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眼睛”的問題,導(dǎo)致我的心境不穩(wěn)定,一天后我的靈力基恢復(fù),可心境卻恢復(fù)了五分之一不到,要完恢復(fù)還要好幾天的時間。rg
這日清晨,我做過早間功課,南宮娊枂就對我:“我們先到大黑山外面走一遭,看看那邊是不是有新的夢境,如果有新的夢境出現(xiàn),那我們就回來再休息幾天,等你心境之力完恢復(fù)了再進山。”
“如果沒有新的夢境出現(xiàn),那我們就直接進山。”
“沒有了夢境的保護,那正主兒應(yīng)該很快被我們找到,只要我們找到他,也能夠阻止他繼續(xù)施展夢境。”
我想了一想就道:“可那夢境太過詭異,我們上次進山根就是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中招的,這一次我們?nèi)绾畏直婺抢镉袥]有夢境呢?”
南宮娊枂:“陳雨,你可是依靠自己的劍意破過那里的夢境,到那里之后你只要用出你的劍意,自然能夠感知到周圍有沒有夢境,這還讓我教你嗎,你可真是蠢!”
我“哦”了一聲也沒有多做辯解。
接下來,我和南宮娊枂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又往大黑山方向去了。
這次去大黑山,我們也算是輕車熟路,沒多久就到了山下,一路上我的眼前不停出現(xiàn)那一張對著我微笑的女人臉,甚至有時候讓我看不清楚眼前的路。
無奈我只好用心境之力探查周圍的情況,防止自己不走到溝里,或者撞到什么障礙物上。
站在山下,我抬頭去看大黑山,和前兩天我們見到的大黑山略微有些不同,這次大黑山的氣勢明顯要弱了很多。
我召喚出清痕劍,一招綿綿的斷水劍意涌上心頭,然后布滿在清痕劍上,我試著去感知大黑山的情況,這里的一切都很平靜,沒有夢境,只是普通的大黑山!
又過了一會兒確認這里沒有夢境后,我就對南宮娊枂:“好了,我都探查過了,這里沒有任何的夢境,我們可以放心上山了!”
南宮娊枂這個時候更是直接使用星河之眼去觀察大黑山,過了幾秒鐘她就“咦”了一聲:“對方?jīng)]有躲著我們,就在山頂?shù)戎覀儯 ?br />
我問對方幾個“人!”
南宮娊枂:“就只有山神一個人!”
我又問,那山神是妖,是鬼,還是什么東西。
南宮娊枂:“是山精,整個大黑山都是他,他就是大黑山,是這座山修煉成了精怪。”
整座山成了精怪?
聽到這里,我心中還是微微有些吃驚的。
我和南宮娊枂邁步踏進大黑山的范圍,我眼睛中那個一直擋住我的女人臉就消失了。
我的心境也是一下穩(wěn)固了下來。
這是怎么回事兒,難道是這大黑山的山神主動為我治好了這“眼疾”,我這眼睛的情況,是因為大黑山山神的夢境所致,它肯定有辦法幫我治療。
除了它,這里就再沒有其他人了。
我把我的情況告訴南宮娊枂,她就:“哦,有這樣的事兒,看來這大黑山山神是打算和我們講和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可以省不少的力氣。”
不過很快南宮娊枂又忽然冰冷地補充了一句:“就算是講和,那山神也要被我們打散,畢竟他手中沾染了太多的人命!”
我想了一會兒就:“如果那些人是罪有應(yīng)得呢?”
南宮娊枂:“罪有應(yīng)得?我們資料顯示的那些生活在大黑山附近的村民,就算犯過錯,也不至于是生殺之罪吧?”
“你該不會因為那大黑山的山神給你把眼疾祛除,就開始替它話了吧?”
我搖頭:“不是,我只是出我心中一些簡單的想法罷了,他犯下殺人的罪行,該怎么處置,我心中也是有分寸的!”
著,我們就靠近山頂了。
我看到山頂上站著一個看似三十多歲的男人,他穿著一身黑色衣衫,他的模樣很普通,屬于那種站到人群中很容易被忽略的類型。
見到我們之后,他的第一句話是:“你們終于來了!”
我看著他問道:“你在等我們?馬麗蕓和豆豆呢?”
