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Beyond樂隊的黃家駒等人興喜于被天上的餡餅砸中,怎樣積極準備燃楓集團的年終表演。
只說天天出版的招鴻鈞等人在把《天天文匯》的事情向江然匯報之后,回去之后積極準備創刊號的發行。
為了這次《天天文匯》的創刊發行,《天天日報》從1月底就開始在每天的報紙上為雜志的創刊打廣告,而這其中,江然的現代詩也成為了一個噱頭。
時間不知不覺來到了1984年,新的一年,新的一月,新的開始。
《天天文匯》這份新雜志也在這個新年的第一個月,二號星期一這天,開始正式向觀眾銷售發行。
這份雜志是一份半月刊雜志,為了在創刊之初,就吸引讀者的興趣,招鴻鈞很是下了一些功夫。
無論是江然的詩,還是倪匡的短篇小說,無論是林正英的《僵尸道長》改編小說,還是被臺灣不容的溫瑞安武俠小說,所有的種種,都是招鴻鈞等人下了苦功夫的結果。
1984年1月日這天,香港各個報刊雜志攤點,一本新的雜志—《天天文匯》,被放在了顯眼的位置。
“老板,這個《天天文匯》是不是就是燃楓集團旗下,這段時間宣傳的如火如荼的那份雜志?”幾個年輕人圍著攤點,一邊翻看,一邊問道。
老板抬頭看了看幾個年輕人一眼,然后慢條思路的說道:“對,就是這份雜志,我昨天看了看,里面大部分是小說,總體來說還不錯。”
“哦?是嗎?”年輕人低頭自顧自的翻著手里的雜志,對老板的吹噓不置可否。
“咦?倪匡和溫瑞安還真給雜志投稿了。”年輕人翻了翻目錄,略感興趣的說道。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江先生寫得這是什么東西?”另一個湊在旁邊的同伴,小聲的嘀咕道。
“你這幾天沒看《天天日報》上說嗎?江然寫了一首現代詩發布在雜志上,這肯定就是那首詩了。”另一個同伴回答道。
說著他還催促起來,“阿昌,先看看這首詩。”
拿著雜志的年輕人聞言翻了一個白眼,“這是詩歌哎,你看的懂嗎?”話雖然這樣說,但是他依然照著目錄翻到江然詩歌的地方。
“從明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先前催促的年輕人抑揚頓挫的輕聲讀道。
開始的時候,幾人嘻嘻哈哈的看著朗讀的青年,等著看他的笑話,但是慢慢的他們變得用心起來,等青年讀完后,幾人回過神來,彼此看了看,然后阿昌開口說道:
“這個詩也太簡單了吧?雖然聽著挺有感覺的。但是我覺得我也可以做出來啊。”
“你就吹吧?要不你做一首試試?”旁邊的同伴拆臺說道。
“這有什么難得。聽好了。嗯—”阿昌說著清了清自己的嗓子,抬頭挺胸,四十五度望天,大聲念道:“從明天起,我要做一個牛逼的人;泡妹,砍人,橫掃香港;從明天起,關心票子和白面,我有一個場子,……”
且不管市面上對《天天文匯》的發行有怎樣的反饋,只說招鴻鈞和趙君玨,現在卻是有些緊張,他們正在《天天文匯》的編輯部,時刻關注各個渠道的發行反饋。
“招總,我們首印五萬份,今天通過各種渠道銷售了兩萬多份,從現在的情況看,大部分攤點都把我們的雜志放在了顯眼的位置,成為了重點推薦讀物。”
“從剛才各個渠道的反饋情況來看,因為我們在《天天日報》上連續不斷的廣告,今天絕大部分攤點的銷售情況還是不錯。至于讀者的反饋意見,恐怕要等到明天才能見分曉。”
趙君玨接過手下遞來的調查報告看了看,然后向招鴻鈞匯報道。
招鴻鈞點了點頭,再次吩咐道:“嗯,你這邊不要放松。下一期的約稿定版,創刊號的后續發行跟蹤,每一樣都不能放松,有任何問題,及時和我匯報。”
江然本人對于這次《天天文匯》的發行工作也比較關注,但是作為集團的老板,他在最終結果沒有出來之前,他沒有催促下面的人員,只是默默的關注。
讓人意外的事情在雜志發行的第二天發生了,本來一份文學雜志分的創刊發行并不能引起人們的關注,畢竟香港每年有太多的報刊雜志創立或者倒閉了,沒有人會特意關注一家新雜志的創刊,即使這是燃楓集團的雜志,即使招鴻鈞為此打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廣告。
