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自己身上的那股傲氣,我心里也是覺得很痛快,臉上不禁露出愜意的微笑。rg
見我不肯接受他三局兩勝的比賽提議,那個叫司徒的老者也是笑了笑:“好子,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罷,他直接一揮手,右手中瞬間出現(xiàn)一把拂塵,那拂塵出現(xiàn)的時候。銀絲還在飄動,每一根拂塵絲都好像閃著寒光,都像是一把利刃。
司徒老者沒有立刻出手,而是拂塵往自己的手肘上一搭道:“那你們就一起上了。”
這老家伙也是豪氣,正是他的這種豪氣,激起了我心中的驕傲,我揮舞清痕劍直接“嗖”的一聲飛了出去,鋒芒劍訣配合“一劍長空”的劍招。以及混沌火對著那老家伙就斬了出去。
司徒老者身體沒有動,而是微微揮動手中的拂塵,不過這次揚(yáng)起的只有一根拂塵絲,那拂塵絲閃著寒光。猶如長劍的利刃一般對著我的清痕劍刃就直接擋了過來。
“當(dāng)!”
一聲兵器的碰撞聲音,我忽然覺得我這一劍不是斬在拂塵絲上,而是真的斬在了一把利刃之上。
我手中的清痕劍都跟著發(fā)出一聲“嗡嗡”的顫抖聲音。
我劍上的混沌火可不是鬧著玩的,那一根拂塵絲迅速被混沌火燃了起來。被我砍中的位置頃刻間被斬斷。
不過我的清痕劍也是因為剛才的撞擊給彈了回來,我的身體向后微微退了幾步,再看司徒老者,左手飛快伸出,對著那燃燒的拂塵絲輕輕彈了一下,就聽“嗡”的一陣聲音,拂塵絲上的混沌火竟然被他給彈沒,連接他拂塵的那一半拂塵絲竟然沒有被一下燒沒。
我退后幾步,然后抖了一下手中的清痕劍,又一次化為一道殘影對著那司徒老者沖了過去,這一次我并沒有著急施展厲害的劍招,而是準(zhǔn)備通過身法和鋒芒劍招的配合,去找一下那司徒老者的破綻。
我的動作極快,而且在飛過去的時候,我也是把吃貨召喚了出來,在看到我的吃貨出現(xiàn)后。司徒老者原來還算淡定的表情就不禁豎起了眉頭。
他對吃貨還是有些忌憚的。
不過他似乎并不吃驚,而是知道我龍蟲蠱的來頭,這也不奇怪,我龍蟲蠱的事兒,那個陽芷清楚的很,她是萬仙盟的人,萬仙盟現(xiàn)在知道龍蟲蠱的人恐怕很多。
吃貨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扛下地仙實力的攻擊,所以我也不用擔(dān)心它會輕易被司徒老者所傷。
這個時候胡嘉樹在遠(yuǎn)處已經(jīng)開始揮動杏黃旗,我周身飛快出現(xiàn)一副藤甲,有了這藤甲的保護(hù),我的攻擊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我的攻擊節(jié)奏極快,短短半分鐘內(nèi)已經(jīng)出了將近百劍,可我的攻擊完不奏效,因為司徒老者的拂塵絲總是一道又一道的飛出,然后將我的攻擊完化解。
在司徒老者的旁邊,那些拂塵絲錯落有致,交織成,我是攻擊他的破綻。
這個時候,南宮娊枂和白狼柴敏也是動了起來,白狼柴敏對付的是劉震元,南宮娊枂則是對付劉凌天。
劉震元和劉凌天都很擅長用劍,所以兵器部都是長劍。
白狼柴敏直接化為白狼的模樣,身體強(qiáng)化很多,利爪完可以擋住劉震元的劍擊,并且時不時還能做出反擊,劉震元和白狼柴敏之間會是一場鏖戰(zhàn),誰輸誰贏暫時看不出眉頭來。
南宮娊枂那邊則是有些被動,她雖然有一套近身搏斗的弓法。可那畢竟不是她的強(qiáng)行,從一開始她就完被劉凌天給壓制了,如果她找不到合適的機(jī)會拉開距離的話,那她輸就是遲早的事兒了。
好在胡嘉樹那邊也是又給南宮娊枂加了一套藤甲,南宮娊枂的安暫時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我們四個人都出手了,秋湛和鄭潤銹卻沒有出手的意思,而是相互看了一眼,轉(zhuǎn)頭直接向道觀的方向飛去。
他們兩個這是想要漁翁得利嗎!?
秋湛和鄭潤銹往那邊沖。司徒身后那兩個一直操控結(jié)界無法出手的修士,也是飛快地向道觀方向飛了過去。
劉凌天這個時候有些擔(dān)心道:“司徒前輩,你的兩個手下怎么回事兒,出手阻止他們啊。為什么要跟著他們跑?”
顯然劉凌天并不知道司徒老者身后的那兩個人不能出手,即便是我剛才道出了自己的分析,那劉凌天也是覺得我是一派胡言,根沒有放心里去。
我心里也是不由有些驚喜。地仙實力的強(qiáng)者都發(fā)現(xiàn)不了問題卻是被我發(fā)現(xiàn)了,這是不是明我的心境之力比地仙的要強(qiáng)啊?
