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之中,袖紅雪重新遮上面紗,照看著陷入昏迷的司馬臺笑。
沒過多久,司馬漸漸轉(zhuǎn)醒。緊閉的雙眼慢慢睜開,司馬捂著有些昏沉的腦袋,忍著身的酸痛之感,晃晃悠悠站起身來。
司馬看到袖紅雪正滿眼怨念地瞪著自己,心中疑問這女人怎么在這里?司馬對暴走時所發(fā)生的一切毫無印象,故不知袖紅雪的到來。
“公子好厲害啊,差要了紅雪的命!”
司馬聽到袖紅雪的話語滿是氣憤,有些不解,便仔細(xì)回想先前發(fā)生的事情。
司馬想起自己中了夢旗的招數(shù),元神被封意識被鎖,自己一定是在那時候暴走了,不然不可能對那段經(jīng)歷毫無印象。
“該不會是我暴走后連袖紅雪一起打了吧?難怪她現(xiàn)在氣呼呼的。”
司馬努力回想,只記得自己被鎖的意識被一道光芒指引才得脫困。從那光芒給自己的感覺來看,司馬知道那光應(yīng)該是五所出。司馬想到這里,心中便已明了:“看來師尊早已料到此行沒有五不行。”五與司馬同俱五行,故五能溝通司馬的精氣神也在情理之中。此行五不僅解了毒陣,還救了司馬一命,可謂是功不可沒。
司馬漸漸想起來,自己的意識回歸后似乎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一張自己朝思暮想難以忘懷的面孔。
想到這里司馬發(fā)激動,快速來到袖紅雪面前,抓起袖紅雪的雙手道:“飄雪!是你!我終于找到你了!”
袖紅雪見司馬握住了自己的雙手,口中叫的確實別人的名字,當(dāng)下便很是生氣:“公子自重!”著還將司馬的手甩掉。
“飄雪!我是你的笑哥啊!我找得你好苦啊!上天垂憐,終于讓你再次回到我的身邊,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
看到司馬不依不饒,口中更是不知所云,袖紅雪愈加惱怒。
這時,山谷中又多了一人。那人渾身是傷,匆匆而奔。司馬見到這人,心道:“任平生?差把他忘了。”
任平生負(fù)傷而逃,看到司馬臺笑先是一愣,而后看到袖紅雪,心中長舒了口氣。
“任掌門,你沒事吧?”司馬連忙問道。
“快走,后面有追兵!”任平生有些狼狽地叫道。
司馬望去,果然看到一群鬼紋面具氣勢洶洶殺來。
袖紅雪首先化光遁走,司馬帶著任平生亦化光緊跟其后。
鬼紋面具們見三人逃之夭夭,便不再追趕。
逃至一處僻靜之地,司馬三人掩去遁光,現(xiàn)出真身。
司馬為任平生療傷了片刻,任平生恢復(fù)了些元氣連忙對司馬表示謝意:“多謝司馬少俠相救!不知少俠緣何在此?”
聽到任平生的詢問,司馬將先前與段山岳的話又對任平生了一遍。
“原來如此,尊師高義,實乃我中原之福啊!”贊嘆了一聲司馬的師尊,任平生臉上又布滿哀傷:“任某人失察,愧對死去的門人與諸多枉死的同道啊!”聲聲指責(zé),道出了任平生心中之痛。
“任掌門切勿自責(zé),只怪?jǐn)橙思樾敖圃p,令人防不勝防啊。”
“敢問少俠,段宗主一行人可好?”
“段宗主已安然脫困,任掌門勿慮。”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啊!倘若段宗主不幸遇害,任某人便是中原武林的罪人了。”任平生又看了看不話的袖紅雪問道:“袖館主,那浪子不回頭……”
沒等段山岳問完,袖紅雪便干脆地答道:“被魔城的人救走了。”
任平生聞言長嘆道:“唉!任某人早該想到魔城會相救浪子不回頭的啊……袖館主沒有被魔城之人傷到吧?”見到袖紅雪了頭,任平生便放心了。
“唉!此番殺敵不成反受其害,以后我中原武林再無寧日了!”
