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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棄女:妖孽丞相賴上門 正文 【138】滿足,治愈

作者/偏方方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與姬冥修的不開心相反,胤王與喬岳山都高興壞了,盡管一早便知皇帝會封賞自己,可經歷了先前大起大落的一幕,劫后余生的喜慶顯然來得更為珍惜。

    二人也化干戈為玉帛了。

    喬岳山拱了拱手,笑瞇瞇地道:“是下官誤會王爺了,那雪山玉露果真是排毒圣物,下官如今覺得渾身都輕松極了。”

    提點大人也拍著馬屁道:“是啊是啊,我也覺得整個人精神了不少。”

    眾人:當我們眼瞎嗎?你倆明明連走路都在打抖!

    胤王不管雪山玉露究竟是個什么效果,總之匈奴王子痊愈了,皇帝高興了,開始信重他了,這就是一件大好事。

    待到他徹底取得父皇信任,就把喬薇與兩個孩子的事稟報父皇,屆時,就算姬冥修再阻撓也無濟于事,女人是她的,孩子,也會是他的!

    喬薇還不知自己與兩個孩子又被胤王給惦記上了,正趴在房里與身上的疹子大戰三百回合。

    痘疹之所以難受,除了類似重感冒的癥狀外,就是那些讓人抓狂的疹子了。

    抓又抓不得,撓也撓不得,否則會留疤。

    “臉上居然都長了,沒臉見人了。”喬薇坐在梳妝臺前,看著銅鏡中的自己,一臉生無可戀,“七娘,藥好了沒?”

    藥膏是游醫現做的,每日都上山采集新鮮的藥材與晨露,這會子剛剛做完。

    七娘端著配好的藥膏走進屋,笑道:“來了來了,老爺今日多放了些薄荷,應是比昨日的效果更佳。”

    “老爺,你倒是叫上了!”喬薇哼了哼。

    七娘溫柔一笑:“是夫人的父親,我不叫老爺,難道還叫郎中?那多不像話。”

    父親,她人生中居然還有碰到這樣的角色,喬薇淡笑。

    七娘又道:“我把客房收拾出來了,以后就做老爺的屋子,家具什么的,恐得再添置添置,老爺行醫,給老爺打個藥柜怎么樣?”

    “再吧。”喬薇漫不經心道。

    七娘攪拌著藥膏,道:“夫人是太沒了爹娘,乍一見到親爹,會不習慣也是正常的,等過些日子就知道有爹的好了。”老爺盡管偶爾瘋瘋癲癲的,可七娘看得出來,老爺是好人,亦十分疼愛夫人。

    七娘在床邊坐下:“夫人,我給你涂藥。”

    喬薇解了衣衫,趴在床頭。

    七娘給她細細地涂了藥,藥膏約莫是放了薄荷,涼涼的,很是舒爽。

    喬薇舒適地呼了一口氣,微閉著眼,道:“半夜也是你給我涂的藥吧?辛苦你了,守了我大半夜。”

    七娘的手一頓,心道那一位竟是沒對你么?

    背上的藥膏涂好了,七娘準備解開喬薇的裙子,喬薇坐起身:“我自己來吧。”

    “好。”七娘把藥膏遞給了喬薇,“那我先去作坊瞧瞧。”

    喬薇點頭:“辛苦你了。”

    這幾日病了,作坊照常運轉,七娘幾人功不可沒,回頭痊愈了,得好生論功行賞才是。

    七娘笑了笑出去了。

    喬薇脫了衣裳,開始涂抹藥膏,當她發現自己十分羞人的地方也被涂了厚厚的藥膏時,臉蛋唰的一下紅了。

    喬薇涂了藥,換上干爽衣衫。

    屋子里沒了孩子會感覺空蕩蕩的,盡管從前的白天孩子們也大多不在眼前,可在私塾與在京城,思念起來還是會不一樣的。

    才一日,她就想孩子們了。

    可痘疹的傳染期未過,她得再忍上幾日才是。

    喬薇百無聊賴地坐在窗前,單手托腮,望著院子里開得嬌艷的白薔薇,忽然,一輛熟悉的身影走進了別墅。

    喬薇定了定神:“燕叔叔?”

    燕飛絕也看到了趴在窗臺上的喬薇,路也不走了,施展輕功,輕輕一縱,落在了喬薇的窗外,瀟灑地笑道:“丫頭,好些了?”

