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荒唐的景昌帝為了多有孫子孫女,不顧明瑤長公主的意愿,居然給明瑤長公主偷偷送男寵,還派了心腹的大太監到了慕容府上,不停地寬慰明瑤長公主,
“公主,皇上也是愛女心切啊,公主年紀輕輕地怎么能為慕容家守活寡,如不是公主苦苦哀求,皇上早要了慕容初雪的性命了!
公主您既然死活不肯跟慕容初雪和離,皇上也不忍心逼迫公主,只不過皇上年紀大了,膝下子嗣不豐,只有太子和公主一子一女。
皇上盼著公主能夠延續皇室血脈,公主也要體諒體諒皇上不是?咱家給公主送來的人啊,都是經過千挑萬選的,公主就當給咱家個面子,瞧上一眼可好,如是公主不滿意,咱家立即將他們帶走。”
明瑤長公主受不住那大監的巧舌如簧,便勉強點了頭,誰知景昌帝也算是“千古一帝”了,為了讓自己的女兒臨幸男寵,精心搜羅來的五名男寵,居然一個比一個像慕容初雪,尤其是一個叫流羽的男子,不僅長得與慕容初雪有七八分像,就連神態舉止也如出一轍。
明瑤長公主當時正處于失戀空窗期,哪里經得住流羽這種經過特殊訓練男子的勾引,不過幾個對話,明瑤長公主便心動了。
那大監給流羽使了個眼神,帶著剩下幾名心有不甘的男寵退了下去,流羽在明瑤長公主的房里點上了催情暖香,當晚就上了明瑤長公主的床。
明瑤長公主之前能夠為慕容初雪守身如玉,一來是因為她年紀尚未開竅,二來是她和慕容初雪的夫妻生活就不多,且為數不多的幾次也不甚和諧,慕容初雪每次都跟例行公事一樣速戰速決,往往是她剛有了點興致,慕容初雪便草草結束了。
除了慕容初雪,明瑤長公主從來沒有過別的男人,礙于身份,她也不好打聽旁人的夫妻之事,便順其自然地以為夫妻之間的床笫之事,大多如此,沒嘗試過的時候好奇,嘗試過了也沒覺得有多么美妙,所以即便她生了慕容彥后,慕容初雪不再進她的房,她也能忍得住寂寞。
但是自從明瑤長公主和流羽**一度后,她對那方面的事便有了新的認知,在最初的羞辱感淡去后,明瑤長公主簡直食髓知味,常常出府與流羽廝混。
俗話得好,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明瑤長公主偷情的次數太過頻繁,很快這件事便被慕容世家三房的二子慕容雄飛發現了。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慕容雄飛不好當面責問公主,便讓自己的夫人鄭氏去問,誰知鄭氏剛開口詢問,明瑤長公主便承認了,甚至還讓流羽親自見了鄭氏,笑著對鄭氏道,
“這流羽是父皇親自給我挑選的男寵,二嫂且瞧瞧,這樣貌身段,是不是和初雪像極了?”
鄭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不是那流羽的神色過于媚俗,與自家九弟淡雅飄逸的風姿截然不同,她恐怕真得會認錯人。
明瑤長公主看到鄭氏目瞪口呆的模樣,心下更加得意,對流羽緩緩伸出一只雪白柔荑,輕笑著看著流羽,將自己的手愛憐地擁在胸口,低下頭不住地親吻。
鄭氏出身河西鄭氏門閥,自對女子的教養便格外嚴苛,明瑤長公主這般作為,如是放到河西,浸一百次豬籠都不為過。
可是明瑤長公主非但沒有覺得羞愧難當,居然還敢當著她的面和這個叫做流羽的低賤男寵**,這般囂張放肆,不僅是對叔子慕容初雪的侮辱,更是對整個慕容世家的侮辱。
鄭氏因為太過羞憤,連面子上的尊卑禮儀也顧不得了,當時便拂袖而去,直到頭暈目眩地回到慕容府邸,她耳邊還回蕩著明瑤長公主肆無忌憚的笑聲。
慕容雄飛見妻子滿臉羞憤地跑過家里,聰明如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鄭氏起先還壓著,被夫君一追問,瀕臨崩潰的情緒像決堤的洪水,傾瀉而下一發不可收拾,連累著還病了一場。
也難怪鄭氏這般憂心,她與慕容雄飛之間頗為恩愛,膝下孕有三子二女,大女兒當時到已出嫁,可是幺女還尚未出格。
明瑤長公主身份尊貴,又對慕容初雪有救命之恩,整個慕容世家都欠她的情,她再如何放肆行事,慕容世家也不敢休了她這個媳婦,要是換做別家,御史言官還會筆誅討伐一番,可是整個大周的御史言官都是皇家的,這男寵還是皇上親自賞賜下來的,又有誰嫌命太長了,敢告明瑤長公主不守婦道?!
