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瑞的一句話,讓我覺得這個案子非出不可,南宮娊枂卻是在旁邊道:“我勸你別報太大的期望,從我們目前出過的案子來看,柔的尸毒和很多案子都有關(guān)系,這就明柔身上牽扯著很多萬仙盟的秘密,在她被利用的價值消失之前,她肯定會受到特別的保護!”
“一個被扔到下界的禍種,我覺得充其量是一個對萬仙盟沒有利用的人,他能知道多少,可想而知!”
我:“就算沒有柔的消息,我們也要去出的,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那禍種繼續(xù)害人吧。rg ”
南宮娊枂:“那是自然。”
我和南宮娊枂了幾句話,張瑞也是立刻道:“我覺得南宮道友的沒錯,所以萬一這次案子沒有麥道友的消息,還希望陳道友不要太過責(zé)備我們才是。”
我,不會的。
麥柔離開這幾年,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有消息,然后消息又化為泡影的事情,所以我不會因為這些事兒而生氣的。
又在這邊喝了會兒茶,張瑞便讓人往茶樓這邊送來了一些資料,這些資料不是關(guān)于禍種的,而是死人的資料,近期太行山南端村子中死人的資料。
送資料的人有十幾個人,每個人搬著厚厚一摞,那些資料往茶桌上一放,我頓時有些腦袋大了。
我看著張瑞:“這么多的資料要一一看完的話,得看個十天半個月的吧,太行山那邊那么多的村子,每天自然死亡的人怕也不少吧,這我們剛看完這些資料,又會有新的資料送過來,那什么時候是個頭兒啊!”
張瑞也是笑道:“可如果不看這些資料,我們怎么去查啊,總不能一個村子一個村子挨個去轉(zhuǎn)吧,那樣漫無目的的轉(zhuǎn),豈不是更花費時間啊。”
張瑞的也有道理。
我想了一會兒就:“那禍種害人肯定不會害了一個就停止,這樣你找人過來一起查,查近期哪個村子,或者附近幾個村子連續(xù)死人的,找到這些資料,我們先從這些資料重點查起。”
張瑞立刻點頭,然后讓人拿了一張?zhí)猩侥隙说纳絽^(qū)地圖,然后又找來十多個人,把資料搬到茶樓一個更大的房間,然后我們便在這邊查了起來。
足足一天時間,按照我劃定的條件,我們才畫出三個重點排查的地方,第一個地方是石崗鄉(xiāng),那邊有個茶馬村的地方,這一個月來連續(xù)死了三個人,一個是車禍,兩個是食物中毒。
車禍的那個人還好,食物中毒死的那兩個人有些蹊蹺,不過是不是禍種所為,暫時還不清楚。
第二個地方叫西冊村,就是一個單獨的村子,在一個月內(nèi),死了四個人,而且部是車禍,最主要的是還是同一個地點,是在一個危險的“u”形拐彎處,那個拐彎往年的也是很也經(jīng)常出車禍,可是卻沒有像最近這般頻繁。
第三個地方是虎頭鄉(xiāng),這里有兩個離的很近的村子,分別是上仙臺和下仙臺村,連續(xù)一個月有七個老人病死在家中。
確定了這三個地方,我們休息了一晚上,等次日清晨,就直接開了兩輛車向太行山南邊去了。
張瑞開車和唐箐在前面,我、南宮娊枂、柴敏和胡嘉樹一輛車在后面跟著。
我們按照距離的遠近選擇出案子的先后,我們最先去的茶馬村,到了這邊后我就發(fā)現(xiàn),我的禍種沒有被引起絲毫的共鳴,我們把那些人的死因也是查了一下,就發(fā)現(xiàn)和禍種也真的沒有關(guān)系。
不過調(diào)查過程卻是花費了我們一些時間,我們這邊浪費了一白天的時間,等我們離開這里的時候已經(jīng)天黑。
我們趁著夜色直接去了西冊村的那個“u”形狀拐彎處,到了這邊后我們沒有發(fā)現(xiàn)禍種,卻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在尋找替身的惡鬼,近些天的車禍,是那惡鬼所為,所以我們便出手收拾了他。
那不過紅厲鬼而已,我們收拾他沒有花費什么工夫,我一張紫階的束魂符就搞定了。
張瑞看著我直接用出紫階符箓,不由皺皺眉頭笑道:“陳道友,你可真是大手筆,對付一只紅厲鬼也用紫符?”
我還沒話,南宮娊枂就在旁邊道:“這兩天剛畫出來的,估計是迫不及待地想試試威力,他就這得瑟樣!”