    疹子發出來就是好事,瞧這滿臉疹子,嘖!

    喬薇拿扇子遮了遮臉:“好多了,燕叔叔怎么有空過來了?專程來看我的?”

    “可不是專程來看你的?”燕飛絕痞里痞氣地笑道,“順帶著問問你雪山玉露用完了沒有,沒有的話勻一點給我?”

    雪山玉露可是好東西,聽游醫,也就是她如今身體上的父親,此物能排毒養顏、延年益壽,是一種比天山雪蓮更稀罕的東西,把這么好的東西讓出去,她會肉痛的。

    “你要它做什么?”喬薇問。

    燕飛絕一瞧她那樣兒便知她在想些什么呢,好笑地道:“燕叔對你這么好,給燕叔一點雪山玉露怎么了?還舍不得?”

    喬薇燦燦一笑:“燕叔叔的哪里話?別雪山玉露了,就是金子,你要我也會給你的。”

    丫頭,誰稀罕一點金子?這雪山玉露可是多少金子都買不到的東西。

    燕飛絕不再逗她了,再逗下去,那一位恐怕要燒成傻子了:“不是我要用,是少主。”

    喬薇把剩下的半瓶雪山玉露從抽屜里拿了出來,戲謔道:“他怎么突然也要這個了?不會是跟我一樣,也得了痘疹吧?”

    “是啊。”燕飛絕點頭。

    “真得了?嚴重嗎?”喬薇問。

    燕飛絕眼神一閃,難過道:“特別嚴重!都快死了!”

    喬薇唰的站起身:“我去把孩子們接回來!”

    燕飛絕:你的關注點是不是不太對啊?!

    喬薇已退熱,出門吹點風沒多大問題,只是臉上疹子嚇人,戴了個有面紗的斗笠。

    羅大娘不讓去,昨兒還燙得跟個爐子似的,今兒咋就能出門了?痘疹這病,都是得在家養上十天半個月才夠。

    游醫笑道:“退熱了,沒事了,記得擦藥膏。”

    羅大娘沉下臉來:“你是親爹嗎?有你這么當爹的?女兒病成這樣……誒?人呢?人呢?”

    人已經悄悄溜下山了!

    喬薇拿著兩瓶藥以及一張藥方在村口上了燕飛絕的馬車,她戴著斗笠又換了衣裳,村民愣是沒認出這上了貴人馬車的女人究竟是誰,但猜到會是山上的,畢竟整個村子,能坐得起這種馬車的除了喬和她家下人再沒誰了。

    燕飛絕拉著駿馬的韁繩,將馬車調轉過來:“丫頭,藥可拿好了啊,雪山玉露難得,今年都出不了第二瓶了。”

    “這東西這么珍貴的啊?”喬薇咋舌,她早上覺得好喝,光著喝了好幾勺呢,看著她喝這么貴重的東西,游醫也不提醒她,就傻乎乎地笑——

    唉!

    慈父多敗兒!

    喬薇肉痛地握緊了手中的瓶子,早知道這么貴,她就把幾勺拿去賣嘛,指不定能賣個好價錢呢!

    燕飛絕還不知車里的某人財迷病犯了,沒等來回應,以為對方沒聽到,大著嗓門兒來了句:“拿好了啊!弄壞了我家少主就沒得治了!”

    聲音太大,把神游太虛的喬財迷驚得渾身一抖,那瓶子毫無預兆地拋入了高空,喬薇心口一跳,飛身一個猛撲——

    嘭!

    重重地跌在了地板上。

    整個馬車像是忽然被天外隕石給壓了一般,車轱轆生生陷入了地里,正賣力奔馳的駿馬被這種巨大的力道倏然拽住,險些就翻了!

    燕飛絕也差點兒摔了出去,還當是著了什么暗器,穩住身形后立馬跳下地來,定睛一看,尼瑪地上幾時有兩條槽了?來的時候怎么沒發現?!

    “沒事吧?”燕飛絕掀開了簾子。

    喬薇從地上爬起來:“我沒事。”

    燕飛絕解釋道:“我是瓶子。”

    喬薇給了他一個大白眼:“碎了!”