但是,在1984年的1月日這天,在香港的多家媒體上,卻同時出現了關于《天天文匯》,關于《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這首詩的評論。
“江然在即導演之后,再次向世人展現了他在詩歌方面的才華。《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這篇現代詩極盡質樸之美,描繪了一個讓人到向往的理想國度。”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溫暖幸福背后難掩失落。江然在向大家展現他對于簡單幸福生活向往的同時,卻不難看出他對于現實生活的厭倦和不滿,有出塵離世之念。”
“江然身價億萬,卻無病呻吟的告訴大家他想要簡單的幸福,我想說,你只要結束燃楓集團,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生活了。”
“江然在《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這首詩中,向陌生人問好祝福,體現了他的博愛和心胸,但是同時也可以看出,江然對塵世的厭倦。”
……
媒體上的各式評論,在為《天天文匯》的發行銷量宣傳的同時,卻也給江然帶來一些意想不到的麻煩。
比如現在,鐘楚紅就找到了他,小心翼翼的看著他,說道:“阿然,你覺不覺得工作壓力有點大啊?要不然我們趁著春節出去轉轉,散散心?”
江然聽了鐘楚紅的話,有些莫名其妙,抬頭看了看她,“阿紅,你沒事吧?我怎么覺得你看我的眼神這么別扭呢。”
鐘楚紅聽了江然的話后,臉色微微一變,然后馬上換上笑容,說道:“是嗎?你多想了!我就是想在春節的時候,出去轉轉,老呆在一個地方,有些厭倦了。”
江然看這鐘楚紅小心翼翼的眼神,心里總覺得她有什么事瞞著自己,但是見對方不說,江然也不好勉強,只得答應道:“好啊,那我們過年的時候出去轉轉。你要有什么事的話,就直接對我說,不要憋在心里。”
江然最后又再次叮囑道。
鐘楚紅聽了江然的話后,再看了看他的表情,沒發現什么不對,心里有些疑惑,但是想到詩以言志,她還是決定這段時間多注意一下江然。
江然可不知道鐘楚紅的想法,他現在正在接電話,“阿然,你沒事吧?無論什么事情,都要想開點,要不今晚約幾個朋友一起聚聚,大家聊聊?”
江然有些茫然的轉頭看了看在一邊關切的看著自己的鐘楚紅,然后開說道:“克哥,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了?阿紅剛才也是,你現在也是。”
“啊?阿紅也在你那呀,那就好。你那首詩,我也看到了。我們都還年輕,遇到挫折在所難免,你要…”
“不是,克哥你等會兒。我的詩怎么了?什么叫我們還年輕,要想開點?我什么時候想不開了嗎?”江然一口氣打斷了徐克的嘮叨,有些氣急敗壞的反問道。
徐克聞言,話音一頓,然后趕緊安撫道:“阿然,你不要急,冷靜一點。”
在徐克安撫江然的時候,這邊鐘楚紅也急切的起身,走到江然的身邊,說道:“阿然,怎么了?沒事吧。”
江然感覺自己快瘋了,看了看鐘楚紅,接著開口對電話里的徐克,以及身邊的鐘楚紅說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們給我說清楚。”
見江然著急,鐘楚紅才開口說了說報紙上關于他有出塵離世的想法的評論說了出來。
江然聽完鐘楚紅的話后,簡直無語問青天,難道這就是抄襲的報應?
這天,江然工作沒有做多少,關心的電話倒是一直不斷,說的口干舌燥才總算是把這一幫關心的親朋給安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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