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崖上風云動,刀劍對立雙殺機!司馬臺笑為公義為私怨對上任平生,一展刀劍對決。
“任平生,你可敢應戰!”
“哈哈,任某人縱橫江湖的時候還沒有你這個毛頭子呢,此番叫囂,毀我聲譽,定讓你好看!”任平生知道此一戰是躲不了了,如果獨對司馬臺笑他尚有相當的勝算,但是如果對方齊上的話,他必敗無疑。
“司馬子,你們是一個一個車輪戰還是一起上,任某人通通接下。諸位英雄,倘若任某人有什么不測,仙靈劍派還請諸位照拂一二。”任平生將自己擺在弱者受害者的位置以博取同情。
“收起你的虛偽,既然了是為多多出氣,便是我司馬臺笑一人戰你!”
“好!”
雀飛多很擔心,但是她知道阻止不了。袖紅雪雖然也有些擔憂,但是沒有表現出來,同時她對司馬臺笑倒是有些信心。
“司馬兄……”來是來救齊天疆的,現在卻弄成司馬臺笑與任平生的單打獨斗,這讓蕭云有些不好意思。任平生乃是成名數百年的高手,這一戰對司馬來兇險很大。“不如由在下出戰……”
司馬臺笑搖了搖頭,“蕭兄切莫如此,任平生與我已成水火,就是沒有尊師的事,我與他也是遲早要一戰的。”
司馬沒有答應,因為如果蕭云出戰的話,那么性質就變了,只有自己出來挑戰才會讓群雄挑不出骨頭。
“好了沒有,還打不打了?”任平生出言催促。
司馬臺笑聞言輕啐一聲,然后提刀在手,飽提火元,宛若火中神人,熱浪一波接一波。眾人暗贊,無不驚奇,司馬臺笑之修為已入峰三門之列。
任平生雖然也驚訝于司馬臺笑的進步神速,但是他仍然勝券在握。
“水克火乃是常理,獨挑于我便是你的不智!”
話音剛落,任平生已然化出煙雨江南。伴隨著名劍出鞘的長鳴,天空下起了綿綿細雨。雨勢加持,煙雨江南閃爍湛藍之光,冷冽異常。
反觀司馬臺笑,在細雨之中似乎火元受制,難以發揮力,氣勢比之前了不少。這種情況,讓擔憂司馬的人更加提心吊膽。
第一招互相試探,雙方在雨中對掌,司馬臺笑直接被擊退數步,同時感到冷冽劍氣無形間由自己的掌心中鉆入。他運使火勁打消入體劍氣,心中已經有些明了。
任平生不僅劍法高超,同時擅使牛毫般細劍氣,可謂是無孔不入,讓人防不勝防。
任平生對司馬的感覺是火勁兇猛,倘若不是被自己所克,這一戰還真難以預料。
這一掌也讓在場眾人看得不禁拍手叫好,對渡仙山更加向往,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就將司馬臺笑塑造成能正面對抗峰三門之一的高手,可見其師步逍遙之通天能為。
一招試探,雙方各自心有分曉,再來便是刀光劍影迅疾如電的招式上的比拼,讓人眼花繚亂。
任平生劍法絕,行招老練,更有無形劍氣相輔,招來招往間游刃有余。
司馬臺笑則沒有那么悠閑,每次交鋒肢接都會有掣肘之感。更可恨的是那些細劍氣,無時無刻都得提防。
“怎么樣,感受到自己的無能了吧。”任平生出言挑釁。
司馬臺笑一刀逼退任平生,然后將刀反手而握橫于身后,再現燎原之勢。
“這句話還是等你敗了后對自己吧!”
燎原之刀攜雄雄火勢鎖定任平生,由上而下力劈而來。
任平生不急不緩,再現煙雨名招,“織雨!”
牛毫般的劍氣毫無規律,在雨滴之間不斷彈射,竟是不攻向來襲的司馬臺笑,而是將任平生護住,形成劍氣護罩。
燃火之刀砍在細雨劍氣上,只聽兵刃交接的清脆之聲不斷作響,非常刺耳,竟是難進分毫,漸漸刀上的火勢便被消磨殆盡。
“切,根據使用的方式不同,攻擊之招也能作為防御之招嗎……”
一招毫無建樹,司馬臺笑并不氣餒,再展三花焰南山。
只聽對方又是同一招,“織雨!”
