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都*無情、戲子無義,得真是一點也沒錯,你將茉香帶回去,好好養著,并派個機靈點的人去一趟望月筑,告訴蘇蝶衣,她義結金蘭的好妹妹快要不行了,盼著她去慕容世家見最后一面呢。”
黑鷙心領神會,招來手下吩咐了一番,便要跟著慕容彥離開。
慕容彥卻腳步一頓,瞥了一眼跪在雪地中的慕容修,冷笑道,
“得了,左右不過半盞茶的路程,郡王還能丟了不成?有韓忞陪著郡王即可,你去辦你該辦的事去,別跟在郡王身邊礙眼。”
黑鷙嘿嘿一笑,對慕容彥彎了一個9度的腰,滿臉欣喜地目送慕容彥離開。
沐清月在一旁看著直起雞皮疙瘩,搓著胳膊道,
“花弄影,我今夜來找你是有正事的,這個黑鷙,我能不能先把他弄暈了再,反正有你跟在慕容修身邊,他也吃不了什么虧。”
“不行!你不把黑鷙弄成太監,我就不聽你的正事。”
“嘿,你這個人咋這么矯情呢?萬一我把黑鷙弄成太監,他更變態怎么辦?”
沐清月實在是不愿意動手,對這種人渣動手,簡直是污了她的眼,臟了她的身。
現在不收拾他,是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等將來慕容修學成了領,還怕收拾不了這路貨色嗎?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將這個黑鷙留給慕容修來練手,不是更好嗎?
“我不是人,我就矯情,你能把我怎么著?”
花弄影對黑鷙的怨念極深,也不知這幾日在慕容世家受了什么刺激,非要把黑鷙弄成人妖不可。
沐清月這邊和花弄影爭執不休,黑鷙已經朝慕容修伸出了罪惡之手。
慕容修已經是個二十歲的大伙子的,這個時代早婚早育,如慕容修是其他大戶人家的公子,這個年紀早就當爹了,可是他現在怕是連男女之事都搞不清楚,又怎么會看出黑鷙對他圖謀不軌呢。
黑鷙先是對慕容修背上交錯縱橫的傷口毛手毛腳了一番,他下手不輕,且專門尋慕容修最深的傷口下手,有些傷口好不容易凍住了,被他這么一弄,頓時鮮血淋漓,染了黑鷙一手鮮血。
慕容修咬緊牙關,半點聲音也沒有發出,頭垂得很低,試圖用凌亂的長發遮擋住裸露的身體。
黑鷙嘴角掛著一抹邪笑,歪著頭,伸出血紅的舌頭,將手上染上的慕容修的血,一點一點地舔舐干凈。
這個過程他進行得十分緩慢,也十分辣眼睛,沐清月吞了口口水,覺得自己要吐了。
花弄影如果是人,此刻怕是要上躥下跳了,她扯著嗓子對沐清月喊道,
“你看看,你看看!他竟敢對少主人,竟敢對少主人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閹了他!馬上閹了他!!”
沐清月被花弄影幾大聲的“閹了他”,震得耳朵生疼,她掏了掏耳朵,喃喃道,
“不是還沒做到實質的地步嗎,我們先看看情況再。”
“什么叫還沒做到實質的地步?你還要等他做到什么地步?!等到他做到實質的地步,少主人就晚節不保啦!我告訴你哦,到時候我真的會發怒的!”
花弄影發飆了!后果很嚴重!
沐清月嘆了口氣,從屋脊上飛了下去,對著黑鷙的后腦勺,輕輕地彈了彈手指,
“什么人!什么人暗中偷襲!”
黑鷙想彎下腰來,輕佻地抬起慕容修倔強的下巴,好好地打量一番慕容修那俊俏的臉蛋。
他垂涎慕容修很久了,卻礙于慕容修到底是慕容世家的子嗣,即便明瑤長公主再記恨慕容修,也不會允許他一個供人驅使的奴才去任意玩弄駙馬爺的血脈。
這么多年來,他一直忍耐著自己的**,今夜終于得了機會,有了郡王爺的首肯,他便可以放下心來蹂躪慕容修。
即便日后被明瑤長公主發現,也有郡王爺替自己撐腰。到時候不過是受幾板子杖責罷了,只要不玩殘了慕容修,明瑤長公主絕不會因為此事和自己的親生兒子鬧翻臉的。
黑鷙心里打得好算盤,那只咸豬手便肆無忌憚地往慕容修俊秀的臉蛋上摸去。
一直以來,黑鷙都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保護慕容修的那張俊臉不受損傷,都睿郡王風姿過人,這也確實不假,睿郡王的容貌絕對是萬里挑一的俊美,可相比之他同父異母的哥哥慕容修,容貌上卻差了不止一籌。
黑鷙不止一次在心底幻想,如是慕容修未曾遭遇家變,他應該是慕容世家九房的嫡長子,過著錦衣玉食、眾星捧月的日子的慕容修,又會有怎樣驚人的容貌和氣質。
不過如是那樣,他黑鷙就更沒有機會一親芳澤了,雖然慕容修現在是狼狽些,不過好在那張俊臉還是分外的吸引人,他就將就一下,好好嘗嘗這慕容家公子的味道吧。
黑鷙這廂想得美,便沒有提防身后,他的手剛伸出去,就被一陣邪風重重地扇到了后腦勺,頓時眼前一黑,差點栽倒在地。
沐清月覺得自己準頭不錯,剛想為自己喝彩幾聲,花弄影就氣急敗壞地道,
“我讓你閹了他,你打他的頭做什么?你的準頭也太差了些,沖那混蛋身下凸出來的地方,狠狠地打啊!”