明瑤長公主已經徹底和慕容世家撕破臉,她豢養男寵的事情紙包不住火,早晚要泄露出去,鄭氏一想到自己的五個子女未來被人指指點點的日子,她就覺得喘不上氣來。
鄭氏不敢將怨氣撒到明瑤長公主身上,便將所有的委屈和怒火傾注到了慕容修身上。誰讓這個孽種的母親勾得慕容初雪丟了魂,就連死了也占滿了慕容初雪的心,害得慕容初雪死活不愿與明瑤長公主好好過日子,這才鬧出后面這么些糟心的事情來。
當初鄭氏便不看好冷挽如,明明出身不高,卻整日里端著一副清高孤傲的架子,仗著自己會那么點上不得臺面的醫術,就真當自己是普度眾生的觀世音菩薩了。
如果冷挽如真的是觀世音菩薩,為什么冷家被安上通敵叛國的罪名,被皇上殺的殺,流放的流放。
冷家世代行醫,可謂是杏林世家,可惜救得了別人的命,卻救不了自己的命。這個冷挽如,一看就是個福薄命淺的,偏偏還給慕容初雪留下了個殺不得的孽種,憑白給人添堵。
鄭氏想氣,對慕容修自然不好,后來明瑤長公主豢養男寵的事情被傳開后,慕容世家各房子女的前途都受到了影響,各房有孩子的主母又大多和鄭氏是一個心思,使得慕容修徹底成了大家泄憤的對象。
那些氣度心胸不如鄭氏的,甚至還下黑手死整他,只要不弄死他,留著口氣便得,至于如何活著,就要看慕容修自己的造化了。
沐清月被領著去梳洗的時候,催動靈氣與花弄影交流,因為有沐滄瀾這個天賦極佳的琴師在旁,沐清月一直未敢擅自催動靈氣,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從沐滄瀾的身邊離開,她一定要盡快行動。
沐清月偷偷地瞥了一旁侍女,面無表情地道,
“我如廁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旁伺候,你扶著我進去,然后將我抱到恭桶上坐穩就好。”
以為那侍女定會推拒,誰知她竟然異常配合,將沐清月抱起來走入凈房,心翼翼地將她放到散發著薄荷香氣的恭桶上坐定,然后對著她躬身行禮,很是溫和地道,
“沐七姐,奴婢先下去了,奴婢就在門外。”
“嗯”
“奴婢叫如,您若好了,開口喚奴婢進來伺候便是。”
如不是自己現在裝瞎子,還有要緊事情要干,沐清月一定會好好看看這個如,但很多事情沒有如果,故等如一離開,沐清月便從恭桶上徑自跳了下來。
沐清月從懷里掏出一把巧精致的手鏡,凝聚靈氣于右手中指和食指間,在鏡面上輕輕拂過。
原模糊不清地鏡面發出一抹紫色的光,光芒褪去后,鏡面上浮現出了一張仙子面容,正是大圣遺音琴幻化人形的花弄影。
“弄影,你可曾感應到慕容修的氣息?”
“有你那個世子哥哥在身邊,我哪敢輕舉妄動!”
“你一點都沒感應到?”
“少主子是浩然的外孫子,隔了兩代不,少主子的體內究竟有沒有靈氣還不知曉,況且這慕容世家比起你的望月筑來,大了不知多少倍,這么短的時間你指望我能感應到什么?”
沐清月暗暗翻了個白眼,花弄影跟她吵了一架后,倒是徹底露出了真性情。
以往它自持是活了兩千多年的古琴,即便有心想要尋自己麻煩,事先也要矜持一番,現在卻是連過度都省了,話橫沖直撞的,一點也不客氣。
“一會兒回去的路上,我悄悄將你扔到偏僻的角落,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人的氣息會相對平穩,你趁著夜色,好好在慕容世家里尋一尋,如是尋到了,你便用傳音術告訴我。”
“丫頭,望月筑離慕容世家可不算近,你確定你的修為可以做到?”
花弄影挑起一側的秀美,有些不確定地看向沐清月。
沐清月無奈之下,只得透露了一些自己修煉的進展給花弄影,并補充到,
“我修煉的法門比較特殊,夜晚比白日修煉的速度要快上許多。”
“德行!你們人類就是表里不一,丫頭要防著我,我也沒那個閑工夫審丫頭的底細!”
“……”
這個花弄影,什么話都要直接講出來,它難道不懂得含蓄是種美德嗎?
“不過你離我那么遠,我無法用人類的語言和少主子交流,我傳音給你后,你要立即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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