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步逍遙極招的齊天疆倒沒有像帝君那樣隱疾纏身,并氣雙流的內力早已將入體的道門圣氣化出。不過那一掌倒真讓齊天疆傷的不輕。
掌天殿內氣氛緊張,隱隱一股肅殺之氣。鎩羽而歸齊天疆立在大殿之上,臉上毫不掩飾其憤怒之色。
“可惡!眼看就要得手,最后卻功虧一簣!”
“沒想到天涯風雨樓會在這個時候入世,回想戰前步逍遙言之鑿鑿的樣子,看來他早就知道天涯風雨樓會出現介入,所以才一直有恃無恐。”智旗分析著。
齊天疆也回想起戰前步逍遙那悠然的神態,好似完不把自己放在眼內,如今自己確實如他所言無功而返,這讓齊天疆對步逍遙恨之入骨。
他看了看不話的罰旗,怒道:“罰卿!為何不殺司馬臺笑!難道你以為尊看不出嗎!”齊天疆興師問罪,若罰肯下殺手,那么至少會殺了司馬臺笑,也不至于像現在這般渡仙山未損一人。
劍無式不為所動,淡淡道:“你讓我助天旗鏟除渡仙山,我做到了,而殺人不在其列。此役未能成功,是你自己能力不足,聯合智旗還打了個兩敗俱傷。任務失敗,為首之人當先自討,你卻先來問罪他人,真是可笑!”
劍無式繼續道:“這次步逍遙他們能逃過一劫,你以為是巧合嗎?你錯了,這一切都在步逍遙的算計之內,所以他才能贏得此役。反觀你齊天疆,心血來潮自以為是地大舉攻向渡仙山,無謀劃無布局,以為僅憑武力便可解決。步逍遙那句話的不錯,比之帝君,齊天疆你還差得遠呢。”
“你!找死!”
齊天疆殺意橫生,他沒想到罰旗會這般**裸地頂撞他。
劍無式毫不生懼,散出劍意道:“齊天疆,你以為我會怕你?若非三事之約,我想要離開你攔得住嗎!或許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從你手下逃脫也絕非難事。再者言,要殺我,你又能身而退嗎?”
齊天疆更怒,但是正如劍無式所言,敗其容易殺其難,罰旗若是以命相搏,那么他也絕對討不到好。一時之間,齊天疆殺也不是,收也不是,十分尷尬。
智旗出列道,“至尊勿怒,其實雖然此局失利,但是也非是無所獲。”
齊天疆冷哼一聲問道:“如何講?”
“下旗以為,步逍遙的弱點已經暴露了。”
齊天疆聞言來了興趣,等待著智旗細細道來。
“至尊可還記得您與步逍遙極招相對后所發生的事?”
齊天疆點了點頭道:“那之后智卿將其打到了。”到這里,齊天疆似乎抓到了什么。
按理,智旗那招只是試探,但是步逍遙不但沒有來得及躲過去,而且還被那不是很強的一掌打倒了,這內中是否隱藏了什么。
智旗見齊天疆也察覺到了,便道:“下旗那招就算是尋常高手也躲過去了,就算躲不過去也不至于被打倒。所以下旗大膽猜測,那個時候的步逍遙已經到達極限了。”
將旗看著這個最先叛主投誠的智旗,冷聲道:“哼!或許是他大意了也未可知啊。”
“哈,將旗,這個理由怕是連你自己都不相信吧。”智旗反嗆。
“切……”將旗不再言語。
智旗繼續道:“戰斗的過程中,步逍遙一直防御,從不輕易反擊,這也十分奇怪。憑他之能,完沒必要行周旋之策,以至于讓自己也多處負傷。除非,自身所限他不得不這么做!”
齊天疆腦中一亮,問道:“智卿是步逍遙沒辦法持續行招運功,所以才遲遲不做反擊?”
“然也!回想整個過程,步逍遙前后共出了三招,而這之后便被下旗輕松擊倒。所以下旗認為,三招便是步逍遙的極限。”
對于智旗的分析,眾人都很認同,但是齊天疆仍然不放心,“智卿,步逍遙詭計多端,這會不會是他故意做出來的呢?”