細雨劍氣形成的護罩再次將司馬擋了下來。一招剛剛完畢,一招再起。司馬臺笑后躍的過程中,星火密布將任平生包圍住。
“這招你擋得住嗎?”
任平生抬了抬眼皮,冷笑道:“愚蠢!”
第三次的“織雨”之招,劍氣萬千,不再形成護罩,而是分別襲向密集的星火。未等司馬引爆,劍氣射入星火之中,星火閃爍兩下竟是紛紛熄滅。
“怎有可能?”司馬不敢相信,對方竟然用同一招破了自己的三招。司馬的三招不差,但是遇上任平生這個對劍氣掌握的爐火純青,同時又有克制他的內力的人,司馬臺笑也只有吃癟的份。
接連的失利讓司馬臺笑有些慌張,“星火連城”后的“一刀萬殺”已是慢了半分。高手過招,容不得半分懈怠,稍有不慎便是生與死的差距。
就在司馬臺笑準備收刀回鞘一展拔刀斬的時候,任平生早已快了一步。快劍連,煙雨江南瞬間挑破司馬臺笑的手腕。司馬手腕吃痛,非凡刀脫手。
任平生用劍指著司馬臺笑,冷笑道:“在你心亂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你的敗北!”
這種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結果讓場上一片嘩然。
雀飛多見狀連忙欲上前施救,但是卻被袖紅雪拉住了。雀飛多不理解,“紅雪姐姐,你為什么要攔住我,司馬大哥有危險,我要去救他!”
袖紅雪不話,只是搖了搖頭。雀飛多看著袖紅雪自信的眼神,終于妥協了。
任平生勝券在握,一劍刺出,欲結束司馬臺笑的性命,但是令人瞠目結舌的“意外”發生了。
只見司馬臺笑雙手抓住煙雨江南,鮮血留下,而他的臉上卻浮現出得意的喜悅。
“任平生,你大意了!”
任平生見對方握住了自己的劍,并了句不明所以的話,馬上另一只手凝指向天,劍氣縱橫,直襲司馬臺笑。
“噗噗噗……”劍氣入體的聲音此起彼伏。
任平生以為司馬臺笑被自己的劍氣部擊中后會當場死亡,哪知對方笑得更加得意,任平生忽然意識到了什么。
只見司馬臺笑渾身氣勢再次爆發,不同于先前的威猛之火,此刻顯得凝實厚重。飽提土元,司馬運使土行內力遍游周身經脈,將入體劍氣紛紛逼出。
“噗噗噗……”劍氣離體,四散而去,任平生完沒有料到這一著,反被司馬逼出的自己的劍氣所傷。
劍氣劃破了任平生的皮肉,他只得棄了煙雨江南后退躲避。
“你……你竟然還有第二種內元!”
“哈哈,這就感到驚訝了嗎?”
只見司馬臺笑身上所受之傷慢慢愈合,眾人無不心驚,三種內元!
在眾人的驚訝當中司馬臺笑扔了煙雨江南,極力運轉體內三元。木生火火生土,三元合一,氣勢無匹!
“想不到你竟然藏招至此!”任平生咬牙切齒,他現在才明白司馬臺笑先前都是誘招,只等這一刻一舉競功。
“任平生,水能克火,那么何能克水?”
任平生再了解不過了,當年與段山岳一戰非是輸在招式的強弱與內力的高低,而是輸在土克水這一不變的定律上。因為在修為相當的情況下,相生相克的定律可謂是勝負的關鍵。
“這不可能!”任平生怒吼著,同時豁盡力準備一抗即將來到的殺招。
心知勝負在此一舉,司馬臺笑不再保留,力運功之下強行再贊三分力,腳下立足之地難以承受,為之龜裂破碎。
納氣已足,司馬臺笑再現惑神策之威,竟是土之章第二式,“吞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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