我這么想的時候,蛇王殘魂就對我:“別想的太美,你的心境之力在青銅魘面的幫助下。質(zhì)量上比那些一般的地仙實力者要好,所以能夠探查到更細(xì)膩的東西,可在強(qiáng)弱上,還是要看數(shù)量的,你的心境之力并不比那些地仙實力者強(qiáng),不過要弱的話,卻也弱不了太多,畢竟你心境之力的質(zhì)量在那里擺著呢。”
聽到蛇王殘魂這么,我也是點頭點頭,同時再出了一劍后,就往后退了幾步。
我暫時離開司徒老者拂塵絲的攻擊范圍,而是準(zhǔn)備再用一劍長空配合混沌火來燒毀那些拂塵絲。
現(xiàn)在那拂塵絲繞成了,我這一招如果得手,應(yīng)該能燒一大片的范圍吧!
這個時候秋湛和鄭潤銹已經(jīng)沖進(jìn)了那結(jié)界一頭鉆進(jìn)了道觀之中,而萬仙盟的那兩位修士也是跟了進(jìn)去,他們雖然一路追過去,可并未出手,遠(yuǎn)遠(yuǎn)看去,就好像是他們四人約好了似的。
我心中不禁詫異,秋湛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而這個時候司徒老者也是回答了劉凌天的問題:“你安心對付那個神眸族丫頭,你兒子在道觀中,絕對不會出事兒,我的兩個同伴會護(hù)他周的。”
這司徒老者完是在利用在劉凌天。
趁著司徒老者和劉凌天話的時候,我一劍長空也是斬了出去。
漫天的混沌火對著司徒老者周邊的拂塵絲就纏繞了過去,可就在我的混沌火要接近那拂塵絲的時候,所有的拂塵絲飛快縮回到原來的長度,司徒老者拂塵變回原來的樣子,然后身體微微一躲。我的混沌火從他身邊直接劃了過去,斬在他身邊的地面上。
“轟!”
一股爆炸傳開,一陣余威對著司徒老者就沖了過去,可司徒老者手中拂塵的拂塵絲卻部張開形成一個傘狀。把所有的余威擋了下來。
而我混沌火在地上炸開不久就熄滅了。
我這凌厲的攻擊,還是三下兩下就被司徒老者給化解了,我心中的傲氣也是瞬間被抹去了大半。
我曾經(jīng)幾次擊敗鬼王,所以我心中一直覺得地仙的實力也就那樣,可這一次面對司徒老者,我才意識到自己和地仙的真正的差距。
我一擊失敗后,沒有再貿(mào)然攻擊,而是微微向后退了一步。我必須重新規(guī)劃下自己的攻擊節(jié)奏,我這么打下去,那司徒老者不用反擊,我就會被活活地給耗死。
這個時候蛇王殘魂就對我:“你也不用太過沮喪,能和地仙這樣過招,在渡劫實力的天師中也是屈指可數(shù)的,所以你還算是很優(yōu)秀的。”
聽到蛇王殘魂這么安慰我,我心里也是好受了一點。
我退回來后,那司徒老者也不反擊,我不禁詫異地問了一句:“你為什么不反擊?”
司徒老者笑了笑:“你的心境之力不是很強(qiáng)么,你自己查探一下我的情況,找找我不攻擊的原因。”
司徒老者的話已經(jīng)明顯明他不攻擊我有問題的,甚至可能是一個陰謀。
可有什么陰謀,會讓他不攻擊我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于是我就試著用心境之力去探查那司徒老者的情況,可他身上也是迅速出現(xiàn)一股心境之力,直接將我的心境之力部給擋住,并發(fā)生了碰撞。
“嗡!”
一瞬間,我腦子一陣眩暈,不由向后蹌踉了幾步。
在我眩暈的時候,就嚇了一跳,我以為那司徒老者會趁機(jī)偷襲我,可他卻沒有這么做,他只是又皺了皺眉頭。
而在這個過程中,我的吃貨也是嘗試了數(shù)次的攻擊,可是都被司徒老者的拂塵絲給擊退了。
而且有幾次,他的拂塵絲還對我的吃貨發(fā)起了規(guī)模的追擊,好在成為蠱王的吃貨速度極快,都順利躲開了。
我不禁驚訝道:“難道,你的目標(biāo)是我的命蠱,你想要先捕捉我的命蠱!?”
“不對,如果打傷了我,你就可以更輕松地對我的吃貨出手,可你為什么選擇不出手呢?”
司徒老者笑了笑沒話。
我心境之力被死死地?fù)踝。讲椴坏侥莻老家伙的情況,我根無法再從他身上取得任何的線索。
他少數(shù)的幾次反擊都是對著吃貨而去的,而且都是一閃而過的反擊,因為時間太短,我也沒有辦法從他的反擊中查探出任何的端倪來。
這就讓我來郁悶了!
先是秋湛和鄭潤銹不由分留下我們沖進(jìn)游仙道門的道觀,現(xiàn)在又是這司徒老者只防不攻。
他們一個個到底在耍什么陰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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