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儒文就因為自己訂好的包廂被人搶占,而忿忿不平。
再聽對方如此話,哪里忍得住,就準(zhǔn)備走進(jìn)包廂。
他倒是想看看,對方能拿他怎么樣。
而那位被叫蔡的值班經(jīng)理,則是露出無奈苦笑。
那懶洋洋的聲音,不但站在門口的方儒文和鄭淵聽見。
站在走廊上的楊笑林也聽見,跟在他身后走出電梯的周雪靈,楚蓮以及周穎兒,錢美富四女也同樣聽見了。
“這人的語氣,倒是挺囂張。”錢美富眉毛一揚(yáng)道。
剛準(zhǔn)備走進(jìn)包廂的方儒文,聞言轉(zhuǎn)過頭來,一眼就看見了楊笑林。
“笑林,你們來了。”
方儒文看見楊笑林幾人,并沒有露出驚喜神色。
作為請客人,訂個包廂的事情,都沒搞定,這面子可有丟大發(fā)了。
如果只是自己幾個兄弟還好,可現(xiàn)在在場的不只是楊笑林和鄭淵。
還有周穎兒,周雪靈,楚蓮以及錢美富四個美女呢。
“你們在這里稍等一會,我很快就把包廂給清出來。”方儒文著邁步就要往萊茵河包廂里走。
“嘿嘿,語氣不啊。還把包廂清出來。”懶洋洋的聲音又從包廂里傳出。
“你既然出這樣的話,一會可別怪我們把你從窗戶清出去。”
聲音依然是那樣懶洋洋的,只不過此時出的話,卻帶著幾分殺意。
方儒文,鄭淵以及周穎兒,周雪靈都聽得背后一陣發(fā)涼。
楊笑林眉頭微皺,他聽得出來,對方這話可不只是著玩的。
不過方儒文肯定也不會被這句話給嚇住,他抬腳就要往里走。
一直站在沒動的蔡,一把拉住方儒文。
“這位先生,來吃飯就是圖個開心。沒必要置氣。”
“你看,您的朋友們也都來了,這么鬧下去,還不是讓大家跟著餓肚子。”
“你稍等一會,我立刻讓人去看看,有沒有空出來的包廂……”
蔡身為值班經(jīng)理,如果真的鬧出事情來,他肯定難逃其責(zé)。
所以他只能盡可能的和稀泥,包廂里面的那位他惹不起,只能盡量緩和方儒文的情緒了。
“他既然是訂的這個包廂,為什么要換。”
方儒文還沒有話,倒是錢美富先反對起來。
蔡看了錢美富一眼,雖然他不認(rèn)識這位濃妝艷抹的美女,可是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
“對啊,什么事情都要講個先來后到。”
周雪靈也開口了,這丫頭一貫就是伶牙俐齒,不肯吃虧的性格。
“有人不守規(guī)矩,占了別人訂的包廂,你們飯店應(yīng)該把這些人趕出去才對。”
得,都是一群不怕惹事的主,蔡這個時候真希望,今天不是自己值班。
“哎呦,這聲音聽起來倒是都挺甜的,就是不知道上了床,是不是也那么動聽。”
懶洋洋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伴隨他話語的,是一陣哄笑聲。
楊笑林從哄笑聲判斷,包廂內(nèi)的人,應(yīng)該有七八人之多。
周雪靈哪里聽過這種葷話,臉立刻就紅了。
“難怪做出搶占包廂這種沒品的事來,原來就是一群流氓。”
錢美富神色倒是沒有多少變化,指使冷笑道:“嘴巴這么賤,估計爹媽死的早,有人生沒人教。”
她這話比周雪靈的話,可陰毒多了。
果然錢美富的話,讓包廂內(nèi)的人坐不住了。
“哥幾個,去將話的那兩個妞請進(jìn)來,我還真要讓他們見識見識,什么叫流氓,什么叫教養(yǎng)。”
聲音不復(fù)之前的慵懶,卻是帶了幾分陰冷。
蔡臉上的苦得都快要滴出水來。
這眼看著雙方就要起沖突了,而且以包廂里那位的囂張跋扈,還真不準(zhǔn)會干出什么事來。
再不及時阻止,他這工作基上是丟定了。
“朱公子,朱少爺。您就高抬貴手一次吧,我看他們都只是新生而已,不懂事……”
“蔡,你就是叫我朱老爺都沒用。我告訴你,這幾個人,我今天是教訓(xùn)定了。”冷冷的聲音從包廂里傳出。
“朱公子,您這么一鬧,我們這店還怎么做生意。我的面子不值錢,我們老板的面子,您總歸要看一看的吧。”工作都要丟了,蔡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將老板也搬了出來。
“嘿。蔡,你搬出你們家老板來,以為我就會怕了?”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出去將那兩妞給我?guī)нM(jìn)包廂來。”
話音剛落,就見從包廂內(nèi)沖出兩個男子。
兩男子身材高大,膀大腰圓,一臉兇悍之色,一看就知道不是善類,應(yīng)該是打手之流。
他們一出包廂,一把推開想攔他們的值班經(jīng)理蔡。
當(dāng)他們目光落在錢美富,周雪靈等四女身上時,就仿佛被粘住一般,挪都挪不開。
“大哥,這里不止兩個女人,有四個。”
“大哥,四個都是大美女,我們真要好好當(dāng)一次流氓了。”
兩人完,就像四女走去。
原就站在門口的方儒文和鄭淵,就要攔住他們。
不過他們哪里是兩個打手的對手。
兩打手毫不費(fèi)力的一擋,一推,就將他兩推出老遠(yuǎn)。
方儒文還算好,畢竟身高體重,連退了好幾步就穩(wěn)住了腳步。
鄭淵那身板,直接被推得飛出去好幾米,然后摔在地上。
值班經(jīng)理蔡見沖突已經(jīng)無法避免,不再做徒勞的勸努力,走到一旁開始打電話,應(yīng)該是將事情通報給老板。
楊笑林在兩個打手走出包廂的第一時間,就往前走了兩步,擋在了四女身前。
而楚蓮,也跟著他前挪腳步,身體落后他一個神位。
錢美富看了一眼楊笑林有些單薄的背影,雖然眼中頗有些贊賞,不過也微皺起了眉。
這土包子學(xué)弟人倒是不錯,頗有擔(dān)當(dāng),只是他這身板,想要對付那兩打手,是不是有些自不量力了。
倒是楚蓮的表現(xiàn)有讓她意外。
楚蓮的這個姿態(tài)和位置,讓她立刻就聯(lián)想到了那些公子哥,姐們身邊的貼身保鏢們。
土包子學(xué)弟還有貼身保鏢,還是這么一大美女?
