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場戰斗之后南宮娊枂可能會走,我就忽然沒有什么干勁兒了,飛到那一具尸的面前,一劍將其斬退,我并未追擊,而是回頭向南宮娊枂那邊又看了幾眼。rg
白狼柴敏撲入四具尸體當中,巨大的狼爪猛揮幾下,那四具尸體根不正面迎接攻擊,而是飛快向后退去。
等他們退了數米后,柴敏就轉頭問我:“陳雨,你愣什么,你沒覺察到嗎,這四具尸體根沒有和我們打的意思,它們這是準備跑了,我一個人可留不下它們!”
聽到柴敏的話,我趕緊收回心神,不管戰斗結束南宮娊枂會做出怎樣的選擇,我必須先認真把眼前的事兒給解決了。
想到這里,我深吸一口氣,然后踏著七星步,施展鋒芒劍訣就沖了過去。
我的劍招很快,我的這一輪攻擊并不在擊敗它們,而是封堵它們的退路,所以我出招之后直接繞到了它們的身后。
白狼柴敏也是再次飛了過來,她的速度和力量好像比以前也有了不少的進步,她自己拖住兩具地仙實力的尸,它們根無從抽身。
我這邊劍訣雖快,可卻只能拖住一具尸體。
好在遠處還有南宮娊枂策應,她的星雨弓射出的藍色火焰長箭準確無誤地封堵了另一具尸體的逃跑路線,逼的它只能回來和我惡斗。
胡嘉樹那邊也沒有閑著,杏黃旗飛快地揮舞,無數藤蔓拔地而起,直接把我們周圍近百米的地方圈了起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藤蔓牢籠。
看到胡嘉樹這一手神通,我不禁詫異:“老胡,不簡單啊,你的神通比在靈異十杰爭奪賽的時候,強多了!”
南宮娊枂這個時候在遠處冷哼了一聲道:“你以為世界就只有你一個人會進步嗎?”
我趕緊閉嘴,專心施展劍訣和我面前的兩具尸體繼續激斗。
那兩具尸體見逃脫無望,便開始了瘋狂的反撲,它們忽然施展了力和我戰斗,我便有些招架不住了。
只能且戰且退。
好在南宮娊枂只是譏諷我幾句,并未袖手旁邊,在我感覺到壓力增加的時候,幾只藍色的火焰長箭射了過來直接把我身邊的一具尸體給逼開了。
不但如此,她還直接化為一道藍色的殘影沖了過來,直接用星雨弓的近身格斗弓法與一具尸體激斗在了一起。
我來想,這樣不能發揮南宮娊枂的長處,讓她再到遠處去,可話到嘴邊我卻沒有出來。
一來,我害怕惹怒了南宮娊枂,讓她拂袖而去。
二來,南宮娊枂的近身格斗技巧也不知道受到了誰的指點,竟然突飛猛進,那具和她相斗的尸體,被她逼的節節敗退。
那星雨弓的兩側有倒鉤,而且極其鋒利,長弓帶刃在空氣中劃出“呼呼”的聲響,每一聲聲響,長弓兩段的倒鉤刃上就會閃過一道藍色的火焰,而那些火焰威力很強,那尸體根不敢迎接,只能左閃右避,樣子顯得極為狼狽。
就在我看南宮娊枂戰斗的時候,我身前的那具尸體忽然伸出爪子對著我的胸口直接抓了過來,我一時來不及反應,胸口的藤甲就被尸體給抓破了。
一股黑氣侵染那藤甲上,一大片的藤蔓由紫金色變成了黑色。
而我胸口也是感覺一悶,整個人倒飛了出去,好在有藤甲的保護,我才免受其害。
我倒飛了數米,立刻穩住自己的身形,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氣息穩定下來,然后抖了一下手中的長劍,一劍長空對著擊退我的尸體斬了出去。
那具尸體在擊退后來想著追擊的,可它剛起身就被我的這一劍給逼開了。
“轟!”
混沌火在空中炸開,那尸體飛快躲閃,落地后還向側面蹌踉了幾步。
我這一劍也是有著地仙的威力。
在我擊退那尸體后,我胸口的藤甲慢慢地恢復。
胡嘉樹在遠處也是沖著我道:“陳雨,你專心點,你和南宮之間有什么事兒等著打完再,別在這個時候走神兒啊!”
我點頭,然后沒吭聲,直接揮著手中的清痕劍對著那具被我逼退的尸體沖了過去,幾番交手下我就發現一點,那些尸體雖然擁有地仙頂級的實力,可戰斗技巧卻是很一般。
一看它們就是“苦修”型的尸,并沒有什么實戰經驗。
我雖然只有渡劫期的實力,可我的實力幾乎都是打出來了,我現在大大的戰斗打了也有上百場了,戰斗經驗也算是豐富了,所以在我認真起來,那尸體就被我打的有些找不著頭腦了。
特別是我的鋒芒劍訣速度之快,讓其望塵莫及。
而唯一的缺憾是,那些尸體畢竟是地仙頂級,尸氣極強,我的一劍長空每每斬出,都會被其強大尸氣所化解,我的攻擊雖然凌厲,可難以取得建樹。
就在我考慮要不要用無名一劍來擊敗這些尸的時候,我們周圍的濁氣忽然靠了過來,那些濁氣中還混合著一股奇怪的力量,那是……
我正在考慮那怪異的力量是什么的時候,蛇王殘魂就:“是詛咒的力量,對這個寨子的詛咒力量,現在那些尸體想要把這詛咒的力量也蔓延到你們的身上,它們是想要把你們也永遠留在這村子里。”
詛咒!?
