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繩想了一會兒就開始:“那天晚上我、馬國玉還有我們村里另外兩個人就在馬國玉家里打麻將,我們玩的也不大,就是五塊、十塊,不帶輕重炮的那種,那天馬國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運氣奇差!”
“我們從晚上八點開始打,打到十二點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輸了快一千塊了,而且他都沒聽過牌,錢都讓我們?nèi)齻人給贏走了!”
“輸?shù)奶珔柡α,馬國玉就不玩了,然后拎起麻將到家門,又從拖拉機里放了柴油,接著一把火就把那一副麻將給燒了,我們?nèi)齻人見馬國玉生氣了,也沒有在他家多待,便各自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聽村里人,馬國玉一大清早就神神叨叨地往老黑山去,去找誰報仇什么的,可他去了沒多久,老黑山就起了山火,我們村里的不少人都趕去救火,然后就在火堆里發(fā)現(xiàn)了已經(jīng)被燒死的馬國玉!”
“他身上下都給燒焦了……”
那個馬國玉在死的前一天接觸過火,第二天一清早神神叨叨進(jìn)老黑山,是去報仇!
這已經(jīng)有古怪了。rg
只可惜我當(dāng)時不在現(xiàn)場,無法判定馬國玉當(dāng)時是不是中邪了。
我又問了幾個人,比如被野豬拱死的,被石頭砸死的,張二繩就表示自己并不熟悉了,也不知道。
張二繩這么,我也就沒有再問下去了。
看來我們有必要去一趟那老黑山,不過不是這大晚上,而是明天一早。
見我不話了,張二繩又一次問我:“陳大師,我兒子的情況……”
不等我話,南宮娊枂就道:“我們剛來這里才多久,你都問幾次了,如果你兒子的情況這么好治,也不用拖這么久了,先安排我們住下,再給我們弄點吃的,你們也別在這里守著了,該干嘛干嘛去,我們一旦有了辦法肯定會第一時間找你們的!”
聽南宮娊枂這么,張二繩也是被嚇到了,趕緊給我們安排房間。
給我們安排好房間,張玲軍的母親又給我們做了些吃的。
我則是對南宮娊枂:“你這語氣有點過了!”
南宮娊枂就:“同一個問題一直問,你不煩,我在旁邊聽著就都煩了,你能忍,我忍不了!”
南宮娊枂就這直來直去的脾氣,我也是很無奈。
吃了飯,我們沒有立刻睡下,而是去了南宮娊枂的房間商量我們聽到這些故事中的線索。
可在分析了一會兒后,我們就發(fā)現(xiàn),我們并沒有什么特別的進(jìn)展,要想有進(jìn)一步的突破,老黑山必須是要去一趟的。
正在我想這些的時候,南宮娊枂就對我:“既然分析不出來什么,你是不是該回房休息去了,難不成你還想睡我房間不成?”
我趕緊搖頭,然后就回房去了。
就在我盤腿休息的時候,我忽然聽到一聲尖叫,張玲軍的聲音,我趕過去問了一下,張二繩就:“沒事兒,每天晚上都是這樣,一晚上叫十幾次,多的時候叫二十多次,我們都習(xí)慣了,你們肯定不習(xí)慣,今晚怕是要打擾你們了。”
聽張二繩這么,我也是感覺到他的心疼和無奈。
我想了一下,就走到張玲軍的房間,反手捏了一個靜心咒打在他的額頭上,接著又取出兩張靜心符給他:“你把符箓貼在胸口,今晚或許能夠睡個安穩(wěn)覺!”
張玲軍也是點頭照做。
我回到房間后,并沒有立刻睡下,而是聽張玲軍那邊的聲音,兩個時過去了,他那邊沒有傳來尖叫的聲音,我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氣,看來我的術(shù)法還是管用的。
接下來,我稍微做了一下功課,也就休息了,畢竟我們明天還要去老黑山,需要把精神給養(yǎng)足了。
轉(zhuǎn)眼就到了凌晨五點多鐘,我就起來做早間功課,等我所有的基功課都做了一遍后,就聽到張玲軍尖叫的聲音!
我趕緊趕過去去查看情況,這次南宮娊枂也是趕了過去。
到了張玲軍的房間,我們就發(fā)現(xiàn),他滿頭大喊,我給他下的靜心咒已經(jīng)散掉了,而我給他的兩張符箓也是在胸口化為灰燼,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起的作用。
幸好那符火燒的快,并沒有把被子給燒著了,不然的話張玲軍被燒傷或者燒死,我都難辭其咎。
我問張玲軍感覺怎樣!