    燕飛絕掃了一眼她手中完好無損的瓶子,得意一笑,將馬車從凹槽里推了出來,繼續前行。

    兩匹駿馬似乎是受了驚嚇,一路上跑得歪歪斜斜的,快把喬薇顛死了。

    好容易抵達四合院,喬薇如臨大赦,長長地松了口氣,捏緊藥瓶下了馬車。

    剛一跨過門檻,白閃電般地沖了過來!

    眼看著就要撞飛喬薇,燕飛絕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它脖子!

    “嚶~”白被掐住了。

    喬薇捏了把冷汗,兩日沒見,這東西還是這么橫沖直撞的,差點撞掉冥修的藥。

    好在是有驚無險。

    喬薇定定神,朝東廂走去。

    誰料剛到門口,一個身影如同強盜一般,揮舞著狼牙棒跳了出來!直直撲向了她!

    喬薇根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那家伙撞了個滿懷,就聽得嘭的一聲,瓶子掉在了地上……

    “呀!娘親,這是什么?”望舒一邊揮舞著她的新玩具,一邊眨巴著眸子問。

    喬薇欲哭無淚,這是什么?是你爹的救命良藥啊!

    孩子,你這么坑爹你爹知道嗎?

    ……

    唯一的藥引沒了,院子里的三人一籌莫展,圍坐在石桌上,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覷。

    包子還不知道自己把親爹唯一的“救命稻草”坑沒了,正蹲在地上,與哥哥開開心心地打著彈珠,時不時扭過頭來,沖喬薇甜甜一笑:“娘親娘親,我又打中了!我是不是好厲害?”

    喬薇笑比哭難看:“是啊,望舒最厲害了。”

    那么多人想害死你爹都沒得逞,你就揮了下狼牙棒,你爹半條命便交代出去了。

    史上最坑爹的孩子,沒有之一。

    “這是姬無雙,少主手下的七大高手之一,也是我們的老大哥。”燕飛絕把姬無雙介紹給了喬薇,“你叫他一聲雞叔叔就好。”

    姬無雙冰冷的目光唰地落在了燕飛絕的臉上。

    燕飛絕絞手指:少主快死了,我卻還有心情開玩笑,我真的好禽獸!

    來的路上,燕飛絕便向喬薇介紹過姬無雙,知道對方醫毒雙絕,曾叱咤江湖,被人尊稱一聲毒圣,燕飛絕與師門鬧翻,遭到江湖各路仇家追殺,受了重傷,就是姬無雙治好了他。姬無雙是第一個跟在少主身邊的人,至于是如何被少主收服的,燕飛絕沒有答案,但因著救命之恩的關系,盡管虛長了姬無雙幾歲,燕飛絕依舊拿他當大哥一般敬重。

    喬薇輕聲道:“姬叔叔,冥修的病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難吶。”姬無雙嘆了口氣,“紫瑩草也可替之,但紫瑩草長在寒冰之地,非冬季不生,采下后不論如何保存,都會在半月之后喪失藥性,所以比起雪山玉露,紫瑩草是更不可得的東西。”

    喬薇蹙眉道:“不能用別的藥方嗎?”

    姬冥修搖頭:“少主體質特殊,非以雪山玉露做藥引不可。”

    喬薇想起了自己的藥方:“為什么我的也需要雪山玉露?我的體質也特殊不成?”

    姬無雙早已知她是那晚的女子,看了她一眼,道:“你與少主有了夫妻之實,體質自然也會有所變化,讓我給你把把脈。”

    喬薇果斷伸出手來。

    姬無雙是江湖中人,不拘節,也不大看中男女之防,但他知道對方是恩伯府千金,居然也這般利落豪爽,倒是叫他微微側目了一下。

    但,也只是一下罷了,他內心,依舊無法對喬薇滋生太多好感,一則,他不像燕飛絕這么好收買;二則,喬薇與胤王的過往,始終是他心頭一根刺。

    他心疼少主,這種朝三暮四的女人根不配坐上少主夫人的位子。

    只不過他心里這么想,面上卻不會有任何表露。

    “可能會有點疼。”他三指搭上她脈搏。

    喬薇爽快地道:“我不怕疼。”

    姬無雙定定地看著她,似在辨別她話中的真假,畢竟不排除她為了收買人心而故意做出討喜的行為,姬無雙毫不客氣地將一股內勁打入了喬薇的筋脈!