關于這點智旗也想過,但他更偏向于自己的觀點,因為他認為,五百年前步逍遙與帝君的那一戰讓帝君重傷難愈,沒理由他步逍遙便安然無損,或許這三招之限便是那時留下的暗疾。不得不,智旗完猜中了。
現在帝君已經成為齊天疆的禁忌之詞,所以智旗也沒有把堅持自己觀點的理由出,再加上步逍遙故意而為的機率也不是沒有,智旗便提出了一個建議,一個能驗證自己猜測的計劃。
“至尊,要想證明下旗所言中與不中,只需派一人潛入一試便可。”
齊天疆點了點頭,他也覺得有必要一試,若這個猜測為真的話,那么他步逍遙便是板上魚肉,任人宰割。
“至尊,試探之人修為必須要高,不僅要有能力逼出步逍遙超過三招,還要有能力在危急時刻逃跑。”
“智卿所言極是,那智卿以為何人最合適?”
智旗把目光放在了罪旗與罰旗兩人身上。罰旗的能為眾所周知,論修為乃是天之眾旗之首,僅次帝君。而罪旗一直隱藏修為,此一役才展現出來,與罰旗可一較高下。若天旗上下誰人有能力纏斗步逍遙超過三招,那么非此二人無他。
當然齊天疆不可能親自去,這很可能是步逍遙的布局,沒準渡仙山上早就設下陷阱等著他呢。考慮到陷阱的成分在,所以只能去一人。那么問題來了,這二人誰去比較合適。
罪旗首先表態,“佛爺我尚有事待做,不可錯過,所以佛爺我是不會去的。”
如此干脆的拒絕讓齊天疆這個天旗之主又生怒容,“你眼里還有沒有尊!尊讓誰去誰就得去!”
“哎呀,何必生氣呢?佛爺我不去,沒準有人愿意呢。”
齊天疆也不好逼的太緊,只得看向了罰旗。
罰旗笑道:“如果這是約定的第二件事的話,我倒是不會推辭。”
齊天疆暗忖,“此去可能是陷阱,讓罰旗去試探也好,死在步逍遙手中省的我動手了。”
念及此,齊天疆道:“那么我們約定的第二件事便是,罰卿你去試探出步逍遙是否有三招之限。”完了齊天疆又擔心若步逍遙真有三招之限,罰旗又不下殺手,于是補充道:“如果步逍遙真有問題的話,罰卿你要殺了他。”
“哼,試探與殺人,這似乎是兩件事吧,二選一吧,又或者二者同做,此后我便與天旗再無瓜葛!”
齊天疆青筋抽動,如果選擇試探的話,罰旗一定會白白放過殺步逍遙的機會;如果選擇殺人的話,罰旗這家伙絕對會跑過去只出一招,然后就跑回來自己不是對手,這又達不到試探的目的;如果二者同選的話,又感覺便宜了罰旗。
一旁的智旗忙道:“罰旗,至尊的意思是讓你殺掉步逍遙,只不過要在步逍遙三招之后再殺,不成的話便撤回,懂了嗎?”
罰旗輕啐一口然后化光離開了,目標正是渡仙山。
“那么佛爺我也該著手自己的事了,暫別了。”罪旗完亦遁離掌天殿,向著西疆趕去。
將旗只是冷哼一聲便離開了。
場上只剩齊天疆與智旗,齊天疆怒道:“哼,一群不識時務的東西!”
“至尊勿怒,就算他們各自心有不服,但也改變不了他們是在為至尊做事的局面。”
“剩下的四旗中,也只有智卿你最識時務,尊是不會虧待你的。”
“至尊厚愛,下旗當盡心輔佐至尊,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得好!哈哈哈!今日智卿之見解確實不凡,倘若證明步逍遙三招之限為真,那么智旗當居首功!”
“下旗不敢居功,若非至尊大能,步逍遙也不會暴露,首功當是至尊。”
不著痕跡的馬屁讓齊天疆很舒服,“哈哈,尊你居首功便是你居首功,難道尊還會跟你搶不成!”
“謝至尊!”智旗拜謝,然后繼續道:“至尊,三事之約已去其二,罰旗之心不在天旗,此一役至尊也看到了,罰旗與司馬臺笑有舊識,而且感情不錯的樣子,若真放他離開,恐怕他會投靠渡仙山。”
“哼!屢屢頂撞尊,尊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待充分利用完后,尊必將除之而后快!”
“至尊高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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