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我和南宮娊枂沒有離開,就在曹云溪的家里住了一晚上。 rg
曹云溪自然也不愿意我們走,畢竟她剛剛見過胖大嬸的鬼物,很害怕那胖大嬸夜半的時候再折返回來。
次日清晨,我和南宮娊枂早早地就起來做早間的功課,曹云溪可能一晚上沒有睡好,我們這邊剛有動靜,她就從房間里出來,問我們在做什么,是不是胖阿婆又回來了。
我就告訴曹云溪:“你不用擔(dān)心,胖阿婆沒有回來,我們在練功,每天的早起我們都要晨練的,我們稱之為早間功課。”
曹云溪似懂非懂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自己反正也睡不著了,就去廚房開始準(zhǔn)備早飯,這樣我們一會兒吃了飯可以早點(diǎn)出發(fā)去曹家地。
到了吃早飯的時候,曹云溪的丈夫還是癡癡呆呆的,不過他卻是知道吃飯,只是吃的不多,吃了幾口,喝了少半碗的燙就不又動彈了。
吃了早飯,曹云溪都沒有收拾碗筷,就問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我問她要不要把這些先收拾了,她就:“這些不著急,等回來再收拾,我們先去忙正事!”
我們來這邊沒有開車,所以就問曹云溪家里有沒有車,曹云溪點(diǎn)頭,然后把車鑰匙給我。
曹云溪和她老公坐后面,我開車,南宮娊枂做副駕駛,我們四個人就急匆匆地踏上了去曹家地的路。
一路上除了導(dǎo)航,曹云溪也一直在給我指路,用了差不多兩個時車子才開進(jìn)曹家地村,在到這里之前,曹云溪已經(jīng)和自己的父母打過招呼,所以我們到村口的時候,就有兩個老人在村口等著我們了。
他們看到我們的車子就拼命的招手,顯然他們就是曹云溪的父母,他們是認(rèn)得這車子的。
曹云溪的家離村口不遠(yuǎn),我們把車子直接停在村口的一個寬敞的地方,然后直接步行到村子里,曹云溪車子到村子里面不好掉頭,也找不到停車的地兒。
下車的時候,曹云溪拉著他老公,她老公也就傻傻地跟著,跟一個智力發(fā)育不夠的孩兒似的。
一路上也有人過來打招呼,都是曹云溪在回話,有人問曹云溪的老公怎么不話,曹云溪就趕緊解釋:“他嗓子不舒服,不了話,大家也就沒細(xì)問。”
不過從有些村民的表情來看,他們好像知道曹云溪老公的事兒。
我才想起來曹云溪過,他們回村里找一個阿婆看過。
想到這里,我就問曹云溪:“你不是過帶著你的丈夫回村子見過一個阿婆嗎,可不可以領(lǐng)著我們先去看一下。”
曹云溪點(diǎn)頭,領(lǐng)著我們就往村子的里面走去,曹云溪父母也是跟了過來。
曹云溪的那個阿婆住在村子的最中間,房子也是新蓋的磚瓦房,算是村子里比較好的房子了,可見這個阿婆家里生活還是不錯的。
敲門進(jìn)去,我就看到一個大概六十多歲的阿婆正在院子里整理一些草藥。
見我們進(jìn)來,阿婆就笑著和我們打招呼。
和曹云溪,以及她的家人了幾句話,那阿婆就把目光看向了我和南宮娊枂,看了我倆幾眼,她就立刻有些驚訝道:“你們是真正的大師?”
罷,她就對著我們彎腰行禮,我趕緊把這阿婆扶起來:“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阿婆的事從哪里學(xué)的啊?”
阿婆就:“我這事都是自己來的,我五十多歲那年去整理藥田,也不知道咋的,在藥田里睡了一晚上,等我醒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開了眼,能看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所以就做起了這村子里的走陰婆,我沒啥太大的事。”
阿婆的這種情況,以前麥柔也跟我過,她在比較偏僻的村子,有些人會有機(jī)緣被山中積攢的靈氣選中,進(jìn)而開眼淪為陰陽的,而他們被那些靈氣選中的原因,就是為了讓他們守護(hù)一方的靈異秩序,幫著維護(hù)一下天道。
一般被選中人,都是解決一些事情,大事情的話,他們還是不行的。
除非有機(jī)緣的人,借著這個機(jī)會開始修道,這樣的,然后慢慢地厲害起來。
不過一萬個借著靈氣的開眼的人,能有一個真正修道大途的人就不錯了。
那阿婆就是被選中的人之一。
所以我就對那阿婆:“阿婆你太過謙虛了。”
又和那阿婆聊了一會兒,我們就確定這阿婆沒有問題,而且和之前村里的胖阿婆沒有關(guān)系。
我也試探性問這個阿婆,了不了解這村子里之前的那個胖阿婆。
阿婆就:“自然是了解的,我在沒有看眼之前,還找她幫過忙的,她比我厲害,在我們十里八鄉(xiāng)都很出名,我的名氣就很多了。”
我問阿婆,有沒有在村里里見過那胖阿婆,最近的這幾年。
阿婆愣了一下:“她已經(jīng)死了,你的意思是她變成了鬼,難不成溪丫頭丈夫的事兒和她有關(guān)系?”
