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南宮娊枂四目相對,她先是生氣,然后直接轉(zhuǎn)過身問:“你攔下我做什么?”
我道:“我想問你,你為什么要獨自跑到這里來接這個案子!”
南宮娊枂直接冷冰冰地了一句:“要你管。rg ”
我則是有些生氣道:“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做有多危險,要不是我們及時趕來,你和柴敏就要死在這里了,你自己不要命就算了,干嘛拉上別人陪葬。”
南宮娊枂繼續(xù)冷冷地道:“我愿意,我就喜歡胡鬧,就喜歡拿別人的性命看玩笑,那又怎樣?”
我感覺自己要被南宮娊枂給氣炸了。
這個時候,不等我開口,白狼柴敏就忽然開口:“陳雨,你話的太過分了,如果這件事兒讓我送命,那罪魁禍?zhǔn)撞皇悄蠈m,而是你,你知道南宮為什么接這個案子嗎,都是因為你。”
我!?
南宮娊枂這個時候打斷柴敏:“敏,別了!”
我似乎聽到了南宮哭泣的聲音,她哭了,那哭泣的聲音中有憤怒,有不甘,還有訴不盡的委屈。
白狼柴敏則是繼續(xù):“為什么不,我偏要,陳雨這個沒良心的,他要是再這么欺負你,我就吃了他!”
“陳雨,你知道嗎,我和南宮來是找到一個地方去清修的,可南宮通過家族的關(guān)系,得到一個消息,那就是魔門的那個老家伙會在東北出現(xiàn),那個老家伙和你們之間的恩怨,我聽南宮簡單了一下,大概知道是因為那個老家伙,你的那個女朋友才尸化,然后被抓到上界去的,所以南宮就想著替你報仇,順便問出一些關(guān)于你女朋友的消息來,她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她哪里錯了?”
“陳雨,你到底給我,南宮她哪里錯了?”
我……
一瞬間我啞口無言,南宮娊枂啊,你這是何苦啊。
看著南宮娊枂哭泣的背影,我一下有些心疼了,我很想過去抱抱她,可我又害怕我將來會傷她傷的更深,所以我便呆在那里一動不動。
這個時候,我就聽著南宮娊枂哭泣的聲音更大了,她直接收住氣息落到了地上,然后蹲在地面上抱著膝蓋哭了起來。
她哭的很委屈。
我在她的身后落下,我想點什么,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就在這個時候,南宮娊枂忽然站起來然后轉(zhuǎn)身撲到了我懷里,然后緊緊地抱著我痛哭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她一邊哭一邊問我:“為什么,為什么要讓我認識你,為什么是你!”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我很想去抱住她,可我不敢,因為我心中還有一個麥柔。
我緊緊閉上眼睛,就在這個時候,三條白玉蛇飛到我身邊然后托起我的手臂,將我的手臂環(huán)繞到了南宮娊枂的身上,形成了一個擁抱的動作。
這下南宮娊枂哭的更傷心了,一點也不像我曾經(jīng)認識的那個南宮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南宮娊枂從我懷抱里掙出來,然后轉(zhuǎn)身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淚抽泣道:“敏,我們走!”
她還是要走?
一聽到南宮娊枂還要走,我心里忽然如針扎一般疼,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我忽然用盡力喊了一聲:“站住!”
南宮娊枂一邊抽泣,一邊冷冰冰地問我:“干嘛!”
我:“留下來!”
南宮娊枂問我:“為什么!”
我大聲道:“我讓你留下來!”
南宮娊枂的身體不禁抖了一下,然后怔在原地不動彈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這些話好像根不受我的控制似的。
此時咒行蟲在我意識里了一句:“你不用疑惑,那都是你的內(nèi)心的聲音,你心里是喜歡著那個女孩兒的,何必這么折磨自己,又何必折磨她呢?”
“遵從你的內(nèi)心吧!”
我的內(nèi)心!
是啊,南宮已經(jīng)在我心里根深蒂固,可再想想麥柔為我做過的事情,我就感覺自己無法處理自己的感情了。
這個時候,我慢慢地走到南宮娊枂的旁邊:“留下吧,讓一切順其自然,可好!”
南宮娊枂冷冷地笑了一句:“陳雨,在感情上你就是一個懦夫!”
她雖然這么,可是她卻沒有再離開的意思,而是選擇留了下來,我心里也是感覺好受了一些,白狼柴敏趕緊走過去安慰南宮娊枂。
一切好像都恢復(fù)了平靜。
這個時候星雨弓中的冥王忽然了一句:“陳雨在感情上不是懦弱,而是因為太深情了,你喜歡的不就是他的深情嗎,南宮丫頭!?”
南宮娊枂直接在星雨弓上拍了一個指訣,將其收起道了一句:“要你管!”
收起了星雨弓,南宮娊枂就走到一邊去不吭聲了,我也沒有去太多的話,這樣就挺好,至少她留下來了。
開龍這個時候走到我身邊,拍拍我的肩膀:“皆大歡喜啊!”