司馬見任平生不停地唉聲嘆氣,忙道:“任掌門還是快回去療傷吧,武林大事需從長計議,江湖尚需任掌門。”
任平生又自行運功療傷片刻后,起身道:“任某人這便回返仙靈劍派,不如二位亦到弊派坐坐,好讓任某人好好感謝感謝二位的救命之恩?”
司馬道:“不用了,任掌門自回便是,我二人尚有它事,他日必會去貴派叨擾的。”
“如此,任某人也不強求,再次謝過二位之恩,任某人告辭了。”罷,任平生再鞠一躬便化光離開了。
看到任平生離開,司馬松了口氣,心道這人可算是走了。
“飄雪……”
沒等司馬叫出口,袖紅雪便道:“紅雪過很多次了,公子認(rèn)錯人了。”
“不可能,你把面紗摘下來,讓我看看你的真面容。”
“哼!公子當(dāng)真是來無禮了!”
袖紅雪只道司馬臺笑不可理喻,便不再理會,化光便走。司馬哪里肯從,忙化光而追。二人你追我趕了一天一夜,已是到了近鄉(xiāng)情館。
“蝶兒,見到有人進來便給我打出去!”
袖紅雪剛回到近鄉(xiāng)情館后院的住所,便怒氣沖沖地對著正在打理還有些破敗的花園的蝶兒道。蝶兒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家姐生這么大的氣,心中直犯嘀咕:“這是怎么了?去看別人打架怎么還把自己氣著了?”
不多時,蝶兒看到司馬臺笑追了進來,心中了然:“原來是你這個家伙惹姐生氣的!”
蝶兒拿著掃把將司馬攔住:“姓司馬的,這里不歡迎你,快給姑娘出去!”
司馬心急火燎,哪里肯與蝶兒這個刁蠻的丫頭糾纏,當(dāng)下便把蝶兒住。
“你!”蝶兒雖然不會武功,但在近鄉(xiāng)情館卻是頗受尊重,不想這司馬臺笑竟然二話不便將自己住。
司馬不理會蝶兒的抗議,徑自來到袖紅雪房內(nèi)。
“你就是飄雪,為什么不肯承認(rèn)?”司馬臺笑此刻也有些氣憤,進門便問。
袖紅雪見司馬臺笑不依不饒,被氣的笑了出來:“哈!好好好,你要看,便讓你看個夠!”當(dāng)下便把自己的面紗撤下。
這一刻司馬的氣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柔情與思念,更落下兩行清淚,口中不停喚著:“飄雪,果然是你……”
看到司馬的樣子,袖紅雪也忘記了生氣:“他口中的飄雪究竟是何人,竟讓他如此癡戀?是他曾起過的妻子嗎?”
但是聽著對方一口一個“飄雪”,袖紅雪直感到心中煩悶。袖紅雪拍案而起:“司馬臺笑!你不要太過分了,袖紅雪只是袖紅雪,不是她人,更不是什么人的替代品!”
嚴(yán)厲的斥責(zé)讓司馬臺笑回過神來:“她真的不是飄雪嗎?但是這幅樣貌分明……”
“看夠了沒有!”
司馬平靜了下來,滿臉落寞,口中呢喃道:“是啊,你不是我的飄雪,你怎么可能是我的飄雪?雖然你們很像,但是我的飄雪又怎么會不認(rèn)我……”
司馬帶著滿身的失落步出了袖紅雪的閨房,袖紅雪見司馬臺笑失落的身影,不由怒道:“司馬臺笑!你!”
蝶兒見司馬很是無精打采,滿身的落寞,原叫囂的嘴也閉上了。司馬解開蝶兒被封的穴道后,化光離開了近鄉(xiāng)情館。
蝶兒走到袖紅雪身旁,見到自家姐還在生氣,面紗也被扔在了一旁。
“姐,你不是過自己的容貌只會給心儀之人看嗎?那剛才……”
“剛才怎么了!”袖紅雪氣呼呼打斷了蝶兒的話。
“蝶兒還是第一次見姐生這么大的氣,常言道:愛之切,責(zé)之深……難道……難道姐對司馬公子……”蝶兒怯生生地訴。
“胡言!做你自己的事去!”袖紅雪厲聲斥責(zé)蝶兒,蝶兒一溜煙跑了出去。
“是啊,我究竟怎么了?為什么要生氣?不就是被當(dāng)成她人了嗎?”袖紅雪不斷詢問自己,問心中覺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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