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占克的話,我心中不由驚訝道:“你的意思是,天巫國主幫你調停失敗了,那九桷惡龍還是要和你打?”
占克:“不是單純地打,而是決戰,分出勝負生死那種的,看來他是志在滅我啊!”
我道:“不光是你,怕是還有我!看來這次我們必須要同仇敵愾了!”
占克點頭:“陳兄弟,你我是等半個月后他殺到日新城來,還是主動北上……”
我不由脫口而出:“當然是直接北上!若是在日新城打,這里肯定會生靈涂炭的。”
可完之后,我又問:“日新城軍團的戰斗力如何,有幾成勝算?”
占克沒話,袁子宏就在旁邊:“沒有勝算,九桷惡龍身就是四重天仙的強者,他手下還有六個三重天仙的修士,這次來了五個,分別統帥五個軍團,每個軍團的千衛長都是一重天仙的強者,這配備基都是按照妖族精銳軍團來定的。”
“而我們日新城,抽調五個軍團去迎敵還是可以的,可是能和那五個精銳軍團相較量的,也就只有兩個軍團而已,其他的三個軍團屬于雜牌軍,軍團長也就只有二重天仙的實力。”
“千衛長的話,基也都是地仙實力,偶爾有一兩個一重天仙的,也屬于那種半吊子,有修為沒有什么厲害神通的那種。”
聽到袁子宏這么慢,我也是皺了皺眉頭。
袁子宏問我:“不知道陳城主帶來的援軍實力如何?”
我:“一個一萬人的弩炮軍團,一個一千人千衛騎兵隊,如果我們要去夕夕河迎戰的話,我這就下令,讓呂政帶著無罪軍團和天回軍一起北上,也有兩萬多人。”
聽到我這么,占克立刻道:“那兩個軍團就不必了,那戰斗力還不如我們的雜牌軍,拉過來也是炮灰,而且那你是家底兒,你不心疼,我這個做兄長的也要心疼了。”
“有你的那兩個我沒聽過的軍團,就夠了,再了,我最看重的不是你帶來了多少兵馬,而是身邊的那位殺手周隱,有在他,我就不用怕那九桷惡龍了。”
我也是點了點頭。
不過很快占克又了一句:“當然,有一點我還要提前向你明下,如果殺手周隱出手,就等于向整個理想國昭示,你窩藏了囚伶國主要通緝的人,你可知道后果?”
我道:“他現在不是已經知道了,我昭示不昭示不都一樣嗎,我不擔心這個!”
我嘴上不擔心,可心里卻是有些害怕的,如果囚伶真的親自來興師問罪的話,那我們就只能跑了,理想國怕是就陣待不下去了。
不過話又回來了,除了夏文候外,那夏侯落天和天巫好像都有保我的意思,或許囚伶忌憚其他三國國主的實力,并不敢真的拿我怎樣吧。
聽到我這般,占克立刻過來拍拍我的肩膀:“真是我的好兄弟啊。”
接下來占克直接對袁子宏道:“去召集兵馬吧,我們不日北上,以我們的速度,三日之內必到夕夕河。”
袁子宏皺了皺眉頭道:“雖然我覺得堅守城池好一點,可城主執意北上的話,我也只好領命了。”
罷,袁子宏就出去照辦了。
占克則是笑了笑:“老袁他就是這樣,每次我的命令不碰他心意了,他總要抱怨兩句,不過話回來,抱怨雖抱怨,可事兒他還是會辦的漂漂亮亮。”
我也是笑了笑:“袁子宏是一個好下屬!”
占克:“他也是我的好伙伴!”
我們相視而笑。
袁子宏用了差不多半天的時間,就在日新城的城北組織了五個軍團,加起來差不多有六萬多人。
軍團集合完畢后,我就一起出城,占克穿著一身黑色的戰甲,走在最前面儼然一副戰神的模樣。
我們就跟在他的身后,他是主,我們是客,自然不能搶了他的風頭。
我們出城的時候,我就發現有不少日新城的百姓也是趕過來為占克送行,他們都希望自己的城主能夠凱旋而歸。
占克走到隊伍的最前面來以為他會豪言壯語一番,可沒想到他卻只了一句話:“出發!”
