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歸道忽然出現,讓我們頓時都給愣住了,方杰趕緊對著李歸道行禮,我和南宮娊枂也是一邊詫異一邊和他打招呼。
我問李歸道怎么會在這里,他就:“路過,覺得這里有熟人就過來看了一下,沒想到能在這里碰到你們。”
著李歸道又指了指已經死干凈的葉先生:“那個人的陽壽將近,陰差都等在這里了,不算你們案子中的事故,所以你們大可以放心,反而如果你們救下他的話,那就是違逆天道,陰差也會不高興的。”
我對李歸道點頭。
我們這邊了幾句,也沒有沒有繼續在這里圍觀,轉身就出了區。
南宮娊枂這個時候對李歸道:“李道兄你隱匿身形的事可是來強了,就這么悄悄走到我們三個身后,我們都沒有發現。”
李歸道笑而不語。
我問李歸道最近都在忙什么,他對我:“忙一些大案,最近我們下界很多案子都和上界的萬仙盟有關系,我就懷疑萬仙盟在下界有一個大頭目一直在暗中操控這些事兒。”
南宮娊枂驚奇道:“你去查萬仙盟?”
李歸道笑道:“是啊,怎么有什么奇怪的嗎?”
南宮娊枂先是愣了一會兒,然后搖頭笑道:“沒什么,你是靈異之主的關門弟子,查他們自然也是奉靈異之主的命令行事,那萬仙盟怕也無話可。”
李歸道笑道:“好了,我不在這里和你們閑話了,我要趕到湘西去和我田師弟匯合,然后去出一個大案子,如果那個案子能完成了,我們應該會找到一些那個大頭目的線索。”
罷,李歸道就向東面走了過去,不一會兒的工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人群中。
夜色漸近,我們也沒有繼續在資中縣城待下去,就連夜趕回了成都。
十點多鐘的時候,我們便趕回了地下大廈,給蔡邧交了案子后,我就問他什么時候出第二十一個案子。
蔡邧笑了笑:“不急,你們先休息一下,我估計再出一個案子,你們年前就不會有案子了,上頭會安排你們過一個好年的。”
蔡邧這么一我才意識到,原來一年又到盡頭。
這時間過的還真的很快啊。
我記得上次過年的時候,陪著我的還是麥柔,她和我一起回老家,一起去見我的母親……
這一切仿佛都是昨天的事兒。
蔡邧沒有給我和南宮娊枂安排新案子,而是讓我們回去休息。
回到住處我和南宮娊枂就分別都去洗了一個澡,因為白天在資中葉先生家里的時候,那粘稠而潮濕的空氣著實讓人不舒服。
南宮娊枂更是夸張,直接把自己白天穿的衣服給扔掉了。
我洗洗還能繼續穿的,她就對我“哼”了一聲道:“洗洗你穿吧,我不穿!”
我要能穿就見鬼了,那可是女人的衣服。
日常頂撞了幾句話,我和南宮娊枂也就各自睡下了。
接下來幾天我和南宮娊枂基都在成都閑著,沒事兒的時候她就硬拉著我去陪她逛街,然后買一堆有用沒用的東西,當然我每天的功課是不會落下的。
每次陪著南宮娊枂逛街的時候,明明是她拽著我出來陪她的,她還不給我好臉色看,動不動就損我一句,讓我覺得很不爽。
好在我每次都忍住了沒去生氣,畢竟她是救過我性命的人,這些權當是我報恩了。
這兩天其他修行方面沒有太大的進展,我雖然已經摸到了神通天師的門徑,可順著那門徑走下去,要到神通天師那一階段還是需要花費一些時日的。
不過在畫符之術上,我卻有了新的進展,我這兩天竟然在一次意外之下畫出了一張藍符,雖然這兩天只畫出了一張,可這足以明我的符箓之術精進了不少。
而且在畫出那一張藍階的符箓后,我再畫其他符箓,就算是黃階也是高品的黃階,不再是中低品的了。
符箓術的提升對我來,幫助也很大,我背包里存的符箓多,我在對敵的時候手段和神通也就多。
一晃到了臘月初,這一日清晨,我按照慣例起來做早間功課,然后開始畫符。
就在第一張符成的時候,電話就響了起來,這次不是蔡邧打來的,而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接了電話我就問對方是誰。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是陳雨嗎,我叫曹云溪,是福建泰寧縣曹家地村的人,我想請你幫我處理一件事兒!”
福建泰寧!?
那里的人怎么認識我?
曹云溪又是誰?我問她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曹云溪就:“我家里出了點事兒,然后找附近的一個大師看過,他他解決不了,然后就給了我你的電話,你能幫我給解決了。”
福建的一個大師,給我介紹案子?