我立刻聯系咒行蟲道:“這次你不光要幫我,還要幫我的同伴解除詛咒!”
咒行蟲立刻在意識里回答我:“這詛咒范圍比較大,隔著那竹筒和符印我解不了太快,這樣,你堅持一刻鐘的時間,我直接把整個村子的詛咒部給解除了。”
一刻鐘也就是十五分鐘的時間,我應該還是能夠做到的。
和咒行蟲打成協議后,我手中的長劍的攻擊就更加的凌厲了,一道道劍意夾雜著混沌火向我面前的尸體打去。
那尸體也是愣了一下道:“沒想到你區區一個渡劫期的修士,竟然有如此驚人的戰斗力。”
不過我的攻擊仍是沒有辦法奏效,那尸體用尸氣撐起一層護罩,我的所有攻擊打在體表的護罩上,直接“轟轟”的炸開,根擊不破。
那尸體繼續:“就算你再厲害,接下來你們也會跟著這些寨民一樣成為我們四個人的奴隸,想想百年前的我們四個人為了研究如何掙脫咒行蟲詛咒的所作出的努力,再想想我們付出的東西,我們自己的性命,我們家族的衰亡,整個寨子的命運,我們付出的太多了,所以今天誰也阻止不了我們。”
那尸體忽然這么,我就很想知道這里到底發生了些什么事情,便問他:“哦,你倒是來聽聽,我很想知道,你們是想怎樣掙脫咒行蟲詛咒的?”
話的時候,我故意減緩了攻擊的節奏。
我放慢了攻擊速度,那尸體就微微一笑,大概覺得我上當了,因為再過十多分鐘,那濁氣就會徹底侵染我們,完成對我們的詛咒。
他在拖時間,而我這邊也是拖時間,因為咒行蟲可以十五分鐘后解除整個村子的詛咒,到時候那些濁氣對我們的詛咒效果就是零。
見我放慢了攻擊速度,胡嘉樹就在遠處道:“陳雨,你干嘛,現在可不是偷懶的時候,周圍的那些濁氣可是帶著詛咒的力量,不快點收拾了那些尸體,我們會倒大霉的!”
不等我話,南宮娊枂就對著胡嘉樹了一句:“別管他,他愛干嘛,干嘛!”
南宮娊枂這句話從語氣上來聽,是對我失望了。
可我看了她一眼,卻從她的眼神中讀到了“信任”二字,她相信我,她知道我有辦法解決這里詛咒的事兒。
看來南宮娊枂還是很了解我。
得到了南宮娊枂的信任,我干脆又把攻擊速度放慢一些,這樣還能省著點靈力,等一會兒詛咒消失了,我還要用無名一劍來結果它們呢。
其實我現在也可以用無名一劍,只是我心里總覺得這周圍的濁氣會干擾我這一劍的威力,就算我用出來了,也不能發揮其最大的效用。
我在這么想的時候,咒行蟲就在我意識里道:“你的感覺還挺準,那些濁氣不光可以詛咒你們,還可以抵擋你們大部分的攻擊,包括你心中所想的那無名一劍,也會被濁氣侵蝕,從而化為濁氣的一部分。”
“這寨子的詛咒是依托我的力量而來的,我的力量可不是單單詛咒那么簡單的!”
我沒有再和咒行蟲交流,而是問那尸體:“看吧,咒行蟲可不簡單,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們想出了什么辦法掙脫他的詛咒,他的詛咒是天機,難道你們能夠破除天機嗎?”
和我對戰的尸笑了笑:“我們自然沒有能力對抗天機,不過我們卻可以鉆大道的漏洞,從而避開咒行蟲的詛咒,當然要找到這個漏洞不簡單,我們整整花費了四代人的心血!等了足足數百年!”
“我們先祖為了報復咒行蟲,讓我們家族時代養其為蠱,并給我們家族布置下了詛咒,一旦我們停止養其為蠱超過二十年,那整個家族的人都會部死掉!”
“所以我們恨咒行蟲,更恨我們的那個祖先,他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恨連累了我們整個家族的命運。”
“為了我們家族的命運,我是最早開始研究咒行蟲,我的是從……”
不等他繼續下去,咒行蟲就在我的竹筒里發出一聲怒吼:“住嘴!”
只可惜它的這聲音別人根聽到,只有和它意識相連的我能夠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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