我點(diǎn)頭。
胖阿婆想了一會兒就特別鄭重地:“我沒有見到過她,這村子的確有時候有些臟東西路過,可都是十里八鄉(xiāng)的新鬼,從這里過去后,一般都不會再回來,有的甚至直接被陰差抓走,她我還是真的沒有見過!”
從阿婆的表情來看,她沒有撒謊。
在這邊得不到線索后,我就讓曹云溪帶著我們?nèi)ヅ职⑵诺膲烆^兒去看一下,同時問曹云溪的父母,他們曾經(jīng)打死的那條花蛇埋在了什么地方。
我忽然提到花蛇,曹云溪的父母愣了一下,然后就開始裝傻道:“什么花蛇,我們不知道你的啥!”
我只是笑了笑,曹云溪就:“爸,媽,你們就別裝糊涂了,這事兒我已經(jīng)和兩位大師都了,他們都知道了,還要,你要是不想讓我你們女婿死的話,就老老實(shí)實(shí)回答兩位大師的問題。”
經(jīng)過昨晚的事兒,曹云溪對我們已經(jīng)足夠信任了,來到這阿婆家后,還沒介紹阿婆就給我們行禮,然后叫我們大師,這就讓曹云溪更加深信不疑了,她已經(jīng)絲毫不再懷疑我和南宮娊枂的能力了。
曹云溪的父母也是見到阿婆對我們行禮,所以心里也是信任我們的,加上曹云溪這么一,兩個人就相互看了一眼,由曹云溪的父親道:“就在胖阿婆的墳附近,我?guī)銈內(nèi)ァ!?br />
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向胖阿婆的墳去了,阿婆在家里待的也沒事兒,也就跟了過來。
還好村里沒啥人跟過來,不然來的人多了,一會兒我們怕是不好出手的。
走了二十多分鐘,我們就到了一個荒廢的墳?zāi)骨懊妫@墳頭的土包很高,只不過上面長滿了雜草,遠(yuǎn)處望去根不曉得這是一座墳。
曹云溪在旁邊給我解釋:“胖阿婆沒有親人,死了之后墳自然沒有人照看,所以就給荒廢了。”
我還沒話,心直口快的南宮娊枂就道:“她是沒有親人,可她救過你的性命吧,你們家里當(dāng)時也沒有拿什么貴重的東西感謝過她吧?這等大恩你們不知道回報,胖大嬸死后,你們逢年過節(jié)連個紙也不給燒嗎?這墳稍微清理一下,也用不了多長時間吧?你們知道知恩圖報這四個字的意思嗎?”
看到那荒廢的墳頭,南宮娊枂就顯得有些生氣。
聽到南宮娊枂的話,曹云溪立刻露出一臉的尷尬,她的父母也是如此。
阿婆在旁邊聽了,也是搖搖頭,然后沒話。
就在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用心境之氣把這座墳頭查看了一下,這附近的陰氣很充足,不比曹云溪家里差多少,可見胖阿婆也是在這墳頭附近活動的。
只不過她現(xiàn)在并不在這墳里面。
在這邊又看了一會兒,我就對曹云溪以及她的父母:“不管胖阿婆是不是原諒你們,你們該報恩還是要報的,抽空把這里清理一下,逢年過節(jié)記得來燒紙上香,知恩不報也是會遭天譴的!”
曹云溪立刻點(diǎn)頭,稱自己以后按照我的辦。
接下來,我就讓曹云溪的父親帶著我們?nèi)ヂ裆叩牡胤健?br />
這是一個背坡上,很多年過去了,那個來就不大的坑早就沒了痕跡,我用心境之力探查了一下,在氣息上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
我轉(zhuǎn)頭去看南宮娊枂,她就對我:“我也沒有找到那花蛇的殘骸,怕是已經(jīng)不在這邊了。”
花蛇的殘骸不見了?
我問曹云溪的父母,是不是確定把花蛇埋在這邊。
兩個人點(diǎn)頭,是,萬分的確定。
這就奇怪了……
難不成那花蛇后來起死回生,跑掉了?
要么就是被別的東西挖出來給吃了?
我想了一會兒就繼續(xù)問曹云溪的父母:“在掩埋了花蛇,到胖阿婆的尸體被運(yùn)回村子這段時間里,你們有沒有再來看過那花蛇,或者那花蛇的尸體又做過點(diǎn)啥?”
兩個人同時搖頭,可就在這個時候,我的心境之力探查的范圍內(nèi),就慢慢地飄來一團(tuán)陰氣,那陰氣的主人正是胖阿婆!
她果然就在這里。
很快我就聽到那胖阿婆:“你們兩個真的什么都沒有做過嗎?你們?nèi)羰鞘裁炊紱]做,我又怎么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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