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蓮諦心回到了凋芒古剎,心情沉重。 拔苦自在、能仁寂寞、無垢師藏見紅蓮諦心這么快便回返,紛紛疑惑。
三圣還沒有弄清楚明輪法王的失蹤,不少僧眾還在凋芒古剎周圍尋找著。紅蓮諦心哀嘆一聲,命人將外出找尋的人手叫回。
無垢師藏很不滿,質(zhì)問紅蓮諦心:“明輪佛友下落不明,為何要將人手召回!”
“唉……不用再找了,明輪佛友已經(jīng)歸西了……”
雖然已經(jīng)有了最壞的打算,但眾人聞言仍不免大驚失色,尤其是無垢師藏,臉色煞白,一副不愿相信的樣子。
“這不可能,你怎么會知道!”
望著無垢師藏悲慟的樣子,紅蓮諦心感同身受。
能仁寂寞道:“圣佛子,你如此確定,可是與這么快便回返凋芒古剎有關(guān)?”
曾經(jīng)的凋芒古剎何其輝煌,一佛七圣,佛門頂峰。而如今,八人中只剩下他紅蓮諦心、能仁寂寞、拔苦自在、無垢師藏四人,多么的可悲啊。凋芒古剎中的“凋芒”二字,意韜光養(yǎng)晦不露鋒芒,而現(xiàn)在是真真應(yīng)了如今的局面,凋零慘淡。
緣自勝觀的事還是要的,不能瞞著眾人。三圣聽到紅蓮諦心的訴后,各個難以置信。無垢師藏對緣自勝觀怒極恨極,他現(xiàn)在才知道,斷業(yè)慈航與明輪法王都是被他所害。
相比于無垢師藏,能仁寂寞和拔苦自在則是始終不愿相信。他們和緣自勝觀關(guān)系最為親近,如何肯相信緣自勝觀是個處心積慮的陰謀者。
“不可能!緣自勝觀佛友現(xiàn)在正在毗婆尸佛塔院內(nèi)閉關(guān)!”
拔苦自在大吼著離開前往毗婆尸佛塔院,能仁寂寞既沒有阻攔也沒有跟過去,只是表情黯淡的低著頭。斷業(yè)慈航死的那日,能仁寂寞便察覺到了緣自勝觀的反常,只是他沒有往壞處想。不,或許能仁寂寞不是沒有往壞處想,而是一直在強迫自己不往壞處想。
“吾欲設(shè)下此計把事情弄清楚,卻不想明輪佛友早有懷疑而搶先出手,致使明輪佛友慘遭殺害,此事吾亦有責任。”
無垢師藏不語,他能怪紅蓮諦心嗎?不能!無垢師藏能怪緣自勝觀嗎?不能,因為緣自勝觀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不是區(qū)區(qū)怪罪便能解決的。他只怪自己,身為明輪法王的至交好友,卻沒有盡到一個好友該盡的責任,明輪法王這幾日明明有些異常,他卻沒有在意。如果他早早現(xiàn),或許就不是這個結(jié)果了。
無垢師藏自責,他和斷業(yè)慈航、明輪法王月下論事的畫面還歷歷在目,如今卻只剩他自己一人,好不悲涼。
拔苦自在回來了,不過從他的表情就可以看出,緣自勝觀并不在毗婆尸佛塔院內(nèi)閉關(guān),也就是,紅蓮諦心所的一切都是真的。
場上沉寂了許久,紅蓮諦心抬起頭朗聲道:“現(xiàn)在不是傷春悲秋的時候,凋芒古剎還要繼續(xù)前行!不過,我們也是時候做出改變了……只知修佛卻不明佛意,千年修持卻敵不過自身私欲,所以凋芒古剎才會落到現(xiàn)在的境地!傳吾佛旨,明日開啟七佛法會,吾要立身布道,為諸位僧眾法,固禪心,以明心智,不墮魔障!”
