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難道是要出爾反爾嗎!”
伴隨著象征自由無束的詩號,一位鶴發童顏的高人自茅屋中穩健步出。
豈無平生志,拘牽不自由。
一朝歸渭上,泛如不系舟。
“沒錯!老人家我出爾反爾了!”
智旗恨怒交加,捂著受傷的手不斷地咬牙切齒。反觀司馬臺笑則是大呼僥幸,屋內之人態度的翻轉讓他撿回了一條命。
“好好好!”耳聞對方毫不避諱的承認,智旗氣得連三個“好”。“你敢與天旗做對!”
“老人家我過了,天旗是什么,老人家我不知道,也不在乎,更不害怕!”
“好一個不開眼的老東西!相就連你一起殺了!”
智旗怒然爆起雄渾內元,再現文武奇書狀元令之威!
“狀元令·文冠古今!”
外顯的內力讓如刀似刃的風雪難侵,智旗招起絕式,決殺眼前礙手之人!
“哦?功夫還算不差!枉你擔了一個‘智’字,與老人家我動武便是你的不智!既是舞文的,那么便該有身為文人的自知!老人家我就教教你,什么才是‘武’!不沉舟心!”
話語剛落,那人一翻手,手中便出現了一把木灰色的古劍。那把劍看似普普通通毫不起眼,但是司馬知道,能為這般高人所用,這把名為不沉舟心的劍絕不簡單。
那人高舉其劍,周身冰霜驟生,氣溫丕降。
“雪浪千峰!”
招起千層雪,如浪如濤,洶涌無比,誓與千峰比高!
兩招相對,高下立判。智旗的招式在那人面前潰敗,而智旗的手也被千雪所凍住。
智旗再度運起內元,震散了凍住了他的手的冰雪,只見他的手冰冷非常,且發紫,顯然是被凍傷了。
智旗哪里肯輕易罷手,于是便招行極端,誓破眼前高人。
“狀元令·皇綬一品!”
見智旗還是不肯罷休,那人不禁道:“前面一招還讓你看不到自己的無力嗎?”
那人也是再行曠世奇招,“千秋雪!”
這一招威力更勝先前數倍,智旗驚見場上雪浪滾滾,好似無邊無際,鋪天蓋地而來。智旗招式未出,已是先露膽怯之色,強行出招已是勉力而為,招式的威力不禁降了數分。
又是兩招過后,智旗被數道寒冷劍氣刺穿了手臂,不斷流出的鮮血在極低的氣溫下又迅速凝結。
智旗受傷大驚,他知道眼前之人絕對不凡,只是沒想到會強到這般地步。這種修為,只怕是不在罰旗之下了。
“不殺你是因為老人家我暫時不想壞了自己的規矩,但若是你再行糾纏,就莫怪老人家我破戒開殺了!如何?還要繼續嗎?”那人字字句句如判死宣言一般,警告著智旗。
智旗知道,自己這回要無功而返了,一想到至尊得到這個消息后的反應,智旗不禁對眼前之人憤恨起來。但是,他又能怎樣?打又打不過,人家愿意放他一條生路對他來已是幸運了。
無奈之下,智旗只好憤然離開。臨走時,智旗還不忘問了一句:“出你的名號!”
那人玩味笑道:“哦?想要事后報復嗎?實話告訴你,老人家我不怕你們的報復!你們大可前來,飄蓬不系舟隨時恭候大駕!”
