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男人的面羞辱其最愛的女人,這會同時打擊男女的意志力。馬小龍和郭銘銘都明白這群人想要干什么,所以,郭銘銘從一開始就在抗拒,而馬小龍終于不再沉默,他扯著喉嚨嘶吼道:“墨者中有墨俠,而墨俠講究俠義。你們這群人還有一點所謂俠義嗎?”
“俠義?呵呵呵,馬警官,你活得有點天真了!”那個男人將t恤朝著馬小龍的肚子上貼了貼,隨著冰塊再次靠近肌膚,這讓馬小龍嘴唇凍得發(fā)紫。
女殺手則冷冷道:“如果你再不說,你女朋友被輪的視頻將會馬上傳遍全網(wǎng)。屆時,她可就成了大明星了!”
馬小龍的腦子沒杜克施靈光,可他并不蠢。他也知道急中生智!一方面不希望郭銘銘遭受侮辱,另一方面馬小龍也要給這些人找點麻煩。終究,他道了句:“你們住手,我告訴你們令牌在哪!”
“呵呵,馬警官,如果你早這樣,大家豈不是都簡單很多!說吧,令牌在哪!”
“小龍……”郭銘銘淚眼汪汪的看著馬小龍,她知道馬小龍是什么人,此刻為她而放棄原則,馬小龍犧牲太大。可她也希望馬小龍不用這么“老實”。
“令牌在……杜克施手上!”
“你說什么?”女殺手眉頭一鎖,和左右對視一眼后,“令牌怎么會在杜克施的手上!”
“怎么?你們也被人耍了嗎?”馬小龍強忍疼痛,道,“實話告訴你們,杜克施先前拿著令牌去找人辨識,之后令牌一直沒有歸還給市局,所以,令牌自當還在他的手上!”
怎么會這樣?那群人竊竊私語,都覺得這事有點蹊蹺。
實則郭銘銘也不明白馬小龍為何會這樣回答,因為她還不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根據(jù)先前這些人自己所言,他們和負義聯(lián)盟存在合作關(guān)系,則馬小龍判斷,他們并不互相隸屬,卻因為一些事情達成共識。既然達成共識,必然存在一些信息共享,比如,負義聯(lián)盟告知他們有關(guān)四塊令牌的真假。但是,假如負義聯(lián)盟明明知道令牌在哪卻不告訴這些人,那是不是意味著存在欺騙?
馬小龍在被這些人抓之前得知杜克施暫時脫困,他其實還不知道杜克施再次被抓。然而早前杜克施落到那群人手上,馬小龍判定那些人就是負義聯(lián)盟的人。所以順著這個思路,馬小龍給這些墨者一個邏輯方向。那就是,負義聯(lián)盟明明抓了杜克施,繼而可以從杜克施那里得到令牌,那為何不把這些消息告訴眼前這些人?如果他們知道令牌且得到令牌還故意隱瞞,則意味著他們的合作壓根就不公平。
“你再說一遍,令牌在哪?”
“我說了。令牌在杜克施那!你們對我們緊急案件處理小組做過研究,所以很清楚杜克施在我們隊內(nèi)的重要性。他如果要求帶走令牌,我們領(lǐng)導一定同意!”
那個家伙一把抓住馬小龍的頭發(fā),猙獰道:“如果讓我知道你在騙我,我一定把你和你的漂亮女友大卸八塊!”
“我沒必要騙你們!因為我也想活命!”
馬小龍希望杜克施能沒事,他更希望因為這句話引起這波人和負義聯(lián)盟的內(nèi)訌。
實際上,因為馬小龍還不知道杜克施再次被抓,所以這番話對眼前這些墨者更有煽動性。既然杜克施明明在負義聯(lián)盟手上,為何不把真相告訴他們。
在將郭銘銘再次捆綁之后,他們四人走到一旁商議現(xiàn)在的狀況。
“已經(jīng)確定藍獅抓了杜克施,所以,如果令牌還在杜克施手上,則藍獅一定拿到了令牌!”
“那個藍皮臉想私吞令牌!可他不是墨者,他要令牌沒有任何用處!”
“別忘了,藍獅可能不僅僅只和我們這些墨者合作。萬一他有更大的主戶存在呢?”
“你們真的相信那個馬小龍所言?”
在沉浸了幾秒鐘后,那個女人先道:“從我們了解的情況來看,如馬小龍所言,杜克施在緊急案件處理小組確實處于非常重要的地位。再加上我們目前確實沒有令牌的任何消息,不排除令牌真的就在杜克施手上。”
“那我們還等什么。藍獅那個混蛋想要私吞令牌,我們得去找他!”
“難道現(xiàn)在就要和藍獅翻臉!”
“找,必須得去找藍獅問清楚。這次我們選擇和藍獅合作,就是因為藍獅承諾會將令牌的所有消息和我們共享。可現(xiàn)在來看,他們從頭到尾都在欺騙我們!他們得到令牌用以自己使用,如今抓了杜克施,很可能也是為了重新獲得令牌!”
