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威和胡一帆咯咯咯的相視而笑,胡一明和姓何的兩人把胡一帆攙扶了起來,胡一帆才勉強站起身來,而另外一邊胡亞光,李元霸也一同把王威攙扶了起來,可以兩人工力悉敵,不分上下。胡一明對自己的哥哥的失利感到有些意外,此時的他不再大聲嚷嚷了,胡一帆看了一眼胡一明,對王威道:“我佩服你,但是對于你打傷我們淮南拳館的人,看不起我們形意拳,我還是饒不了你。”王威如果被胡一帆打倒的話,這胡一明就可以借題發揮,可是這一招錯滿盤皆輸,胡一明的借刀殺人的毒計沒有得逞。王威一聽胡一帆的話就知道這中間有人搗鬼,道:“對于打傷你們的人,我感到很抱歉,但是你們的人也打傷我們的人了。”胡一帆道:“好,那這件事就不提了,但是侮辱形意拳,形意拳招式落伍跟孩子甩棒一樣,這件事我怎么都無法原諒你。”王威道:“你聽到過我這句話了嗎?”胡一帆道:“你什么意思?”胡亞光插嘴道:“威哥都不曾知道形意拳,怎么會詆毀呢,肯定是有人挑撥。”這么一胡一帆一怔,心想:“我只聽何師弟一面之詞,卻并未詳細想一想,是我大意了。”這胡一明心想:“計劃落空了。”他趕忙搶上一句道:“你們想恃強凌弱,以多欺少,有事的就來鎮江淮南拳館,我們在那里恭候你們大駕!”的鏗鏘有力,擲地有聲。這胡一帆已經恢復了些氣力,從胡一明和姓何的手中略一掙脫,道:“一明,不急,我細想之下只聽了何師弟的話,這一面之詞確實有些偏頗,怎么樣,王威,你來告訴我一下究竟發生了什么事。”王威對于胡一帆也油然生出一絲敬佩之意,有種惺惺相惜之感,不由得深吸一口氣,道:“那好,事情是這樣的——”于是把在明明粉絲店如何沖撞龔明波,龔明波如何被欺負,自己被迫出手打傷姓何的還有胡一明的事從頭到腳,原原地告訴給了胡一帆。這胡一帆氣的火冒三丈,完完是另一個版,這中間誰動了手腳難道還不知曉嗎?但是對于弟弟的偏袒使他不好發作,只是內心忿忿不已,不過他還是忍下了這口氣,心想:“這件事各執一詞。”他不自覺像胡一明斜眼一瞥,這一瞥下胡一明眼神閃爍不定,顯然是做賊心虛,心下已經有七分猜得是自己這方不對了,但是還是佯裝鎮定,道:“原來是這樣的啊,那真是誤會了。”胡亞光跳出來道:“知道誤會就好,你無緣無故對我們龍魂發難,卻待怎么辦。”這胡一明正生悶氣呢,姓何的兀自不敢啃聲了,胡一帆卻鎮定的很,道:“你沒有資格對我大喊大叫。”然后眼睛盯著王威道:“王威,我承認你很強,我現在問你你想怎樣對我們。”道最后兩個字的時候瞪大了眼睛,氣勢不減,絲毫沒注意周圍一雙雙惡狠狠的眼神,就像餓狼想一口生吞了他們。
這時候黃陽明館長道:“子,你是胡志勇的兒子?”胡一帆轉過頭看著眼前這個鼻子塌陷進去一塊的中年男人道:“你認識我的父親?”
“自然認識,不僅認識,我們互相認同的對手哦,也是老朋友哦。”
要是擱在剛才胡一明準臭罵一頓黃陽明,可是現在情況變了,面對眼前這個佝僂的中老年人,他都不敢大聲喘口氣了,因為周圍有無數雙眼睛盯著他,一旦敢胡言亂語就會遭到不可預測的傷害。胡一帆看著眼前的清癯臉頰的中年人,他的頭發有些花白,但是那眉眼卻生氣勃勃,胡一帆道:“父親因為生病的原因,已經很久沒有在外面露過臉了,可是也常常起他的老朋友,不知道你是哪一位?