這事兒也太蹊蹺了吧,不會是萬仙盟的人設計陷害我吧,我和萬仙盟之間的矛盾可是很深的。
聽我半天不話,曹云溪就繼續:“那個大師叫賀飛鴻,他他是什么機關門徒王曉冉的師父,還這是你的第二十一個案子什么,我不太懂,他讓跟你,你就懂了。”
賀飛鴻我不太清楚是誰,可王曉冉我卻是知道的,機關門徒的名號在靈異界也算是如雷貫耳了。
王曉冉和李歸道是一個派系的,那他師父賀飛鴻肯定也是和三圣尊一起的大能高手了。
他把那邊的案子介紹給我,怕也是授意于五鬼圣尊或者徐高人吧。
曹云溪完后,我就道:“王曉冉的話,我是知道的,那是我朋友,你把地址發給我,我盡快趕過去。”
掛了電話不久,曹云溪就給我發來兩個地址,一個是泰寧縣城的地址,在狀元路上,那是曹云溪現在住的家。
另一個是曹家地村子的地址,那是曹云溪的老家。
我看到兩個地址,就發信息問曹云溪,我們去那個地址找她,她回信息道:“你們先到泰寧縣城吧,那邊的情況你們了解后,我再和你們一起去我老家。”
關于案情,曹云溪不肯在電話和信息里面詳,我也就沒有多問。
和曹云溪聊完了,南宮娊枂就好奇問我:“你剛才電話那個女人是賀飛鴻把這個案子給我們的?”
我點頭,然后向南宮娊枂打聽賀飛鴻的一些詳細情況。
南宮娊枂:“賀飛鴻是三圣尊的同伴,以機關術見長,不過他應該在華北才對,怎么會跑福建去呢?”
我想了一下,就打電話給蔡邧確認了一下,我實在是擔心被萬仙盟的人給耍了。
電話打通后,蔡邧就對我:“這個案子是真實的,老賀已經和我打過招呼了,是會親自通知你,沒想到你子還挺多疑,知道向我打個電話問下情況。”
既然確定了案子的真實性,我也沒有和蔡邧過多寒暄,了幾句客氣的話就掛斷了電話。
確認了案情的真實性后,我和南宮娊枂就直接從成都飛福州,然后從福州直接找了一輛車送我們去了泰寧。
等我們到泰寧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到了曹云溪區的門口,我們就給她打電話,她到區門口接我們,曹云溪很年輕,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長的很漂亮,畫著淡妝。
見面后,她就問我們有沒有吃飯,我直接,一直在趕路沒顧得上吃。
聽我這么,曹云溪就領著我們在門門口的一家飯店隨便吃點東西。
趁著吃東西的間隙,曹云溪就給我們介紹了一下她家里最近發生的一些鬼事兒。
曹云溪:“事情從上個月開始,我和我老公三個月前剛結婚,來我倆過的挺幸福的,可從上個月開始,我就發現我老公忽然開始對我冷淡了很多,他每天魂不守舍的,也不知道在忙點啥,在家,在單位都是這樣,要不是我公公有關系,那單位早就把我老公辭退了。”
我問曹云溪,他老公怎么魂不守舍,具體狀態是怎樣的。
曹云溪就:“就是發呆,每天要么對著鏡子發呆,要么對著手機發呆,要么對著一堵墻發呆,一坐就是幾個時,地方不動,連一句話都不,別人和他話,他都跟沒聽見似的。”
根據曹云溪的描述,他丈夫好像真是中邪的癥狀。
曹云溪繼續:“還有,自從我老公開始魂不守舍后,我家里還發生了好幾次的怪事兒,我書房有一盞觸摸式的臺燈,就是摸一下就能亮,還能調亮度的燈,每天晚上我都記得把那燈關了,可早起起來,或者半夜起來上廁所的時候,總能看到那盞燈是亮著的,還有那書房門的,我每次都是關上的,可每次半夜起來,門也都是開著的。”
“開始我以為是我老公半夜起來給開的,可有一天,我就發現,根不是他。”
“那一天我和單位的一個同事吵架,回到家里有些失眠,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我就起來準備倒點水喝,可剛到客廳,我就發現書房的門自己打開了,不但如此,那燈也是亮了起來,就好像有人似的。”
“當時給我嚇壞了,我老公又每天不魂不守舍,我一下就覺得可能是有臟東西了!”
“那一夜,嚇的我整整一夜沒有睡,第二天天亮之后,我才去那個屋里把燈給關了,我把那屋子檢查了一下,啥都沒有。”
“后來,我就領著我老公去我們老家找我們那里的一個阿婆,她能夠看見臟東西,懂一些法術,她看過之后,就我遭遇了‘鬼點燈’,還什么,‘鬼點燈,夜不息,送不走,必索命’,我問那阿婆怎么送走,她她送不走,讓我聯系了其他人,我找來找去就找到了賀大師,然后他推薦你,真的,我沒想到你和你的同伴都這么年輕。”
曹云溪話很禮貌,不過還是有些懷疑我和南宮娊枂的能力。
我沒有解釋什么,接下來我們需要用實力來證明我們的能力,解釋都是多余的。
鬼點燈,這個案子已經引起了我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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