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比賽開始的前一天,正是星期六,阿姨想我過去,好在我也正想她呢。在打算乘坐地鐵去馬群時,我在地鐵站內見到了古應春和那三個可笑的丑,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哈哈,大哥,是那個臭子。”那大嘴鐵男輕輕拍了拍塌方鼻子的老六。只見老六咬牙切齒道:“尤大哥,就是這個子,那天害得我們都出了洋相,今天他跑不了了。”
“看來真是冤家路窄了,走,去教訓教訓他。”姓尤的晃了一下右膀子,拳頭握緊了。我正眼看著他們走過來,一字一句聽的清楚。
“尤五,讓哥哥我來練練,不正好可以做做比賽前的熱身嘛。”話的正是那古應春,只見他輕輕向后捋了一下掃把頭,一副自命不凡的模樣。
“子,”古應春仰著頭叫我道,“今天哥們幾個要和你算算總賬。”我不想聽他廢話,正打算離開之時,那三個家伙卻擋住了我的去路。
“哈哈,這子又怕了,想跑。”
“他跑得了嘛,在我們南之天三雄的銅墻鐵壁面前,就算是一只蒼蠅也別想飛走。”尤五擋在我面前笑道。
“就是,就是,尤老大的對,今天就算是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了,你個臭子。”那大嘴鐵男面目猙獰的,手格格的響。
“那你們想干什么?”我悻悻然問道。
“大哥,他問我們想干什么。”鐵男面向塌鼻子老六,然后兩人齊聲對著我,“你我們想干什么啊。”兩人擺出了一副令人作嘔的嘴臉。
我雙拳緊握,那塌鼻子老六瞧在眼里,打趣道:“喲,喲,喲,這子好像生氣了。”
“你子,我看是活膩歪了,敢這樣瞪著你大哥,啊——。”話間那尤五提高了音量,正準備伸手拍我的腦袋時,我大聲罵道:“我草你。”一拳過去,那尤五只在一瞬間,便被我打的飛了出去,側著身子在地上滾了圈,然后躺在地上捂著肚子兀自起不來了,眼淚都從他眼睛里差點奪眶而出,這便是想摸我腦殼的下場,我一向最討厭別人摸我的腦殼。
“尤大哥,”那塌鼻子的老六撓了撓腦袋,惱羞成怒道,“臥槽,給我做了他。”
“大哥,這家伙是怪物嗎,尤大哥被他一拳打的站不起來了。”大嘴鐵男過去扶著尤五,只見尤五面色棕紅,做痛苦狀,頭上汗水直流,眼淚鼻涕混在了一起,著實令人作嘔。
“一起宰了他,讓他趴在地上求饒才行。”那塌鼻子的老六眼睛瞪的大大的,惡狠狠的怒吼道。那古應春看我拳勁甚大,心里恐怕有幾分興趣,阻攔了他們人。
“兄弟,今兒個,只要你可以和我打一場,就放了你,要不就從這鉆過去,學學韓信。”話間他指了指兩腿間,似乎想讓我做一回韓信。
“鉆啊,臭子,鉆了,今天我們兄弟幾個就不再追究了,你們龍魂搏擊的子們專門鉆我南之天子弟的胯下,哈哈。”著那大嘴和塌鼻子哈哈的譏笑道,那尤五顫抖著從地上起來,臉依舊通紅,他卻怎么也笑不出來了。
“心,這個臭子不簡單,今天一起把他宰了,好解我心頭之恨。”他極為艱難的憋出了這句話。
“尤大哥,我們4個難道還怕這個毛頭子嗎,”那塌鼻子老六倒也有幾份耐心,“且看他鉆不鉆這褲衩,哈哈。”
“鉆啊,你倒是鉆啊,哈哈。”那大嘴鐵男幸災樂禍道。他們似乎對眼前的這個男人信心十足。
“鉆你媽個頭。”著我鉚足了勁,跑了起來。
“你個孬種,”那大嘴鐵男罵罵咧咧,“我看你能跑哪去。”
我轉過地鐵下方巨大的大理石柱子,徑直沖上了臺階,那三個蠢貨被我遠遠的拋在了后面,可是一個身影竟然與我并肩而行。我轉過頭瞧去,那人正是那古應春。
