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帳篷區。
相比男生們,女生就更要顯得嬌氣一些。
雖然她們的訓練量,比男生要少許多,此時卻大多嬌弱弱的躺在床上,一臉疲色。
張馨兒雖然貴為張家老大張世成的女兒,張家老太太最寵愛的孫女。
在這帳篷內,也和其他女生一樣,只有一張低矮的行軍床。
而此時她腰桿筆直的坐在床上,其他女生相比她來,反倒是更像千金姐了。
女生們雖然疲累,軍營生活卻也都是第一次體驗,好奇興奮之下,熄燈之前,倒也不愿意入睡。
男生們喜歡聊美女,女生們自然也喜歡聊男生。
特別是在她們沒有力氣和心思化妝打扮的時候。
“聽了沒有,這次參加軍訓的李海航是李家的少爺。”一個女生眼中冒星的道。
“李家?什么李家?”幾個女生一臉不解的問道。
那女生輕輕一笑,笑中似乎帶著幾分不屑,更多的是自鳴得意。
“李家都不知道。那我他父親的名字,你們應該就會知道。”
“快,快。”
“他父親很有名嗎?”
女生故意稍稍沉吟,看其他幾個女生一臉期待,才輕咳一聲道:“他父親的名字是李新。”
“李新是誰?”
“我還以為他父親是李成佳呢。這個李新根就沒聽過嘛。”
幾個女生一臉沒興趣,被騙了的表情。
“那是你們孤陋寡聞。”女生臉上嘲諷色更濃,道:“李新是龍溪集團的董事長。你們不會連龍溪集團也沒聽過吧。”
“啊,龍溪集團?那個總部在西京的龍溪集團?”
“真的嗎?那可是華國排名前二十的集團企業。”
女生臉上再現得意之色,道:“沒錯。李海航就是龍溪集團董事長的兒子。”
幾個原慵懶無比的女生,頓時都來了精神,紛紛坐了起來。
“李海航,長得如何?”
“知道他的愛好是什么嗎?”
“也不知道他現在有女友沒有。聽他們這類出身,很多都是從就定親了的。”
帳篷內其他女生都在討論著的李海航,張馨兒卻絲毫沒有參與討論的興趣。
李海航她認識,兩人的背景都是華國數得著的大世家。
李海航是李新的兒子,上面還有一個哥哥李海濤。
李海航對她似乎頗有好感,多次主動聯系她,至于這次他參加軍訓,是否是因為她,她就不得而知了。
張馨兒心中暗道:真是些無聊的人,有這個功夫,還不如聊聊今天軍訓的體驗,探討一下,明天的軍訓內容。
女生們討論了一陣李海航,她們覺得雖然都是新生,但是她們和李海航之間的距離,還是有一種遙不可及的感覺。
再看看一直默不作聲的張馨兒,她們話題一轉,道了下午的椰汁事件。
這件事情,幾乎在整個軍訓軍營都已經傳遍了,在這樣無聊的環境中,這種很有特色的新聞,很有市場。
雖然張馨兒在哪里,在女生中都是鶴立雞群的存在,不過其他女生卻并不知道她的身份。
“馨兒,聽那幾個男生搶那瓶椰汁,都是為了送給你的。”一個女生很是羨慕的道。
張馨兒微微苦笑,道:“別聽那些無聊的人亂嚼舌頭,他們搶椰汁,和我有什么關系。”
“馨兒,下午我可是和你一塊去的。”另一個女生道:“那個人的話,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的。”
女生的那個人,自然就是楊笑林。
“是啊。馨兒你好像和那個人認識吧。我看你好像對他挺有意見的。”
“呵呵,我倒是覺得那個男生不錯。拿著那瓶椰汁,專程等著馨兒,雖那瓶椰汁不是他買的,最少明他很有責任心。”
其他女生聽到這里,八卦之心大起。
“新生中有馨兒認識的男生啊,他長得怎么樣?”
“馨兒,你和他是什么關系?他是不是你的追求者,你老實交代。”
張馨兒卻是一想到楊笑林,心里就來氣。
下午她已經當面得那么明白了,楊笑林那家伙卻裝作一副聽不懂的樣子。
難道那個毫無理由的呵斥電話,是他夢游的時候打的不成。
“那個人是心理學專業的,叫楊笑林。”張馨兒沒好氣的回答道,她也不想其他幾個女生繼續到楊笑林。
“報名的時候認識的,根沒有什么關系,他也不是什么追求者。”
張馨兒原想幾句話把楊笑林的事情完,然后再換個話題。
誰知道她這種態度,反而更是引起了其他女生的好奇。
“報名的時候認識的?報名的時候,那么多人,怎么就你們兩認識了?”