禪心慈腸,三千法,紅蓮諦心布道七佛法會以正佛門大綱,開辟佛門新時代。法會上所欲談之事除了緊守禪心,放下貪嗔癡之外,還有那自古以來深入人心的禁忌,在佛之面前,魔與人同樣。
……
時間一晃,鼎足分峰的三月之期即將到頭。渡仙山上還是一片祥和,然不受外界烽火所牽連。不過自從上次戮世魔城大舉攻打天涯風雨樓后,江湖上似乎也沒有再生什么大規(guī)模的戰(zhàn)役。
司馬臺笑向著自己的師尊道:“師尊,三個月的期限即將到頭,而最近的江湖似乎平靜了許多。”
步逍遙不改悠閑,慢慢道:“這不過是暴風雨前夕的寧靜而已。上一次的大戰(zhàn)已經(jīng)讓戮世魔城耗費了不少從中原靈脈轉(zhuǎn)化過去的魔能,沒有魔源的續(xù)航,魔人也不再擁有近似無窮盡的戰(zhàn)力,而天涯風雨樓也在上次大戰(zhàn)元氣大傷,所以雙方都在養(yǎng)精蓄銳,做最后的拼搏,再來的戰(zhàn)爭,就是精英之間的死斗了。”
步逍遙足不出山便對局勢把握精準,不得不讓司馬臺笑佩服。
“師尊,你認為最后勝出的會是哪一方?”
“按照現(xiàn)在的情勢來看,戮世魔城的勝算更大。”
司馬也是這樣認為的,戮世魔城一主一智四將的配置確實比天涯風雨樓一主三令的配置要強,無論是人數(shù)還是整體實力,戮世魔城都要勝過天涯風雨樓一籌。
步逍遙又笑道:“不過事無絕對,不定會出現(xiàn)什么變數(shù)也未可知。”
步逍遙的話讓司馬想到了那日給戮世魔城偷偷傳訊的神秘人物,如果司馬沒有猜錯的話,那個人極有可能就是飄蓬不系舟,所以這個不系舟究竟是什么人呢?究竟在盤算著什么呢?
“師尊,如果戮世魔城真的獲勝,你真的要將魔源交給龍辛嗎?”
步逍遙笑了,他沒有回答司馬臺笑的話,反而反問了一句:“你呢……”
司馬惡寒,他很清楚,每當步逍遙露出這種笑容的時候,他一定是在盤算著什么。不過話又回來了,步逍遙怎么可能將魔源輕易交出。但是就憑步逍遙現(xiàn)在這種三招之限的狀態(tài),他似乎也保不住。司馬猜不到步逍遙的打算,而步逍遙似乎又沒有打算告訴他,司馬只好不再多問。
源兒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每天從早玩到晚,不知疲倦,這讓司馬感到有些疑惑,即便孩子精力旺盛,但也不至于旺盛到這般程度吧。
司馬對源兒的疑惑還不止這些,早在頂峰三門會上,源兒便顯露出他不懼魔氣的特殊能力,司馬臺笑自己身懷神嘆之元不懼魔氣也就算了,這個源兒為什么能做到這一步呢?
還有源兒這個家伙天生便有親和力,不僅人見了對他喜歡得不要不要的,連奇異猛獸天生靈物都對他十分喜歡,金靈猊和五帝神源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因為五和司馬屬性相近,所以除了源兒他對司馬也很親近,但是憑什么那金靈猊不喜生人偏偏獨愛源兒。直到現(xiàn)在司馬靠近那個金色的大家伙,金靈猊還會對司馬低吼訴敵意。
其實最讓司馬不解的是,源兒自從初上渡仙山被步逍遙剃光了頭之后就一直沒有再長出頭,這絕不正常。而且司馬現(xiàn),這段時間下來,源兒的個頭始終沒有變化,就好像時間在他身上是停滯狀態(tài)一樣。司馬遇到源兒到現(xiàn)在的時間雖然也不算太長,但是孩子的成長是很快的,幾乎可以是一天一個樣,為什么源兒除了頭被剃掉之外其他的卻沒有絲毫的變化呢?
源兒的不正常太多了,如果前兩項是天賦異稟的話,司馬還可以接受,畢竟這世上不乏奇人,更何況他是洞天機的孫兒,但是這不長個頭也太詭異了吧。
“該不會得了什么病吧?”司馬不免往這方面想。
“師尊,我覺得源兒可能得了什么怪病,要不您老人家給他看看?”
“哪有什么怪病,你不用擔心……”步逍遙一口回絕。“鼎足分峰的最后大戰(zhàn)即將到來,渡仙山的清凈也要到頭了,你還是多操心操心渡仙山上的事吧。”
司馬覺得步逍遙對源兒的情況似乎知道些什么,只是故意不告訴自己。(未完待續(xù)。)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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