“古大哥,把這子給宰了,累慘我了,狗雜種跑的真他娘的快。”那塌鼻子老六破口大罵道。
沖出了臺階后,我跑起來的一陣風將行道樹兩旁的落葉數卷了起來,那古應春竟兀自追了上來,我直沖到了馬路中央,力一跳,高高的躍起,飛過了花壇,沒想到那古應春彈跳力不在我之下,轉瞬間又跟了上來,我把心一橫用手一撐瞬間翻過那馬路邊的鐵欄桿,人行橫道上一輛型汽車居然沒有減速,正欲相撞之際,我凌空一躍,那車從我的胯下鉆了過去,而那古應春則被我遠遠的拋在了后面。我回頭望過去時,他正跺著腳,而我則松了一口氣,大喊道:“后會有期。”
在到阿姨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差不多快1點了,因為地鐵沒坐成,便乘公交車連續轉了好幾趟才到達馬群。
“來的可真晚,你去哪了。”阿姨擦著桌子,關心道。
“在來的路上遇上了幾個流氓,耽誤了一點時間。”我隨口的一句無心之話,卻叫阿姨很是警覺。
“流氓,那你有沒有被他們給欺負啊。”她過來,仔細打量著我,深怕我受了傷。
“沒事的,我把他們給甩掉了,我跑的可快了呢。”我得意洋洋的。
“你這孩子,”她略微寬心了一些,又追問道:“你在學校可有人欺負你。”
我噗哧一笑,道:“我不去欺負人家就不錯了,看我這體型,還有誰敢欺負。”我話間把一顆紫葡萄丟進了嘴巴里,“真甜。”臉上洋溢著幸福。
“阿威,過來把螃蟹的繩子給解開了。”
“好的。”我爽快的答應了。
“不過實話你變的是強壯了,臉型也變的圓潤了,氣色也很好。”她站定后,雙手叉腰。
“嗯嗯,因為有教練教我嘛。”
“魚兒,從美國回來的話也可以讓你的教練來訓練訓練。”起她自己的兒子的時候,她總是一副自豪的樣子。
“他今年過年會不會回來啊。”
“應該不會的,得讀三年的書。”
“哦,”話間我已把螃蟹悉數刷干凈,一個個丟盡了蒸鍋里,那不銹鋼鍋噼里啪啦的聲音不絕于耳——是螃蟹爪子碰到鍋內壁所發出的聲響。
不一會一桌豐盛的飯菜就做好了,有南京的紅燒獅子頭,棒棒雞,清蒸大閘蟹,白灼基圍蝦等菜。這一頓飯我米飯就吃了三大碗,而阿姨的飯量卻少得可憐,也難怪她如此的身量纖纖啦。
在吃完晚飯后,我的手機鈴聲急促的響了。
“喂,哪位。”
“臭子,吃完午飯趕快過來,訓練。”是館長的聲音。
“阿姨,我得回去了。”
“吃完就甩手走人啊,把碗洗了。”
“好嘞。”
“你就在那坐著累什么累,別找借口。”阿姨責怪道。
“我是好的。”我走到了她跟前。
“你這孩子,慢慢洗,阿姨給你帶點水果回去。”著起身就給我準備水果。
“阿姨對我真好。”我心里不禁感動。
然后三下五除二便很快就解決了眼前要洗的碗筷。
她開著豐田榮放送我到了地鐵站。
“下次記得早點來,哦,對了,水果別忘了,有你喜歡吃的葡萄和黃巖蜜橘。”拎著一大袋水果塞給了我。我揮手目送她離開了。
“喂,臭子,跑得蠻快的嘛。”背后一個略帶高傲的聲音叫我道。我轉過頭去,著實令我吃了一驚,奇怪道:“你怎么還在這里。”話間我轉著腦袋看了看周圍。
“別看了,這里只有你和我。”
“你不會是在等我吧。”
“你對了,你跑起來的速度真是令人驚訝,好的一對一,你如果不允,就從這里鉆過去。”他氣焰很是囂張。但是我擔心會有埋伏就道:“我是不會和你比的,也不會鉆。”
“那你是又想跑嘍,你這個懦夫。”他很是生氣。
