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你開什么玩笑。你們金像獎現在影響力巨大,我求你們給我頒獎還來不及呢。給我道什么歉啊?”
江然也沒有想到陳伯森這么干脆,但是該有的矜持和警告還是要有的。
“呃—”江然的話一下讓陳伯森有些卡殼,好一會兒才斟酌著說道:“江先生,這次我們金像獎在你的《僵尸出籠》上,做的確實有些不盡人意。所以我來給你道歉呢。”
江然看陳伯森這么直接,也沒有再矯情,直接開口說道:“陳先生,你既然說到這件事,那么我就說說我的看法。”
“我的《僵尸出籠》這一次作為提名最多的電影,但是在實際得獎中居然只得到了一個獎項。”
“這是個什么意思啊?這是要以我們的電影做伐,既照顧了《僵尸出籠》的票房和影響力,又彰顯你們金像獎的獨立公正以及藝術性?”
“沒有!絕對沒有這樣的意思!”陳伯森聽到江然的話,立即否認道。
江然的話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哪怕他們金像獎在這次評獎中真的有這樣的考慮。
畢竟要是承認了江然的話,那就不僅僅是藝術的需要的事了,更多的是利益權術問題,而且還是以犧牲江然和燃楓集團為前提的利益權術問題。
這是絕對不能承認的,也是金像獎絕對不能背得起的鍋。
“江先生,我們的評獎絕對不會存在你剛才所說的問題。這次之所以出現《僵尸出籠》的問題,主要是因為評委們更加喜歡文藝電影。”
“你也知道,大部分的電影節,評委們都更加鐘情于文藝電影,在這方面,商業電影天生就有些吃虧。”
“在這方面,我們組委會雖然也可以提意見,但是也不好硬性要求評委們。畢竟,他們基本都是圈內有著巨大影響力的前輩名人。”
陳伯森極力向江然解釋著,甚至為了撇開與組委會的關系,隱隱把這次得責任甩給了各個評委們。
江然對于陳柏森的話不置可否,他也并不想追根問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們金像獎組委會自己最清楚。”
“我只想提醒你們,我江然以及我的燃楓集團,不是誰都可以利用的。金像獎現在的影響力確實不小,但是你們主辦方,卻僅僅只是一家周刊雜志而已。”
“我們香港電影的發展,說到底還是需要我們電影圈內的人來決定。要是你們《電影雙周刊》做不好,就干脆直接交給我們圈內的人做好了。”
“另外,我還要提醒你們,現在香港的電影獎項雖然你們金像獎影響力最大,但是,以現在香港電影在整個亞洲的影響力,我們不是撐不起第二個具有影響力的電影獎項。”
陳伯森聽著江然話中毫不掩飾的威脅之意,心里憤怒的想要直接掛斷電話,但是轉念一想,江然和燃楓集團要是真像他說的那樣做的話,成功的可能性還真是非常大。
想到《電影雙周刊》被金像獎撇開,想到燃楓集團在金像獎之外另起爐灶再立電影節,想想這樣的后果,陳伯森也感到一陣戰栗。
“江先生說的是!我保證今后的金像獎,我們會以更加專業和公正的態度,避免這次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陳伯森心里有些憋屈,但是卻不得不違心的給了江然保證。
得到了對方的保證,江然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也不為己甚的說道:“有陳先生這句話,我就放心多了。”
“我剛才的話也沒有想要干涉你們金像獎獨立評獎的意思,僅僅是不希望我們燃楓集團成為某些人的墊腳石而已。”
“現在有了陳先生的擔保,我就放心多了。我相信今后金像獎一定可以在陳先生的帶領下,取得更加輝煌的成績。”
“是,我明白江先生你的意思。”陳伯森聽了江然話莫名的松了一口氣,“也請你放心,只要我還能在金像獎上說上話,就一定會保證我們金像獎在評獎上的公正。”
“另外,江先生!今天媒體上的報道不知道江先生看過沒有?不知道燃楓集團可不可以在媒體上為我們說說話?”陳伯森聽出了江然語氣中的善意,順勢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江然微微一笑,說道:“陳先生,媒體上主要還是需要你們自己去解釋。當然,我們燃楓集團在適當的時機,也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顯然,江然暫時并沒有打算立即出手為金像獎解圍的意思。
江然在結束與陳伯森的通話之后,就沒有再關注這方面的事情了,當然,最主要的是因為他沒有精力再把注意力放在這方面的問題上。
在經過半過多月的僵持后,冉東等人在新鴻基銀行的收購問題上,終于取得了突破。作為銀行大股東和創始人的馮景禧在身體稍稍有些好轉后,向冉東提出想要與江然面談的要求。
“江先生,這是馮景禧先生的具體資料。”在得到馮景禧的邀請后,江然專門找人整理了一份馮景禧的生平資料。
說起馮景禧,也算是一個奇人。他1923年出身在廣州的一個小商人家庭,和那個時代的很多創業者一樣,他也是從一個小學徒開始步入商界的。
他對商業運行很敏感,擅長賬目和財務,有著不小的野心。在50年代后期,與好朋友葛德勝和李照機兩人一起創辦了一家房地產公司,并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而后,就在房地產做得風生水起之時,馮景禧卻出人意料的賣掉了自己在房產公司內大多數股票,毅然決定轉行,投身金融證券行業。
更加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在一片不看好的聲音中,馮景禧卻再次在經融證券行業快速站穩了腳跟,并且把業務越做越大,最后發展成了香港證券行業中一股舉足輕重的力量,被人尊為證券交易大王。
馮景禧在證券上的成功,讓他成功的在1982年獲得了政府認同,新鴻基財務公司也因此正式升格為一家香港持牌銀行,并在極短的時間內在香港等地發展出了十六家分行。
江然從車里出來,四周打量了一眼,然后看向面前一棟巨大的獨棟別墅,這里是他今天的目的地,也是馮景禧的私人住宅別墅,他因為身體的原因,只能在自己的家里見江然。
“江先生,不好意思!我父親因為身體的原因,不能出來接你。”馮景禧的兒子馮永享在別墅外面迎著江然歉意的笑道。
現在馮景禧名下的產業,在金融方面的繼承人從各方反饋的信息看,應該就是面前這個只有三十多歲的男人了。
馮永享是馮景禧的次子,雖然僅僅只有三十多歲,現在卻已經升居高位,以馮景禧的繼承人身份,占據著新鴻基證劵和新鴻基銀行的副主席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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