錢美富覺得自己的整個世界觀,似乎都要被顛覆了。
她轉(zhuǎn)頭向周穎兒和周雪靈看去。
卻看見這兩丫頭,臉上并沒有她想象的擔(dān)憂,二女反而一臉輕松,仿佛根沒有認(rèn)識到眼前的危機(jī)一般。
周雪靈她是剛認(rèn)識,可是對周穎兒,她可是非常了解的。
穎兒這丫頭,什么時候也開始唯恐天下不亂了,而且她膽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大了。
疑惑之下,她不由得聲問道:“穎兒,雪靈。你們就不擔(dān)心楊學(xué)弟被人打傷?”
“打傷他?”周雪靈非常肯定的搖了搖頭:“美富姐,為誰擔(dān)心,都不用為他擔(dān)心。”
“他很厲害嗎?”錢美富看向周穎兒:“穎兒,你怎么都沒和我過。”
周穎兒輕輕一笑:“美富姐。他多厲害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他肯定不會被人打傷的。”
周穎兒和周雪靈對楊笑林那么有信心,自然是因為他在軍訓(xùn)期間的表現(xiàn)。
當(dāng)擂主沒有輸過,和美女教官較量,他也沒有輸過。
雖然過程好像都不怎么好看精彩,不過他自保的能力,那絕對不用懷疑。
在場的這些人之中,對楊笑林的實(shí)力最了解,也是最有信心的,應(yīng)該就屬站在他身后的楚蓮了。
不過即便如此,看見兩個打手氣勢洶洶的走過來,她還是非常自然的站在了楊笑林的身后。
這是她給楚心蘭當(dāng)了那么多年保鏢的職業(yè)習(xí)慣。
兩個打手哪里會將楊笑林放在眼里。
“滾開,免得一不心讓你斷手?jǐn)嗄_的。”一個打手一邊走,一邊威脅著道。
“腳我還要留著走路,手也要留著吃飯。”楊笑林一臉輕松。
他聳了聳肩道:“如果你們覺得自己的手腳沒用的話,我倒是可以幫幫你們解除負(fù)擔(dān)。”
錢美富道:“我倒是覺得他們的嘴太賤,留著不但沒用,還會害了他們自己。”
“楊學(xué)弟,你如果能把他們的嘴給堵上,姐以后天天帶你去吃大餐,泡美女。”
錢美富笑瞇瞇的道。
周穎兒立刻白了錢美富一眼,這美富姐就是沒個正經(jīng)。
錢美富輕笑一聲,聲道:“穎兒吃醋了?好吧,以后我只帶他吃大餐,不讓他泡妞,這總行了吧。”
周穎兒知道錢美富的秉性,她是不滿,她就會得得意。
所以她翻了翻白眼,不再理會錢美富。
此時兩個打手已經(jīng)走到了楊笑林面前,其中一人伸手就要推楊笑林。
一直站著沒動的楊笑林,抓住對方的手臂一拉,同時身體一側(cè),肩膀向?qū)Ψ叫乜诳焖倜土业淖擦诉^去。
就聽“噗”的一聲悶響,他的肩膀狠狠的撞在了對方的胸口。
“唔。”被撞打手臉上露出痛苦和不可思議混雜的神情,卻又因為胸口悶痛,連慘叫都發(fā)不出來。
楊笑林一松手,一個撤步,退回原來的位置。
那打手身體隨著楊笑林的松手后退,向后倒去。
身旁同伴連忙伸手將他扶住。
“老方,鄭淵。你們軍訓(xùn)時,格斗術(shù)都是怎么學(xué)的。”楊笑林對正往這邊追來的方儒文和鄭淵道。
“對這種貨色,一招格斗術(shù)就能搞定。”楊笑林面帶微笑的道。
方儒文和鄭淵一愣,腳步也緩了下來。
回想楊笑林剛才的動作,沒錯,正是美女教官教的格斗術(shù)中的一招。
“哎,你們啊,格斗課的時候,不好好上。我再給你們演示一下吧。”
楊笑林完,又是一個側(cè)身,向另一個打手撞去。
而那個打手,此時還正處于極度的驚訝之中。
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楊笑林已經(jīng)向他撞來,剛一張嘴,就感覺到胸口一陣劇痛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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