大黑山山神愣了一會兒就:“他們早就去輪回了,我用的力量把他們送入了輪回,可我對他們的思念卻不曾減少,就根據(jù)鬼物的意識在夢境中制造出了他們的幻象,那些幻象是對我最大的慰藉。”
南宮娊枂“哼”了一聲:“別胡八道了,如果他們是你夢境中的東西,當初馬麗蕓是如何去引誘張麗玲到你夢境中的,你如果誠心和我們談,那最好開誠布公,如果你還想對我們隱瞞什么,那我們就不需要再談了,直接憑事話!”
南宮娊枂的態(tài)度甚是強硬,如果換做我,我可能會很委婉告知大黑山,絕對不會把話的這么強硬。
話又回來,如果我把話的委婉,那我在談判中就輸了氣勢,便成了弱勢的一方。
現(xiàn)在是大黑山的山神主動找我們談判,我們似乎沒必要用太弱勢的態(tài)度!
想到這里,我也是把心中的氣勢提了起來,我之前破過那大黑山山神的夢境,在交鋒上,我應(yīng)該算是稍勝一籌吧,我應(yīng)該拿出獲勝者的姿態(tài)來!
大黑山的山神笑了笑對我們:“兩個年輕人,你們不用擺出一副盛氣凌人的姿態(tài),我今天既然主動出來和你們談,就沒有打算和你們交手,這里的一切我也早想結(jié)束了,只可惜我無法自己結(jié)束。”
我問大黑山的山神為什么?
他就對著我笑了笑:“你的心境之力不錯,可以以劍意為引子破除我的夢境,難道你就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夢境中有些特別的地方嗎?”
特別的地方?
我還真沒有發(fā)現(xiàn),不過當時那種細膩的感覺我卻記憶猶新,我開始不停回憶當時的情況。
可我并沒有在里面找到特別值得注意的地方。
是對馬麗蕓和豆豆的思念嗎?
好像又不是。
南宮娊枂也在等我的答案,又過了一會兒,我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就搖了搖頭。
大黑山的山神臉上依舊掛著笑容繼續(xù)道:“原來你沒有發(fā)現(xiàn)啊,看來我是高看你了,我給你點提示,那個夢境雖然是以我的身體為中心,也是以我的思念為基礎(chǔ),可是卻不受我的控制,它是因為一個陣法而生的!”
陣法!?
這周圍有陣法嗎,我怎么沒有感覺到?
這個時候,我的腦子里忽然閃過一道靈光,第一次來大黑山的時候,遭遇到落石的襲擊,那些石頭都是真實的,不是夢中的東西,那些石頭能動也是真實的,那絕對不是夢境的力量,所以控制那些石頭的不是夢境,而是陣法!
想到這里我就問大黑山的山神:“那石頭堆,是不是被陣法所控制的。”
大黑山的山神:“沒錯,你終于開竅了,這山的陽面有二十處石頭堆,北面有十六處石頭堆,總共三十六處,都是這大黑山山陣的陣腳。”
南宮娊枂問:“這山上的大陣是誰布置下來的,目的又是為了什么?”
大黑山山神道:“是一個叫陸婧萱女人所為,她來自上界,在這里設(shè)置了封山大陣,當初這大黑山也是靈氣十足的靈山,可自從那個女人來到這里后,就利用邪術(shù)把這山上的氣息吸收了一個干凈,然后留下封山大陣離開了!”
“那封山大陣很是厲害,在它的作用下,我慢慢地有了意識,不過我卻發(fā)現(xiàn)我的意識并不屬于我自己,還有一部分屬于那個封山大陣,那大陣和我一起都有了靈識,后來我慢慢地聚氣化身,可在我的身體里有兩個意識,一個是我,一個就是封山大陣。”
“我并不喜殺戮,可那封山大陣卻想著殺人,然后用人身上的陽氣,變成鬼后的陰氣來滋養(yǎng)大黑山,那樣的話,到了一定程度,我的聚氣化身就會不用再依托大黑山這個體,可以不受這大黑山的限制,隨意走動!”
“然后再去找陸婧萱!”
“這封山大陣就好像是陸婧萱留在這里的一個孩子,等這孩子長大后,就會去找陸婧萱那個‘媽媽’,這也是一種思念,一種孩子對母親的思念!”
“你在破那夢境的時候,只體會到我對馬麗蕓母子的思念,卻沒有體會到這種思念嗎,這種思念在夢境中也是占有很大比重的!”
隱藏的是思念中的另一種思念!?
陸婧萱!?
這個人又是誰!?
我們似乎查到了一個更大的案子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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