    喬薇就感覺一根細針鉆入了自己手臂,在自己的血肉中橫行霸道地游走,順著胳膊一路往上,尖銳的刺痛感讓她冷汗都冒了出來。

    她咬緊牙,一聲不吭。

    “夠了啊!”燕飛絕打開了姬無雙的手,瞪姬無雙道:“她又不會武功!”

    習武之人大多打通了奇經八脈,內勁在體內游走不成問題,可若了普通人,就會疼得難以忍受。

    姬無雙道:“你體內沒有任何內力。”

    喬薇放下袖子:“我當然沒有,我又沒學你們這兒的武功。”

    姬無雙沉默,與少主有了夫妻之實,應該多少分走了一點少主體內的那股內力才是,可在她身上,他又查探不到任何蛛絲馬跡,真是奇怪。

    “冥修的病怎么辦?”喬薇切回了正題。

    燕飛絕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轉,尷尬又狡黠地道:“其實……也不是完沒有辦法,我也是今早才知道的,有個東西……差不多能替代雪山玉露。”

    “什么東西?”喬薇與姬無雙異口同聲地問。

    燕飛絕看了看一旁正啃糖葫蘆啃得正歡的白。

    白警惕地捂住了自己的白。

    你們這群變態,又想要作什么?!

    ……

    半個時辰后,一碗熱乎乎的藥汁出爐。

    望著石桌上的藥汁,三人不約而同地清了清嗓子。

    “丫頭,藥好了,快給少主端進去吧。”燕飛絕義正言辭地。

    喬薇眸子一瞪:“為什么是我?這主意可不是我想的,功勞也不該由我來領,燕叔叔,還是你去吧?”

    燕飛絕的身子抖了抖:“老雞,你去!少主的病都是你治的你端進去少主才會喝,我端進去少主看都不會看,他一慣不肯理我。”

    姬無雙看著兩個拼命甩包袱的家伙,眼皮子一陣抽動:“藥是我煮的,我該做的已經做完了,剩下的是你們的。”

    喬薇挑眉道:“那藥引還是我提供的呢,沒我家白,你熬得出這碗藥?”

    “就是就是!”燕飛絕和稀泥。

    姬無雙頓了頓:“那你怎么辦?”

    曾贏遍賭場無敵手的喬幫主眉梢一挑:“猜拳,誰輸了誰去。”

    一分鐘后,喬幫主光榮地輸掉了……

    喬薇端著藥走到東廂的門口,輕輕地推開虛掩的門,屋內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藥香,藥香中,又夾雜著一絲似有還無的獨屬于他的男子香氣。

    “我進來了。”喬薇跨過了門檻,恐他驚風,合上了門。

    姬冥修裹著被子坐在床上,神色特別冰冷、特別成熟、特別鎮定!

    但臉頰紅撲撲的,眼眶有些泛紅,眸光瀲滟,閃動著點點水光,像是剛剛經歷了一場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樣,但絕對是被壓在下面的那一個。

    喬薇的唇角微微翹了一下,很快又強行地壓下來,走向他,溫柔地道:“冥修,我來看你了。”

    “哼!”姬冥修撇過臉,可以是非常傲嬌了!

    喬薇從未見過他這般,印象中他總一副高高在上、高深莫測的樣子,眼下卻根不是那么一回事,這就是一只炸毛的雞嘛!

    冷不丁地被萌了一臉血的喬幫主,足足怔了三秒,才噗嗤一聲笑了。

    她一笑,姬冥修的臉色更難看了!

    “冥修。”她喚他。

    姬冥修臭著一張臉,別提多不想理她!

    喬薇摸了摸他額頭,真燙!

    比景云望舒那一次還燙,腦子不會燒壞了吧?

    “來,趕緊把藥喝了。”她遞過藥碗。

    “不喝!”想也不想地拒絕!

    喬薇柔柔地哄道:“乖,喝了藥,姐姐帶你出去玩。”

    姬冥修一記眼刀子甩過來,信不信捏死你?!

    喬薇捏了捏他臉蛋,嫩嫩的,滑滑的,水豆腐一般,手感真好!

    要是每天都這么乖就好了,姐姐一定很疼你啊!

    姬冥修冰冷著一張臉:“女人,捏夠了沒有?”

    這很霸道總裁!