我的心思被南宮娊枂給看穿了。
收拾了這里的紅厲鬼,我們沒有立刻趕往虎頭鄉(xiāng),而是在鄉(xiāng)上找了個旅館先休息了一晚上。
次日清晨再出發(fā)去虎頭鄉(xiāng),虎頭鄉(xiāng)這個地方傳很多,這邊有一座上,形狀酷似一個老頭的腦袋,所以山下的那個村子便得名虎頭,而上仙臺和下仙臺兩個村子也有傳,據(jù)這邊曾經(jīng)住著一個修道的道士,那道士道行很高,可他的道行卻不是用在除魔衛(wèi)道上,而是用自己的道行欺壓鄉(xiāng)里,做了虎頭鄉(xiāng)的惡霸。
整個虎頭鄉(xiāng)被那個道士攪的雞犬不寧。
到了后來,那個道士更是過分,強搶民女,草菅人命什么事兒都干。
這件事兒驚動了官府,官府就派官兵圍剿,可那個道士利用自己的道術(shù)躲進了虎頭山,官兵足足找了半年沒找到不,還有一些官兵莫名其妙地死在山中。
后來這邊來了個高人,那個道士太厲害,很難收拾他,要請神仙才可以,所以當?shù)厝司图Y出錢,修了一個請神仙的臺子,那位高人做法請來了神仙,然后就把那個惡道士給收拾了。
那個惡道士死后,虎頭鄉(xiāng)的村民因為對那個道士深惡痛絕,就把其尸體掛在請仙臺的附近暴曬,可誰知到第七天的夜里,天空忽然升起一道赤紅色霞光,等天亮之后人們再去那邊看,就發(fā)現(xiàn)惡道士的尸體不見了!
有人惡道士變成尸逃掉了,也有人惡道士的尸體被天狗給叼走了,因為那一夜恰好是天狗食月,也就是有月食。
后來這個村子就改命成仙臺村,再之后仙臺村兩姓氏分家一分為二,成了上仙臺和下仙臺。
聽著這些傳,我們就對那兩個村子抱了很大的希望,畢竟這是我們畫的三個重點區(qū)域的最后一個,如果這邊再沒有收獲的話,我們就要回去重新翻查資料了。
我們一進虎頭村,就看到了那座類似虎頭的山,其實也并沒有多像,只有站到特定的角度,然后腦子里構(gòu)思出虎頭的形狀,再仔細看上一會兒,才能勉強看出那山是虎頭的形狀的。
這和我想象中虎頭山有些差距。
見我有些失望,南宮娊枂就:“你以為還真給你放個老虎頭在那邊啊?”
我擺手笑了笑沒話。
我們沒有在虎頭村多待,直接奔著下仙臺去了,下仙臺在山下,上仙臺則是山上,這兩個村子一上一下倒是形象的很。
下仙臺的人主要姓梁,而上仙臺村的人則是主姓曹。
原來他們是一個村子的,后來因為一些矛盾分了家。
到了下仙臺之后,我的去探查了一下那些有老人過世的家里,多數(shù)都是剛辦完喪事,那些人家穿的鞋子的鞋面上還縫著白布。
村子里隨處可見辦喪事時候散落的紙錢,剛到這邊看著那些隨風(fēng)漫天飛的之前,我們還以為進到了一個**似的。
對那些人家進行了一番探查后,我們就發(fā)現(xiàn)那些老人的確死的都很蹊蹺,他們雖然都上了歲數(shù),可平時卻健朗的很,有的甚至還能下地干活,這沒就沒了,著實有些不對勁。
可送到醫(yī)院后,醫(yī)生卻是腦血栓、心梗之類的突發(fā)病癥,家里人也就沒有當回事兒。
不過村子一連有幾個老人都死了,也著實讓上仙臺和下仙臺的人都變得有些人心惶惶了。
而且在下仙臺探查期間,我們還在一戶人家里聽到了一個特別的傳。
給我們講那個傳的是一個剛剛死了老伴兒的老奶奶,她今年七十有六,姓曹,娘家是上仙臺村的。
她告訴我們,在解放前,上下仙臺村一直很敵對,從來不通婚,因為傳兩個村的男女通婚會生出妖怪來,然后妖怪會把兩個村子的人都給殺光了。
所以那個時候,但凡兩姓有染的,部被拉去活活打死,在上仙臺村的后山上有一個叫貓哭嶺的地方,那里就是專門用來懲罰發(fā)生了關(guān)系的曹、梁兩姓人的地方。
據(jù)那里一到晚上,就會聽到貓兒哭的聲音,甚是凄慘,也格外的嚇人。
聽到這個傳,就讓我們更加等覺得這個地方有問題了!
就算我們在這里碰不到禍種,也會碰到其他厲害的大家伙,我的直覺告訴我,若是我們不處理這上下仙臺的事兒,這兩個村子怕是要變成了荒村了。
不過那些都是解放前的事兒了,解放后就沒有那么多道了,兩個村子的人也時常通婚,很多家的日子也過的紅紅火火,生出的孩子也都很健康,也沒有生出什么妖怪來,所以那個傳也就不攻自破,成了謠傳。
現(xiàn)在知道這個傳的人也就不多了。
聽罷這個傳后,我們就準備先去上仙臺看看情況,然后再去一趟那個貓哭嶺。
或許在那邊,我們會有特別的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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