黑鷙一聲憤怒的低吼,已經引得剩下的影衛紛紛戒備,別沐清月根無法在大庭廣眾之下攻擊黑鷙的丁丁,就是她克服心理障礙決定閹了黑鷙給慕容修出氣,也絕不會在這種地方出手。
“現在人太多,等到回到慕容世家再。”
“反正他們又看不到你,你怕什么?”
花弄影糾纏不休,非要沐清月動手閹了黑鷙以絕后患。
黑鷙卻警惕地將慕容修提了起來,拿慕容修做擋箭牌擋在身前,忍痛運起身內力,朝著慕容世家的方向拼命地飛奔而去。
“花弄影,你冷靜些好不好,現在他們都走了,你再跟我廢話,一會兒你珍貴無比的少主人,就真的要被黑鷙那廝生吞活剝了。”
沐清月運起靈力,緊緊地跟隨在黑鷙的身后,一路上她都在留心觀察慕容修。
見他雖然滿身傷痕,但卻呼吸均勻臉色紅潤,便知他體內的同宗之血已然發揮了作用,不過這么短的時間,便已將他的身體修復得差不多了,只剩下那些駭人的外傷,八成也是掩人耳目用的。
黑鷙大概是被今夜匪夷所思的事情給嚇到了,提著慕容修那么一個大活人,也奔馳得飛快,沐清月追著他一路狂飛,還頗有些費力。
雖然這人長得討厭,輕功卻著實不錯,讓沐清月看著十分眼熱,如是她會輕功,便能少耗費些靈力,以后若得了機會,一定要學習輕功,運起內力來便能飛檐走壁。
到了慕容世家,沐清月一路跟著黑鷙來到了慕容世家的南苑,剛一進南苑,迎面吹來的風中便夾雜著一股難以散去的**氣息,對于沐清月這種靈力純凈的琴師來,好比失足掉進了糞坑里,令她十分難受。
“我的天,這南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味道怎么這么難聞?”
沐清月捏著鼻子,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趕緊從袖子里掏出一塊手絹,將臉遮得嚴嚴實實的。
“你也覺得不好受吧?這南苑曾是少主人生母冷挽如的居所,冷挽如便是在這里受盡折磨而死的,而冷挽如死后,南苑便漸漸荒蕪了下來。”
“花弄影,你不會是想跟我,之所以南苑的氣息這么難聞,是因為冷挽如死后陰魂不散吧?這冷挽如究竟是什么鬼?居然能有這么大的怨氣?”
花弄影咳嗽了一聲,有些生氣地道,
“你別胡亂猜想,冷挽如姐心地善良,才沒有化為厲鬼,這里怨氣之所以這般重,完是因為明瑤長公主的緣故!”
“哦?難道明瑤長公主偷偷地養鬼?”
沐清月神色凝重起來,這大周朝是怎么回事?勇義將軍府污穢漫天,鳳儀殿皇后信奉巫女,連堂堂的大周朝長公主,都私下養起了鬼來。
看來大周朝真的是氣數已盡,如再無人整治,過不了多久便會妖孽橫行、邪祟漫天,到時候必定生靈涂炭,劫數難逃。
花弄影怕沐清月又想到別處去,趕緊解釋道,
“明瑤長公主和慕容初雪分居后,便過上了驕奢淫逸的日子,她性情喜怒無常,前一日還捧在手心里倍加呵護的男寵,第二日不心錯了一句話,便被打得血肉模糊,連頭腳都分不清,死活不論的仍到南苑。
剛開始明瑤長公主這般做,我估計她是十有**是為了折磨、嚇唬年幼的少主人,后來隨著慕容修漸漸長大,她便習慣性地往南苑扔一些受了重刑的下人或者男寵。
少主人心底善良,很是賣力地想要救活那些人,可是那些人在南苑這種地方怎么能撐得下去?到頭來,不是自己瘋掉自殺了,便是傷情惡化郁郁而終了。”
“原來如此,死掉的都是怨婦怨男,難怪陰氣這么重!”
沐清月揉著太陽穴,很是煩惱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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