的深惡痛絕,變成了現(xiàn)如今的感恩戴德。他情況與別人不一樣,他死過一次重生之后,雖然是用寧飛的凈穢丹洗滌掉了大部分的死之力,但真正來講,他還依舊是個死人。但在這連續(xù)幾天被雷劈的日子里,布日古德發(fā)現(xiàn),他不光是肉身強(qiáng)度提升得很明顯,就連體質(zhì)也在逐漸復(fù)蘇,最大的那道坎已經(jīng)被他給邁了過去,他有信心,等他修為提升到元嬰期,他就有把握將自己身體的生機(jī)完喚醒。
到時候,他就是一個真正的活人了。
在這方面,布日古德很感激紫衣,所以在平時的相處中,他也會不著痕跡地幫助紫衣進(jìn)行那追求陳太沖的事情,陳太沖沒想到布日古德竟然這么容易就倒戈,苦笑不已。
原陳太沖還以為見到凌然之后能跟凌然商量一下,讓他幫忙扛一陣,但沒想到才一見面,凌然就已經(jīng)大大方方地管紫衣叫起了嫂子。
寧飛就更是不用,之前寧飛可是給了他三個選擇,第一是找紫衣要回那雷竹玉筍,但雷竹玉筍已經(jīng)被紫衣煉化,所以這根不可能。第二種是讓他把紫衣給收了,現(xiàn)如今陳太沖愁的就是這個事兒。至于第三種則是讓陳太沖去賣屁股抵回雷竹玉筍的價值,陳太沖直接無視。
眼瞅著凌然跟紫衣聊得很開心,陳太沖腹誹狗剩子不講義氣的同時,已經(jīng)開始琢磨該如何跑掉了。
哪知道這個念頭才冒出了腦海,他和凌然身上的陣石便同時飛出了一片陣紋,陣紋很快就結(jié)成了傳送法陣,之后金光一閃,一道人影從傳送法陣?yán)锩孀叱觥?br />
那招牌式的燦爛笑容,不是寧飛是誰?
“豁,真熱鬧啊,嫂子也在!睂庯w出現(xiàn)之后便開始跟眾人打招呼,他清楚紫衣現(xiàn)如今的狀況,迎上紫衣的目光之后,兩人都是微微一笑。
陳太沖心中那種被自己的兩個兄弟給賣了的感覺更加的強(qiáng)烈。
期間,寧飛把自己與鄧玄剎一戰(zhàn)的過程和結(jié)果跟陳太沖和凌然仔仔細(xì)細(xì)地了一遍,在得知寧飛獨戰(zhàn)四大古皇虛身之后,兩人差點當(dāng)場罵街,但在知道寧飛不光沒事,還得到了兩門古皇秘術(shù)并且修為大漲,兩人又都是陷入了沉默。
寧飛能地感覺到這兩個家伙肯定是知道什么,只是沒等他開口發(fā)問,周圍的人群就開始一陣騷亂。
寧飛拉住了一個正要往前面走的修士,問道:“道友,可否告知在下,前方發(fā)生何事?”
寧飛話還算是客氣,但那人明顯不買賬,直接罵道:“滾開!耽誤老子搶雷竹心,老子殺你家,而且……”
“咣!”
一聲大響,這個金丹期大圓滿修為的修士被寧飛一巴掌抽得顱骨崩裂,撞塌了兩塊大石之后便昏死在地上不省人事,死狗一樣。
隨手一巴掌就把一個金丹期大圓滿修為的修士抽得跟條死狗一樣,寧飛的實力可見一斑。周圍幾個明顯是跟那被抽的修士一伙兒的幾個修士都毛了,就那么傻站在那里,屁都不敢放一個。
“前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寧飛這回問得倒是很干脆。
“剛剛有人傳信給我們,前面的一棵大樹上面出現(xiàn)了一顆雷竹心。”那修士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
寧飛點了點頭,想了想,又是問道:“現(xiàn)如今在雷蛇島上的這些人,誰的名氣最大?”