“我也不能跑,”我心想:“手里還拎著著一大袋的水果。”在和他了一堆話后,斷定他沒有幫手以后,毅然道:“今天是你咄咄逼人在先,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好。”他似乎很是高興。
隨即我們兩人站定了,雙方都大叫了一聲,直沖了過去,他一記飛踢撲面而來,我轉身過,“呼”的一拳揮出,與他的拳頭一碰,只一拳便震的那古應春連退了幾步,他臉上似有驚訝之色。
一記鞭腿橫掃過來,我一躍而起,雙腿張開,又是一拳直擊他的面門,他反應不及,“啪”的一聲就被我一拳打趴在了地上,因為他預判了我的動作軌跡后,身體向后略傾倒之時,雙掌擋在了面門前,才勉強躲過了這一拳,可是重心不穩摔在了地上,臉上卻沒受傷。于是我只迅速平著用盡力補了一腳——就像是大力抽射一樣朝他的身子踢了過去,他又用雙手一擋,因為冬天那地鐵廣場的青石板結了一層薄霜略滑,他的身子兀自直挺挺的飛的老遠了。旁邊的人看了之后幾乎是瞠目結舌的,他們圍成了一圈打算看上一場好戲。古應春他站定起身,雖身上并未被我打傷,但心里似乎很清楚了,他毫無勝算。我拎起了水果袋子正欲要走,他在另一頭憤怒的吼道:“留下姓名,你是什么人。”
我轉過頭,遠遠的站在一邊喊道:“王威,我叫王威。”我口吐白霧,聲音響亮的很。
那一頭傳來了一句:“好,我記住你了。”
然后我頭也不回的徑直坐地鐵回龍魂搏擊館了。
剛到龍魂搏擊館,那黃館長就責罵道:“臭子,磨磨唧唧,去哪鬼混了,今天不用訓練嗎?別以為是禮拜天就想著偷懶。”
“哪有,”我狡辯道,“我的阿姨很想我,所以去她家里吃頓飯,汗,一頓飯都不能好好吃,真掃興。”
“你這個臭子,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讓我指導,我都沒答應嘛。”
“館長,我一直想問你,為什么你會親自來教我啊,是不是因為我才能突出啊。”我得意的問道。
“哈哈哈哈,”他突然大笑道,“你別開玩笑了,這年頭有才能的拳手多如牛毛,而真正可以成為名拳手的,無不是擁有那三種品性。”
“哪三種?”我好奇的問道。
“第一虛心,第二,勇氣,第三,忍耐。”他手指舉一種品性,就伸出一根手指。
“那我是不是都擁有啊,所以館長才會這么在意我啊。”
“別開玩笑啦,哈哈,”他又大笑道,“正因為你沒有那三種品性,所以我才打算好好的教導你,你不覺得這根雕很是美觀嗎?”他突然扯到了放在龍魂牌匾下桌面上擺放的名喚孔雀開屏的根雕上。
“這些天然的畸形樹根,在能工巧匠的細致入微的雕琢之下,竟化腐朽為神奇,你看多么的美觀啊。”他贊嘆道。
那根雕是山毛櫸樹的死根,被一位名家雕琢成了孔雀開屏的精美造型,確是手法精巧,造型美觀。
“難道你的意思是我是那死根?”我驚訝的問。
“也不要氣餒啊,死根經過名家雕琢不也能大方光彩嘛,而且死根也是有要求的,如果質地軟,龜裂,蟲蛀的,就算是名家也雕琢不了啊。”
“了半天不知道你在什么,盡夸自己了。”我埋怨道,“去訓練了。”
“哼,臭子。”他笑了笑,似乎另有深意。
我對于在路上與古應春已經照面的事只字未提,為的是免得生出枝節。
現在的我要專心致志的訓練,備戰,爭取在新人大賽上得到首勝。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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