雖然這句話只有兩個字,可所有將士卻是異常的興奮,直接呼喚了起來,他們高呼萬歲,他們每個人心里好像都憋了一口氣,大概是被天龍城威脅的有些抬不起頭了吧。
而我這邊也是傳下命令,讓我的符陣騎兵和弩炮軍團加快速度,直接繞過日新城北上到夕夕河和我們會和,而且我還要求他們十天之內必須趕到。
占克也是給日新城下了命令,等我們無妄罪城軍團過境的時候,不予任何的盤查直接放行,而且還要主動向我們提供糧草和飲水。
當然,我也是向占克要了不少的藍階符玉,我不是敲詐他,而是要來給我的弩炮軍團做彈藥用的。
對此占克也不含糊,數十萬張藍階的符玉直接搬著上路,而且后續還會繼續送來。
我們用了三天的時間就到了夕夕河的南岸,那夕夕河有三四里寬,水面看起來很平緩,不過我聽這水最深的地方有數十米,步兵和騎兵根沒有辦法直接渡河。
這邊沒有橋梁,所以我們就發現對面的岸邊數千艘的大船。
看到這一幕我就詫異道:“打水戰?我們這邊沒有船啊?”
占克:“你傻啊,誰會下水和他們打,等他們渡河的上了岸,我們才和他們打,不過那九桷惡龍也算是講信用,真的沒有渡河。”
袁子宏:“他不是講信用,而是根不把我們放在眼里,在看他看來,這一戰他們怎么打都能贏,所以這沒有渡河,是他們故意讓我們的!”
聽到袁子宏這么,占克就“哼”了一聲:“九桷老混蛋未免太瞧不起人了!”
我們在南邊安營扎寨,天龍城的軍團完拉阻止的意思,反而是在北岸按兵不動。
等我們營寨扎好,所有的軍團都安頓好,天龍軍團那邊還派來信使,問占克商談約定決戰的時間。
占克就道:“就按照之前約定的時間,還有十二天。”
等那人離開后,占克就問我的部隊什么時候,我便快了,決戰前肯定能夠趕到。
這幾日,雙方隔岸相對,互不侵擾,完沒有半點要打仗的意思。
可我們每個人都清楚,這一戰是避免不了的。
這些時間,我和南宮娊枂之間的關系真的有些凉了,在一起,她有事沒事兒總是會來找我聊閑天,可最近她基沒有主動找過我,就連平時碰面,也只是打了招呼,話超不過三句。
我心中雖然有些難受,可我終究沒有打破這樣的境況,或許這樣下去,南宮娊枂會慢慢地把對我感情淡化了吧,那樣的話,她心里也會好受點。
轉眼十天便過去了,距離決戰的時間只剩下了兩天,這一的符陣騎兵和弩炮軍團終于趕到了,占克的士兵普遍對我弩炮軍團比較感興趣,也是更加的期待。
至于我那一千多人的符陣騎兵,他們大概只覺得是護送弩炮的護衛吧。
而我就是給外界這種錯覺,讓他們輕視我這支騎兵隊伍,關鍵的時候這是我給敵人迎頭一擊的殺器。
至于那冥鬼符文的功效,我更是有信心的很,我這支騎兵絕對可以立下奇功。
這些馬匹身上的符陣,平時如果不催動的時候,是看不到的,看起來和普通的馬匹差不多,所以不光是占克手下的士兵,就連占克人也沒有多關心我的騎兵。
我也沒有多解釋什么。
這一日我們無妄罪城的援軍趕到,占克軍團這邊的事情也是提高了不少,特別是看到了我們帶來的一千多架弩炮。
而夕夕河的北岸,那些人似乎仍舊沒有動靜,好像對我們這邊有援軍趕到,毫不在乎,甚至對我們的弩炮都不感興趣。
敵人的冷漠讓我心里不由直打鼓,難道對方有什么更厲害的殺器嗎?
我心里不由直犯嘀咕。
晚上的時候,占克就為我的人擺下了酒宴,當然酒的話大家都不能多喝,畢竟這是軍營,馬上就要打仗了。
我和將士們喝了一會兒,就一個人走到了夕夕河邊,我不由想起了占克給我的那個叫夕夕的蛇靈的故事。
這夕夕河這么寬,真的思念所化嗎?
這傳多半是不可信的。
我沿著河邊走了一會兒,就發現遠處的一塊石頭上站著一個穿著一身藍色裙衫的女人,是南宮娊枂在那邊,只有她一個人,柴敏都沒有跟過來。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主動走了過去,我問她一個人在這里做什么?
她:“沒什么,就是發呆,你不和將士們一起喝酒,跑過來做什么?”
我:“我也過來發會兒呆,安靜一下,這些天事情都是連在一起的,腦子都沒有停過,有些累。”
南宮娊枂笑了笑:“等這一戰打完了,我想再去一趟占卜山,想去找找夕夕曾經修行的地方。”
我下意識道了一句:“我陪你。”
南宮娊枂“嗯”了一聲沒有再話。
對面戰船燈火通明,再過一天,那數千艘戰船就要渡河和我們決戰了,我將又一次親眼看到血流成河的場面,戰爭在上界,真的是無處不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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