“道友,我真的不清楚,現(xiàn)在雷蛇島上的修士們幾乎都到了這里,其中就包括島上一些勢力的頭領(lǐng)。不光如此,聽還有不少妖宗的人也到了這里,其中還有一頭斑斕蛟化形的強(qiáng)人!蹦切奘窟B忙道,“像我們這種散修,來這里是碰運氣,只想著走狗屎運得到一顆雷竹心之后就跑掉。那樣,我們就能發(fā)一筆橫財!
“好了,我沒有什么要問的了!睂庯w拍了拍他的肩膀,“還有我要告訴你,雷竹心這種東西是不可能會落在樹上的!
那修士一愣:“道友為什么會這么?”
“雷竹心身就屬于木,雷兩種屬性的融合體,但歸根到底還是屬于木屬性,同性相斥嘛!睂庯w道,“估計給你們消息的人沒安什么好心!
完,寧飛便招呼一邊的凌然,陳太沖,火舞等人往前面走。
前方就是雷蛇島的最中心地帶,那是一個巨大的火山口,剛剛那修士所的那些個強(qiáng)者,應(yīng)該都在那里。
“老三,你為什么要把那些東西告訴那人?”凌然有點好奇地問道,“反正現(xiàn)如今這周圍的人那么多,死幾個也無妨,雷蛇島上,好人真的很少。”
寧飛卻是笑得有些詭異:“人多,才會讓接下來的事情變得更熱鬧!
凌然不解:“什么意思?”
“狗剩子,你想不想把這次出現(xiàn)的雷竹心和那雷竹玉筍都帶走?”
凌然一聽這話,先是一愣,隨即連忙點頭:“廢話,這好事兒傻子才不做,不過老三,那雷竹心和雷竹玉筍出現(xiàn)的方位不是隨機(jī)的嘛,難不成你……”
凌然著,目光轉(zhuǎn)向了這會兒依舊被陳太沖背著的紫衣。
紫衣察覺到了凌然的目光,卻是搖了搖頭,道:“雷竹心和雷竹玉筍雖然都是我的東西,但其出現(xiàn)的位置,并不受我控制!
凌然又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寧飛。
“放心,我有法子。”寧飛笑道。
“什么法子?”凌然盯著他問道。
寧飛只是在笑,沒有要的意思。
凌然直接一把揪住了寧飛的衣領(lǐng)子:“寧老三,你要明白,現(xiàn)在你跟我之間離得這么近,你再裝逼,我可是要揍你的。”
不料,寧飛只是一閃身就閃出了老遠(yuǎn)去,站定之后,臉上帶著氣人無比的笑容:“狗剩子,我現(xiàn)在修為可比你高,你奈何不了我!
凌然的眼神立刻就變得十分不善。
“好了,川哥,德哥,拉叔,你們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寧飛分別給了他們一塊陣石,“待會兒肯定會很熱鬧,我們不一定能顧得上你們。”
趙恒川,布日古德,特斯拉三人倒也知道自己的修為不高,幫不上什么忙,所以在接過了陣石之后,叮囑了兩句,直接就離開了。
故而,在場只剩下寧飛,凌然,陳太沖以及火舞,紫衣五個人。
“嫂子,你的體應(yīng)該是在這附近吧?”寧飛又是問道。
紫衣點了點頭。
“那么,火舞,你跟嫂子走!睂庯w道,“嫂子,應(yīng)該能保證這姑娘的安吧?”
紫衣嘴角帶笑,之后道:“當(dāng)然可以,寧飛,你倒是挺在意你心上人的安。”
寧飛先是一愣:“嫂子你誤會了,我跟這位火舞姑娘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guān)系。不信你可以問我大哥和狗剩子!
聽了這話,凌然面帶賤笑,陳太沖舉頭望天,誰都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倒是火舞的表情變得有點奇怪,望著寧飛,道:“虧你還是個人物,這只不過是一句玩笑話,用得著這么認(rèn)真的解釋?”
完,她直接挽住了紫衣的手,道:“姐姐,咱們?nèi)チ牧!?br />
臨走之前,火舞還甩給了寧飛一個大大的白眼。
于是,原地只剩下寧飛,凌然,陳太沖三人了。在周圍熙熙攘攘準(zhǔn)備去搶雷竹心和雷竹玉筍的人群中,三兄弟顯得很是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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