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沒用王天叫,而是自己走進來的。
聽到別墅內(nèi)的動靜,老虎進來的時候便看著地面的四個昏死的黑衣人和一個脖子被扭斷的黑衣人尸體。
他臉色一變,卻沒有說任何話,而是蹲下身直接抓起兩具尸體走向外面,來回這么三趟,四個黑衣人連同一具尸體便被全部帶出別墅。
很顯然,老虎也不是傻子,已經(jīng)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敵人潛伏進入別墅暗殺,他居然絲毫不知道!
而且等王天把敵人都收拾掉了,自己才出現(xiàn),對于干這一行地保鏢來說,這簡直是天大的恥辱!
但是,老虎卻一點氣都生不出來。
強大到了一定程度的強者,只會讓其它人去仰望。
至于說人家會羞辱你?
省省吧,該醒醒了!
你在人家面前就是一只螻蟻,你見過有巨龍去羞辱螻蟻的嗎?
做完了這一切,老虎恭敬的來到從新坐回沙發(fā)上的王天面前,“先生,那四個活得需要怎么處理?”
“你可以使用任何手段。”
王天頭都沒有抬,甚至連剛剛閉上的眼睛都沒有睜開,淡漠的說道:“我只要結(jié)果。”
“明白了。”
老虎眼中閃過一絲猙獰與嗜血,恭敬的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開。
一個小時后,滿身血腥之氣的老虎又一次回到了王天的身前。
“活著的四個人嘴很硬,有兩個堅持不住直接死了。另外一個被我弄得神志不清,終于松口了,是個曰本人,忍者,也只說出自己是式神的殺手,其它的也問不出來。”
王天的眼睛剎那睜開,看了老虎一眼,滿意的點點頭,“知道是什么人就夠了。你也辛苦了,去休息吧。”
“是,王先生,有什么吩咐,您盡管叫我就好。”
說完,老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對于王天這種如同指揮下人般的姿態(tài),老虎沒有一點不滿。畢竟對方的實力擺在哪里,而且王天還是陳躍玲的朋友。
只要眼睛不瞎,他也能看出自己的老板對王天貌似很有想法,說不好。他以后的老板也許會變成王天,而陳躍玲這個前老板,弄不好會變成他的老板娘!
傭兵出身的他,吃撐了會跟自己以后的錢袋子過不去?
只要他還想繼續(xù)賺錢,繼續(xù)當陳躍玲的保鏢,還是恭敬點好。
夜,再次寂靜起來。
直至天亮,在也沒有出現(xiàn)任何狀況。
當天色漸漸明亮起來的時候,王天睜開眼睛,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
而這時,已經(jīng)穿戴整齊的陳躍玲從二樓走下來,笑瞇瞇的看著王天。
“餓了吧?”
“有點。”王天點了點頭。
王天自己平日里很能吃,葉非嫣和空靈慧這兩個小丫頭平日里就說王天像頭豬一樣能吃。甚至有時候一天吃五頓飯都感覺吃不飽。
這不是說他已經(jīng)變成一只豬,反而是因為身體的強大,所需要的養(yǎng)分也就更多了。
王天不知道這是一個什么原理,反而他現(xiàn)在總會餓,總是想要吃東西。而他的胃真的快要變成無底洞了,每天所需要的食物,都是一個正常人的五倍份量。
因為最近老是會被殺手暗殺,陳躍玲把所有的下人廚師遣散,所以別墅內(nèi)沒有人做飯,王天與陳躍玲都不會做飯,最后老虎驅(qū)車帶著他們?nèi)チ艘患抑惺讲蛷d去吃早餐。
半個小時后,當王天喝掉第五碗粥,干掉了十個拳頭大小包子,勉強吃個半飽時,終于不得不放下筷子。
即便是如此,四周的人看向他的目光,也早就變得無比怪異。
反而陳躍玲在喝了小半碗粥后,始終笑瞇瞇的看著王天,眼中散發(fā)著溫溺的光芒,就好似看著心愛的男人,在吃著她親手做的愛心早點一樣。
王天不想去直視那撩人火辣的目光,卻也只能無奈的說道:“陳躍玲,差不多點哈,在這么看,我就走了。”
“呵呵……”陳躍玲嬌笑了起來,“我就喜歡這這副害羞的小模樣。”
開了句玩笑話,王天便和陳躍玲離開的餐廳。
車上,王天坐在陳躍玲的身邊閉目養(yǎng)神,而陳躍玲也難得沒有在調(diào)戲王天。
車子行駛了許久,差不多一個多小時,才行駛到郊外一個大草原似的地方。
隨后,當老虎把車開到一個類似莊園的別墅時,汽車才緩緩停下。
“見什么人嗎?”
王天睜開眼,掃視了一眼外面的莊園。
“是見一個重要的合作伙伴。”陳躍玲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疑重之色,“我經(jīng)營的是北美軍火市場,而他,經(jīng)營的是南美軍火市場。”
“哦?”王天好奇的問道:“老話不是說,同行是冤家嗎?”
“是啊,這話沒錯。”
陳躍玲的嘴角浮現(xiàn)一絲傲然的笑意。
“可是,在一個錢能通神的世界里,只要有錢賺,冤家也可以變成伙伴啊!”
“是嗎?”
王天抬頭看著眼前的莊園,目光漸漸的冷冽下來,“有錢賺是不錯,可是你就不怕沒命花嗎?”
“什么意思?”
陳躍玲聽到王天的話頓時愣了一下,可下一刻,她的面色也突然冷了下來。
身為一名軍火商,平日里遇到的暗殺什么的多不勝數(shù),對危險的感知能力絕對是普通人所無法想象的。
通過王天的提醒,陳躍玲幾乎瞬間便感受到一股隱藏在暗中,雖然淡薄,但是卻可以清晰感覺到的殺意。
“呵呵,看來,我的合作伙伴的心思還不少呢。”
陳躍玲笑的很冷,卻沒有過多的在意。
如果在昨天,也許她還會小心謹慎一些。可是在王天到來之后,她還需要懼怕什么嗎?
不,當然不用在怕什么。
只要有王天在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莊園外的大門緩緩開啟,一個高大俊朗,一身華貴之氣的青年,靜靜的站在大門內(nèi),正一臉微笑的看著陳躍玲與王天。
青年穿著一身黑色的、似乎是十八、九世紀時歐洲的貴族式樣的衣服。白襯衫的花飾領口和袖口翻到外面,那身剪裁合身的衣服材料,即使是王天這樣對衣服好壞一竅不通的人,也能輕易看出它的精美與昂貴。
青年的左手上托著一頂黑色的圓禮帽,右手則拿著一根包著銅把手的黑色手杖。他的膚色異常蒼白,并且缺乏生氣,薄薄的嘴唇帶著病態(tài)的鮮紅,仿如涂了一層血液。金色的頭發(fā)自然卷曲,藍色的眼睛深邃而神秘,令人聯(lián)想到無星的夜空,搭配在張始終微笑的面孔,顯得優(yōu)雅而平和,帶著一股高貴不凡的神氣。
“陳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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