館長笑了起來,道:“他有沒有提起一位被人打斷鼻梁骨的男人呢。”胡一帆記憶起了一月前父親胡志勇的話,那一天天空下著縈樣細雨,洋洋灑灑的漫天雨粒微塵充滿了整個空間,胡志勇當時坐在搖椅上,胡一帆坐在地板上,胡志勇望著從陰云密布的天空深處飄落下來的微雨粒,閉眼凝神道:“真是懷念啊,那個時候的激動人心的那場戰斗就是在這種天氣下進行的。”胡一帆道:“父親肯定跟往常一般勝利了,對吧。”胡志勇道:“不!”胡一帆心中一凜,只聽胡志勇低下了頭,然后把那顫顫悠悠的手伸出了門邊道:“那個時候我可是一敗涂地啊,那個男人鼻子上留下的凹陷的痕跡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胡一帆道:“鼻子上留下凹陷痕跡的男人。”胡志勇道:“是啊,那個男人是我一直追趕的男人,現在呢八成也是個糟老頭嘍。”胡志勇突然哈哈地笑起來了,可是不一會兒他就咳嗽地不停了,胡一帆一見父親咳嗽不停,趕忙將父親推進屋內,服侍他躺下休息,并遞上溫水。胡志勇落下了一生的病痛,雙腿因為傷痛無法站立,而腦袋也受了腦震蕩,提前結束了自己的戰斗生涯,但是其短暫的生涯卻創造了輝煌,南京散打冠軍的寶座在仇俊,黃陽明和他之間輪番流轉,正是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胡志勇有自己的理想,卻始終沒能站在世界的舞臺上,黃陽明曾和他次決戰,其中一次直接踢斷了他的腿骨,使得他登上世界舞臺的夢想破滅,也使得他的散打生涯提前結束了。所以黃陽明甚至都不敢去見這位先生,雖然他是老朋友,但是更確切的的死敵還差不多。所以一起鼻子塌陷這個特征,胡一帆眼睛瞪得大大的道:“原來是你,我父親的死敵,黃陽明。”黃館長回答道:“你父親還依然記恨我嗎?”胡一帆道:“記恨,記恨又有什么用呢,早就放下了,只是常常想起以前的事而已,畢竟以前是那么樣的風光。”黃陽明道:“風光又能怎么樣呢,現在還不是老頭子一個嗎?”胡一帆看到黃館長如此,也只能淡然一笑道:“今天我們幾個輩沖撞了您,向您道歉了。”黃館長道:“我倒是沒什么,你可把里面的人揍的慘啊。”手指著休息室里面,胡一帆有些不好意思,這時眾人想起了還在里面躺著的仇仕旋,剛剛他可遭了大罪了呢。
胡一帆這心結一解,入休息室看望仇仕旋,好在只受了些輕傷,也虧的胡一帆手下留情,當時使出炮拳連擊的時候特意留了勁,避開了眼睛等部位,只打在護頭之上,以至于護頭都被打歪了,而頭上的傷卻沒有多少,這也使得龍魂里的人都放心了,而王威與胡一帆也握手言和了,棋逢對手的兩人在握住對方手的一瞬間也釋懷了,胡一帆也明白了這一場鬧劇不過是胡一明坑自己的把戲,心想:“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頑劣的弟弟,當然還有何師弟。”
而仇仕旋知道王威打退了敵人胡一帆,心里一激動就哭了起來,王威笑道:“你子怎么還把咸豆豆灑臉上了。”這一句輕松幽默的話語,使得仇仕旋破涕為笑了,龍魂館里也頓時笑聲四起了。
當王威離開龍魂的時候,已經5點左右了,落日镕金,映的天邊絢爛多彩,整個天空云蒸霞蔚,夕陽的余暉發出金光燦燦的光芒,那滿天的晚霞玫瑰色和紫色交相輝映,遠處絢爛的云朵猶如五彩斑斕的鳳凰從他的頭頂上掠過,恍若彩色的絲帶飄扶過落日夕照的南京城。
王威在落日余暉下離開了龍魂,美麗的夕陽將他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最后隨著他消失了在地平線,只留下了一條孤零零的柏油路在等待著夕陽西下夜幕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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