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目望空闊,馬羸程又賒。月生方見樹,風定始無沙。
喪彪不知道更多關于豹哥的信息,葉言沒在咄咄逼人,直接放過他們。臨走的時候,拿上烤肉,他還禮貌的和黃毛他們打了個招呼:“哥幾個,先走了哈!”
他不知道的是,葉言走了之后,雞冠頭死氣沉沉不話。弟黃毛則是緊繃過后的松弛,眼淚都嚇的掉下來,哭的撕心裂肺
在回陽村的路上,葉言就一直在想,這日子到底是怎么了。
自己就只想平平淡淡種倆蔬菜,賣點錢過日子養活一家人。怎么總是有人要來惹事,就不能讓老百姓安安生生當個農民。
平白冒出來的豹哥讓他多了個心眼,果然自己還是太窮,還得努力往上爬,才沒人敢欺負自己。
在自己眼里的大好幾十萬巨款,在別人眼里,就只是給弟道歉的一點點道歉費,這就是差距,貧富之間和眼界之間的差距。
他不知道這些所謂的道上大哥是哪里來的信心,隨口一開就是老百姓一生的積蓄,葉言只知道,自己還不夠強,自己的關系還不夠硬,不賺錢,就只有被人踩的命。
往事在腦子里不斷閃過,為了富二代拋棄自己的前女友,同學聚會炫富鄙視自己的暴發戶,一個人就敢往自己老爸頭上砸悶棍的混混周銀劍,還有毫無理由就要來卸自己一條胳膊的喪彪。
一切的一切,葉言感覺自己身上的壓力來大,自己在成長的路上還需要更大的努力。
打了喪彪的事情,自己不怎么擔心,只要自己不出陽村,不管是喪彪還是所謂的豹哥,都不可能敢帶著人來村里囂張。別的不,只要他們敢進村子,葉言只要大吼一聲,保準村里剩下的大老爺們老姑娘俏嬸子們,就敢拿著鋤頭棒子菜刀啥的沖出來和他們對著干。
進村子容易,豎著進來,橫著出去就是。
以前不是沒有哪個不開眼的混混來村子惹過事兒,可再橫的混混,只要是外村的,敢在村里犯橫,就得有被留在這里的準備。
陽村彪悍的民風是幾十上百年養成的,聽村里老人,當年日鬼子進村都沒敢太囂張,何況現在的這些王八羔子。
退一步,自己出了村子,喪彪找人來報復自己。先不擁有紫雷功法的葉言打過他們跟虐狗似得,就算打不過,那也肯定跑得過。
唯一讓他有點擔心的,反倒是縣城。自己賣瓜的消息就是縣城傳出來的,也是這樣被道上大哥豹哥知道的。
“看來得找個機會問問師姐,看她在縣公安局有沒有啥關系。”
和道上的人沒有接觸,他也不知道這種事情該怎么處理。想了想,葉言準備過些天再去趟城里,找自己那位局長夫人師姐聯絡一下感情,往縣公安局拉拉關系。豹哥的事情不處理掉,以后遲早會成為自己賺錢道路上的隱患,不得不深思考量。
剛到家門口還沒進門,就發現妹孫婕站在門口往這邊瞧,敢情是在等自己回來的。
還沒開口話,他就被孫婕拉著胳膊往里屋拽,瞧著樣子跟媳婦急著進洞房一樣。葉言半開玩笑道:“我妹子,這干啥呀這是。你哥我剛落家還沒歇會兒呢,咋個把我往里屋拽,也不怕人家笑話你大姑娘羞羞。”
一句話弄得孫婕臉通紅,不過想起老爸老媽交代的事情,她可沒時間解釋,拉著葉言往里走,“哥你就別貧嘴了,咱爸媽都在里屋等著呢,有大事兒。”
“大事兒,能有什么大事兒?”
葉言想了想,一時沒想出來可能是啥事兒,就算自己打了人,老爸老媽也不該急成這個樣子。何況,里屋墻上掛著老爺子生前的靈像,在那里商量啥事情,都是很正式嚴肅的。
一進里屋,葉言就覺得氣氛有點不對。老爸老媽倆人板著個臉,黑的嚇人,這是這么多年從沒有過的事情,哪怕當年為了自己兄妹的學費欠了一屁股債,也沒這個樣子過。
“爸媽,咋啦這是,誰惹你們生氣啦?”
“兒子,你先坐,有個事情今天得和你商量商量。”
老爸葉茂才從來不吸煙,可是今天卻點上了一只煙,任由它在手指尖燃燒著,煙灰就這么隨意掉在木桌上。老媽是個勤勞的莊戶人,看不得臟,可這次也沒管老爸,只是眼神里有點擔憂。
“欸。”
葉言應了一聲,和妹孫婕一起坐在凳子上,四個人圍成一桌,等著老爸葉茂才話。
“兒子,今天上午你們去銀行辦事兒的時候,村支書來咱家了。”
葉言沒話,靜靜聽著老爸葉茂才講。
“周扒皮,他看上咱家的地了,想每畝地兩萬塊錢,讓咱們轉包給他。”葉茂才重重呼了口氣,接著道:“這地是從你爺爺手里傳下來的,一代代的往下傳,都是基業,來不該賣。可民不與官斗,窮不與富爭,他是村支書,得罪了他,咱往后少不得在村里被他下絆子,可不好過。”
“你答應周扒皮啦!?”
“沒有,我哪能這么快就答應他呀,這么大個事兒,怎么也要商量商量不是。”老爸葉茂才也不傻,接著道:“我跟他,我一個泥腿子啥都不懂,咱家二子是大學生,懂的多,現在也長大成人能當家了,家里的大事兒都聽二子的。”
“這不,等你好久,先聽聽你的看法。”
“沒答應就好,至少這事情還有商量的余地。”葉言拍拍胸脯,還好老爸沒糊涂,沒有一下子就答應人家周扒皮,不然自己心里那點兒盤算,可就落空了。
“周扒皮他哪是看中咱家地呀,他就是看中了咱家地里那口能澆出大仙瓜的水井吧!”葉言想的比他倆遠,給他們解釋其中的緣由:“爸媽你們可不知道,我剛回來的時候可聽人了,村里不少人聽咱家用井水澆瓜種出了大西瓜來,可沒少人學著干。可除了咱家的西瓜變大變甜了,其余幾家地里那西瓜沒長好不,還爛了根。”
“我可是記得,周扒皮他們家地里也有井。爸媽你們他家會不會也學咱用井水澆瓜?然后反正現在這個時候來找咱家買地,要不是為了咱家那口井,我還真不信他是為了咱家的地。”
聽葉言這么一解釋,家里幾口人才知道,原來是這么回事兒。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自家這口井,那就是個寶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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