“我們?nèi)フ宜{獅,那屋里的那對男女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直接干掉。我們留著他們,只是為了打聽令牌的下落。如果令牌真的在杜克施那,那對男女已經(jīng)失去了價值。如果不在,意味著馬小龍欺騙我們。都到了這個地步還欺騙我們,你們認為他還能跟我們繼續(xù)妥協(xié)!”
“我同意,那就做了他們!”
三個男人很快達成了共識,即使馬小龍在撒謊,他們也決心不再留著這對麻煩的男女。各自手上出現(xiàn)匕首,三個男人朝著馬小龍和郭銘銘前行。
這對男女已經(jīng)能猜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可她們現(xiàn)在什么也做不了。郭銘銘的嘴巴被膠帶封住,她只能淚眼汪汪的看著馬小龍。此時此刻,她有很多話想和這個男人訴說,然她現(xiàn)在什么也做不了。
“銘銘,對不起!你不該認識我!”馬小龍用虛弱的聲音發(fā)出自己的心聲,他吞咽了一下唾沫,終究說出了那句話,“謝謝你,我喜歡你!”
這句話猶如一團暖流從郭銘銘心間流過,即使她流著淚,卻在臉上閃過了笑意!有了這些話便已足夠,他們死在一起也算是一個不錯的結(jié)局。
冰冷的匕首揚起,理論上幾秒種后,馬小龍和郭銘銘的心臟都會被刺穿。而此時此刻,匕首在揚起后沒有放下,因為他們身后傳來那個女殺手的呼喊。
“等會!”女殺手拿著手機沖到三人面前,將一條信息展示給三個。
幾乎在同時,s市的絕大部分人都接收到了一條訊息,這條訊息的內(nèi)容是墨派墨匠青銅巨子令牌再現(xiàn)世間!在這條訊息下面還配有一張圖片,圖片上出現(xiàn)兩塊令牌。一塊則是墨匠青銅巨子令牌,另一個則是孫長勝留下的另一塊木制令牌!
“這是真的還是假的!”一人將匕首方向,完全摸不著頭腦。
有一人將手機拿過去,放大圖片,仔細觀看后,用不可思議的口吻道:“照片上看應(yīng)該是真的。難道警方已經(jīng)從金淑娟和宣妃婭口中知道藏匿令牌的地方!”
“相比較木制令牌,青銅令牌的價值更大!還有,你們看下一條信息!”
在女殺手的提醒下,三個男人翻看下一則信息,而這條信息更讓大家咂舌。因為其內(nèi)容是,墨派上任墨匠巨子孫長勝之女孫婧將會回到s市繼承墨匠巨子之位。
孫婧是孫長勝的女兒,按照墨者傳統(tǒng),孫婧可以繼承墨者之位。墨者一旦手持巨子令牌,則可以行事巨子權(quán)力!
這一下,他們四人都意識到情況復雜了。
這兩則消息雖然不是警方發(fā)布,但是卻被s市頭條以爆炸性內(nèi)容發(fā)布出去!而s市頭條新聞一向都是有內(nèi)幕才可以播放,這意味著這條新聞基本就是真的!
如果孫婧成功從警方手里獲得青銅令牌,則意味著孫婧在警方的保護下成為墨匠巨子。那其他墨者中的墨匠要么就得聽從孫婧的號令,要么就得公然從巨子和警方的眼皮底下?lián)屪吡钆撇拍苄惺隆?br />
“所以,我們不能讓孫長勝的女兒拿到青銅令牌!”
“那現(xiàn)在怎么辦?我們到底是去找藍獅問明那三塊木制令牌的下落。還是先去處理青銅令牌之事!”
“青銅令牌非同小可!這事絕對不能拖延!”這個女殺手顯得要比三個男人沉穩(wěn)且更有主見,“但是藍獅那邊也必須要問清楚。如果藍獅故意隱瞞,則我擔心藍獅很可能也要對青銅令牌動歪腦子,所以我們也得防著他。這樣,我們兵分兩路,我和老六去找藍獅質(zhì)問清楚。你們兩個以馬小龍和郭銘銘為人質(zhì)設(shè)法和警方周旋。如果警方能用青銅令牌交換郭銘銘和馬小龍最好,如果不行,也要拖延令牌交到孫婧的手上!”
這兩條爆炸性消息給馬小龍和郭銘銘判了死緩。然這兩人還得繼續(xù)遭罪。面對青銅令牌,這些人會更加瘋狂和散失理智,他們會對馬小龍和郭銘銘做出任何事情。
時間回到今天早上八點半!當虞雅婕和三位中年巨子完成接頭后沒多久,羅小軍和曹倩給虞雅婕傳來兩個不算很好的消息。
第一個消息則是,盡管他們努力分析宣妃婭和金淑娟的行動軌跡,卻依然沒有找出藏匿令牌的地點。所以,想要找到青銅令牌,則需要另想辦法!第二條消息則是,曹倩通過恢復馬小龍的聊天記錄以及查看附近監(jiān)控后,最終確定馬小龍進入那個巷子,且進入那家燒烤店。
文肖薇親自帶著札璇去現(xiàn)場查看。她們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凌亂不堪,且還出現(xiàn)血跡和明顯刀砍痕跡。更重要的是,她們找到了一具尸體。通過對這個死者的身份辨識,她們有重要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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