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一道道目光驚恐萬分的望著那楚天河身體貫穿而過的灰色雷鏈,同時再看到那自血洞中如瀑布般噴出的鮮血,剎那間,幾乎所有人都是因此變得遍體生寒起來。
聶驚風竟然就這樣直接殺了楚天河。
這個出乎意料的事情,涌上了他們的心頭,不少人甚至冷不禁的打了個寒顫,這楚天河可不是什么泛泛之輩。
他可是華宗隊伍的隊長,神話境后期的強者,三宗聯(lián)盟核心之一!
三宗聯(lián)盟素來不擇手段,更是心狠手辣,即便是一些頂尖宗門,都不敢與他們作對,但如今,聶驚風竟然直接便是這般毫不留情的殺了楚天河。
在場的人都清楚的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若是傳揚出去,將會引起何等的驚濤駭浪,以三宗聯(lián)盟的強勢來看,是絕對不會善罷干休的。
而與三宗聯(lián)盟作對的聶驚風,以后在七大宗聯(lián)賽的日子,想必會處處受敵,三宗聯(lián)盟也絕對不會就此放過他。
無人會對此有所質(zhì)疑,雖聶驚風先前展現(xiàn)出了媲美神話境后期的實力,以及武宗這支隊伍的強大陣容,可憑借于此,顯然難以真正的抗衡三宗聯(lián)盟。
這個家伙,簡直是將馬蜂窩給捅破了。
在那死一般的寂靜中,聶驚風的目光,倒是依舊冷漠的望著眼前那視線來模糊,逐漸生機斷絕的楚天河。
在聶驚風施展出火神拳以及雷神之鏈下,他是真正的遭到了重創(chuàng),在先前灰色雷鏈貫穿他的身體時,那種可怕的力量,已是令得其體內(nèi)靈氣盡數(shù)崩潰。
甚至連生命,都是被徹徹底底的抹去。
鮮血從楚天河身體中的血洞不斷的狂噴出來,那視線飛快模糊的同時,怒目圓睜的盯著聶驚風,旋即其臉龐上,浮現(xiàn)出了一抹成形的變態(tài)笑容。
當瞧得他這幅摸樣時,聶驚風眉頭一皺,然而,他尚未反應過來,楚天河的身體竟然便是猛地膨脹起來,然后直接是砰的一聲,爆成了無數(shù)血點。
而那些血點,隱約間,則是融合在了一起,一閃之下,便是猶如傾盆大雨一般,盡數(shù)倒在了聶驚風的身體之上。
“聶驚風,你殺了我,我也不會讓你好過,接下來,守候的兩支隊伍就會讓你給我陪葬!”
血團腥臭,隱約間,有著楚天河那瘋狂的聲音在這片大殿間響徹著,良久之后,方才慢慢的散去。
聶驚風面色一變,掃視著自身的狀態(tài),最后卻是突然發(fā)現(xiàn),眼下的他,已是被兩支隊伍鎖定了。
“這楚天河是以犧牲自己而定位你的手段,想來他所的兩支隊伍,已是掌握了你的行蹤。”一旁的姬妙曦見到這一幕,輕聲的道。
“能消除么?”聶驚風問道。
“不能,這家伙很明顯就是故意為之,再加上我們這支隊伍如今已是積分名次第十,根無法不被人定位。”姬妙曦無奈的道。
聶驚風搖了搖頭,旋即也不再多想,抬頭望著安靜下來的大殿,只見得所有人都是膛目結(jié)舌的望著他,那目光中,有著震撼,也有著一些惋惜。
那些華宗隊伍的強者,見到楚天河已死,也是嚇得四肢發(fā)軟,當即猶如喪家之犬一般,倉惶的逃竄而去。
而對此,聶驚風也并不理會,這些人根威脅不到他,而且,他殺了楚天河的事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泄露,殺人滅口已是無用。
幾乎是頃刻之間,華宗隊伍的強者便是逃竄得無影無蹤,原作威作福的華宗隊伍,便是在聶驚風一人之下,被土崩瓦解。
對于大殿的那些目光,聶驚風并不在意,長袖一拂,一個積分表便是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中,這是楚天河這支華宗隊伍的。
這種級別的隊伍想來積分不會少,對于現(xiàn)在正缺積分的聶驚風來,自然是意外的收獲。
“聶驚風兄,你殺了楚天河,日后的麻煩怕是不會。”此時的王鐘等人也是反應過來,望著獲勝的聶驚風,出聲的道。
這種結(jié)果,在他們看來,實在是有些難以想象,這不僅僅是因為華宗隊伍的隊長,畢竟,無論如何,這家伙的實力可是要比神話境后期還要強上一些。
這種實力,他們就算是能夠戰(zhàn)勝,那也得付出慘重的代價,但眼下,先前還在耀武揚威的楚天河,便是在他們的親眼見證下,卻是被聶驚風輕輕松松的給殺了。
倘若不是親眼所見,倘若不是楚天河的尸體還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恐怕任誰都不會相信這會是真的吧,這實在是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既然已經(jīng)成為敵人,那就沒必要放虎歸山,今日即便我饒這楚天河不死,他也不會感恩戴德,甚至還會變加厲,聯(lián)合另外兩支隊伍,置我于死地。”
聶驚風微微一笑,并不在乎,仿佛先前殺的楚天河,并不是什么厲害人物,而是一只任他宰割的螞蟻:“與其如此,還不如斬草除根。”
王鐘聽得此話,此時也是冷靜了下來,旋即點了點頭,聶驚風得對,他得到了遠古寶庫鑰匙,憑借于此,楚天河就不會放過他。
既然如此,那斬草除根,自然也是最好的辦法。
“那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王鐘開口問道,他們這些隊伍也算是得罪了華宗隊伍,眼下也只能與聶驚風一路走到黑了。
“現(xiàn)在遠古寶庫鑰匙已經(jīng)到手,自然是要出去了,難道還用怕那兩支隊伍不成?想來那華宗隊伍的聯(lián)盟,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聶驚風笑了笑,然后對著王鐘道:“你們?yōu)槲沂占e分,少不了你們的好處,待我出去后,你們再離開,不過,我若有需要時,自然就會聯(lián)系你們。”
望著一臉笑容的聶驚風,王鐘卻是忍不住的苦笑,他很清楚,或許日后,聶驚風便是將會碰到更大的麻煩,那日子,絕對是水深火熱。
雖然心中清楚這一點,但王鐘他們也知道,待在聶驚風身邊,也于事無補,反而會拖他的后退,這個時候,他們?nèi)ナ占e分,倒是可以避開那些麻煩。
“聶驚風兄,那我們就聽你的,日后若是有用得著我們的地方,盡管聯(lián)系我們便是!”