    喬薇的少女心撲通撲通直跳,差點忘了自己是進來干嘛的。

    燕飛絕簡直沒眼睛看了,能不能喂完藥了再調戲啊?人都快燒熟了有木有?

    喬薇總算還是記起了正事,舀了一勺藥,喂到他嘴邊:“趕緊把藥喝了,再不喝就涼了。”

    姬冥修病成這樣,鼻子是聞不出什么了,可他總覺得這個女人有那么一絲不對勁:“別是拿假藥糊弄少主的吧?”

    “絕對沒有!”喬薇瞪直了眼睛。

    每次撒下彌天大謊時,她都是這副眼神。

    姬冥修冷聲道:“你先喝!”

    “我又沒病!”

    “你還在出痘!”

    “我已經好了!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在出痘?”喬薇瞇著眼看向了他。

    姬冥修面不改色:“你滿臉都是。”

    不該把斗笠取下來的!

    喬薇深吸一口氣:“喝藥。”

    姬冥修淡道:“不喝,有詐。”

    不得不,姬冥修的直覺有時準得讓人害怕。

    明明已經病得三葷五素了,居然還能與喬大忽悠打成平手。

    喬薇眨了眨眼,一臉不悅地道:“我啊,剛退了熱,身上疹子都沒消就不辭辛勞來看你,你不領情就算了,還好心當成驢肝肺,你愛喝不喝!不喝拉倒!身子又不是我的!大不了你兩腿一蹬,我再帶著孩子改嫁他人!”

    “你敢?”姬冥修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喬薇哼了哼:“你看我敢不敢?”

    姬冥修如果這么容易被激傻,那就不是姬冥修了:“你先喝,我再喝。”

    喬薇暗罵了一句腹黑,道:“你懷疑我下藥啊?你都這樣了,還有什么值得我下藥的?我想把你怎么樣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姬冥修不為所動,敵不喝我不喝。

    喬薇氣得直跺腳,眸光動了動,對門外喊道:“燕叔叔,姬叔叔,少主召見你們!”

    一聽召見,二人不敢怠慢,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少主!”

    燕飛絕問道:“少主召見我們,所為何事?”

    姬冥修沒話。

    喬薇指了指桌上的藥碗,正色道:“少主懷疑這碗藥被人下了毒,不肯喝。”

    姬無雙蹙眉:“我親自熬的藥,怎么會有人下毒?”

    喬薇抿唇一笑:“既如此,就請姬叔叔自己喝一口,以證實這碗藥確實是沒被動過手腳的吧!”

    丫頭片子,居然算計他!

    姬無雙的嘴角抽了抽,皮笑肉不笑地道:“我把藥倒進碗里的時候,確定一切都是正常的,為證實清白,我愿意以身試藥,不過,這碗藥可不是我端進來的,會不會有人在端藥的途中,把什么不干不凈的東西灑在了碗里呢?”

    喬薇深吸一口氣:“我可沒有放什么東西!”

    姬無雙冷笑:“口無憑,除非你親自喝一口,否則,難以服眾。”

    燕飛絕看著掐架掐得都倒大了霉的二人,笑得花枝亂顫。

    “還有你!”喬薇與姬無雙不約而同地看向燕飛絕,眸光涼颼颼的,“是你把藥從廚房端出來的!你也有機會動手腳!你也得喝!”

    最后的結果,自然是三條倒霉蟲都喝了,姬童鞋才慢條斯理地端過藥碗,一口一口,十分優雅地喝下了。

    能把白的童子尿喝出紅酒的逼格,喬薇覺得冥修也是厲害了。

    當天夜里,不出意外的,四人都拉成了狗……

    兩個包子趴在北廂的窗臺上,托著腮幫子,一臉無辜地看著瘋狂進出茅廁的幾人。

    望舒眨巴著眸子問:“為什么大人也會拉肚子?”

    景云一正經地道:“一定是偷吃東西了,你看我們沒有偷吃,我們乖乖的,所以我們拉肚子。”

    望舒嘆了口氣:“唉,大人真不懂事。”

    ……

    后半夜,幾人總算消停了,包子已被綠珠哄睡,喬薇不敢靠近他們,只遠遠地在門口看了一眼,隨后進了東廂。

    綠珠打了熱水進屋:“夫人,要吃點什么東西嗎?米粥還是……”

    喬薇有氣無力地擺擺手:“不用了,我現在只想好好睡一覺,你幫我準備一間屋子。”

    綠珠為難地道:“沒有屋子了,都睡滿了。”

    “怎么會睡滿了?”喬薇問。

    綠珠道:“姬大人與他的藥童各住了一間屋子,景云望舒又住了一間屋子,沒有多的了,夫人要不去和我睡吧?”