“哼!等著天旗的怒火將你燒得粉身碎骨吧!告辭!”完,智旗便化光離開了。
見智旗離開,司馬臺笑暗道自己僥幸,又往鬼門關上走了一遭。在剛剛的對決中,司馬臺笑被波及到,身體更加虛弱,在冰天雪地中瑟瑟發抖,幾欲昏迷。
不系舟瞥了司馬一眼,然后就打出一道氣勁射入司馬體內。真氣入體,司馬頓時感到身上的寒氣通通被這道真氣驅散,一時間感覺不到了冰冷的寒意。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司馬臺笑連忙拜道。
不系舟沒有什么,而是轉身進入了茅草屋。司馬見茅屋的門并沒有關上,于是乎大喜,抱起月見無華便跟了進去。
屋內的擺設十分簡陋,一張桌、一張床、一柄燭、一雪澡,再無其他。
司馬見月見無華身體冰冷,已顯僵硬,連忙仔細查探。
“原來這魔女用一口真氣護住了自己的心脈,難怪能撐到現在……但是這樣下去也很危險,必須盡快設法救治……”
司馬臺笑向不系舟拜道:“前輩,請您設法救一救我這位同伴。”
不系舟瞥了瞥司馬臺笑又瞥了瞥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月見無華,然后道:“老人家我救你是為了雪澡。至于她……老人家我找不到救她的理由。”
司馬苦笑,以前在書中或影視劇中看到的鶴發童顏的老者,無一不是濟世扶困的高人,怎么到你這里偏偏就跑偏了……
“你你知道如何培育雪澡,快快告訴老人家我吧……”
“前輩若是不救我這位同伴,晚輩便無可奉告!”
“哦?威脅老人家我?還是你根就不知道如何培育,只是在誆我救你?”不系舟已經散出殺氣了。
司馬臺笑確實知道如何培育雪澡香茗,他的師尊步逍遙在渡仙山上就種了許多。初拜師那會兒,步逍遙曾讓司馬打理雪澡茶園,自然也教了他如何培育的方法。
為了證明自己的價值,司馬道:“晚輩曾打理過一整片雪澡茶園,怎么會不知道其育成之法?”
“你莫要誆騙老人家我,雪澡之罕見老人家我是很清楚的,整個戰域中原恐怕也只此一株。你你曾打理過整片雪澡茶園,這句話正敗露了你的謊言!”
“哈!前輩所言不差,雪澡確實罕見,但要只此一株卻是言過了。雖然晚輩不知前輩這株雪澡從何而來,但是觀其形便知,這株雪澡實在是發育不良,就像是餓得皮包瘦骨的孩一樣。”
司馬繼續侃侃而談,“育成的雪澡可與人身等高,且枝葉如無暇冰晶。前輩這株尚不及半人之高,枝葉雖然也似冰晶,但是其中恐怕參雜了許多雜質。晚輩不諱言,前輩這株雪澡就好像是用劣質的冰刻成的冰雕而已。”
“巧剜冰玉染流霞,輕旋薄冰盛流云。一杯忘言對雪澡,此生滋味更無茶。這兩句用來形容育成的雪澡所泡之茶再適合不過了,而前輩這株泡出來的茶,只怕不僅形色有欠,其味也是苦澀難以入口吧。”
“哦?好詩好詩……”不系舟收起了殺氣,急忙道:“聽你的頭頭是道,看來是真的知道培育雪澡的方法了,快快教我!”
“還是那句話,前輩不救我這位同伴,晚輩無可奉告!”
不系舟沒有生氣,而是笑道:“好子,竟然與老人家我杠上了。別以為老人家我不知道,她是魔人!五百年前,魔人偷偷將魔卵置于快雪孤峰,想壞我快雪孤峰的靈脈。老人家我沒來得及制止,不過幸好前不久有一位高僧凈除了魔卵。我沒出手殺她已是恩惠,還妄想讓我救她?”
司馬大汗,“擦,我竟然忘了還有這茬……”司馬看了看月見無華,暗道:“這還真是應了那句話啊:天理昭彰,報應不爽啊!你們前翻欲壞快雪孤峰靈脈,人家這番便有不救你的理由啊。”
司馬還是不想放棄,“前輩,你真的不想知道培育雪澡的方法嗎?”
“哈!無論你怎么,老人家我也不會救她。至于你不培育方法,老人家我也不勉強。只是你一日不,便一日別想離開這里。”
“我擦,你個老東西,這還不是勉強啊!”司馬無奈,只得在心中咒罵。
司馬放棄了央求,暗自道:“你不救,老子我自己救!”
體內沒有了寒氣,司馬要想恢復過來也很容易,他就不信憑自己的木元與火元救不了月見無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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