王鐘對著聶驚風拱了拱手,旋即交換了雙方的聯(lián)系方式,擺了擺手,便是帶著隊伍站在一旁。
身后的一些強者,望著王鐘的身影,也是面面相覷,聶驚風雖是個黑馬,不過,這七大宗聯(lián)合中,這種黑馬可是有著不少,他們與聶驚風合作,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林天翼與蔣天浩,曹明達對視了一眼,皆是輕嘆了一口氣,然后目光望向聶驚風,后者也是沖著他們一笑。
那從容的模樣,倒是沒有任何因為有著兩支隊伍在守候而有絲毫的不安,這幅摸樣,倒是讓得他們有些自愧不如。
若是聶驚風能夠得到遠古寶庫,想來在整個七大宗聯(lián)賽中,他都將會如雷貫耳,不定日后還能進入十六強,那時候,就當真是與聯(lián)賽冠軍只有一步之遙了。
“看吧,我們也要因聶驚風這個家伙出一出風頭了,這七大宗聯(lián)賽,可真是藏龍臥虎,希望我們這支隊伍也能擁有一席之地吧。”
林天翼他們交談了一會,心中皆是對七大宗聯(lián)賽抱有希望,當然,他們都是將這個希望寄托在了聶驚風的身上。
聶驚風站在大殿中,望著那些離開的背影,也是微微一笑,旋即轉(zhuǎn)過身來,眼神如同鋒刃般的望著洞府之外,有兩支隊伍在守候么?
別人怕你們,我聶驚風就偏要虎山行,看看你們能拿我怎么樣!
……
楚天河被聶驚風所殺的消息,短短數(shù)息之間,便是不脛而走,無數(shù)人都是在忍不住的暗嘆。
誰也不知道,這個在遠古洞府中無人能敵的少年,在接下來兩支隊伍的守候中,究竟能否保住性命。
不過,讓得所有人都是沒有想到的是,聶驚風這支隊伍,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竟然并不打算暫避鋒芒,反而是要往槍口上撞。
但就是不知道,這守候與反守候,究竟是誰,方才能夠笑到最后。
……
這是一片矗立的山頂,在那其中的一座山峰上,有著兩支隊伍,赫然是楚天河所的守候的兩支隊伍。
在一支隊伍的前方,一名身著青衫的男子陰沉著臉,似是有些不耐煩了。
“方強隊長,都這么久了,楚天河這支隊伍竟然還沒出來,還莫名其妙的定位了一支隊伍,這會不會是在轉(zhuǎn)移目標?”
另一支隊伍的前方,一名灰衣男子望著那青衫男子,緩緩的道:“這楚天河該不會已經(jīng)卷遠古寶庫鑰匙私逃了吧?”
那名為方強的青衫男子聞言,也是面色一變,按照時間來論斷,楚天河他們應該早就動手了,如果不是楚天河這支隊伍卷遠古寶庫鑰匙私逃了,那就是已經(jīng)死了。
可據(jù)他所知,在那遠古洞府之中,可沒哪支隊伍會是楚天河的對手啊,看來第一個的可能性極大。
“唰?”
而就在方強面色一變的時候,所在的山頂中,突然出現(xiàn)在了四道身影,赫然是華宗隊伍的四名隊員。
這四名隊員一出現(xiàn),方強目光便是投射而去,而其身后的隊員,則是圍了上去,頗有不善的味道。
“不好了,方強隊長,我們隊長楚天河被殺了。”一名華宗隊員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道。
“誰殺的?”
“聶驚風。”
聞言,方強眉頭頓時一皺,沉吟了一會,陰森的道:“是那個武宗隊長聶驚風么?”
“就是他。”
那名華宗隊員點了點頭,繼續(xù)道:“如今他的手中,不僅有著武道果,還有著遠古寶庫鑰匙,還請方強隊長為我們隊長報仇雪恨啊……”
聽到此話,方強也是冷冷的一笑,旋即臉龐上涌現(xiàn)出了一抹猙獰的笑容,聶驚風,你還真是會作嫁衣啊!
“難怪楚天河那家伙會定位武宗隊伍,原來是這么回事,既然如此,那我就答應你們,必將那個叫做聶驚風的子為楚天河陪葬。”
方強望著那名身著灰衣的男子,笑道:“鄭浩隊長,看來一切都還沒有脫離我們的控制,接下來我們就在此守候吧。”
他倒是有些急不可耐的想要見到聶驚風出現(xiàn)在洞府之外時,這個家伙跪地求他們饒命的那一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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