    喬薇就道:“你得過痘疹嗎?”

    “沒有。”綠珠搖頭。

    喬薇失望:“那我不能去,會傳染給你。”

    “那……要不您還是睡東廂吧?我給您支個床?”綠珠心翼翼地問。

    也只能這樣了。

    姬冥修折騰了大半夜,高熱退了些,但因是藥罐子泡大的,耐藥性比常人厲害,還是要等個一兩日才能完退熱。

    喬薇摸了摸他額頭:“冥修,冥修。”

    沒有反應。

    喬薇在床上躺下,雖是床,但鋪了上等的被褥,依舊柔軟而舒適。

    喬薇閉上了眼。

    須臾,又睜開,看著冥修的背影道:“你睡了沒?”

    仍是沒有反應。

    喬薇古怪地皺了皺眉:“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呀?”

    她大老遠地來看他,換平時他得多高興,今兒卻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一開始只顧著心虛那碗藥,現在靜下心一想,才覺得有點不對勁。

    “你為什么生我的氣呀?我干什么了?你的痘疹也不一定是我傳染的,指不定是你傳染給我的呢,這東西是有潛伏期的你知道嗎?不是誰先出痘誰才是傳染源。”

    夜,靜得有些寂寞。

    “你別不吭聲,我知道你沒睡,我到底怎么你了嘛?你別憋在心里指望我自己去猜,我猜不著的。”

    喬薇伸長脖子:“真的睡了?”

    “喬薇。”

    他忽然開口。

    喬薇微微一愣,這家伙還從來沒有叫過她名字:“怎么了?”

    “冷。”

    喬薇站起身,走到床前,拿出薄被蓋在了他身上,他的身子瑟瑟發抖,像寒風中凋零的落葉。

    喬薇挪到床上,將他抱進懷里,他滾燙的臉頰貼上她柔軟的心口:“還冷嗎?”

    “嗯。”

    喬薇抱緊了些,他身子滾燙,喬薇只覺得自己抱著一個大火爐,熱得大汗直冒。

    姬冥修卻是十分舒服,她身上涼涼的,軟軟的,呼吸溫柔,有一股令人安心的味道。

    聽著她有些快速的心跳,姬冥修輕輕地閉上了眼。

    難得這家伙有這么溫順的時候,喬薇捏了捏他臉蛋,又戳了戳他肩膀,肌肉緊實,但不是十分夸張的那種,屬于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喬薇的指尖在他肩上走了幾個來回,調皮地一滑,滑到了他胸膛。

    胸肌!腹肌!人魚線!

    天啦!

    身材怎么這么好!

    喬薇的喉頭滑動了一下,忍不住把手滑入他衣內,皮膚光滑有彈性……

    喬薇忍不住在他身上狠狠得摸了一把,從腹到腰肢,再到后背。

    居然連背肌都有!

    喬薇“幸福”得快要哭了,要是哪天不心穿回去了,都不必垂涎那些當紅鮮肉了。

    喬薇狠狠地吃了一頓某人的豆腐,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想瞇一會兒就回到自己的床上,可瞇著瞇著,就不省人事了。

    ……

    白的童子尿效果驚人,至天亮時,冥修的高熱基退下了,這種神藥用一次即可,多了是要死人的,姬無雙換了方子。

    喬薇在屋里收拾東西:“昨晚……”

    “昨晚怎么了?你爬了少主的床?”姬冥修的語氣冰冷極了。

    早上是喬薇先醒的,醒了就趕緊回到自己的床上,所以原則上,他應該是沒發現自己在他床上睡了一晚。

    喬薇莞爾一笑:“當然沒有!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不過你昨天晚上冷,所以我……給你蓋了被子!”

    姬冥修危險地瞇了瞇眼:“只是蓋了被子這么簡單?確定沒趁機占少主的便宜?”

    喬薇嚴肅臉:“絕對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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