我趕緊讓開龍聲點,我很怕哪句話再觸碰到了南宮娊枂的某根神經(jīng),她再發(fā)一通火。
不過話又回來,南宮娊枂并不是一個很容易生氣的人,只是我的事兒……
算了,不想這些了。
此時王海洋也是走過來:“我和開龍這次跟過來也沒有幫上什么忙,這樣,東北分局是我的主場,你們要不要在這邊玩幾天,吃住我包。”
我想了一下也就拒絕了,因為明年我們就要出極其危險的案子了,在這之前,我們需要閉關(guān)清修才是。
見我拒絕了,王海洋也不生氣,而是繼續(xù)道:“這般來,我們直接返回昆侖去吧,那邊很適合修行。”
我也是點頭表示同意,至于這里善后的事情,不用我擔(dān)心,王海洋已經(jīng)安排人過來處理了。
我們在這邊稍作調(diào)整,然后就返回盤古鎮(zhèn),從這邊開車回哈爾濱,而后飛西寧,再趕往昆侖。
沒幾天我們就到了開龍的明溪澗。
到了這邊后,我們每人一間屋,就開始了各自的修行,偶爾停下修行,我回到后山的凌霄瀑布走一圈,我總覺得這里還有什么是我不曾發(fā)現(xiàn)的。
不過每次來,除了看到這里的美景外,也再沒有特別的發(fā)現(xiàn)了。
有時候我自己到這邊來,有時候南宮娊枂會跟著我一起到這邊來,不過我們兩個并未聊什么太親近的話題,聊的只是一些案子和修行的事兒,很是枯燥。
不過只有聊這些問題的時候,我們兩個才可以很多的話,不鬧矛盾。
在這期間,我也是告訴了南宮娊枂有關(guān)我身法的事兒,南宮娊枂就道:“你身法既然在這邊來的,那不如就叫天塵步吧,天塵是這瀑布以前的名字,我更喜歡以前的名字,凌霄瀑布,這個名字太丑了!”
我只是笑而不語,從那個時候,我的身法也就叫天塵步了。
秋去冬來,而冬天過的已然很快,轉(zhuǎn)眼就到了年底,在這期間,我們沒有去出什么案子,就是在昆侖修行,偶爾去一趟蓬萊仙城換一些蠱蟲來給吃貨吃,我們的日子過的從來沒有這幾個月清閑自在。
我也終于體會到了清修的樂趣。
不過這樣的平靜不會持續(xù)太久,因為馬上就要過年了,年后我們就和李歸道、李蒂凰等人一起去出更大的案子了,到時候我們將會遇到更多意想不到的危險。
只不過就算再危險,我們也還是要去的,因為我們的目標(biāo)直指上界。
而這段時間,我的實力雖然有了一些提升,可距離突破到地仙,還有不的距離,不過這也是急不得的事兒,我只能順其自然了。
在這期間,南宮娊枂也是把自己星雨弓的魔氣驅(qū)除,她下次再戰(zhàn)斗的時候,就可以召喚冥王了。
臨近過年了,我們就沒有繼續(xù)在昆侖修行,而是準(zhǔn)備離開這邊回我老家去一趟,每年過年我都要回家去過的。
開龍和王海洋則是繼續(xù)留在昆侖修行,因為他們已經(jīng)摸到地仙的門檻,不日他們應(yīng)該就能有所突破了。
而且我得到消息,秋湛、鄭潤銹那邊也是在西北分局的大力培養(yǎng)下有所突破,秋湛也快要升地仙了。
龍城那邊我也是得到了消息,周一白被大魁抓去特訓(xùn),據(jù)現(xiàn)在變得更耐打了。
而華東分局的胡嘉樹,一直沒有消息,聽一直在七彩島修行,按照我的估計,他此時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地仙了。
離開昆侖,我們直接返回到了我在華北的老家。
今年依舊是南宮娊枂和白狼柴敏一起到我家,我媽也是懶得問東問西了,也不問麥柔的事兒了,她大概覺得我已經(jīng)和麥柔分開了。
所以今年我媽對南宮和柴敏都很好,還想她們兩個打聽了一下她們對于婚姻一些事情的看法。
我媽試探,她想知道,到底誰才是她的兒媳婦。
過年的幾天過的總是很快,轉(zhuǎn)眼到了初五,每年這個時候,我差不多就應(yīng)該離家了,這次我準(zhǔn)備走的時候,我媽就拉住我的手:“陳雨,你也老大不了,不要總想著玩,找個時間把事兒定了,你們現(xiàn)在結(jié)了婚,孩子生的早,我還能動彈,還可以幫你們帶孩子。”
我只能尷尬地笑了笑,我把自己這幾年攢下的錢給我媽留下,然后和她又了幾句話便離開了。
在離開老家的路上,南宮娊枂一直在笑,我問她笑什么,她卻不,我猜想大概是這些天我媽和她了什么悄悄話了吧。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我一看是條短信,李歸道發(fā)來的,只有四個字:“龍城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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