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鈾彈一樣臭名昭著地對空,地對地小型導彈,也可以稱之為炮彈。
這種炮彈的彈頭含有少量的金屬鈾,當它單單以400邁的速度飛行時并不可怕,它對人體的作用同樣也不可怕,可怕的是它在爆炸后對于裝甲的破壞與對人體的破壞。
當你的敵人有這種武器時,恐怕你最不想去的地方就是坦克里,或者是建筑物內。這是因為貧鈾彈有自銳性,也就是說當它碰到硬東西時,它會變硬并且用燃燒來掃除一切障礙,遇到空氣就會起火爆炸。
貧鈾彈爆炸時,能產生高溫化學反應,穿透力極強,性能好于鎢合金彈芯。大多用來穿透坦克裝甲和高防護建筑物。
當然,一切武器的宗旨都是為了殺傷。所以,當一枚小型貧鈾彈爆炸過后所產生的火焰,足夠把任何物體變成灰燼!
連續的狙擊槍聲響起,一個個沖出火海而沒有死去的人就如同木偶一般的倒在地面,或者是瞬間飛起,摔落到地面上。
而他們的死狀都非常的相似,所有人的頭顱都已經消失不見,確切的說,在槍聲響起的那一刻,他們的頭顱就如同被大錘轟擊的西瓜一般紛紛的爆開……
幾分鐘的時間過去了,除了汽車窗外那“呼呼”火焰燎燒的聲音,整個區域都非常的安靜。
而那幢大樓卻已經被徹底的夷平,沒有一個活人可以出現在神情高度緊張,坐在車里不敢下車的人員眼中……
整個世界,似乎都在這一刻變得安靜下來。
因安靜而壓抑,因安靜而恐懼。
在這樣安靜的氣氛之下,一道道身影從滾滾硝煙中慢慢走來,好似從地獄中走出來的修羅,渾身散發著恐怖的血煞之氣,邁動著整齊堅定的步法,一步,一步,向著三輛悍馬車走去。
車內所有的人除了那名紫衣女子之外,都用一臉驚恐的表情看著那由遠而近緩緩行來的二十幾名恐怖軍人。
之所以驚恐,那是因為只要不是白癡,都會知道在這時候出現的人,便是剛剛屠殺了整幢大樓內所有人的屠夫。
當女軍人的腳步終于停下,站立在三輛悍馬車前不到二十米的地方時,她的雙眸便落在了中間的那輛悍馬車上。
車門緩緩的打開,紫衣女子邁出秀腿,落到了地面上。空谷幽蘭般的面孔,乍起了微笑,明媚的雙眸一瞬不瞬的看著不遠處的夜鶯,臉上帶著一絲異樣之色
幾乎同一時間,兩個人宛如磁石一般,向著對方走去。
女軍人的臉上不在冷漠,瞬間從一臺冰冷的殺戮機器,轉變成了一個英姿颯爽地女子。
紫衣女子的身上散發出一股獨屬于女人才能擁有的柔美,溫柔好似一灘溪水,綿軟,柔膩。
當兩個不同外貌,不同性格,卻都擁有著傾城之貌的女子,走到一起的那一刻,兩只白皙的小手緩緩的伸出,在慢慢的握到一起。
“夜鶯。”
“陳躍玲”
硝煙與火光沖天的大地上,二女互視對方,同樣可以感受到對面的人那身上異于常人的氣勢。
“攻擊你們的車輛,是因為南非某國叛軍在前方埋下的地雷。他們并不是真想和你合作,而是想要你的命!”
夜鶯手臂抬起,一枚鴨蛋大小的石頭從她的手中飛出,落向了悍馬車隊前方二百多米處的地面上。
轟隆!
火光伴隨著煙塵沖天而起,恐怖的爆炸力就如同遠古妖獸的怒吼,覆蓋住爆炸方圓幾十米內的區域。
在這樣巨大的破壞力下,不要說悍馬車,即便是坦克也會炸成廢鐵。
悍馬車內等人愣然的看著這一幕,一個個面色蒼白,身體因為驚懼而微微的顫抖著。
陳躍玲的目光由滾滾煙塵的爆炸區域收回,落到夜鶯的臉上,嫣然一笑:“你不用跟我解釋什么,如果華夏暗夜的人,真想要殺我的話,想來我根本就沒有活下去的可能,不是嗎?!”
一股狂暴的殺氣,猛地從夜鶯身后的十九名暗夜軍人的身上散發開來,一道道凌厲如刀的目光落到陳躍玲的身上。
陳躍玲很平靜的站在原地,好似沒有感覺到來至那些軍人的殺意,目光依然柔和平淡,看著身前皺起一雙秀眉,正用閃爍著冰寒的雙眼凝視自己的夜鶯。
“你知道我們?”
“很難猜到嗎?”
陳躍玲的臉上露出淡淡的嘲諷,“M國人想要找我,D國人和F國人也想要找我。在亞洲,更有無數國家想要找我,想要跟我談談。現在,輪到華夏也想要找我,可是,貌似你們一個個請我的方式都大同小異呢。”
夜鶯的秀眉從皺動中舒緩開來,淡然一笑,“是啊,您可是縱橫大半個美洲,乃至東南亞的……軍火女王!想要請您去做客,不用非常手段貌似也請不到你。而且,這一次上級能派我們過來,可以說,華夏的誠意已經很足了,怎么樣,和我們一起走吧?”
“誠意?”
陳躍玲的雙眼不在溫和,一道冷冽的光束在眼中閃過,“如果我要是不跟你走呢?”
瞬間,兩股恐怖的氣勢,從兩個互視的女子身上爆發開來,好似兩座無形的大山,撞擊到了一起。
整個場地,突然變得寂靜無聲。
二女之間都在這種壓抑的氣氛下對視著。
直至一分鐘后,夜鶯身上的凌厲氣息剎那消失,表情與眼神同時回歸到淡漠之中。
“有個人想要見你。”
“嗯?”陳躍玲愣了一下,皺眉問道:“什么人?”
“什么人我不知道。”
夜鶯搖頭,“不過在我接到任務趕來之前,先去見了一個老人。那個老人對我說,如果我見到了你,讓我跟你說一句話。”
陳躍玲有些疑惑的看了眼夜鶯,隨口問道:“什么話?”
“他說,小丫頭,如果玩累了,就趕緊回家吧。畢竟,生你養你的地方,是華夏啊!”
聽完這句話的陳躍玲,臉上的淡然瞬間消失,取而代之卻是一抹憤怒與激動。
“你們見過他老人家?”
夜鶯沒有回答陳躍玲,因為她也沒有時間開口。
一聲沉悶的轟鳴聲,在遠程的廢墟中,突然炸響。
夜鶯的身體好似被一輛卡車撞飛的布娃娃一般,轟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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