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瑞和唐箐同是在求我,我心里忽然有些飄,不過很快我便明白了,他們求我,并不是因為我的實力怎樣,而是因為我接的案子都是李歸道給的,有李歸道這層關系在這里。rg
如果沒有李歸道這層關系,他們根“看不著”我,就算看我,也是俯視。
想通了這些,我心中那種飄的感覺便消失了,我看著二人道:“我可以給李歸道打一個電話,可結果怎樣不敢保證。”
張瑞和唐箐立刻點頭,張瑞拱拱手道了一句:“拜托了!”
我記得張瑞曾經過,他不是唐家的人,現在他為什么對唐家的事兒如此上心呢,這個人很是古怪啊,他的背后還是一個迷啊。
不過這件事兒,就算我現在去問張瑞,他也未必會,所以我干脆沒有開口,而是直接掏出手機給李歸道打了一個電話。
很快李歸道就接了,他直接問我:“你這個時候打電話,莫非是為了唐家的事兒,有人去找你求情了,他們的速度還真是快。”
李歸道竟然一下就猜出來了,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也沒有再那些不必要的寒暄,直接進入正題道:“的確是,唐家的事兒……”
不等我繼續下去,李歸道便打斷我:“行了陳雨,你自己麻煩事兒一大堆,還想著給別人求情,先管好自己再,另外你告訴你身邊的人,就,我不會拿唐家怎樣,就這樣,我還有事兒,先掛了!”
張瑞和唐箐都是修道之人,耳朵靈敏的很,李歸道和我的這些話,他們自然都聽到了。
我對著他們笑了笑,張瑞就道:“不管怎樣,還是要謝謝你,陳道友。”
唐箐也是對著我道了一聲謝,然后緩緩站起身,看來他們是要離開了。
而我則是在張瑞和唐箐離開之前問了一個問題:“你們一直的另一個世界到底是什么?”
張瑞就道:“是上界,道者的修為以天師為界,天師以下的修行者皆為眾生,破了天師格成了天師,才算是真正的道者,天師又有,入門、神通、立宗、渡劫四段,其中入門和神通是段,有時候被視為一段看待,統稱入門,而立宗和渡劫是大段,每一段都有極大的變化。”
“而在渡劫之上,便是地仙,地仙之上有天仙,天仙有五重天,五最高,一最低,一二重天可以留在這個世界上,而到了三重天以上的高手都會被這個世界規則排斥到另一個世界上去,而另一個世界就是上界,也就是我們剛才的那個世界。”
聽張瑞把這些出來,唐箐就在旁邊皺皺眉頭道:“張瑞,你還是都告訴他了,關于另一個世界的事兒。”
張瑞笑道:“這件事兒其實沒有必要隱瞞,我覺得以陳道友的資質遲早會知道的,先告訴他,還能賣個人情。”
唐箐想什么,可欲言又止,對我拱拱手便向門口走去,張瑞也是趕緊跟上,同時對著我道:“陳道友,我的那些東西你可能現在還不太懂,不過不要緊,隨著你的實力慢慢提升,那些東西你會慢慢弄透徹的。”
我,好。
送張瑞和唐箐離開,我就回屋先去看了看麥柔,我們剛才了半天的話,不知道有沒有吵到她。
推開門之后,我看到麥柔依舊安靜地躺在那里,便又回到了客廳,盤坐在沙發上開始打坐調息。
次日清晨,我迷迷糊糊地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我這才發現,我在打坐的時候睡著了,而且平躺在了沙發上,我是怎么平躺下去的呢,我好像給斷片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就聽到廚房有響動,我趕緊去看,就發現麥柔正在廚房給我準備早飯。
我趕緊過去問她,身體怎樣了。
她便回頭對著我笑了笑:“雖然命魂有些脆弱,可只要不施展術法,基的活動已經無礙了,飯菜馬上就好,你去洗漱下準備吃飯吧!”
不用,我平躺在沙發上,也是麥柔幫我弄的了。
正在吃早飯的時候,蔡副院長就給我打來電話,問我怎么沒有到宿舍那邊,還問我學校的情況到底怎樣了。
我就:“蔡院長,你放心吧,學校的事兒已經都解決了,不會再出事兒了。”
“真的?!”蔡院長不大相信。
我:“千真萬確,如果再出事兒,你直接開除我,可話又回來了,如果學校不再出事兒的話,蔡院長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別讓我退學啊!”
蔡院長好奇道:“我沒有讓你退學啊?”
我把自己的事兒給蔡院長了一遍,蔡院長就道:“若是這件事兒真的到此為止了,我會去找你們導員下,不會讓你退學的,我們學校里能有你這樣的能人,也不錯!”