他看下桌子上的表,有些激動道:“我好久沒有一口氣睡這么久了,我昨天睡的真的很好,不過剛才我又做一個噩夢,夢到……”
著張玲軍就看了看我和南宮娊枂,我愣了一下問他:“你夢到我們倆了?”
張玲軍點頭。
我問他夢到我們怎么了,張玲軍猶豫了一下:“我夢到你們被人裝進(jìn)棺材里給活埋了,我就在旁邊看著,我使勁喊你們,可你們根不聽,后來他們也要抓我,把也給活埋了,他們拼命地追我,我拼命的跑,就在他們要抓到我的時候,我就給嚇醒了!”
夢到我們被裝進(jìn)棺材里活埋,這個夢太不吉利了。
我問張玲軍,在他的夢里是誰要活埋我們,長的什么樣子。
張玲軍想了一會兒:“都是一些陌生的面孔,我沒有見過,不過都是男人,壯漢,一個個五大三粗的,他們胳膊上還有紋身,紋的是棺材!”
紋著棺材的壯漢?
張玲軍的這個夢著實有些奇特,他夢里的人也是奇特的很。
不等我話,張玲軍就對我和南宮娊枂:“大師哥哥,大師姐姐,你們要不今天別進(jìn)山了,你們要是出事兒了,就沒人給我施法術(shù),沒人給我符箓,我就不能睡好覺了!”
我對張玲軍:“我們進(jìn)山不定能找到徹底根治你做惡夢的毛。
此時張二繩和他的妻子也是在旁邊復(fù)合,他們是很期望我們進(jìn)山去找出救他兒子的辦法的。
接下來,張玲軍也沒有在睡覺,干脆就起床了,我和南宮娊枂在張家吃了早飯也就直接進(jìn)山了。
去老黑山有一條路,我們沿著那條路走上半個時候就能到老黑山,按照張玲軍講述,他當(dāng)初也就一直沿著那條路進(jìn)的山,或許我們一直這么走下去,就能找到他見到的那個墳?zāi)埂?br />
不過話又回來,其他進(jìn)老黑山的人,也是沿著這條路進(jìn)山的,其他人為什么都沒有見過那墳?zāi)鼓兀?br />
正在想這些的時候,南宮娊枂就在旁邊對我:“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
我問是什么問題。
南宮娊枂:“張玲軍是唯一一個進(jìn)了老黑山出了事兒,還能活下來的人,其他人只要進(jìn)了老黑山,只要出事兒,那都是死,要是沒事兒,就是一點事兒也沒有,沒有像張玲軍這樣的!
南宮娊枂不,我還真沒有往這方面想,她這一,我就來覺得那張玲軍和老黑山里面的正主“關(guān)系匪淺”了!
我沒話,南宮娊枂就繼續(xù):“我們這次進(jìn)老黑山查探之后,再回到張家,就要對張玲軍好好再詢問一翻,特別是他做夢的細(xì)節(jié),我們都要問一下,不定我們能有特別的發(fā)現(xiàn)。”
我點頭。
南宮娊枂白了我一眼:“你又回到以前那樣了,除了點頭和‘嗯’之外就是問問題,沒半點長進(jìn)!”
我……
其實我的長進(jìn)已經(jīng)很大了,很多時候我也能夠出很多獨到的見解來,只不過有些案子因為經(jīng)驗的關(guān)系,著實有些地方想不到,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
經(jīng)驗這種東西是需要累計的,我不是什么天才,不可能出幾個案子就變的什么都能夠看透了,我還有很多地方需要學(xué)習(xí),我相信南宮娊枂也是不斷在學(xué)習(xí)中進(jìn)步的。
我沒話,南宮娊枂沒有再損我,我們繼續(xù)往山里走。
走了一會兒,我們繞過了一道山,就發(fā)現(xiàn)那座大黑山,那山并不黑,也不是很高,可卻孤零零地矗立在那里,就好像平地上忽然起了一座墳似的。
整個山都像是墳。
看到那大黑山后,我不由倒吸一口涼氣,我忽然感覺特別的壓抑。
這個時候我又想起張玲軍做的那個夢,他我和南宮娊枂被人抓走,然后扔進(jìn)棺材里活埋了,活埋不就是進(jìn)了墳?zāi)沽藛幔?br />
而這大黑山就像是一座墳,我們進(jìn)山,那就跟進(jìn)墳一樣,這么一想心里不由“咯噔”一聲,不詳?shù)念A(yù)感變得來強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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