“馨兒,你的表情好像不大自在哦。”
“對了,對了。我想起來了。下午的時候,馨兒對那個男生什么‘做過的事情要承認’。”
這下誤會可就大了,張馨兒剛覺得不對,立刻就感覺幾雙目光刷的落在自己的臉上。
“馨兒,那個男生對你做過什么?”
“那個家伙也太不負責了,對馨兒你做了什么,居然不敢認,太不男人了。”
張馨兒現在真有百口難辭的感覺。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張馨兒連忙解釋道:“我和他的關系真的很一般。”
看見張馨兒那慌張的神色,讓她原絕美的容貌,看起來很是楚楚可憐。
即便同為女性,幾個女生也都不由得升起一種憐惜不忍的感覺。
“那個男生到底長得如何?”一個女生問道。
下午與張馨兒一塊去買飲料的女生,努力回憶了一會,道:“具體長得如何,真的不記得的。反正不是那種丑得一塌糊涂,或者帥得驚天動地。”
“那馨兒應該和他應該不會有什么。”一個女生看了張馨兒一眼道。
在女生們看來,以張馨兒的條件,另一半必然是白馬王子類型。
如果只是長相普通,張馨兒必然看不上眼。
張馨兒松了一口氣,道:“原就和他沒什么關系。只是因為一些事情,產生了一矛盾而已。”
“也許只是誤會也不定。”張馨兒頗為無奈的道,雖然這話頗為違心,但是只要能夠快速消除女生們的懷疑,也只能如此了。
當熄燈號吹起,張馨兒鉆入被中。
看著帳篷,張馨兒頗為郁悶的咬了咬牙。
那個家伙不是讓她生氣,就是給她惹麻煩,以后還是盡量避開他為好。
教官們查過帳篷后,集合在會議室。
張銳問道:“聽下午有斗毆事件?是怎么處理的。”
那位女教官將情況匯報了一遍。
張銳聽完之后,頭道:“處理得不錯。不過挑事的和自衛的同樣的處罰,不太合適。”
做出對方儒文處罰的李教官道:“軍訓第一天,就發生了斗毆事件。我覺得應該嚴厲處罰,以杜絕以后此類事情頻發。”
張銳嗯了一聲,話題一轉,道:“現在討論一下,明天的軍訓內容。”
“上午依然是軍姿訓練。下午則是一萬米跑以及列隊走。”
張銳完軍訓計劃,教官們紛紛表達意見。
“這些孩子太嬌氣了,今天軍姿才站了半個時,就暈倒了不少。明天再加量,他們受不受得了。”
“我看還是量不夠。才一萬米,我們當年新兵軍訓的時候,每天都是幾萬米。”
“我看還是早開始一些趣味性的訓練,他們畢竟都是大學生,訓練內容太枯燥了不好。”
張銳擺了擺手,道:“除了訓練量之外,就拿他們當新兵。”
“如果這樣的話,萬米跑落后的一半人,是不是也要設置了懲罰方案。”
“一半人,是不是太嚴了。我看就最后十名吧。”
“最后十名,都不一定能夠跑完一萬米,我看要懲罰他們,只能到醫院去懲罰了。”
張銳抬手讓教官們靜下來。
“懲罰的人數,就定在最后一百名吧。懲罰項目就是五十個俯臥撐。”
“至于堅持不下來,或者進醫院的;等他們緩過勁來,繼續完成訓練任務和懲罰。”
教官散會后,張銳發現那位女教官并沒有走。
“有事?”張銳問道。
女教官了頭,道:“我還是覺得李教官下午的處罰不公。”
張銳頷首表示贊同:“這件事情他處理的的確不當。不過他的話也有道理,這些新生可不是新兵,不好管。”
“不殺殺他們的嬌氣,傲氣,以后更難管。”
女教官依然皺著眉,道:“總不能讓人任人欺負吧。”
張銳露出笑容,道:“慧,如果你看誰不順眼。找機會教訓教訓就是了。反正你是教擒拿格斗的,機會多的是。”
“我可不會利用職權,找學生的麻煩。”女教官臉色嚴肅的道。
“他們現在是新兵,可還不是你的學生。”張銳臉上難得的露出了和藹的笑意。
“慧,你千方百計爭取這么一個教官的位子,還不是為了避免以后被這些學生中的某些人騷擾。”
“那幾個惹事的,都不是善茬,你拿他們立威,以后去了學校,保管那些紈绔子弟,公子哥們不敢去招惹你。”
女教官抿了抿櫻桃般的嘴,紅潤的色澤仿佛會滴下來一般,鼓了鼓腮幫,最后丟了一句“不和你了”,便轉身走出會議室。
看著女教官的背影,張銳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好好的新華大學音樂教師,偏偏要跑來當什么軍訓教官。”
“也不知戴老爺子是怎么想的,不但不制止,居然還真幫這丫頭活動到這么個教官名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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