蔡院長又從側面向我反復確認了好幾次,然后才掛了電話。
至此,這夜半死歌的案子就算是結束了,至于這案子背后的那個陽芷,現在不太清楚她的來歷,只是知道她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
另一個世界,上界!?
我忽然對那個世界充滿了好奇。
再接下來的數日,我和麥柔就一直待在翠堤春曉,有時候我也會帶著她到學校去上兩節課,而更多的時間,我會選擇在房間里調息,和做各種的功課。
在這一段的時間了,麥柔也是教了我十多種的道法,這些術法大部分都是打鬼用的,只有一種叫“懲惡煞”的道術,是可以用來打人的。
不但如此,麥柔這段時間也開始教我畫制符箓,來以為畫符只是拿支筆照著符箓的模樣畫下去就是,可沒曾想到這里面的門道和程序多到讓我煩心。
畫符之前要設壇祭禮,向諸方神靈祈禱,然后靜心神,一般是念靜心咒,讓心神穩定,而后便是筆咒、水咒、硯咒、墨咒、朱砂咒,最后才是要畫制符箓的符咒。
咒成之后,才可動筆畫制,畫符要一氣呵成,待靈氣灌入符箓后,要迅速結煞,讓靈氣盡量多的保存在符箓之中,然后便是符成。
按照麥柔教給我的這些程序,我每次畫符要折騰至少一兩個時。
不過麥柔還告訴我,畫符的方法很多,她教給我的只是其中一種,還有的道者會請神畫符,結煞之后,還有一個送神的儀式。
只是他們麥家的人并不會請神,所以也不會用請神方式的畫符。
麥柔還,等畫符技巧高超到一定地步,很多畫符的程序都可以省掉,直接引氣入符便可。
甚至還可以凌空畫符之類的。
當然,那些對我來,還過于遙遠,因為就目前而言,我雖然畫了不少符箓,可沒有一張可以成功引靈氣入符的,也就是,我所畫那些符箓都是完沒有效果的廢紙。
麥柔告訴我,不要氣餒,畫符沒有那么容易,她當初跟著麥爺爺學習畫符的時候,足足用了一年時間,才學會,并成功畫出了第一張符箓來。
聽到麥柔這么,我也就沒有太大壓力了,畢竟我還是一個道術的初學者。
幾場白雪,“皚皚”了這個世界,時已入深冬。
轉眼就要過年了,我和麥柔便離開了省城,她跟著我回老家過年,這段時間我一直在陪著麥柔養傷,沒有去接任何的案子,期間麥柔也想著要逞強,去接我們的第五個案子,卻是被我給拒絕了。
她的命魂沒有恢復之前,我們是不會去接任何的案子的。
見我領著麥柔回家,我媽高興的很,我們三個人一起吃的年夜飯,一起看的春晚,然后我和麥柔還出去放了一些鞭炮和煙花。
安靜的世界,充滿了幸福的味道。
大年初二之后,都是轉親戚的時間,可惜我家沒什么親戚,母親的娘家也是早就沒人了,所以我們也就不用轉什么親戚,就到鄰居家轉一下當是轉親戚了。
我媽帶著我和麥柔去鄰居家的時候,逢人便麥柔是她的兒媳婦,是省城的姑娘。
村里也是夸麥柔長的漂亮,還我有出息了,母親則是笑的合不攏嘴。
到了大年初三的時候,我們村子里發生了一件事兒,以至于村人青壯年發動都進了山。
事情是這樣,我們村兒有一個叫王勇的人,比我大幾歲,已經結了婚,孩子剛滿三周。
初三一早,他們便開著一輛面包車去轉親戚,因為路上有雪,所以開的很慢,剛出村口,王勇忽然覺得尿急,就從車上下來找地方撒尿。
王勇的媳婦兒,因為前一天陪親戚喝酒的時候,也多喝了幾杯,當時就覺得車里有些悶,有些想吐,所以也下了車。
王勇媳婦去旁邊拍著胸脯干嘔,王勇就過去看自己媳婦的情況。
等著王勇媳婦稍微舒服點后,兩個人才想著上車去繼續趕路,可兩個人回到車上,就發現自己的三周的兒子的已經不見了。
在面包車門的旁邊,他們發現了兩排腳印,一排是從山上走到面包車跟前的,而另一排是返回山上的,所以他們就覺得孩子被人給抱走了。
而那抱走孩子的嫌疑人留下的腳印也很奇怪,每個腳印都有清晰的五根腳指頭,也就是,那個人很可能沒有穿著鞋,他是光著腳在雪地里行走的。
孩子丟的時候,王勇夫婦倆就在車子附近,他們竟然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再加上那腳印是光腳踩下的,一時間村里人開始懷疑這件事兒不是人干的,而是我們這塊兒傳中的偷孩子的妖怪——老背子——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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