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的齊天疆偶有奇遇,無意間獲得道門失傳絕學《并氣雙流》,在經過長時間的修煉后,行走武林鮮逢敵手。
當一個人能力來大的時候,心中的**也會跟著壯大,未嘗一敗的他漸漸萌生野心。這紛亂的江湖沒有人是我的對手,為什么我不能一統江湖成就萬世基業,結束這亙古不變的戰亂?對,我要站在所有人的頭,俯視眾生。
然而在齊天疆剛剛萌生此意,尚未付諸行動的時候,一個人出現了。那人戴著“帝”字面具,自稱天旗首領,是來邀請齊天疆歸于他的麾下。
一直自以為無敵的齊天疆知道這人的來意后,竟是笑了,而那笑聲卻蘊含著鄙夷、惱怒與不屑,試想任誰在這種情況下都會是這種反應。正在一統天下興頭上的齊天疆見有人來掃興,當即便起了殺機。
然而,齊天疆竟然沒有在對方手上走過三招。打擊,這是前所未有的打擊。齊天疆不敢相信,世上竟然會有如此修為之人。一直以為自己才是最強的齊天疆仿佛被潑了一盆冷水,那變幻不定的表情是驚愕?是羞愧?是不甘?還是懷恨?又或者都有?也許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人給齊天疆兩條路,要么臣服于他,要么死,齊天疆選擇了前者。
加入天旗后,齊天疆發現天之六旗中已有五旗應位,自己是最后的殺旗,而另五旗竟然人人修為不下于他,他才知道原來的自己眼界是多么的渺。
成為殺旗的齊天疆為天旗執行殺戮,暗中除掉天旗的眼中釘,挑撥魔城與中原。
孤高的齊天疆一直以來嘗遍了站在峰的感覺,現在卻被呼來喝去,這讓他如何受得了。聽令于帝君他暫時無話可,可偏偏在他頭上還有一個號稱智宰的智旗。帝君麾下六旗當屬平級,然而智旗仗著帝君的寵信,儼然一副高高在上一人之下的樣子。
有了一統天下的心思卻未來得及實施,齊天疆不甘心,求之不得反而愈發想要得到,但是帝君仿佛橫在他面前的一座無法翻的大山,齊天疆知道,只要帝君存在一日,自己便實現不了自己的野心。
齊天疆發的深沉,極力隱藏自己的野心,在天旗中順聽號令,只為等待機會,一個能夠取而代之的機會。
有一天,帝君獨自前去搶奪魔源,碰上了一位同樣天理不容的高手。那一戰,帝君不僅沒能奪得他夢寐以求的魔源,反而被那人打傷。
帝君似乎受傷十分嚴重,回來后便宣布閉關療傷,這一閉關就是五百年未出,天旗中的大事務皆由智旗管理。
以前的帝君事無巨細,皆是親自處理,從不放手,然而這五百年來他卻未曾露過一次面,這實在不是帝君的風格。如今天下的局勢,魔主龍辛、步逍遙、佛如是這些站在武道端的人物都出來了,帝君不出的話實在難能與他們抗衡,那么為什么帝君仍然不出呢?難道他就真的這么相信智旗的智謀足以謀定局?非也,齊天疆想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帝君傷勢太過嚴重,五百年的療養都沒能痊愈。沉寂已久的齊天疆知道,這或許就是自己等待的機會。
知道他殺旗身份的只有天旗魔城與段山岳,只要除掉段山岳,他便沒有了掣肘。至于另兩方他倒是不擔心,經過了任平生的事件后,他相信無論是天旗還是魔城暴露他的身份,都沒有人會再相信。
齊天疆知道自己正處在絕佳的時機,現在的他是中原群雄之首,魔城、渡仙山、天旗,三個圍繞魔源的勢力必會相爭不斷,他大可坐山觀虎斗。然而他也認識到自己的不足,那就是修為上比不了龍辛、步逍遙與帝君。
“只要能見到帝君,只要能見到帝君,那么一切都能解決了。”
一想到帝君那一身堪似妖孽的通天能為,齊天疆就垂涎三尺。完好無損的帝君自己奈何不得,但是重傷不治的帝君就不一定了,若是一身修為能盡歸自己所有,那么……
“帝君的閉關之所只有智旗知道……”
想到這里,齊天疆溝通了掌天殿自己的旗柱。
掌天殿內,在殺柱亮起后沒多久,智柱也亮起來了。
“殺旗,你找相何事?”殿內想起了智旗的聲音。
殺旗通過殺柱答道:“如今局勢已入關鍵,我想問帝君什么時候出關?”
殿內先是安靜了片刻,然后智旗才道:“帝君不日便會出關,你無須擔心。”
“智宰,這五百年間你也看到了,天旗內部的矛盾已經漸漸明顯了。雖然智宰管理有序,但是眾旗畢竟只尊帝君。當日飄渺云煙澤一戰,若是罪旗肯與我聯手,那么司馬臺笑一眾必死無疑,何來如今段山岳的麻煩。再夢旗,她竟然不顧大局去追那個林夕云。將旗在這五百年來更是鮮有露面,尤其是罰旗,原他就仗著自己行使賞罰之責而目中無人,自從帝君閉關后更是不曾露面,棄職責于不顧。再這樣下去他們怕是會背離天旗……”
“住口!你在變相指責相嗎!”智宰怒言喝止。
然而殺旗并沒有停止,聲音顫抖像是個直諫君上的忠臣一般:“智宰,我非是指責任何人,只是在一個事,天旗沒有帝君不行啊!我一心為帝君,從不違反任何指示,我不想看到天旗毀在自己人手中啊。”
“帝君五百年沒有出面了,其中原因我也能猜到一二。智宰,現在殿內只你我二人,希望你能于我交個底,帝君是否傷勢過重,至今沒能痊愈?倘若真是如此,智宰更應該告訴我,我好為帝君求醫問藥啊!”
殿內再次安靜了下來,齊天疆靜靜等待智旗的話語。
“唉!”
良久,殿內終于響起一陣嘆息。
“確如你所言,帝君被步逍遙所傷,傷勢極重,至今沒有痊愈。”
齊天疆一聽,內心激動的仿佛要跳出來一般,“果然如此。”
智旗繼續道:“你能想到這,怕是其他人也想到了吧,這或許便是他們漸漸不尊號令的原因吧。不告訴你們便是怕發生這樣的事。殺旗,一直以來你對組織的決策與任務都無怨言與不滿,也沒有任何質疑,任務完成的也很漂亮,可見你之忠心。相今日告訴你,你切不可外傳。”
齊天疆聽著智旗對自己的夸贊,知道自己多年來的忍耐與“臣服”有了成效,心中卻是冷笑連連。
“智宰,可否讓我見一見帝君,看一看帝君的傷勢,或許會有什么轉機也不一定?”
智旗沉吟良久才慢慢道:“不是相不讓你見帝君,只是帝君有令,不得召見眾旗不得擅離職守,就連相也是在固定的時間前去拜見。”
“哼!老狐貍,看來你還是對我不夠信任。”齊天疆暗忖幾聲,繼續道:“智宰若是知道如何能救治帝君,千萬告知于我。”
“你有心了,眼下還是專注于武林局勢,還有那段山岳的事情盡快解決。至于帝君的傷,若有轉機相自會告知于你。今天就到這里吧……”許是怕寒了殺旗的心,智旗最后又了一句:“過段時日相會去拜見帝君,屆時會請示帝君,帝君若是答應,相便帶你前去。”
“多謝智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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